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越回到了家,说了房子的事,但没敢对父母说房子是公司对顾问的福利,只说是公司职工可享受员工内部价与五十万的免息贷款。
“啥?”张越父母都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张越爸叹道:“怪不得那些人削尖脑袋都要进郭氏集团,原来待遇这么好,这比公务员福利都强多了,越越啊,你爸爸我都不敢相信,我们家越越竟然有这么大出息!越越啊,好好工作,郭氏集团为什么对员工的福利这么好,还是要你为公司创造效益,这些福利不是白给的啊,只要你努力了,对得起自己的付出,公司上下都会看在眼里,今后说不定我们家越越还能在郭氏集团里当高管呢!”张越爸越说越兴奋。
张越妈白了张越爸一眼:“全家就你牢骚最多,我们家越越的优秀你又不是不知道,还有,这些话越越难道不懂,还用你教?”又对张越道:“越越,妈想问你一下,郭氏内部员工买房子有地域限制吗?”
张越一听,就知道母亲为了自己工作所在地考虑想让自己在小海市选房,但还是如实说道:“这个地域限制到没有,只不过我同学的父亲是开发商,他给我推荐的这个房子不论位置还是户型都是精挑细选的,我去看过了,都很好。若是在别的地方不认识人说不定会分到个差的呢!”
张越妈道:“虽然如此,但你还是应该在小海市选房啊,我们家这楼虽然破旧,但住了几十年我们也习惯了。但越越啊,现在最重要的是你的问题啊,你在小海市工作,还要处对象,没个房子怎么能行啊,我们本来打算等拆迁,若是一时拆不了就把房卖了,再借些钱在你工作的地方付个首付买套房子,现在你的公司有这样的福利无论如何也要首先考虑小海市啊。”
张越道:“这问题我也考虑到了,但公司规定说可随时调换房子,所以房子的事不急,你们二老先搬到新房子里去,那小区环境可好了。我呢,估计工资也不低,先在小海市租个房子,等哪天真谈对象,真定下了,我再提申请,我们再调到小海市的房子,你们看这样可好?”
这事也太离谱了!张越妈瞪大了眼睛,刚要质疑,张越连忙再补充:“你们若不相信,可以问问我那个同学的父亲,就是那个开发商,他所在的公司也是属于郭氏集团名下的,我有没有夸大其词你们一问便知。”
......
最终,张越父母将信将疑地接受了换新房子的事。
接下来几天里,在老邻居们羡慕的眼神中,张越一家搬进了城南国际花园,几番收拾,终于在第三天安顿了下来。
张越见父母欢天喜地地忙活着,心里很慰籍,心想长这么大头一次见到父母这么愉悦。
张越很高兴,心底也越发感激郭家,心想在家也十几天了,家里的事情也理顺了,还是应该尽快到公司总部把新人报道的手续办完了,再和郭家联系联系,看自己有什么可以做的。心里想着,就准备这两天去小海市。
在家这些天,事情比较多,张越也快把自己紫府空间的事抛到脑后去了,现在一切妥当,自然要把主要精力放在解开自己的特异功能之谜上了。随着这两天过去,张越发现自己的五官灵敏度有了很大的提升,心境也越来越通明透亮。月光昏晦的夜晚,在不开灯的房间里自己能够看清楚房间里蚊子的飞行轨迹;当自己沉寂下来时,耳朵里能清晰地听见自己心脏的脉搏:噗通、噗通......太神奇了!
家里安顿后第二天的晚上,张越躺在书房的躺椅上,不断用目光在屋里屋外地来回巡视着......窗外的月光在自己眼里无比地清晰、柔和——又找回了小时候用童真、清澈的眼睛看向大自然的感觉,太美好了。
父母则在隔壁卧室看着电视,张越自然不会去听,他又不断打量着书房内的家具陈设:全实木的写字桌椅木纹自然流畅,占据了整一面墙的实木书架上摆着自己从小到大看过的各类书籍,这两样家具是自己新买的,真实价钱没有对父母讲过;对面墙上挂着两幅地图,中国的与世界的,即使上面最小的字体自己也能轻松地读出;书橱对面的两面墙上贴着金褐色的墙纸,优美的阳体花纹勾勒出一种动态的美感。
就在张越目光凝凝地打量着墙纸花纹的时候,一个小小的细节让他产生了一种不对劲的感觉:那是什么?
两面墙与天花板的交界处一个微型亮点引起了张越的注意,这是窗台旁的金鱼缸倒映着月光照射在那里而反射出的光,本来如此细小的反射光一般人也根本不会引起注意,而现在的张越那是什么眼力?一种荒谬的感觉涌上了张越的心头......
提来椅子,张越踏在上面,小心翼翼地用剪刀破开那个小点周围的墙纸,从墙体上挑出了一个小东西!
这个东西一毫米见方,银白色的,整整齐齐一个立方体,张越心道:别让我猜中了吧!略一思索,张越把这东西收进了紫府空间。
张越让灵力缓缓渗入这个东西,果然,脑海中出现了密密麻麻的电子线路。从这个东西的结构与自己了解的电子知识相结合,张越基本上可以判断:这是个窃听器!
怎么会有人窃听自己呢?而且如此小,如此精致的窃听器普通黑市上都没有卖的,张越知道的最精致的窃听器也不过黄豆大小,造价上万。像现在手中拿着的这个,怕不下于几十万,上百万了吧!
这种窃听器应该是用在刺探国家机密、军事机密,或用于获取高端商业情报上的。自己又有什么情报可供他人觊觎呢?张越忽然想起来,自己已经是郭氏集团的顾问了,难道是有人想通过他获取郭氏集团的情报?
而且现在自己知道的唯一有能力、有动机装这个东西的人只能是——秦会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