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她不知道这样的表情最能激发出男人的兽性吗?男子没有多想,对着女子的樱唇吻了下去,感觉到陌生的柔嫩,男子的本性被激发,动作也随着开始迷乱。
小言错愕不解与痛恨一股脑的权倒了出来,没有多想举起手就是一巴掌。‘啪’的一声清脆,成功的阻止了男子的恶行,却彻底的打乱了原本的方针。男子似乎被这一巴掌打醒了,疑惑着自己的表现,不由得慌了神,紧紧的握住小言的肩膀:“小言,对不起,对不起,我真的不是……”
‘啪嗒啪嗒’女子眼眶流下两行清泪,眼中含着不可置信与绝望:“师兄,你怎么可以这样!”女愤愤的说完,捂着嘴巴便跑了。
男子愣愣的看着小言的背影,随后狠狠的扇了自己一巴掌,他这是怎么了,怎么可以侵犯她呢?
从那次之后,他再也没有见过女子,在每一个可能出现的地方都没有再见到她,所以,他灰心了。
“师妹已经心有所属,心中惦念着的是那仅有一面之缘的男子。后来,小言走了,再也没有见过叔叔,叔叔在外面心灰意冷便回了岛中。那一日他回来了,正好遇见我爹与我娘大婚,本该是双喜临门的日子,可他或许没有想到,新娘竟然就是小言,她喜欢的,是那一日去看叔叔的父亲!也许正是因为那一天,一切都在改变着。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我也不清楚,我只知道,那一天叔叔将整个光影城都给摧毁,父亲不得已的出手,伤了他,他留下一句狠话便走了。”萧雨孤的神情有些痛苦,仿佛想到了让他很伤心的事。原来,对敌人仁慈是真的对自己残忍,就因为父亲那一日的心慈手软而导致了自己的家破人亡。
为什么不过是长幼关系,影王是你的,小言还是你的,我不服!我定要你家破人亡!
那一句话,仿佛至今都还在这个宫殿回荡,那么可怕的表情,那么狠戾的眼神,成了整个天下的噩梦。
“可是平静的日子,只过了不过九个月不到,叔叔回来了!他的眼瞳是红色的,头发白了,就连皮肤也白了,白的可怕,所以父亲便猜想他是练了邪功。他约父亲在城外的海边对决。在那一战中,没有人看见,只是在事后发现那一片海域,莫名的向四周增宽了几公里。那天我的父亲出去就再也没有回来,而他也受了重伤落海不知去向。我的母亲因伤心过度,胎气受到影响而早产,生下了我们三兄弟,这才强撑着自己活了下来。”他的声音在颤抖,因为故事中,他的父母兄弟都已离开。
“一年后,他再次回来了,他要回来带着娘亲走,可是娘亲不愿,许是两人间的拉扯,许是出于自卫,两人大打出手,娘亲手中的特殊材质的木簪从他的胸口刺入,那一次彻底的激发了他的魔性,他把娘亲杀了,杀了!”本以为他的母亲是例外,没有受诅咒的例外,却还是逃不过命运的安排,在命运面前,没有例外!
“他看着自己手中沾满了母亲的鲜血,便发狂的逃走了,而我们却因此捡了一条性命。”自嘲的笑着,他该说幸运么?因为他杀了他们的母亲,所以才保住了他的性命。
“后来,他便成立了月魔教?”凌绝尘蹙眉,不愿他再说下去,只好出声打断。
微微摇头:“不,从那之后,他变得很潦倒,成天借酒消愁,整个人与废物无异。”
“那,月魔教又从何而来?”既然已经潦倒,怎么去成立了一个那么可怕的月魔教。
“我们都不知道,只在一夜之间,月魔教神秘崛起,开始疯狂的猎杀,猎杀所看见的人。特别是男子,那段时间谁都过着胆战心惊的日子。在一日的聚会中,神秘的月魔教主现身,几乎杀光了整个城池的人,这才知道,那狂魔就是我光影神岛的二爷……萧莫恒。一切,都是因为我光影神岛的疏忽,才会导致了这平静的大陆面临着天地浩劫。”萧雨孤低头,眼眸中竟是痛苦。
“这些都与你无关,不能怪你的!神与魔,都是每个人心中所想的执念。”一手搭在他的肩膀,不是他的错,没必要自责。
痛苦的抬头,看着凌绝尘:“不,你不懂,早在当初,如果我可以出手,用我岛中的圣物可以将他制服消灭的,可是,我一时疏忽,让他钻了个空子,圣物被毁,再也没人可以将他制服,与他对抗。”
凌绝尘蹙眉:“那岂不是天下无敌了。”那么厉害的人,一旦重生,怎能不让人担忧。
“不,不是天下无敌,至少还有圣女,圣女就是他最大的克星!可是,在那一场神魔大战中,圣女牺牲自己,也只不过将他封印了二十万年。”说到这里,他是激动的,激动的看着凌绝尘。
圣女,又是圣女!名副其实的剩女!
抬眼却对上他的眼眸,抿了抿唇:“对不起,我……”她真的不想做什么伟大的人,只想平静的过一生。她的他已经不在,什么都没有意义,就这样结束也未尝不是好事。
眼中闪过一丝失望,微微摇头:“不关你事,世人没有权利将所有的责任都推在你的身上。”当初,就是因为他,她才会那么义无反顾的离开,一心只为成为世人口中的圣女,不是为了世人的崇拜,只是因为他的一句话:我最大的心愿,就是有人可以将月魔消灭!
如果可以自私,他真的不想她去,圣女是尊崇的,却也是孤独的。
“呵呵呵,我并不伟大,相反的,我只想平静,平平静静的过完一生,不论这一生是长是短。”低头,闪烁的眼眸,没人能懂,袖下的手,不禁抚过一块冰冷质感的玉佩。也许她也在犹豫,也在挣扎着。
“是呀,平静的生活,才是最幸福的。”萧雨孤微微叹息,看着她的背影,希望,你的一辈子都可以这么平淡。
“你知道,你为什么来这里吗?”他总觉得,很多事情瞒着她,对她很不公平。
“你知道吗?”赫然回头,看着表情淡然的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