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三、课堂上的遐想

没听说过哪个上了高中的孩子还会相信自己亲生妈妈放着亲生儿子不管去养别人家孩子的，龚禅也是一样的。已经上高中的龚禅些许有了大人的模样，被压迫了这么多年，他也觉着自己的人生要由自己决定了。至于妈妈一直以来的唠唠叨叨，龚禅已经开始顶嘴了。妈妈喊龚禅起床上学，“起来了起来了，都几点了还睡，上课迟到了都要。你上课的时候可别给我睡觉，都上高中了不紧起来就没好大学上了。”龚禅：“知道了知道了，我小的时候你整天嘟哝，都这么大人了还是叨叨，难不成你看我不听话还要把我扔回老家种地去？那套早不管用了。”妈妈：“熊孩子翅膀真是硬了，怎么我从小也没少教育你，怎么还养了你这么个白眼狼！赶紧滚去上学去。”龚禅可不害怕了：”你看看，你看看，现在是谁没礼貌谁没教养了，张口闭口又是白眼狼又是滚的，你看看我这是走着去上学，不是滚着去！“坏笑着把门使劲儿一带，屁颠屁颠的出门了。”王八蛋“妈妈有气撒不出，骂了一句。龚禅在学校里的逆反远远比在家里严重的多，上课迟到，作业不交，跟老师斗嘴是他常干的事情。尤其是脾气越差的老师，龚禅越要跟他对着干，相反，对于那些好脾气的有耐心的老师，龚禅倒是敬重的多。这天上课又迟到了，地理老师是个典型的爆脾气，三句两句离不开脏话。至于骂人的原因，无非是嫌学生上课不够认真，又或是他要求记住的东西同学没能记住。龚禅：“报告老师，今天我拉肚子，其实我1点50就到学校了，在厕所里多蹲了15分钟，这一不小心就迟到了。”老师这可不愿意了：“放狗屁，你撒谎也不调查调查编个靠谱点的，我今天刚巧来的早45就来教室了你还给我胡扯蛋。给我呆在门口听就行了，别进来。”龚禅继续厚脸皮的笑了笑：“哎哟，那是我看错时间了，40，40，我的表快，真不好意思啊。我去拿个课本。“龚禅灰溜溜的跑到座位上拿了课本准备出去，老师还接着骂：”狗东西你耽误大家每个人一分钟合起来就是40分钟，一节课你知道不知道，赶紧滚。“龚禅自然不愿意老师这么说自己：”你下课不总耽误大家五分钟那是几节课了啊！“出门之前龚禅小声嘟哝着几句，顺便还把门给关上了省的听见老师再废话。老师自然在讲台上认真的讲着课。龚禅在门口很无聊着翻着课本老师讲的东西。几张非洲难民的图片映入了龚禅的眼中。一个个骨瘦如柴的儿童，像是火柴棍支撑起来的脑袋，在用那无辜的纯净的眼神看着镜头，谁都知道他们渴望水，渴望食物，渴望自由。这也触动了龚禅的心灵，龚禅认真的读者下面的文字内容。老师：”在非洲许多地区，当地居民面临的很严重的食物和水源的短缺，艾滋病高发，婴幼儿死亡率很高，至于教育，在一个连生存都难以保证的地方怎么谈教育？“下课铃这时候也响了，但是老师似乎还要继续讲。这时候课堂上又有人在下面窃窃私语嘻嘻哈哈，老师又火了“你看看你们这群娇生惯养的熊孩子，除了个别几个有人样的，有几个知道学习不易的？尤其是门外的那个熊东西，老天真是瞎了眼才把他带到这儿来。”龚禅听到了，非常气愤，摆出一副很讽刺的语气”你当老师的讲话可真够有文明的啊，您自己讲课念课本一遍又一遍的跟复读机似的，跟自己看有什么区别。听您讲课啊，不说说话提提神，恐怕下面都要是睡着了。“下面的学生捂着嘴想笑又不想笑出声来。老师：上课迟到不认真听讲还敢冲撞师长？！要不是你妈妈跟朱校长是朋友我早让你回家了，不知好歹！我告诉你，就算你读完这两年你高考不行一样回家蹲着去，看你嫌不嫌丢人。”龚禅：“都说家里蹲大学是名校，出过多少名人我也就不数了。”老师看没法讲下去，宣布下课气哄哄的走了，石丹跑过来拍拍龚禅说：哈哈，全班都烦他的课，今儿你可给我们出气了。龚禅：搞毛啊，下回他的课上也不上了直接逃哈哈。