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看三思剑最后一剑过后,觉海胸口和右手渗出血来.在那雷霆一击袭来的时候,他用腋下夹住了那致命的一剑却也被那剑的威力,让自己右手右胸震裂出血.李三省收回长剑道"用我毕生绝学还是不能将你击败,我输了"觉海道"我已被你打伤,你却完好无损怎么能说败呢"李三省道"我已无力再出一剑了,大师你赢了"说罢走下台去.觉海一人站立台前,忽然竟自己把自己的右手给扯了下来丢下擂台.众人看到都是大惊,少林派的门下冲将上去给觉海疗伤.那觉海却不顾伤势,走到冷千藏面前道"我一步走错已再难挽回,我用一只手来祭奠令弟,我愿一生伴随佛祖日夜为令弟祈祷.此事以后我永不下少室山,施主你若觉得不妥,贫僧任凭施主发落.冷千藏缓缓说道"大师,我不恨了"觉海一听跪下道谢,然后站起身来和众少林弟子离开.这是杨逍游和李三省来到冷千藏前面,杨逍游道"少林高僧,名不虚传啊.冷叔叔第一局你赢了,恭喜啊"冷千藏道"贤侄,这话就怕你明天就说不出来了"杨逍游道"是吗,不如我们打个赌,明日要是我们赢了,叔叔就亲自上台指点下侄儿"冷千藏道"也好,我也好久没跟贤侄切磋了"杨逍游道了声"走"带着莫易帮众离去.
谢易寒看着众人散去,自己也走回客栈在遇到了程羽风刚想和他打招呼又却看到了那晚的白衣女子,只见白衣女子身旁跟着几个那天吃饭没带钱的鞑靼官兵.等那女子走得近了,程羽风跪地行礼道"卑职参见公主"那女子道"起来吧,听手下说是你帮他们解得围"程羽风指着谢易寒道"是这位侠士出的手,卑职只是动动嘴"那女子看着谢易寒点头道"谢谢"之后就带着人走去.谢易寒不解的问道"她是谁啊,你怎么叫他公主"程羽风道"她是鞑靼可汗的女儿为两国邦交来到中原,皇帝封她明月公主"谢易寒道"明月,人如其名啊"程羽风笑道"漂亮吧,我也从来没见过这么漂亮的美人啊,只晓得她在中土的名字叫萧伴月,其它的我就不知道了"谢易寒道"算了吧,羽风兄可知打擂的事"程羽风道"这么有意思的事,我怎会不知道听说若是明天莫易帮赢了,那逍游就会自己打擂,有趣"谢易寒道"难道你就不为他担心"程羽风道"担心有什么用,那小子可不像我们看他的那般简单,我还有事先告辞了"过了一天谢易寒又来打擂的地方,看到现场比昨天的人还要多,台上已有二人.一人书生打扮手持判官笔迎风而站倒是沛然潇洒,那人谢易寒虽没见过但是听说过,想必就是人称阴阳书生的柳舒文了.此人在江湖上极富盛名判死还生,笔尖乌黑判死,笔身雪白留生.听说他曾跟本派三师叔对接一百招而不败已是少有,却闻此人爱财想必是有人花重金将他请来.另一人则是三寸丁身子就像四五岁孩童般双手各拿了把匕首,穿的也像个孩子般.这时鼓声已停,比武开始.
那孩子般的开口道"我是雄溪帮的九舵主,滚地龙狄小诡.柳剑客自不认识,今日有幸跟前辈过几招望前辈不吝赐教"柳舒文不说话像他勾勾手指,狄小诡道了声"请"一翻身就像球一样滚到柳舒文面前,那滚得速度却很快.只见狄小诡双手刺向柳舒文的脚底,柳舒文腿一动侧身闪过.狄小诡却招不停匕首横刺向柳舒文腿肚,柳舒文飞身跃起.狄小诡却抢先一步爬在地上把匕首往上像是钉子一样,等柳舒文脚一落地就要扎出两个洞.柳舒文头朝下脚朝上两只手指撑那一对匕首中间,狄小诡急忙用匕首去刺那只手.柳舒文手一松身子一翻,就在他双脚快要落地之时,狄小诡一个跳起匕首直扎向柳舒文脚板.柳舒文眼看不好脚往后缩,伸手去拍那狄小诡的后脑.狄小诡反应之快绝非一般,又是几个打滚从柳舒文的跨下钻过,对着又柳舒文的后腿就是一扎.柳舒文连忙转身向后急退,但是发现脚底一凉,自己的鞋子却是不见了.然后看到狄小诡的匕首之下,居然钉着他那一双鞋子.谢易寒想不道以柳舒文的武功会被这狄小诡逼成这样,却是那狄小诡招式奇特专攻人下盘.而柳舒文的强项是近身封穴,只是那狄小诡身体异于常人也难怪不好对付.狄小诡招式又起,朝着柳舒文的下盘又是几路快攻,一招快似一招.柳舒文左闪右躲,竟慢慢的被逼向擂台边缘.狄小诡身法一变,起身跳起将两把匕首当做飞镖向柳舒文掷去.柳舒文侧身躲闪,可是狄小诡从靴子里又抽出两把匕首,用极快的身法直刺柳舒文的膝盖.柳舒文也是一惊,再次起身飞起.狄小诡用起一身力气,将两把匕首向柳舒文投出,直射他一双脚底.说时迟那时快,等匕首快打到柳舒文之时柳舒文一个翻身消失在擂台之上.狄小诡正以为得手,却不见了柳舒文身影连忙低头看向擂台下方.他却看见一只笔,黑色的笔尖已向他眉心袭来.狄小诡猝不及防向后急翻,一直滚到了擂台的中心.原来柳舒文单手运气化作吸力,吸附在擂台的边缘之下,就等着狄小诡伸头来看给予致命一击,柳舒文纵身又来到擂台之上.狄小诡在向后躲避之时已捡起了自己的匕首,他虽是吃惊但身法不乱再次的向柳舒文攻来.却看柳舒文动也不动,他虽是疑惑可是强敌在前不容分心就在他的匕首快刺到柳舒文之时,狄小诡的后脑一股劲气喷射而出,他已然仰身倒下,毙命于擂台之上.柳舒文却看也不看那具尸体,仰头道"七步留杀,你能来到我面前算是不易了.要怪就只能怪自己为什么要去看那一眼,你心知我怎可能轻易落败,你那一眼只不过想乘人之危,不能怪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