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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分 若执手便相守

第十二章王诗雅怀孕

林雨馨回到家第二天,她突然想起四年级时自己的疑惑,她记得墨家湾流传很广的那个传说,她记得东婆婆当时说过缘分得要对的时间,对的地点。而那时自己一直在想,如果一个老鳏夫和一个待字闺中的妙龄少女,赶上了对的时间,对的地点,岂不是一辈子都得“执手相看泪眼”了。原来这种事情,真的是,只要你情我愿就没有不可以的,就像江文川和王诗雅。

林雨馨摸摸脑袋,对着镜子里那个庸人自扰的自己,吐吐舌头,做个鬼脸,然后转身对着床上那个还在被窝里呼呼大睡的小孩,破口大吼,其声震天动地,贯彻云宵。一切似乎都回到了轨道,但,一切又似乎在悄悄改变着。

转眼,冬已至。

时间总是过得很快的。一晃眼,就到了冬天。

人和人之间的关系也是微妙的,也许之前和你玩得很好的朋友,突然那么一天就在时间的洪荒里和你疏离了,也许之前和你亲密无间的那个友人,突然那么一天就和你有了隔阂,也许之前看起来不那么好的人突然就看起来好了,也或许之前很好的人突然之间就不那么好了。很多事情都是显而易见的,但是很多事情也是让人看不清的,雾里看花终隔一层,谁又能保证所有的东西一成不变,所有的感情经久不衰。

自从上次江采晴生日之后,林雨馨就感觉到了她和江采晴之间有什么东西不一样了,到底是什么东西不一样了,她自己也搞不清楚。上学见面,平常的她们总是有聊不完的话题,但是如今,一般都是林雨馨在那里叽里咕噜说一大堆,江采晴半天才反应过来,含含糊糊说一些不着边际的话;下课后,以往她们总能找到各种乐子,但如今江采晴埋头书本,林雨馨想说话也没了对象;放学后,往常俩人总是期待明天再见,如今江采晴下课后早早就离开了教室。

好多东西不那么一样了,像长相在变,年龄在变,甚至连指纹都在悄悄进行着微不足道的变化。林雨馨只当是江采晴有了心事,而这个心事,她仿佛知道是为什么,但是却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不能向采晴提出来,她那小小的虚荣心又战胜了一切。

每个女孩子,年少时都曾今有一个梦,一个关于被保护,被守候,被呵护的梦,梦中有一个护花使者,有一个身边无时无刻不在关心自己的异性,受伤时他坚实的臂弯永远都是自己永不消失的避风港,或者是有这么一个人在除亲情,爱情之外,完完全全独属于自己的。林雨馨当时对墨麟的这种依赖感,就让她那么迟疑着,那么矛盾着。这种感觉那么真实,真实到她恍惚以为自己已经喜欢上了墨麟。

林雨馨这个人有一个毛病,叫做日久生情。她太不相信一见钟情,太不相信不熟悉的人,不熟悉的地方,不熟悉的感情,可是她却笃信着人和人之间的亲密度。有的人,也许多年不见,如若再相见依然仿佛昨日离别,这就是传统上弥足珍贵的感情,像稽康和山寿。但林雨馨知道她不是,好久不见,只是说明也许不想相见,如若再见,她会不知所措,她会畏畏缩缩,胆胆怯怯。她宁愿像某人多年后感慨说的那样,多好,等到情投意和,也不愿将自己的情感抛诸给陌生人。

“什么!?你说,诗雅姐怀孕了!”林雨馨惊恐地看着林家乐,然后突然上前捂住林家乐的嘴巴,小声说道:“家乐,你胡说些什么啊!诗雅姐怎么可能怀孕呢,她那么小的年龄!”

