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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空之主歌——怪异老师与神秘学生

夜很黑,天空中飘着小雨,我独自一人站在一片空旷的地方,那是哪里,是屋顶么,我在那,是在眺望着无尽黑暗的天空么。这时,不知从哪里走出了一个少女,她缓缓地走着,表情似乎很悲伤,眼中不住地留下泪水,与雨水交织在一起。

“这个世界,再见了!爸爸妈妈,再见了!”明明她没有开口,但我却清晰地听到了这样的声音,即婉转,也哀伤。

少女在我的视线中,轻轻落下,落向那无边无际的黑暗之中。

“啊啊啊!”我突然间地惊醒,擦了擦额头的冷汗,在床边摸到了手机,显示现在是凌晨3点29分。轻轻地,我叹了口气,最近经常做这个梦,这是怎么回事,我整理不出头绪来。

我怀抱着抱枕(可能是我缺乏安全感,必须怀抱着东西才能入睡),重新躺下,回想刚刚的梦境,就像真实发生过一样,很清晰,很逼真。那个少女,似乎是很熟悉的人,却又想不起来了。想着想着,我昏昏沉沉地再次入睡。

一觉醒来,已经是十一点多了。手机里有一条短信,是小小发来的:“懒虫,该起床了吧,醒了给我回电话。”

我苦笑着,给小小拨了回去:“喂,小小,我刚刚起来,你在哪呢?”

“弦哥,你也太能睡了,真是大懒猪。我在单位宿舍呢。”小小毫不客气地说。

“昨晚做了个噩梦,对了,一会想吃什么,我请你哈。”

“我啊,吃什么都可以,你请客就你说了算吧。”

“好,那一会儿去吃匹萨行么,学校门口的‘必败客’见吧。给我半个小时时间,我洗漱一下,出门的时候,给你打电话。”

“嗯,那弦哥,一会见咯。”

学校附近的经济十分地繁荣,各种商场、超市、饭店、宾馆,应有尽有,小区的租房生意也很红火。我也顺应时代的潮流,租了一个小屋,自己一个人住。我从来不带女朋友来我的房间的,有需求都是在宾馆解决,因为我觉得房间对我来说就像心灵的港湾一样,是有象征意义的事物。

等我到了匹萨店门口的时候,小小正在门口东张西望。我悄悄走到她的背后,轻点了点她的肩。

“嗯?哎,弦哥你吓了我一大跳。”我们明明是昨天刚刚认识的,却感觉比老朋友还要熟络。

“小小,今天蛮漂亮的嘛。”小小穿着一件浅粉的连衣裙,加上她身材比较纤细,很符合我这个萝莉控的审美风格。

“那还用说,我每天都很漂亮的。”小小抬起头,很有气势地说到。

“哈哈,咱们快进去吧,我饿了。”

鉴于小小柔弱的外表,而且我也不是吃货,所以我们只点了一个大号匹萨和两杯饮料。我一边吃着匹萨,一边和小小闲聊起来。

“小小,你比我小一岁,为什么没有上大学,而是选择出来工作呢。”

听到我的发问,小小的表情有些黯然:“因为我没有参加高考。”

“为什么,发生了什么事情么?”我很疑惑。

“因为某些原因,弦哥,现在我还不能跟你说,可以么。”

“抱歉哦,是我太多嘴了。”我自责道,两人之间的气氛有些奇怪。

之后,我们两人默默地吃完了匹萨,出了餐厅。

“弦哥,你是自己一个人租房子住吧?”小小首先打破了沉默。

“嗯,是的。”我赶快回答。

“那一会咱们去你那里吧,以后每个周二、周四、周六,我也都去你那找你,对了,你那可以做饭什么的么?”

“哦,可以是可以,不过只有烹饪工具,并没有食材和调味品,我不会做饭的,嘿嘿。”对于小小的提议,我并没有抵触。

“那下次我去的时候,带一点材料过去,我做饭给你吃,你吃饱了就有力气教我啦。”

“哦,小小,谢谢你哦。”我心虚地说。

“没事,也算是作为你教我的报答吧,你也要认认真真的哦。”此刻,小小像姐姐一样地教导着我,关心着我。

大约十分钟后,我们到达了我的小屋,我喜欢把我的小屋叫做‘老巢’,因为这种叫法似乎很酷,有种恐怖分子基地的感觉(千万不要说我变态哈)。

我的‘老巢’还算干净,平常我也都有打扫。小小很荣幸的成为了第一个到我老巢里来做客的女孩子,说实话,我是觉得很开心的。

我们在客厅里坐下,一边喝着茶,一边开始了课程。

“小小,现在我们的课程就正式开始了,在这之前,我想知道,你喜欢的人是什么类型的呢,你可以描述一下他的性格么?”我摆起了老师的架子。

“我喜欢的人啊,他很好看,对人很温柔,很重感情,也很专一,曾经帮助过我,总之,就是每个女生都会喜欢的那个类型的。”

“小小,你说的好像是情圣吧,现实生活中也存在这种人么?”小小的描述让我哭笑不得。

“当然存在了,反正他比弦哥你这种花心大萝卜强多了。”小小倔强的说。

“额,怎么扯到我身上了,好吧,这个话题先略过,等以后需要实践的时候再说吧。那么咱们真的正式开始吧,小小,你知道人为什么会爱上别人么?”

