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外,晓曦已经在打听回金城的车了,没人去金城,要去也得到县城的车站坐,几十公里的路呢。晓曦开始犯愁,怎么办呢!小北头晕晕的,看着晓曦犯愁,觉得挺不好意思的,说好了就一天的吗。还好今天这丫头没做出什么离奇的事情。小北说:“我送你到县城吧!你看我也走不了了。”看看表已经是下午两点了,小北发动了车。开了两步。就被晓曦叫停了,说是车在摆。小北没觉得,说:“没有啊!”晓曦气哼哼的说:“没你个头啊!过来我开。”小北疑惑的看着晓曦,“你行吗?”晓曦说:“有驾照的。”小北说:“没见你开过,别说是第一次上路。”晓曦说:“上过两次。”小北被萌翻了,“你开吧!开两下试试。”晓曦拿着个方向盘就像抱着个磨盘似地,沉重的搬不动。车子开始左摇右晃的前行,底盘刮的嚓嚓的,心疼的小北直叫,却奈何自己确实醉的不行了。酒劲上来,小北觉得嗓子直往上翻,叫晓曦停车,一个急刹车,小北就蹦着车窗外吐出去了。小北想,真是出了洋相了,瞪了眼晓曦,你开的是飞机啊。这下晓曦咬着嘴唇不说话了。眼睛里都快有泪珠了。
小北在路边干呕了会,吹吹风,酒醒了好多。看着眼前那一片绿的枣树林,突然间觉得风景好美,要是和心爱的人在这里过过田园生活也不错。每天听着犬吠,鸡叫,下地干活,养一群儿女,叽叽呀呀的吵着自己,多好。小北终于明白父母盼望媳妇,盼望孙子的心情了。人老了孤独,儿女大了远走高飞。在城市里面没有一个亲人,依然孤独,钢筋水泥的楼群像是一个个小监狱,关押了无数孤独的心。不管在哪里,不管生活怎么样,只要和自己喜欢的人在一起,都开心,都快乐。
晓曦拿了纸巾,矿泉水给小北。小北擦了嘴角,喝了矿泉水漱口。看看晓曦,笑着说:“对不起,小姑娘刚才给你发火了。”晓曦摇摇手,“没事你喝多了,这会好点没?”小北点点头,看晓曦不生气了,说道:“你看这里风景多好!要是我老了在这置块地,带着爱人种地。每天伴着鸟鸣起床,活动筋骨,下地种菜,看着日头回家,吃自己种的粮食,新鲜的蔬菜。可口的大枣,再放两只羊,养几只鸡,喂一头耕地的大牛,如果可以的话,再来一匹马,最好是那种正统宝马,脚力好的,没事的时候,骑着马在山野里驰骋。比开那喝油的宝马好多了,还不污染环境。”小北说着,时间也过的差不多了。晓曦并不催促小北,大概知道小北喝了酒,不能开车,自己又开不住,索性就这样吧!便坐在小北身边一起看起了景色,说“景色很美,但你先要有自己的爱人,老了才有伴,保重自己的身体,老了才有力气过陶渊明田园谷歌的生活,腰不好,不能喝酒,以后就别乱喝酒,我是医生,要听我的。”
小北点点头,“好的,听张医生的,不喝酒,不抽烟,不打麻将,不泡妞。”说着小北点着一根烟。气得晓曦脸鼓鼓的,也没奈何,又想起了什么,问道:“今天这姑娘你同学啊?”小北道:“不是啊!情。”晓曦拿小拳头捶小北,“没正经的。”小北道:“真的,家里介绍的对象,没成,成别人的了。”晓曦道:“那你今天应该吃醋了,伤怀呀。还这么大气。”小北故意逗晓曦,“嗯,吃醋了,很伤怀。”晓曦捶着小北,“吃你个头啊!人家都结婚了,向前看。为这姑娘也吃醋!。”小北鼻子嗅着。晓曦问:“做什么呢!”小北说:“好大的醋味,谁家醋坛子打翻了。”晓曦捶着小北,咯咯的笑着,“醋你个头啊!你妹的。”
眼看着日头就下来了,晓曦说:“晚上怎么办呢!”小北说:“像我们这样经常出差,风餐露宿的,铺块毯子,地上就睡了。要不你睡车里吧!要经受的住风雨,享受的起磨练,才能成为人上之人。”晓曦踹了小北一脚,“滚。”
晚上小北和晓曦去小城镇吃了臊子面,晓曦感慨道:“真像妈妈的做的饭。”小北没有胃口,“妈妈做的饭没这么难吃。”吃完饭,一起逛大街。广场上彩灯闪烁,大妈们正在跳广场舞,小苹果,你是我的小呀小苹果。走到哪都是小呀小苹果!小北脑子都快炸了,一会儿放了首,凤凰传奇,我在仰望,月亮之上??????。小北觉得全中国都是老年人的市场了,满世界弥漫着老年人的快乐,还让不让年轻人活了。
晓曦在旁边看的兴致了,也学着舞了两下。小北拉过晓曦,“还是等你老了再舞吧!年轻人练练瑜伽,做做健美,跳跳拉丁才是正道。”晓曦道:“我有啊!练习瑜伽,也会跳拉丁。”小北道:“是吗?那我什么时候参观一下你的瑜伽,欣赏一下你柔美的身材。”晓曦笑笑道:“不好意思哥哥,女士瑜伽,男士免观。”小北无奈道:“看来没那个福气。”
大妈们跳累了,擦着汗站地上休息。晓曦和小北并肩沿着广场小径走,到了灯光暗淡的地方,小情侣吻得正热烈,被人拿走提包也不会知道。晓曦来了兴致,躲在矮树旁边偷看,小北拉晓曦,“不害臊你。”晓曦摇摇手,“真有意思,来张照片。”说着,拿出手机来拍照。小心灯光,小北还没来及劝阻,咔嚓一下,一束灯光惊的两人闪开了。吓得小北拉着晓曦乱跑,跑的远了,骂晓曦疯丫头,竟惹事。晓曦哈哈的笑,“没有了。”小北假装不理晓曦,独自离开,吓得晓曦追上小北认错,“我错了哥哥,我再也不好奇了,不惹事了。”晓曦说着举起手发誓。小北本就是假装生晓曦的气,看着晓曦发誓的样子,随即不生气了。不觉已经深夜,小北替晓曦找了旅馆,价格比金城的还高,小北决定回家睡。交了钱,办了手续,小北便留了晓曦,说,“太晚,不上去了,早点休息。”自己驱车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