林家乐对于林雨馨会突然上前来捂住他嘴巴的举动简直就在意料之内,可还是愤愤不平地拿开林雨馨的手,“姐,你不要每次都这样好吧,只要我说出什么重大新闻,你就大惊小怪的捂住我的嘴巴!”林家乐皱起眉头瞧着林雨馨十分不相信的眼睛。

“是真的!”墨麟说道。

“咦?”林雨馨回头见走在他们身边墨麟也说是真的,只觉得更加的吃惊。

“听阿东说,冬季的寻山,墨族长会把这件事情公之于众,然后逐诗雅姐出墨家湾!”徐文杰侧头看向林雨馨,不容人忽视的眼神。

林雨馨听徐文杰也这么说,突然想到上次撞见墨风和东婆婆密谈时的情景。依照东婆婆和墨风非一般的关系来看,这事八层是真的了。

“依照族规,未婚先孕的女子,都要被逐出墨家湾,只是不知道,这个让诗雅姐怀孕的坏蛋是谁?!”林家乐说完狠狠地揍紧拳头,一副大义凛然的样子。

林雨馨和徐文杰听林家乐这么说,俩人同时怔了一秒。林雨馨突然想到上次在江采晴家看到的那一幕,脸瞬间忽红忽白。她悄悄地看了徐文杰一眼,碰巧徐文杰也在朝这边看,她赶紧别过头来。为什么每次她在看他的时候,总能捕捉到他的眼神,他的追随。

“我想我大概知道是谁,只是没想到这家伙居然敢干这种事情!”墨麟咬紧牙齿,恶狠狠地说出这句话。眼神之犀利,瞬间令人毛骨悚然。

林雨馨突然想到王诗雅和墨麟上次谈恋爱的事情,这件事情墨麟总共才给她说过一次,就说彼此都有感觉,要不就试试看在一起。至于后来为什么分手,墨麟也只给了她一个模棱两可的答案,彼此突然之间没了感觉,所以就不再一起了。林雨馨脑瓜子一转,突然想到,难道分手的原因是因为诗雅姐有了新欢。可她转念一想,既然错在诗雅姐,干嘛这次阿麟还这样替她打抱不平,他刚刚说他知道是谁,难道他也知道是江文川?

“姐,为什么阿麟哥一副谁问我谁欠揍的表情,搞得我都不敢问是谁了?”林家乐哆哆嗦嗦蹭到林雨馨身边,小小声声问道。

林雨馨附在林家乐耳边压低声音说道:“因为阿麟哥比较有社会感和隐私意识。”

“切!”林家乐无奈地说了句。他这个姐姐,总是能在关键时刻气得他抓狂,可是他又对这个姐姐无可奈何。

这种事情,家乐还是少知道为妙,毕竟不相关的人,漠不关心是最好的处理方式。

林雨馨扯着林家乐的书包,示意他可以走快一点。毕竟今天星期五,又没有骑车,回家去看好看的电视节目,不加快步伐怎么行呢。

墨家湾冬季寻山。

这片土地一到冬天,另一番风味就完全不同的呈现。南方小镇,没有白白皑雪,只剩或浓或淡的雾气在空中肆意挥洒专属于它们的诗篇。有时,会接二连三地下着小雨,大雨,打在清脆的树叶上,发出好听的乐声;有时,会有一两个好天气,太阳暖暖的洒在身上,似乎将一年的霉气都吓跑了;有时,早晨的雾气能够浓得化不开,人只能靠打着火把,才能分辩前方的事物。

往往在冬天一来临的时候,阿庭就会用医院废弃不用的输掉杯盛满暖暖的热水,一个给林雨馨,一个给林家乐,用来保暖。常常林雨馨骑车到了学校,瓶里的水,还没有冷却,她把它抱在怀里,感受着阿庭无微不至的关怀。

如果遇到雾大的天气,林雨馨和林家乐就会走路上学。俩人在分叉路口手持火把等着墨麟和徐文杰。因为雾很大的缘故,不持火把,很难将前方辨明,所以常常能够在上学路上看到点点萤火般闪耀的星光,在浓雾里指引着迷雾中的人向前,向前。

“姐,干嘛每次寻山,你都这样蛇蝎心肠啊!好不容易周末,让小弟多睡一会儿,不行吗?”林家乐裹在被子里哀求道。

林雨馨看着林家乐楚楚可怜的模样,假装心疼地走向前,托着林家乐的下巴说道:“家乐,姐姐也不想的啊,如果你不想看到明天的太阳了,”林雨馨停了停,放开托着林家乐下巴的手,怒目看向那个小孩,“你就接着睡吧!”

林家乐可怜兮兮的从被窝里爬出来,冬天的空气冷的让人不寒而栗,可林家乐还在慢慢腾腾地希望侥幸能不去寻山。

“啪!”林雨馨毫不留情一巴掌打在林家乐的屁股上。

“啊!”林家乐转身看向林雨馨,满脸的委屈,“老姐,我都多大了,你还打我屁股!”