（画面切到作文课上）语文老师：”今天写作文了，题目是理想。每个人都有自己不同的理想，你们小时候肯定也都说过要当科学家要当解放军之类的理想，那时候太小想法太幼稚，现在仔细想想，写个深刻点的文章出来啊。““同学们讨论一下，一会抽出点时间来各自先说说。”台下一片议论，龚禅和石丹聊着，龚禅问：”你什么理想啊“，石丹“谁知道呢，当个普通人吧，上个大学毕业回家乡这边最好。”龚禅：“靠，就这样啊？不过也行啊，你等着吧，看我怎么说一会哈哈。”龚禅坏笑着也没肯透露自己的理想。老师”好了，时间到了，大家开始说各自的理想。“A：我想当商人，将来可以继承家里的事业，爸妈都是做生意的，我想赚钱过好的生活。B：我想像老师一样站在讲台上，给学生讲课，特别有成就感，可以指引我的下一代人的成长。C：如果我顺利念完书，我想去当歌手，和周杰伦she一样。龚禅：到我了是吧，听好了啊，我要当共－－产－－－主－－－义－－－接－－班－－－人。全班哄堂大笑，有的同学起哄：你现在是在为中华之崛起而读书的吗？龚禅笑着说：那可不是，我没那么渺小，我可是为所有地球人而读书。光为中国人读那岂不是显得我太没水准。老师让大家安静下来，却也忍不住笑问龚禅：龚禅你除了会胡说八道还会干什么呢？我看你一会作文怎么写，你知道什么是共产主义吗，那什么是共产主义接班人呢？别以为你名字和这俩字像就耍嘴皮子。龚禅依旧一脸坏笑：老师您没学过政治吗，课本上就有，你自己找找。我还真不记得是哪学期学的，要不我回家翻翻书，找到了给你带过来看看！老师怒到：龚禅你有个学生样吗，知道什么是尊敬师长吗，整天嬉皮笑脸没心没肺的，给我蹲墙角写去。趴墙上！”龚禅摆摆手，乐呵呵的跑过去了。课下，石丹去找龚禅玩：靠，大哥你就不能安分一点吗，每节课都要闹出个茬子来，你就那理想啊哈哈，你是在搞笑的吧。龚禅不屑里带着一点认真，”你当是搞笑就搞笑的吧，反正我就这么想的，我自己都不知道以后能干啥，还不是看那地理书看的。“生物课是龚禅喜欢的课程之一，老师还没上课就到了教室，老师也很喜欢龚禅，跑到他面前说：”你小子厉害啊，办公室里连着俩老师都骂你呢，是不是这节课要在我课上也要舌战我一下啊。“龚禅不好意思的说：”哈哈，哪敢啊，你什么时候见我找过您的事儿啊，你讲课跟我爸爸似的，学你的东西有意思，那俩课都是什么破玩意。“老师：”可别那么说，人各有志，你不喜欢语文地理自然有人喜欢，现在是应付考试的，学什么都得为高考着想。上课了。”老师在讲关于艾滋病的知识。“同学们知道吗，艾滋病毒是不会通过蚊子传染的，蚊子的消化液会把病毒消化。。。。”龚禅脑子一动，心里嘀咕着：哇靠，哥是不是真的要拯救全人类了。我有个好主意了。下课了，龚禅追着老师屁股后面跑：老师老师，我有个办法治好艾滋病了，老师“激动什么，你能治艾滋病？那科学家是白吃饭的吗？哈哈”你看你说蚊子消化液能消化艾滋病，那把那提取出来注射不行吗哈哈~怎么样不错吧。“龚禅得意洋洋的说。老师想了想说，”你这是要谋杀吗，蚊子的消化液酸性那么强，要不你先得个艾滋病注射个试试去。“龚禅叹了口气，恍然大悟：”革命尚未成功，我还需努力啊。“老师拍了拍龚禅的肩膀，不吝表扬之词“你这样能提出问题来已经很不错了，都是为考试学的，这学的东西大部分过两年都忘光了。在咱们这啊，好多学生就为个毕业证为个学历，我呢，也是为了升学率。至于你们用不用心学，我一个人几百个学生，顾的过来吗？”龚禅说：“我可不算你说的那好多学生。”老师：“你那是没吃过苦，你挨过饿吗，家里有老人孩子要养吗？”龚禅：”有福之人自有有福的活法，咱可是有理想的。十年后见分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