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色接近了挨晚,阴阴沉沉的天气在六点钟后就已经显现出那种日短夜长的北半球时间参数差别来了。不是地理位置处在南北两半球的日月轮回变幻演故,而是有一种光明被人类识破并发明了电光的原故,廿四小时不停的照耀着人间大地上也一齐与温暖投入到每个漆黑的角落里,与星辰齐驱。
“看来天就要下雨了。”老刘不用眼睛看那一扇窗的外面,仍低下头做着糍面团,对闺女说:“不知道小强今天出门时有没有把伞挂在背包里。”
“应该有,又可能带上了吧。”子琳用勺子里的糖水过滤成米糊状倒入被粉团围住的中央,回话说:“我说过弟弟的记性差,这回有可能聪明了点。”
“不如你打个电话给他,别把寒雨淋湿了衣服,着冷了身体,这样不好,又要上医院看病。”父亲有点急切催促着子琳说,大声了又怕女儿对自己那种几千年不变的重男轻女而感到又一次在她面前数落了她的不懂事,所以没有抬头。
“放心吧,医院里头还有一名护士叫林青青呢,起码做医生的情商(EQ)高出常人,能知觉唤醒大多数病因的治疗因素,对弟弟的记忆性差异有一定的召唤力和免疫功能,听说还是跟弟弟一起有过一见钟情之一面之缘呢。”子琳说:“他俩不都是在正常人的状态下谈起人生吗?还谈起恋爱来了呢,自由恋爱自由婚姻,我觉得这才叫爱情,叫有缘有份。”
“什么林青青陈青青的,天都快黑了,他还不哨个电话回来,真使人着急。”父亲诶了一声说:“光说自由就可以当饭吃呀?哪有哪一家出息的大户人家不都是靠媒娘牵线搭桥才长大成林,才把家族的财富越滚越厚?我怀疑你看言情论语的情书看多了是罢,唯有那种败坏家庭的人搞什么私奔,自由婚恋,把家里搞得支离破碎,人情消殒才肯甘休的,到头来两手空空,亲情与爱情一拍两散,只落个空洞的凄美结局。”
“嗯。”子琳只能应了一声。
“女,你吃完晚饭是否也跟雷涛一起到他的新家吃个饭?”这时老刘真的抬起了头跟子琳说话了:“这样也好,我已经没有以前限制你俩正常交往了,必须给你们留个私人空间来往来往,为日后的事儿好谈谈将来。”
“没有这回事,今天我只是闲得无聊,路过他的家门,顺便看望了他一下就转身走了。”子琳这次却以低着头作答:“原以为您在电话那头叙说雷涛有什么病重事,其实他是身体虚弱感冒了些,皮外伤而己,今晚他理应一个人前去他的新家吃年饭吧。”
“他家的事,我们还是别牵扯得太远了吧!今晚怎个样吃法,我还有很多功夫未做足呢。”老刘赶紧又拿起炉灶来,准备着煎煮糕饼。
“是的,老爸在家务的手工艺与局里的工作一样忙碌专业,在即将来临的退休生活那样也想再做一次轰轰烈烈的业绩出来,好让接班者以您为榜样大加赞扬,光荣退伍。”
“你又在吹牛,闺女,你的话好似是话中有话。”老爸已测出了她的心,问:“是否对我几十年的工作执法生涯总结有看法而存在己见?不瞒老爸的劣质表达心迹,不防开门见山说个痛快,好让我改改,该怎么改法。”
“听说老爸您一直与雷伯伯有过节,而是根深蒂固的那种?表面上刘雷两家来往相当平静,其实您也一直在暗中找人去调查他家的财富及资产来源,起码是在雷震筠发迹那一刻开始。”子琳不忌讳也不隐瞒的说:“其实,我并不去插足老爸您的事,作为这个家的一分子,做女儿的心愿总希望您平平安安,安安乐乐的享度晚年。”
“这可能是个人的心思在作祟吧,把两代人的思想隔得那么偏远,远离了火光的现实时代而格格不入,凡是社会上的流言蜚语比实际多年的好评也抵不上染上一笔墨迹那么有效,宁可信其有,亦不可信其无,什么一夜暴富,又是什么凌弱仇富的歪曲心态例子,都令我们这样的人民警察防不胜防,枚不胜数啊!”
“您是让我去接近雷涛家打探他家人的具体情况?”子琳不经意对父亲说出了那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