“限你三十秒,否则后果自负!”林雨馨丢下一句话,头也不回的走了。

林家乐痛苦地跌坐做在床上,使劲儿拍打着被子。

林雨馨和林家乐,连同阿茂和阿庭,上完自家山头祖坟的香烛之后,就来到了墨家湾最具有权威的墨家管事人的祖坟。

林雨馨看着墨麟家祖坟今天的阵势,似乎全村的人都来了。看来墨风今天是要处理王诗雅怀孕的事情了。

墨家湾是一个有着古老氏族首领的小村,在这里虽然人口不是很多,但是大家都按照一定的氏族规则来处理村中事务。同时,墨家湾也是一个尊重传统思想观念的村落。在这里,礼义廉耻,似乎比一个人的生命更为重要。对于未出嫁的女子,怀有孩子,不管能不能知晓孩子的父亲是谁,这个女人都不能待在墨家湾了。除非孩子的父亲名正言顺将该女子迎娶,否则该女子连回墨家湾看娘家人的权利都没有。如此一个传统的村落,在林雨馨的记忆里根深蒂固一样左右着她的思想,以至于多年以后,再回到这里,虽然这个村落已经被现代化的思想所代替,但是她还是无法原谅自己所犯下的错误。

林雨馨老远就看见墨家祖坟前跪着一个人。墨家的祖坟其实和古时候的祠堂差不多,但是唯一一点不同的是,墨家的祖坟其实没有古时候富家大院的祖坟宏伟和隆重。它只是一个百尺见方的小屋子,里面供奉着墨氏家族的先祖。

林雨馨慢慢地走进,这才看清原来跪着的不是别人,正是王诗雅。她担忧地看了一眼王诗雅,然后再戒备地看了一眼立在王诗雅旁边的墨风。许久不见,他还是那副模样,威严得容不得任何人靠近。

“雨馨,家乐,你们来了。”墨麟一看见林雨馨和林家乐来了,便走上前打招呼。

林雨馨看见墨麟憔悴的容颜,不知道为什么心里隐隐约约地作痛。她上前说道:“阿麟,真的非得这样吗?诗雅姐还那么小……”

“没办法,除非她说出那个人的名字,可是不管我怎么劝她,她就是不说啊。还记得上次寻山吗,她告诉我她真心爱上了那个人,让我不用担心她。可是那个人的年龄可以做她父亲了。”墨麟悲愤交加的说完,又重重地握紧了拳头。

“他是谁?”林雨馨虽然心里知道墨麟口中的“那个人”就是江文川,但是她还是想亲口听他对她说。这不是什么秘密,即便是,可连她都不可以告诉吗?!

墨麟听林雨馨突然这样问他,一时不知所措。上次答应过诗雅,绝不会告诉任何一个人。可是这个问她的人是雨馨啊,他这辈子要守护的人。墨麟一时犹豫不决。

“你们都在这里啊!”徐文杰的声音突然插进这尴尬的氛围当中。

“阿杰哥,你也来啦!”林家乐刚刚听见墨麟一直在说“那个人”的字眼,云里雾里的没有听清楚,再加上他对于寻山的事情本来就没有多大的兴趣,他只想等会儿靠在老姐的肩膀上,糊里糊涂把祭祀混完,对于其他人的出现自然就激起他朦胧的睡神经再度活跃。

林家乐从一脸睡意当中回光一闪,但是突然他看见徐文杰身边的东婆婆,一时又没了气焰,悻悻地说了句,“东婆婆,您也来啦。”

林雨馨听林家乐说道“东婆婆”,她的神经末梢都瞬间绷直了,转过身来,笑着说道:“东婆婆,您也来啦。”

东婆婆看着这些慢慢长大成人的小孩,布满鱼尾纹的眼角,缝在一起,乐呵呵地说:“好孩子,都是好孩子。”

林家乐瞧见东婆婆突然性情大变的神态,全身不自然地靠在林雨馨身边,“姐,我们都是好孩子,还用她说!”

