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铃铃铃。。。。。。”刚吃完午饭,家里的电话就急促的响了起来。
“静瑄,你的电话。丽娜打来的。”妈妈在客厅喊。
“来啦。”王静瑄飞奔到电话机旁,她等这个电话等了整整一天啊。
刚接起电话,电话那头便传来噼里啪啦的埋怨,“王静瑄!你干嘛一直不给我打电话!害的我整整一个月都盯着手机!”
“我这不等你的电话嘛。”
“你开什么玩笑!等我电话!我去武大报到的时候你手机都还没买,我怎么知道你手机号!我不是留给你我的号码了吗?你肯定弄丢了,你这个没良心的!”
“那什么,记你号码的那张纸就放在桌子上,可能被风吹走了。”
“就不知道问我爸妈啊!”
“那你不是一样可以问我爸妈啊。”王静瑄心虚,说话声音也轻。
“你还有理了你!气死我了!给你QQ留言也没回我!”龚丽娜被王静瑄的无赖话堵的无话可说。
“好啦好啦,对不起啦,你现在在哪里?咱们老地方见?有事问你。”王静瑄赶紧赔笑。她有两个QQ,其中有一个到后来早已不用,连密码都忘记了,龚丽娜发的应该是那个。
“哎哟,接到我电话才有事找我啊。”龚丽娜的气压根没消。
“对不起啦,一会儿请你吃好吃的,还有好多笑话一起告诉你。”
“差强人意。你手机号多少,我打给你,免得再把你弄丢!”
挂了电话,王静瑄抓了衣服和日记本就出门了。龚丽娜的电话终于来了,今天一定要问问她,这个日记本是哪里买来的。当然,也不能这么单刀直入,否则以她的聪慧,一定会猜出有问题。告诉她没关系,但王静瑄怕吓到她,还是得慢慢来。
不多久,就到了西湖边一家小小的咖啡屋。由于王静瑄和龚丽娜住的离西湖都很近,所以每次都选在位于两个家中间的这家小咖啡屋。咖啡屋的布置很温馨,价位也很适合学生消费,虽然不大,但很有私密性。咖啡屋的老板Annie是美大的老师,很年轻很漂亮,是她们俩心中的偶像。
“静瑄?果然是你,放假回来了?”好听的声音响起,不用回头,王静瑄就知道,这是美女老板的声音。
“Annie,想你家的拿铁了。”王静瑄微笑着说。2009年,Annie出国了,咖啡屋转给了别人,之后,她便再也没有喝到这么好喝的咖啡。
“没问题,还是太妃拿铁吧?”
“嗯,是的,再来一杯卡布奇诺,加一份果盘,丽娜一会儿就到了。”
“OK。”Annie话不多,微笑着转身泡咖啡去了。
“说吧,有什么事找我。”龚丽娜一坐下就问。
“那什么,也没什么事,来,先整俩笑话调剂下心情?”王静瑄赔着笑递上一块西瓜。
龚丽娜接过西瓜,模仿着慈禧太后的模样,慢悠悠的说:“嗯,启奏吧。如果没让我笑,就斩喽。”
“嗻!一个的哥刚被交警逮到罚款又扣分,正在气头上,这时有人摆手打车。乘客上来后的哥开始发泄:现在的交警都tm是狗,见谁咬谁,刚被咬了真tm晦气!对了,哥们儿,你去哪?此时乘客的脸一黑,回答:去狗窝!”
“哈哈,这个不错这个不错!以前没听过,新鲜的!继续继续!”龚丽娜的笑点很低,这就笑的前俯后仰的。
拜托,你当然没听过,2013年的新段子诶!王静瑄心中暗道。
“再来个哈!十一,在天安门广场,人山人海,有一个同学有点二,二就是犯傻拎不清楚的意思,他把自己衣领竖了起来,对着自己衣领说:目标已出现,目标已出现。。。。。。第二遍还没说完就被便衣给按倒了,最后让学校来领人,记大过处分。”
“这个人够傻的啊!哈哈!”
“怎么样,姐姐我肚子里还有点墨水吧?”王静瑄得意的一挑眉。
“嗯,不错不错,来来来,继续?”
“不带这样的啊,一口气吃完,你消化不了的。分批讲给你听,搏您每天一乐。”
“最后一个最后一个。”龚丽娜开始无赖。
“好吧,真的最后一个啊。有一男士,去女朋友家吃饭,饭桌上为了活跃气氛,说要给大家表演一个魔术。他大喊一声:见证奇迹的时刻到了!他准岳父的椅子应声倒地,他百口莫辩:听我解释,椅子真的不是我弄的。”
“哈哈,又一个倒霉蛋!很好,哀家很满意,来啊,拖下去重重的赏!”龚丽娜笑着说,“对了,言归正传,你要问我什么事啊?”
龚丽娜问的这么直接,看来自己想旁敲侧击的问也是不行了。
“就是想问下,你送我的那个日记本哪里买的?”
“日记本?粉红色有锁那个?就武林路的一家精品店买的。怎么啦?”
“没什么,就这么一问。本子蛮好看的,想再买一本。晚点你带我去哈。”
“我怎么觉得不是这么回事呢?你有事瞒我吧?”敏感的龚丽娜皱着眉头思考,盯着王静瑄的眼睛。
“没有啦,真的,就是想再买个,宿舍里的女孩子要的。”
“好了,我确定了,真的有问题,你一撒谎就会碰身边的东西。刚才你摸了咖啡杯,但却并没有拿起来喝。你瞒不过我的,说吧,怎么了?”龚丽娜正坐,严肃认真的问。
诶,果然没法瞒过她。王静瑄在心中无奈的叹了口气,这可怎么说啊,总不能说自己已经不是原来那个自己,而是从2013年的穿越回来的吧。
“我现在还没想好该怎么说,因为我自己都没理清,实在太乱了。或者这样,你带我去那个小店,也许到那里我能找到答案也不一定。”
“那还愣着干嘛,走啊!”风风火火的龚丽娜二话不说拎起包就拖着王静瑄往外走。直觉告诉她,王静瑄这次八成是碰到棘手的事了,居然连说都没法说,认识这么多年来,这可是第一次。
“啊?那等等,我再喝口咖啡吃块西瓜,渴死我了。”
看到这一幕,龚丽娜开始怀疑自己刚才的推测,也许,并没想象中这么棘手,否则这家伙怎么还能有心情继续吃吃喝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