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为他不认识我,就径直走了过去,头也没回。突然我听到一句话:“这就是你回答我的方式吗?”
我扭后头去,看看四周,再看看他,指指我自己,问道:“说我吗?”
“你说呢?不是你是谁啊?”他答道。
我慌了,但是装出一个副可怜兮兮的样子,问道:“我们是不是有什么矛盾误会呀?”
“你收到信了吗?”他问我。
“什么信?”我才意识到那件是有可能是真的,我极力的假装:“谁写的啊?”
他也比较困惑,问道:“杨洋没有给你吗?”
“杨洋是谁啊?”我假装摸摸头,“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我就准备要走,他在后面拉住我,脸红红会的说:“也许真的误会了。”
米小祥在那里问他:“你想干什么?”
“哦,没事,一场误会!”他在那里说,“对了,你们什么关系?”
“你神经病啊?当然是同学关系了!”我抢着说。
“我们还是哥们关系。”米小祥在那里说。
我们一群人都在那里笑了。
“你是王羽语吧!”刘鹏翀在那里问道。
米小祥在那里替我答道:“她不是,难道你是啊?”
我们一群人又在那里笑了,只是,我比他们更清楚内幕的可怕与尴尬。
“你们要去哪里?”刘鹏翀问道。
“哦,我们去自习室学习去。”我们答道。
“嗯,我送你们一个大蛋糕,就当做是见面礼吧。”刘鹏翀说道。
“可是我们没有礼物要送给你呀。”我在那里,面容有点尴尬。
“没事啦,今天是我的生日。蛋糕反正也吃不了。”他说道,“你们记得明年送我哦!”
“恩,一定会的。”我和米小祥允诺道。
他从车上取下蛋糕,我一看,叫道:“水果蛋糕,我发财了!”
“山不山?”他们都在那里笑我,但是我高兴极了。
“以后我们一起学习吧。”米小祥对他说,“如果不介意的话。”
“好啊。”刘鹏翀说,“求之不得呢。”
我们又笑了,只是我感到事情的不妙,比较无奈。但是我又不好意思说什么,闲聊几句后,我们就分开了。我和小祥去了自习室,刘鹏翀不知道去了哪里,蛋糕呢,我们把它留在了门房,因为门房的老伯伯特别亲切,人真是好的没话说。谁的自行车坏了,谁的表坏了,只要找他,他都会给修;遇上个停水,他都会给同学们滚水;每天笑眯眯的,谁看他都亲切。
我唯一感到不爽的是刘鹏翀有一次开车撞伤了他家的小孙女,本来就是他的不对,他还嚣张地说:“擦伤了皮没事的,过几天就自己长好了,我还有事,我先走了。”然后就把车开走了。那天,我正好从厕所出来,经过那里,亲眼看到了这一幕。我想:我不是个男生,我如果是个男生,就过去把他从车上拎下来,暴打一顿!
现在真是越想越气。我怎么交了这么一个‘损友’?然后,我就和米小祥商量,把蛋糕给了那个小闺女了。
自从认识那个富二代,给我的生活带来了极大的不便。上厕所要绕道,因为他们班和女厕所挨得近;下课要先把头伸出门外,看看他是否在,不在我就可以去干自己的事情;吃饭时,我会等同学们都走完,然后再去食堂吃饭。总之,尽量避开他,因为这样我会感觉比较好。
又是一次大考日,感觉题真难啊,伤心啊。考完后,感觉不好。就决定了:还是好好看书吧!所以,我回绝了寝室好友向我发来逛街的邀请。在那里读啊读,念啊念。终于,累的不能,躺在床上睡着了。
我梦见我回到了宋朝,穿着长袍大褂,一层又一层,好像现代一个唱戏的。我在路上跑呀跑,似乎很着急地找家。突然我遇到一个人,身穿“燕居服”,头戴“进贤冠”,背背竹书箱,像一个赶考的人。我过去问他:“知不知道我家在哪里?”
“你家在何处?”
我想想这好像是个古代人,就答道:“我是山西人,不试不是,河东人也。”想着:说山西你也不知道是哪里。
“本人名叫柳三变,祖籍河东人也,后移居崇安,所以现在不晓得河东具体位置。但是从这里到河东,起码也得一个星期的时间。”
“啊?这是哪里啊?”
“宋代都城东京啊。”
“别蒙我了,东京在日本呢!中国哪有东京?”
“哎,你不相信就算了,罢了罢了。”
“喂喂喂,你叫什么?不对不对,姓甚名谁?要去哪里?”
“学子姓柳名三变,千里迢迢来这里是为了赶考。”
“考科举啊?”
“是也,是也。”
“哦。”原来也是高考生呵呵。我笑道,“我和你一样。”
“你家夫君也赶考?”
我想想古代女子没地位,这个朝代更没了,就说:“是。”
“祝君金榜题名啊。”
“你也一样。”我在那里说,“那你先去吧。”
“好!”他在那里回答。随后,背上他的书箱,走了。
接着,我被一家人拉回一个家吃饭,他们说这是我的家。但是我感觉不是,我还是想找回自己的家,就又在寻找中。
过了几天,发榜了,我又看见那个人,过去问道,“上榜了没?”
“哎,又落榜了!”他在那里哭泣,流泪不止。
我见此情况,对他说:“没什么,开心点吧。”
“我还得等三年啊。到时我可怎么办?”
我突然想起来,宋朝科举隔三年考一次。还是现在的高考好。“不如你经商吧。”我提了建议给他。
“不行啊,我没那个才能。我去年卖豆腐还欠了好多债呢?本来想......”说着,他又哭了。
我真不会说了,就说了一句:“天下谁人不识君?”
他说:“你还懂唐诗?”
我尴尬的笑笑,“略懂一二。”
“我看你我也算有缘人,我给你写一副词吧。”
“好!”
我把他叫回“家”,备好笔墨纸砚,看他写词。
不一会词就写好了,我过去,念到:
“黄金榜上,偶失龙头望。明代暂遗贤,如何向?未遂风云便,争不恣游狂荡?何须论得丧。才子词人,自是白衣卿相。烟花巷陌,依约丹青屏障。幸有意中人,堪寻访。且恁依红倚翠,风流事,平生畅。青春都一晌。忍把浮名,换了浅戡低唱?”
“好词啊。”我在哪里尖叫道。心里想想,这不是柳永的《鹤冲天》吗?我就又问:“题名为什么。”
“暂时没想好呢。”
“《鹤冲天》可否?”
“好题目啊!就这个了。”
我问道:“先生是不是想改名了?”
“你怎么知道?想改成刘永。”
“啊,大词人刘永。”我高兴地快要神经了。
“不是大词人,无名小辈啊。”
“我们去河边谈谈吧!”我高兴地拉着他,来到河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