林雨馨赔着笑脸,看向拥有天生神力的东婆婆,没想到听林家乐这么一说,没给呛的,甩头恨了林家乐一眼,赶忙又扭过头来继续笑道:“东婆婆,我家阿庭,老惦记着您呢,今天直嘀咕您怎么还没来,刚刚她还在那边找您呢。”说完用手指指了指左手边的那群人。

东婆婆听到林雨馨这么说,接话道:“我也好久没看见阿庭了,我这就找她去,文杰,你就在这里待着啊!”说完拍拍徐文杰的肩膀,就朝林雨馨指的方向走去。

林雨馨和林家乐俩人同时松了一口气。

徐文杰看在眼里,笑在心里。

徐文杰走到墨麟身边,看着满布愁云的好友,安慰道:“麟,没关系,只要诗雅说出那个人,就不用被逐出墨家湾了,不是吗?”

墨麟听见徐文杰这样说,叹了一口气,“文杰,问题就在这里,她不愿说出那个人的名字啊!”

徐文杰听墨麟这样说,大概心里也有底了。王诗雅,怕。怕影响江文川的社会地位,怕影响他和江采晴之间的父女感情,怕世人的眼光,怕一切流言蜚语。但到底真正令王诗雅害怕的是什么,徐文杰也不清楚。

“各位乡亲父老,请大概到这里来!”墨风浑厚的声音刺透空气每一寸毛孔,直击在场所有人的耳膜。

大家陆陆续续都来到了墨风面前。

墨风看着黑压压的一片人,威严不添加任何其他表情的面孔始终一成不变。他看着王诗雅,不容打断的声音厉声问道:“诗雅,你还是不打算将孩子的父亲告诉我!”

王诗雅跪在地上,眼里一闪而过的温柔瞬间被坚毅所替代。林雨馨捕捉到的那丝温柔表情,她想也许是诗雅姐想到孩子的父亲就是江文川,有一种幸福在里面吧。王诗雅抬头,看着墨风,然后摇了摇头,里面透着决绝,透着任何人无法更改的信守。

“诗雅,为什么?!难道你不想孩子拥有一个完整的家!”墨麟已经情绪激动地上前叱问王诗雅。

王诗雅看着墨麟紧张的面孔,笑着对他说:“麟,你是一个好人,但是我不能连累他,你知道吗?”

“阿麟,你下去!”墨风威严的声音又再次传来。

墨风看着所有人,义正言辞地说道:“本村现今出了如此不知礼义廉耻之人,依照族规,理应驱逐出村。诗雅,你虽不是我墨家湾的人,但是一天在墨家湾,我就有义务对你实行墨家湾的族规。现在请你离开这里!”墨风说完又示意大家可以自行散去了。所有人都离开了。只剩下他们几个玩得不错的朋友还留在祠堂里。

“诗雅姐,如今你到哪里去呢。家里遭水荒,不知道现在你的家人是否已经安顿周全了。”林雨馨上前扶起王诗雅,口里担忧道。

王诗雅惊恐地说:“不,不!我不能回去,我这个样子怎么能够回去呢!雨馨,你帮帮我,带我去避避难,等我生下这个孩子,自然就会走的!”

“啊!”林雨馨突然被王诗雅这句话弄得目瞪口呆,她怎么会有避难所,能够收留她们母子俩。她看着王诗雅祈求的眼神,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去江采晴家!”墨麟突然说道,“她家那么大,她爸爸又是慈善事业的先驱,没有理由不收留一对孤苦无依的母子!”墨麟恶狠狠地说完,他就是想让江文川这个伪君子看看王诗雅为他所受的苦。把她们母子俩送到江府去避难是在所难免的决定。

“雨馨,就麻烦你帮我去和采晴说说,好吗?”王诗雅拉着林雨馨的手,哀求道。

“姐,要不我们就帮帮诗雅姐吧!”林家乐凑到林雨馨身边,撸撸林雨馨的胳膊。

该帮她吗?林雨馨一直在心底问自己,不知道为什么总有一种不好的预感笼罩着她。漠不相关的人吗?可是诗雅姐毕竟是墨麟的好朋友。采晴呢?这两个月来她们形神相离,早已亲密不如从前。

“雨馨,也许我们应该让诗雅住到江府去避难,毕竟那里也许才是她真正的避难所!”徐文杰的声音迎面而来。

是啊,上一次不是误打误撞看见诗雅姐和江文川在一起吗?无须怀疑,江文川一定就是诗雅姐腹中孩儿的父亲。她虽然不是一个热心的人,但却也是一个恩怨分明的人。江文川有种做出这种事情,就应该负起责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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