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
有时,人生中的许多事都是迫不得已而为之。说白了就是四个字,为了生存。
“小小的真实身份是‘杀手’吧。”虽然这个推理应该没有差错,但我却不愿相信。
“呵呵,难以置信啊,张弦,这句话你竟然可以说出口,很有勇气嘛。”艾莉斯的笑声让我很不爽。
“告诉我,是不是这样的?”我急切地追问道。
“不错,小小确实是‘杀手’,不过你刚刚可是完全没有相信自己的爱人啊,你对她的感情,真的是爱么,你确定么?”
“我依然相信小小,我知道她这么做一定有她的理由的。也许,最坏的情况是,她曾经受到过伤害,变得不再相信任何人了。但即使是这样,我也愿意相信她,我愿意相信,总有一天小小也会相信我的。”我说话的时候,表情应该很是坚定。
“哼,看来老爷子的眼光果然独到。既然说到这里了,张弦,你有兴趣了解你心爱的小小的过去么?”艾莉斯语气暧昧不明。
这时,沉默许久的小小说话了:“不,求求你,不要对弦哥说。”
“这可不行,我是一定要说的。张弦,你一定有兴趣吧?”感觉艾莉斯是怀有恶意的。
我低头,沉默着。
“嗯,这就算是默认了,那我可说了。林小小从小父母离异,后来父亲去世,她流浪街头,每天靠着骗人为生。她骗人的手段大概是这样的,把自己打扮得很漂亮,然后站在街头,举着卖身葬父的牌子。每当有色鬼对她有所图谋,她就跟人去酒店,骗那个色鬼喝下放有安眠药的酒,把色鬼洗劫一空后,逃之夭夭。”
小小听到艾莉斯的话,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眼泪止不住地流了下来。
我继续,沉默着。
艾莉斯并没有顾及小小,继续说道:“后来,林小小被老爷子发现,加入了组织。具体的情形,我在监视器里听到,她已经跟你说明了。不过,有一个重大的问题,她含糊掩饰了。就是当时,她被逼跳楼的那个任务,其实是被派去杀你,张弦。”
这些,小小为什么没有告诉我,因为不想损害自己在我心中的形象么?
我整理了一下情绪,说道:“艾莉斯,谢谢你告诉了我这么多,关于小小的事情,让我更加了解了小小。小小,我也想问你一个问题,你为什么想要杀死杨持呢?”
小小哽咽着说:“因为,我知道他是组织派来的,我怕他会做出伤害你的事情,但小小很没用,给大家添了很多的麻烦。”
“嗯,小小,你的心意我了解了,谢谢你,为我做了那么多。”我微笑着对小小说道。
“没有了,其实我没做什么。”小小的嘴角也微微上翘。
“艾莉斯,现在应该没有什么事情了吧,可以放开小小了么,我们要回去了。”我对艾莉斯说道。
“很遗憾,我还有没过瘾呢,所以不能放你们走。张弦,我还要跟你玩一个游戏,赌注依然是林小小的命。”艾莉斯不依不饶。
“艾莉斯,你是变态么?怎么总是没完没了的,小小的生命岂是你能左右的。”我有些恼怒。
听了我的话,艾莉斯的脸涨得通红:“你你,你才是变态,张弦你是大变态。这个游戏,我跟你玩定了,我会让你付出代价的。”
“你说吧,想怎么样?”我非常地不耐烦。
“哼,我就大发慈悲地给你做个说明吧。古典式的决斗见过没,就是两人拿着手枪,各退后20步,同时转身射击。我要跟你决斗。”艾莉斯恢复了一贯的冷傲。
“啥,跟我决斗,难道你爱上了小小,要杀死我将她占为己有?”我的表情很认真。
“你你,你这个变态白痴大笨蛋,哼,我的游戏规则很特别,我给你的枪里装的是空包弹,而我自己的枪里装的是实弹,咱们来决斗吧!”艾莉斯不像在开玩笑。
“额,看来你真的看上小小了,这摆明了就是要杀我啊。”我用玩笑掩饰着自己的无奈。
“来吧,这把枪给你,林小小,你来数步数,二十步后我们互相射击,如果你能保证自己不死,就让你们走。”说着艾莉斯扔了一把枪给我。
“这枪,柯尔特·和平缔造者是老古董了,不过,果然是空包弹啊。”我仔细检查了弹夹后说道。
“你还有什么要说的么,可以当做遗言。”艾莉斯面无表情地说。
“小小,如果——”
“不,不要说,不会有如果的。”小小打断了我,眼泪再次流了下来。
“呼,小小乖哦,不要哭了嘛,我想说的是啊,如果我成功活下去了,咱们去约会吧,貌似我们两个还没有正经地约会过一次呢。”
“嗯,啊?哦,好啊。”小小明显被我弄晕了,但同时也破涕为笑了。
“来吧,小小,你查20个数。艾莉斯,我有最后一个问题,你的枪法准么?”
“哼,我可是神枪手,你别挣扎了。林小小,开始数数吧。”
“弦哥,要加油哦!一、二、三······十九、二十。”
就在那一瞬间,时间仿佛静止了,我听到了艾莉斯的心声,她说要射击我的心脏,我以最快的速度转过身,将手枪横放在心口。
“砰。”枪声响了起来,很幸运,子弹果然打在了我的枪身上,弹开了。但子弹的冲击力也很惊人,我捂着胸口,跪在地上,动弹不得。
“怎么会,张弦,你运用了‘读’的力量?”艾莉斯很吃惊。
“咳咳,‘读’是小小所说的‘读心术’吧,我在入侵的服务器里发现了一片关于‘读心术’的研究报告,里面说,拥有‘读’这一能力的人是存在的,只要不断地集中精神,在脑海里想象着想要‘读’的人,或者想要‘控制’的人,‘读’的现象就会产生。现在,我要控制你,额,好累,好想睡觉。”我试图用精神力控制艾莉斯,但睡意却凶猛地袭来。
“砰。”枪声再次传来,艾莉斯似乎对我开了第二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