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华芙扬起手就给韵婉一个掌掴:“什么东西,竟敢阻拦本宫见皇上,也不看看自己是什么身份,狗奴才。”说着她强行去推韵婉。
韵婉就是不让她进去,死死的堵在她身前:“娘娘请自重,皇上正在先前有旨,不准任何人进去打扰。”
“你竟然敬酒不吃吃罚酒,本宫贵为贵妃,难道没有权利见皇上么?还需要你个奴才来说道。”说着再次扬起手朝韵婉掴去。不过这一巴掌并没有打在韵婉脸上,而是被另一只手抓在了空中。
“皇、皇上。”华贵妃顿感不妙。
司徒胤甩开华芙的手,怒道:“撒野也不看看地方,堂堂贵妃居然来在御书房门口撒泼,你这样与那些市井泼妇有何区别,不成体统。”
华芙吓的全身发抖,立马跪在司徒胤身前,同行的几个奴才见到司徒胤也都纷纷下跪。韵婉见状也跪了下去。却被司徒胤一把拉起。
“皇上息怒,是臣妾心太急,才会失了分寸,是这个奴才先出言顶撞臣妾的,皇上明鉴啊。”华芙手指向韵婉,恶狠狠的看着韵婉。
“你以为朕是聋子么?朕在里面就听见你在这门外撒泼,一点贵妃的样子都没有,滚。”他明明是看见华芙撒泼在先,居然还有脸诬告她人,他拉过韵婉的手走进房内,留下华芙一干人跪在外面。
司徒胤拉着韵婉的手坐到榻上,鲜红的五指印深深的烙在那白若凝脂的娇颜上,让人看了很心疼。
他轻轻去触碰那被掌掴的印痕,带着无尽疼惜的问道:“疼么?”
原本稍稍扭曲的容颜,慢慢的绽开出一抹笑靥,她摇摇头:“不疼。”
他什么都不说一把将她揽入怀中,呢喃:“做朕的妃子好么?”
“皇上……唔……”
她欲说点什么,却被迎面而来的薄唇给淹没了语句。他的吻如雨滴般滴落在她身上的每一处,正欲褪去她身上的外衣时,却被她一把抓住手掌。
司徒胤迷乱的眼神看着眼前的女子,他想要她,自从那天把韵婉救回来,他就再没有去碰过其他女人,上次本来想要了她,可那时她身上的伤没有痊愈,生怕再弄伤她也就没有进一步的动作,如今美人在怀,他岂能做到坐怀不乱呢。
“不要拒绝朕,这一刻你是朕的,以后也是,永远都是。”
她没有再做拒绝,毕竟眼前的人是皇上,若是一直反抗,怕会给自己留下不好的印象。
翌日,福安与御书房门外清呼:“皇上,该上朝了。”
良久里面传来司徒胤的音声:“进来吧。”
福安带着几个宫女走进御书房为司徒胤洗漱更衣。
“皇……”
“嘘。”司徒胤做了一个嘘的动作,然后转头看了看床榻上睡着正熟的韵婉。意识他们轻声点。
几个奴才们点点头,都尽量把声音调到最低。司徒胤穿戴完龙袍,迈步朝门口走去,刚要踏出门口,想了想,又走回床榻边上,看着熟睡中的韵婉,嘴角慢慢浮现一抹笑容,随后给了一个蜻蜓点水般的吻。满意的去上早朝了。几个看着此情景的奴才们,都是睁大了眼睛,慌了神。这是他们平日里见到的皇上么?什么时候开始皇上变得这么爱笑了,而且对一个女子这么细心爱怜的。昨天为了这个女子还对贵妃发脾气。要知道再他们的眼中皇上最宠爱的就是华贵妃了,今日的一幕,真是让他们大开眼见啊。
“退朝……”太阳已然升起,福安拖着那尖锐的嗓子,宣布早朝结束了。
众人待司徒胤离开朝堂,也都叽叽喳喳的成群结队朝门外走。
华逸凡刚出门口,还没步入台阶。后面传来小太监急促的叫唤声。
“华尚书请留步,华尚书请留步……”小太监急急忙忙跑到华逸凡身前,做了一辑道:“华尚书,皇上命你去一趟御书房。”
“好,有劳公公。”华逸凡彬彬有礼,向传话的小太监,点了点头。
小太监尴尬的摸摸头傻笑:“大人这边请。”他做了一个请的手势,带着华逸凡朝御书房方向走去。
不时,他们便来到了御书房门口。
“大人请稍等,待奴才去禀告一声。”
“恩。”
小太监步入御书房,一会又走了出来,做了一个请的姿势:“大人里面请。”
他依旧是给小太监一个春风佛面的笑容,让着小太监看的春心荡漾啊。什么样的男子尽然连男人看了都被他的风姿所陶醉,何况是女子啊。
“臣,华逸凡参见皇上。”华逸凡步入房内,下跪请安。
“起身吧,朕今日找你是有一件重要的事情让你去办。”
“皇上明言。”
“是关于三年前抚顺的一桩贪污案。”
正欲奉茶而上的韵婉,在后堂听见司徒胤的话,身子一紧,手中的端盘差点落了下去,三年前抚顺的贪污案不正是自己父亲的那桩冤案么。她躲在内堂的墙角,侧耳倾听。
只闻司徒胤继续说道:“朕翻查过宁承渊的供词与其他一些涉案官员的供词,发现疑点重重,唉……”他长叹一口气,又道:“朕当时没有好好审理此案,让一位对朕对大齐忠心耿耿的忠臣含冤而死。”
“皇上……”华逸凡看到司徒胤落寞的表情,知道他现在内疚的心情。
司徒胤整理了下心情又道:“经过朕前几日的翻查,发现宁承渊的死也是疑点重重。朕听说宁承渊自缢的那晚,太后宫中的刘公公曾去过天牢。”
“皇上的意思是,宁承渊的死于太后有关?”华逸凡突然明白到为什么司徒胤没有在朝堂上公开此案,原来是涉及太后了。
司徒胤点点头:“只是朕手头的证据不足,所以只能让逸凡你帮朕去查探下。”
华逸凡双手抱拳:“臣一定不负皇上圣意,定查个水落石出。”
躲在角落的韵婉此刻已经不能在淡定了,她也曾怀疑过父亲的死有可疑,她一直坚信父亲是个尽忠职守的好官,那些动摇国本的事情,她父亲是绝对不会去做的。而且父亲既然没有做过任何对不起国家的事情,又怎么会轻易的去死,自杀,那是懦夫的行为,在她眼中的父亲绝对不是这样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