“嗯,嗯,不知道。”小小泄气地说。

“心理学家们认为主要有两点原因,第一是为了传宗接代,第二是亲和需求。第一点很容易理解,第二点嘛,从我身上就可以得到体现,因为孤单和寂寞,我才交了那么多的女朋友。”我说得心安理得。

“弦哥,你这是为你花心的行为找借口呢吧。我也孤单和寂寞啊,但并没有找男朋友。”

“咳咳,咱们继续说,因为恋爱心理学的内容很复杂,你主要是想掌握恋爱的要领,我就把不必要的部分略过吧,直接进入实战阶段。”

“弦哥,你可以不照着书念么······”

“额,主要是书上的内容太多了,我记不住嘛,嘿嘿,小小,想要一个人喜欢自己,首先得从自身的外表和性格来考虑。你知道男人都喜欢什么样的女人么?”

“你总拿书上的东西考我啊,我怎么会知道。把书给我。”小小一把抢过了我手中的课本。

“喂,你要尊敬老师好吧,老师不喜欢太没礼貌的学生哦。”我继续装相。

“行了,弦哥,我自己来看吧。唔,第一,男人喜欢嘴唇性感的女人,弦哥,你看我的嘴唇性感么?”说着,小小闭上眼睛,渐渐地朝我靠近。

“小小,冷静。”我双手扶住她的肩膀,说道:“你嘛,是走可爱路线的,性感这种词语跟你无关的哦。”

“你······太伤人了吧,就不能哄哄我什么的。”

“嗯,不过我比较喜欢可爱的类型。”我说这话不是很有底气。

“真的,嘿嘿,那我继续念啊,第二,男人喜欢年轻的女性。弦哥,你看我像多大的样子?”小小满脸的阳光。

“你啊,稚嫩的脸颊,纤细的身材,矮矮的个子,A罩的胸部,怎么看都像初中生,哦不,也有可能是小学生。”

“哼,你就是嫉妒我年轻,反正这一条我肯定是符合的。”小小似乎已经心满意足了。

“我还没说完呢,现在比较流行像你这样的小萝莉的。”貌似我又说了违心的话?

“哈哈,有次我上街,还有个怪蜀黍骚扰我呢,吓得我拔腿就跑。”不知这是小小瞎编的,还是确有其事。

“你比我还乐天呢。”我无奈地说。

“嗯,第三,持家型女性,这个我也符合诶,刚刚在外面的时候,我是不是很温柔贤淑?还答应帮弦哥你做饭呢,得妻如我,夫复何求。”

“我无话可说了,你的真面目暴露得太快了。”我长叹了口气。

“第四,男人都喜欢小魔女一样的女孩子,小魔女类型的女孩子大都有歇斯底里的性格,弦哥,歇斯底里是什么意思啊?”

“额,歇斯底里性格么,就是平常感情丰富、多变,容易感情用事,而且情感反应强烈、夸张,对事物的认识容易从一个极端跳到另一个极端。另外,这种性格容易受暗示,对己对人好猜疑、多心。而且,歇斯底里性格的人还有过多的幻想,自己往往分不清所讲的哪些话是真的,哪些话是假的。这种人喜欢听人赞扬,爱己胜于爱人,过于自私,喜欢炫耀自己的才能、美貌,同时也爱羡慕、嫉妒别人,喜欢说大话,好哗众取宠。其实,我自我感觉,就是这种性格的人,刚刚看你的行为,你可能也有点这种倾向吧,不过没关系的,这只是性格奇怪了点而已。”

“唔,说了这么一大套,你还是挺了解的么,那,弦哥,我是小魔女还好,你不就成了小魔男了?”小小貌似很天真地问。

“我好心的给你解释,你还取笑我。”

“嗯,总体来说,我还是很符合书上说的受人欢迎的性格的,那我就满足了,弦哥,时候不早了,我要回去了,下次再来你这里吧,张老师,今天谢谢你啦。”小小很有礼貌地说。

“唉,果然是小魔女,变得太快了,下次我想吃你做的饭。”我毫不客气。

“嗯,知道了,今天很开心,拜拜咯。”

“我也很开心,后天见。”

待小小走后,我一个人静静地坐在沙发上,回想今天发生的事情,陷入了沉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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