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罗斯柴尔德?
“噢,可怜的罗斯柴尔德先生,您终于醒过来了,这真是太好了。感谢上帝,今天你可是把我吓坏了-----”
老沙逊后面说了什么梁东再无心听,前面的一句罗斯柴尔德先生,已把梁东震得大脑当场当机。梁东肯定自己不会听错。然后结果是,直到躺在休息间的小床上,梁东依然有些浑浑噩噩、神思不属。
不知过了多久,梁东才清醒过来。是了,之前自己虽有些好奇老沙逊对病人的紧张程度和不寻常的激烈反应,但也只是想可能是老沙逊的重要继承人,还真没往其他方向想。这就怪不得了,要是罗斯柴尔德家族的人不明不白地死在这里,老沙逊除了跟着跳楼以外,梁东都想不出他还有什么更好的办法。
这个时代的绝大部分人,尤其是中国人,不可能明白罗斯柴尔德这个姓氏代表什么,但是后世只要学经济、学金融的,莫不明白它的神奇可怕和巨大影响力。
在人类可追溯的历史上,甚至都无法说清楚它的来历。注意到的时候,已到处闪动着它以各种面目出现的阴影。
共济会,玫瑰会,骷髅会-----,各种影响人类发展进程的神秘组织;
英王室,德皇室,俄皇室------,世界列强各国的掌权者;
美议会,英议会,法议会------,世界列强各国的民意机构;
英格兰银行,美联储,法兰西银行------,世界列强各国的中央银行;
还有,掌握着世界经济命脉的各大财团、各大商业银行、各大生产制造托拉斯、各大矿业垄断寡头、各大新闻传媒巨头------
还有许多许多------
它的核心成员很少曝光在公众面前,但它爪牙无数,代理人遍布世界每个角落,他们无处不在。
罗斯柴尔德,就代表着金钱,代表着强权,代表着擭取,代表着规则的制定者,代表着为所欲为,代表着金字塔顶的高高在上者。
有人笑话,你可以惹世上任何人,但你千万别惹罗斯柴尔德家的人,因为你将发现你会无处可逃。可如果你能幸运的巴结上罗斯柴尔德家的人,你会成为最受人羡慕的幸运儿,因为你将从此打开财富的大门。
有人说它是欧洲的第六帝国,有人说它早就超越世俗;有人说它是金融领域里的不败神话,有人则说它是掠夺财富的强盗和恶棍;有人说它是人类文明的推动者,有人则说它是历次经济危机的幕后推;,有人说它是文明秩序的保护者,有人则说它是战争贩子;有人赞美它是天使,有人却诅咒它是恶魔、是疯子。
但它依然固我,永远隐身于黑暗中发号施令,神龙见首不见尾,俯视着这个世界,睥睨众生,以一只无形的手,翻手为云覆手为雨,搅动着这个世界。
或者现在的沙逊家族、汇丰银行在中国人眼里是庞然大物。但是,梁东却知道,在罗斯柴尔德家族这个真正的巨人面前,沙逊家族、汇丰银行什么都不是,充其量也就算个外围圈子的小角色,可能还在为自己有机会讨好上罗斯柴尔德家族而沾沾自喜。
但梁东现在一丝因为救了罗斯柴尔德家族的人的惊喜兴奋感觉都没有,相反,因为自己居然无意中救了这该死的罗斯柴尔德家族的人,而感到十分的郁闷。他恨不得抽自己两个耳光。
因为,梁东心里有个深藏的大秘密,他就是惹了罗斯柴尔德而变得无处可逃的例子。原时空他所收集的证据指明,导致他家破人亡、亡命天涯的罪魁祸首,就是罗斯柴尔德家族属下的势力。
梁东感叹真是世事弄人,想不到相隔两个时空,居然就以这样的方式见面了。梁东一直以为对方在遥远的欧洲,没可能那么快碰面。梁东甚至已经想好了自己先低调隐忍,默默积累力量,等条件成熟后再考虑报仇的事情。
梁东当然也明白,此罗非彼罗。然而,梁东还是忍不住的愤恨,忍不住的想出一口胸中的恶气。毕竟对方给予梁东的伤害太深了,隔世难忘,梁东不可能就此放下。从穿越到这时空开始,梁东就暗暗想过,怎么在这时空找补回来。报复不回来原主,那就欺负欺负你祖宗!
摆在梁东面前的,倒是一绝好机会,可以趁机利用这次机会,打入对方内部,关键时候一击致命,不信它不元气大伤,大仇也可得报。但是,梁东很快就放弃了这个想法。
“哼!大丈夫立世,当快意恩仇,有所为有所不为,我就要堂堂正正的打败你,在你最自傲的领域打败你。老子不屑于用下作手段,我就要以绝对的实力灭了你。”一股豪情在梁东心间溢发。
当然,今天也给梁东敲了警钟。不要说直接面对一个不知屹立了多少年、经历了不知多少风雨的金融帝国,就算是眼前的沙逊家族,也是自己暂时难以越过的高山,自己现在依然是对方可以随便捏死的蝼蚁。哪怕自己有100多年的后发优势,有金手指式的大杀器。实力就是实力,不是其他东西能够弥补的。
看来,要尽快提升自己的实力,自己不能太乐观了,路要一步步走,但胆子可以大些,步伐可以快些。梁东有了强烈的紧逼感。
想着想着,梁东又想到了今天之事,总觉得自己漏了什么。沉下心来好好的回想记忆中以前看过的资料,
梁东忽然一动,不对,沙逊家族是有与罗斯柴尔德家族联姻的。当然,那是伦敦的沙逊分支,而不是上海的分支。那么,问题是,罗斯柴尔德家族的人为什么会在这个时候出现在远东?老沙逊想做什么?
慢慢的,原时空的资料与前些天看过的报纸新闻相互印证在脑间,梁东越想心里越亮堂,嘴角的笑意也越来越浓。天快亮时,心里的思路谋划也渐渐成形,心情不觉放松下来。
不知什么时候,竟已沉沉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