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会功夫就开出几十公里,到了郊区一个陌生的地方停下来休息。晓曦吸着奶茶:“哥哥最近忙什么。”小北放下可乐,“失业了,闲着。”晓曦道:“真的吗?那你准备做什么。”小北道:“当老板,再也不给他们打工了,给自己打工。”晓曦道:“好啊!当了老板有了钱记得请我吃饭。那你要做什么啊!”小北摇摇头,“正想请教一下晓曦姑娘,我要做什么啊!”晓曦拍着小北的肩膀,“什么都没想好,就辞职,太任性。以为自己三岁小孩呢!一点责任心都没有。”小北被晓曦训斥,“你还教育上我来了,小屁孩。”晓曦不乐意了,“你是小屁孩,小小屁孩。”小北在一边叹息,“我确实任性。这下好了,成家里蹲了。”晓曦在一边安慰小北,“没关系的哥哥,我支持你。我从精神上支持你。”小北笑笑,“谢谢晓曦妹妹的支持,有了晓曦妹妹的支持,我信心百倍,什么事情都能做成。”晓曦道:“那我岂不是成了兴奋剂了。”小北笑笑,拍晓曦的头。晓曦不饶了,“我最讨厌别人拍我的头。”
这些天小北闲的蛋疼,一个人待着空虚寂寞冷。有时候有想杀人的念头,还好有晓曦叨扰,没事的时候就陪晓曦练两圈。晓曦进展神速,没几天就自己开车走了。告诉小北,自己驱车去了郊外好多地方,都不带小北玩了。小北突然觉得失落了,天天忙着找项目,好像自己是个大资本家似地,其实小北一点钱都没有,就够开个拉面馆子的。索性开个拉面馆算了。小北这样想,一晃就快春节了。先回家过年吧!
二零一六年的春节屈指可数了,自己真的要跨过三十大关了,以后就可以自豪的说,我都是快奔四的人了,可是奔四没有什么光彩的。都说男人四十一朵花,小北现在还是花骨朵呢!可这四十的花,恐怕是残花败柳了,没人要了。有大叔控的姑娘毕竟少,哪个不爱青春焕发,哪个不爱年轻帅气。小北仰天长啸,我的年少轻狂,我的青葱岁月,你们都被无情的岁月剥夺。时光是把******啊!我们都是那砧板上的肉,被一刀一刀切碎了,碾磨了,做成肉丸,喂猪了。
母亲的唠叨已经成为新常态,谁家姑娘又结婚了,是你上次看的那个,要是你们好了,我就可以抱孙子了。谁家小伙领了两个大姑娘,挣着嫁她,他还给别人外派一个。小北听了,怎么觉得没节操,没底线了。说,“这样不道德的事情,可是我小时你教我,不可以做的,现在怎么都变成美德,到处宣扬了?”母亲说:“我不管了,只要你带来媳妇就好,我要抱孙子。”小北发现母亲现在爱唠叨了,张口闭口不离孙子,都得了孙子综合症了。便说:“孙子要要,媳妇要要,道德和节操也要要。”母亲说:“一样你现在闲着,要不去街上找姑娘聊天去。”小北说:“我给胸前挂个牌子,写上‘找媳妇’三个字,去街上转一圈,你看怎么样。”母亲说:“也是个办法!”小北发现母亲为了媳妇,可真是什么歪点子都敢用。母亲说:“你看你没出息,但凡有点出息,我也不必这样操心,你把媳妇领回来,说要结婚,我们就给你掏钱,办喜事。现在算什么本事,连个姑娘都领不回来。”小北生气了:“领不回来吗!领回来你也赶走了。”母亲不饶了:“你什么时候领回来过,你领回来谁赶走了。”小北道:“夏雪啊!不是你说要散的吗?”母亲怒了,“你没本事,我说散,你就散了,你这会怎么这么听话啊!你就没领回来过,你领回来我们赶出去了吗?”上学那会家里反对恋爱的,小北和夏雪属于保密状态,小北恋爱谈得心不在焉。后来还得罪了夏雪。再后来夏雪考了公务员,母亲觉得小北没戏了,勒令小北重找。那时候母亲还不知道现在找媳妇的行情。以为像他们那会,两家大人说通了,就张罗着办喜事,抱孙子了,谁知道现在家长说了不算,要是知道如此,母亲也支持小北追夏雪了,毕竟现成的比另找的方便。为这事小北一直耿耿于怀。小北沉默了一会说,“我没本事是我的事情,你反对了,就是你的不对了。你当年哪怕支持一点,也不至于现在这样了,成不成是我们自己的事情,可是你反对了,我就怨你。我说我不找了,一个人过挺好的,我也习惯了。”母亲听到此处,有些伤怀了,流下泪了。小北看着母亲落泪,也不说了,一个人躲在角落里心不在焉的翻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