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涛把轿车转弯抹角的终于开出了闹市中心,从而使他的心情变得非常开朗,在他心里好像完成了一件非常了不起的大事,付出了非常大的努力成果,会使很多人都为他点赞,特别是坐了他的顺风车的那个她——王缓缓一定会夸赞他的车技并报以悉心的问候呢!
然而事情并不像雷涛所想的那么单纯,起码从家园到公司的距离现在似乎变得拉长了一半,是因为他不听王缓缓刚开始的话,从而使车走了一段冤枉路,现在恰好,车子已经开出了塞车又堵车的地方,他俩终于舒了一口气,这种造成的结果不就是雷涛他刚前开车不留意去看前面的警示牌而引发把车再转了几个大弯而已吗?
“我们很快就到公司了,用不着要担惊受怕迟到被公司罚款!”雷涛开着车和诚的对后面顾盼着的王缓缓说,大家沉默了一会儿,只有听见车轮在辘轳着行驶,不知道是因为刚才的事情影响了他俩彼此间的语言依赖,还是因为大家都有点累,是感觉早晨上的那种厌倦懒累而默不作声,都不约而同的出现了保持那种沉寂的默契。
王缓缓把车窗玻璃扭了下来,用手架在上面,托起了脸腮盘,任由前面的微风迎面吹来,飘逸的长发一劲的往后脑勺飘逸,告诉它并不怕那些风和季节天气,这时车内的气温骤然下降了,雷涛也感觉有点冷,但也不敢多说些什么话。
他俩又一次保持了一段的平静,暂时的沉默行为总比即将要发生的事还是比较好应付。
雷涛一边开着车行使,一边掏出眼镜戴上,他戴上了眼镜,好似换了一个人似的,看上去让人由衷感觉了成熟与稳健,演变成一个很思文很讲究的先生,他心想:回到公司可以看到刘子琳了。
这是他每天回公司必须要去看看她的结果,每天必须要做的功课,平时见不着她,但在公司她肯定逃不掉的,这是他一个人独自的享受准则和扪心自笑,即使不是同一阵线上工作的岗位,一个公司集团里分散了很多小企业小老总小主管等等,但作为一个集团里的上级职员,食和拿的东西都比任何员工多很多,在公司里的一个部门窜到另一个部门进行视察和巡查是经常要做的事,并足以为常,没有哪位员工会向他投去陌生的眼神,没有哪位领班者会阻碍他驻足停留和询问车间6S,更没有哪位刻意要阻止他去造访刘子琳常出没的工作车间,即使假意还是真意,没有一个人胆敢开口亮出来……除非是他,只有是碰到扶爱飞才让他在车间片刻逗留并转弯改变行程。
“该揍的扶爱飞……”雷涛抓住车盘狠狠撸了一句。
当他的车子开到公司门口时,就被一名保安拦住了他开车再前进,不让他的车辆驶入公司内,雷涛费了一番的口水客气话和用手比划了很多种形式的形容图,一个在阻住,而另一个硬要开车进去,事情的发生和经过也都难以让保安信服,在他与保安相对舌战激烈的时候都感到无奈之际,这时坐在车后的王缓缓的平底鞋踏出了车窗门后,第一脚刚踩到落地时,保安就停止了跟雷涛针锋相对的计较了,不再去搭理他继续在说那些漫天大道理和大话西游,任由他胡乱放言。
“额!早啊!王经理。”保安一眼就看出了王缓缓这个大美人:“原来你是坐着轿车来上班的啊!真不好意思,耽误了你的时间了,请原谅。”
“没紧要。”王缓缓莞尔一笑,说。
“这位是你的男朋友吧!看似好面善……”保安又询问了一句。
王缓缓看了雷涛一眼,说:“不是,但他也是公司里的一员,叫雷总。”
“工作证应该有吧?……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说里面有停车位,可以开进去停靠。”保安微笑着自我解释的说,说话的扭转技术还是挺快的,比湿毛巾扭干还快,就打开栏门闸让道。
原来有时候美女也可当作通行证。
“这个保安还是不识货的,请你原谅!”王缓缓又对雷涛说:“怪不得你戴上了眼镜啦。”
雷涛按着保安的指示向前开,说:“我平时不戴眼镜的,在特别的日子和在隆重的会议上才戴上,或者数钱的时候和工作的时候才戴上。”
“你是怕把钱数错了?”王缓缓已经下车了:“带眼识人。”
“今天公司有一个车间早会,不知你是否要不要去亲临倾听一下呢?雷总!”王缓缓手拿着公文包和一些档案,说:“作为公司上级的要员,都说你得要去学习指导一下,听听主管和领班他们所说的早会是什么内容和接下来这一天安排哪些生产任务,对你来说可要弥足珍贵。”
“你别一个劲儿的前叫我雷总,后又叫我雷总的,第一次这样叫,我还接受得起,”雷涛也下了车。
“在公司里的确要尊重别人的职位,每个人都以职称来衡量他的地位和价值观,这样才能使工作产生提劲和敬业效应,官场与企业都一样,都有它自己独特的一面,若到了外面的街头巷尾来称呼某一个人,就不用所谓的尊卑等级制度来约束和形容了。”王缓缓还是先得让雷涛先行,自己才跟在他后面走,小心翼翼的,说:“没规矩不成方圆,这种叫就纪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