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当晓云考虑着要怎么解决洗澡这个问题时。掌柜的居然通知晓云她的住处改了,给她另外安排了一间单间。
晓云因这样的安排,顿时内心升起了一丝的危机感,难道掌柜的发现了我是女子?不可能吧,我明明都易容了啊,肯定是掌柜的觉得我干活勤快才特意让我一个人住一间房的吧。
一连几天,晓云特意观察对比一下,觉得自己干的活和其他药童也差不多,根本没有一丝把自己当女子的迹象。晓云也就放下心来,应该是自己想太多,怎么可能那么容易就被发现的。
晓云白天工作,晚上就随便出去晃荡几下,顺便听听墙角什么的,日子过得也算有滋有味。
一个多月后……
这天,掌柜忽然匆忙地对晓云嘱咐道:“阿云,外面如果小文忙不过来的话,你去帮一下。我这几天有事暂时不在店内,有什么不懂得你也可以向小文请教。”说完便急急忙忙地走出门去了。
说起来阿云这个名字也是晓云随便起得,毕竟晓云这个名字听起来太女气了。可是掌柜的竟然也没问其他什么的,连姓氏也没多问,直接就让她上岗了。平时日常掌柜都和小文叫她“阿云”。
晓云目送了一会儿掌柜的背影。接着便继续自己收上的活了,看上去店里的生意不像那么好的样子啊,怎么要晒制这么多的草药呀。对于这点晓云不怎么明白,但也没太深思,因为就算知道了,也不见得对自己有什么好处。
与药童小文相处多,两人关系便好了很多,大家没什么大的利益冲突,岗位又不怎么一样,每天都要见面打招呼的,也没必要相互敌视什么的。
晓云觉得在这地方待得挺自然地,有空练习一下轻功,晚上去偷瞄一下别人家。听听八卦,有时还能见识到非常表里不一的千金小姐怎么欺负虐待下人。有时候做做恶作剧。即使白天处理药材挺累的,但总的来说小日子过得还算不错。
但人不能太自我感觉良好,就在晓云以为自己已经非常低调地出去溜达,对自己的轻功越来越自信的时候,望望没想到自己会遇到“行家”。
这天晓云正想要出去看夜景的时候,居然来了位不速之客,此人非常纯熟地越过墙进来,晓云还没想好要怎么应对是,对方居然招呼也不打,便对晓云发起了进攻,晓云条件反射般地躲过了他攻击,对方也不觉意外,接连以更猛烈地趋势向晓云攻过来,对方武功不弱,挥拳踢腿的进攻中,晓云感觉到其有着不弱的内力,不小心中招的话,不吐血,也会痛得要死。晓云只能狼狈地躲闪,一点招架之力也没有。
毫无悬念地,不到一刻钟,晓云便被放倒在地,晓云此时那个疼啊。但在还没弄清他要做什么之前,晓云强忍着疼痛,尽量冷静地看着眼前袭击自己的男子。
“这个小小的药铺里,居然会藏了个会武功的小姑娘,竟然呆在。真让人意外。”男子语气轻佻地说道。
“你是如何看出我是女子的?”晓云警惕地问道。
“哈哈,虽然你的行为动作比普通女子多了几分利落,脸上似乎也易了容,但凭我的阅女无数的经验来说,我一眼就看出你是女子,即使是长得多么粗犷的女子骨骼上和男子还是有些别的。”男子笑着,好不得意地对晓云说道。
晓云微楞,既然自己对面的男子也看出自己是女子,那么有这么多年待人处事经验的掌柜也可能看不出自己是女子,特意给自己独立房间的原因也说得通了。
晓云没有深思下去,继而把注意力转回到眼前的男子身上。阅女无数?这么说来的话,仔细看不难发现,这名男子身上的衣服样式虽然很简朴,晓云过了不短的富家小姐生活,眼光也有所见长,能看出这布料是上品,一般江湖侠士也不会穿这种这么昂贵的衣服。再看他的双手,晓云见过各样的江湖人士,即便是女子也没有眼前这名男子的白嫩。由此可推断这男子肯定是哪家富家公子闲着没事干,出来乱捣乱(确定不是说你自己?),运气不好,居然给自己遇上,还栽在他手里。
“呆在在个那么小的药铺里能有什么出息,还不如来做我的丫鬟呢,工钱比在这儿的多,你还能涨点见识呢!”男子没理会晓云的发呆,继续自说自话道。
额,刚才还在僵持这,怎么突然说让自己做丫鬟了。又是丫鬟,难道我都觉得只有做丫鬟的料,也太瞧不起人了。
“不要。要我做你丫鬟?你还不够格。”晓云站起身来,有点高傲地对男子说道。
“不够格?就凭我可以把你打趴下这已经足够够格了,你还想怎么地才够格?”男子挑眉笑着对晓云说道。
“没到最后谁强谁弱还不一定呢。”
“你还想再打一次不成?啧!啧!不论打几盘结果都……额,我这是怎么了?”男子忽然猛得半身摔倒在地,他瞪向晓云道:“你对我下药。”
“嗯嗯。现在才发现呀!啧!啧!我都说你不够格啦。”晓云模仿着男子刚刚的口吻对他说道。
“卑鄙,你居然耍诈。”男子不愤地指责晓云,此时他已经全身僵硬地倒在地上,只有嘴上还能说话。
“呵呵,我不说你一声不响地攻击我这个弱女子,你居然还说我卑鄙。你这么一个大男人欺负一个比自己弱的女子就可以,我自卫对你下要就是卑鄙。哼哼,卑鄙,我就让你看看什么叫做卑鄙。”晓云阴测测地笑着打量起男子。
男子被晓云看得发毛,大声嚷嚷道:“你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臭丫头,你最快点把我身上所下的药给解了,不然我定会让你好看的。”
“哟,我已经够好看了,不用你来让我好看。你还不清楚自己的处境呀,现在你的小命落在我手上。”晓云非常拽地把脚用力地踩在男子的胸膛上道:“我想对你怎样就怎样,你没有资格也没有条件来命令我。”说完也不想听男子要说什么,一记手刀就把男子给敲晕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