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的灯光与天上的月光组成一幅谧静的夜晚图,衬着不时飘过的雾霭加之蒸发成朦胧,笼罩着香洲城每座高耸的大厦,东方家园也尽显她的伟岸,入冬的初夜相当的净畅宁美。
两个女人叙旧畅所欲言所聊的份外事,都是她们两个人的世界,只是一个已经成家,另一个正待成嫁罢了。有很多社会上的人生脉动他们还是一无所晓,只是肤浅的了解那些别人经常反复用事实和行动过的日常生活准则,而一般的科学理论如诺贝尔奖的那种提及深奥的晦涩道理就开议欲止。其实那些层叠勾构的如同砌石砖一样砌成双子塔的论文,至终还是撞平再重新崛起。人类往往是这样,没有预测未来是什么样,只有一步步踏着死去的干躯和秉承先人的传统才够为攀上今天的成就而偷喜欢呼。
窗外的视线总是折影忽明忽喑的发辉点,打扰了袁榕和刘子琳的细诉倾语,要不是远山上那盏硕大的灯塔瞬间熄灭,他俩的谈话也许不觉中会畅聊到天明。长灯的熄燃,证明已经是深夜零辰零点,亦即是以北京时间为准的人们都睡觉要进入梦乡了。
袁榕在自己曾经熟悉如今又觉得很陌阡的房间慢慢转悠了一转,还是一尘不染,还是保留了当初印象,还是摆放一张合家相。
“为何房脊的另一扇窗还斜插了一支凤尾兰?可惜已经枯萎发黄了。”袁榕不经意把凝视的目光紧紧投向常向日出升起的那扇门窗:“琳妹,告诉我,那是什么时候扦插上去的?”
“……大概是你离开的那一年吧!”刘子琳不瑕思索的回答。
“我出国之前有把花朵上夹在窗沿上的铭记吗?我有这个习惯吗?哦!可能某户的燕子垒窝的时候也也把花草遗留到我家的窗椽,忘了再啄回去。想想又不是,那肯定是哪家的小孩同小倩捉迷藏时把兰花草扯上去作为记号,贪玩临走的时候却忘了取走。”
刘子琳很不为然,笑着说:“不就是一朵花的价值,你何必要自言自语,又要打破沙煲问到底呢?”
“看到这一束早已凋零风藏的凤尾兰,我就想起了巴西的国花——毛蟹爪兰。
“是吗?但你如今踏进了自己的家园了!”同学祝福了她,说:“让大家一切都安康吧!”
“同学,时候也不早了,明天我还要上班,不如下次再聊吧。”同学刘子琳坐着就起了身,说:“不用送了!”
“还是送到电梯门口吧,请放心,我对这个地方,乃至整个家园,我还记忆犹新的。”袁榕拉着同学刘子琳的手,轻轻说话:“就比如隔壁那个王三贵那天还送给我几只热馒头,还有,我们在上初一的时候,那个叫邝奔的同桌还到这个角落一齐分享干番薯呢,哈哈!”
“电梯门口已经到了。”刘子琳转了过身,说:“你还是回去吧,好好大睡一顿,过去的旧事就无必再论及了,因为我们已经成年,做的事就必须认真加稳重。”
“好的,那我就不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