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大嗓门,”拓跋羽望着那个姑娘苦笑道。
劈在空气中的利刃没有回响,女孩儿悲啼道“戒堂,我会让你血债血偿!”
没有烟花,没有纸折,白发人送黑发人,老妇人痛断肝肠。抚着棺木“孩子,孩子,你该让为母的如何活下去。”
夜半风冷,拓跋羽难以入眠,族中的回忆,和白天的情景混杂,激起了他的隐痛。
找了些平日上山顺便采得药草,捣烂了,上了山去,那条巨蟒,不知是否对于那种雷鸣的声音更为敏感吧,此刻仍蜷曲成一团,瑟瑟发抖。
“碧绿丛中一点白,看你那个额头的白点,就叫你小白吧,不只是对于拓跋羽涂抹药的感激,还是喜欢这个名字,巨蟒点了点头。
巨蟒的身体巨大,然而,在接触的过程中,拓跋羽竟发现他有点小萌。
夜色迷蒙,等到拓跋羽走到山地的时候,隐约,一声声的啜泣,在夜空中,显得异常恐惧。
轻轻地拿了了上山的木棍,寻着声源,走去,月光下一个白影背对着他,一头混杂着阴影的头发随风飘荡。
蹑手蹑脚,秉着呼吸,拓跋羽向前潜行,“深更半夜,一个既有飞人,又有奇兽的地方,居然又跑出了鬼这种缥缈的玩意,祸害村们?看我不干了它?”
越来越近,咫尺相邻,,一股处子的幽香传来,等着拓跋羽还未回应过来,一只脚接着踢来,拓跋羽又飞回到了下山的草丛中。
“是谁?”娇斥中还有哽咽的气息。一鞭卷向拓跋羽,在缠住拓跋羽的脚跟后,急速回驰,苦的拓跋羽嘴直墩着地,被拉了过去。
“别打!我,一村儿的!”感到,皮鞭再次袭来,拓跋羽高喊道。
月光下,看清了拓跋羽的面目,女孩又回过了头,望着发着清辉的光的月亮。其实在闻到味的时候,拓跋羽就感觉到不对,那种味道里,分明有一种清淡的胭脂之味。
“仝秋月,你这鞭子太快了吧?”拓跋羽揉了揉发痛的脚脖子,嗫嚅道。
没有回响,只有朦胧下,背对着月亮的一袭黑发,倔强的飘着。
拓跋羽没有再继续说,在她不远处坐了下来。
“我给你讲一个故事吧,”拓跋羽像在自言自语“曾经有一个族中的王子,他注定是在他长大之后当族长的,尽管他不是族长的亲生儿子,但这并不妨碍他得到的浓厚的父爱......"
”
轻声细语,诉说着往事,两个年轻人的心越来越近。
月色仿佛流水,轻抚着大地,微风吹来,树叶婆娑,整个村庄越显得安谧。
谁都不知道,甚至连大叔和大婶都没有说,两个人开始经常在村边,小山旁,约会,两个受伤的的年轻人,聊天,谈心慰藉着心灵。
通过和秋月的聊天,拓跋羽终于了解了这里,也了解了自己怎样来到这里?又是空气裂缝,又是空气裂缝,阿大在囚禁之地,在空气裂缝后捡了自己,来到这里,又是昏迷在裂缝之后,秋月的娘捡了自己,交于了大叔大婶。
“你妈为什么不把我收留下来呢,要不是我们现在岂不是住在了一块儿?”
“不知道的我妈接到你一脸凝重,什么也没说,就把你交给了于大妈一家”秋月皱着眉头说道。
每天,砍柴打渔之后,能和秋月多呆一会儿,成了拓跋羽活下去的力量源泉,每天夜里,轻抚着已经变得焦黄的神典,往日的一幕幕在拓跋羽脑子里反复咀嚼。
“谁能告诉我?我是谁?”这种强烈的信念常使他半夜惊醒,噩梦里,是一把血淋淋的匕首,是神掌山的天空上漫天的黑云,是族人们,飞灰在驼背老汉的扫帚里。
“上次,已经告诉你了呀,我们这儿没有神殿的,不过有“道”,每个在在入道里人都称之为道徒,而道徒们侍奉的的你所说的真神,为道尊....."
一声暴喝,打断了依偎的两个人,亲密的交谈。“仝秋月,你给我回家!”不知何时,仝秋月的母亲已站在两个人的身后。
“我妈可凶呢,”向拓跋羽吐了吐舌头,向家跑去。
“拓跋羽,你该走了,在这之前,我们先谈一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