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子琳又返回原来的位置,邓子养已经在心底猜出了几分。反正大家都处在青年阶段,爱情的火花和寻找另一半的归宿也正是这个逢勃季节年华,谁不想成家立室啊?
“子琳,你曾经哭过一次?”邓警员看到她的手掐着衣角,说:“而且哭伤了,很得动容。”
“从何见得?”刘子琳怀疑他不敢像刚来那样盯着他看,就问话说:“这一道细节也瞒不过你的金精火眼,比驻守在中缅边界瑞丽关口的苏强还更胜一筹。也许,我的哭是无泪水的,稍微一下就好了,你怀疑别人的懦弱,也不要怀疑我的淡定吧!”
“带眼镜的人永远看得最深远的地方一些,包括人性的灵魂。你的眼眸掩饰不了你内心的脆弱,泪痕总是在触动亲近的人绽放,我,不会责怪你的初衷选择。”邓子养已经不再看她了。
“是的,前些天我确实有哭的泪,但不肯定是为谁而流,又为什么而伤。”她又定睛看着邓子养说:“我想好了,我决定嫁给你,子养!不管你以后怎样,我都不会放弃与你藕断丝缠的并头莲。”
“我的希望总会让你失望。”邓子养一句话不但打消了她的念头,而且也让大家愕然,随后又说:“其实,你还不想那么快走进结婚这座殿堂,你的心还一直在漂泊盼顾着什么的,你的家还需要你一个人来支撑着,你是栋粱柱,你还没有实现自己心目中的愿望,你还要……”
刘子琳站起身,慢慢的按着床头走到了床尾,不想再听下去,说:“我希望的正是我所愿意的,正如没有思挂的人,头发是不会花白的一样,在和平年代里面,还有像你的伤痕累累,令人惋惜,也印证了你注定下半辈子躺在床上度过理由。”
“谢谢你给我作今生的评价。”邓子养没有看到她,因为近视的眼镜已经摘下,眼前只看到一片的蒙糊,见周围的人不说话,又说了一句:“但我还会不屈活着下去。”
“哥,子琳她人挺好的,你为何一句话就拒绝了她的爱意呢?你不觉得你所说的话在背后是骂他吗?”邓子养的妹妹邓主媚不客气骂自己的哥哥来替好像是自己未来的嫂子刘子琳,要是再还是继续让哥哥乱说下去,这个嫂子的称呼可能成为泡影了。
“儿子,小琳她为人挺直率好客的,娶到她是你今生修来最大的福分,对邓家的列祖列先也有个交代,开枝散叶,也给我这个母亲和你妹妹一睹喜结连理的节日气氛啊!”母亲郭丽掩饰不了心喜露脸的笑容,但又好似喜极生伤的说:“我真的不想我的儿子就这样一躺不起,孤独怜丁。”
“我还有能力爬起来,妈,放心吧,局里面的事还需要我去处理,外面那些坏人,贼子还需要我去捉呢,雷涛,爱飞兄,你们说是不是?是不是呀?”
“是的,有你的存在,愿天下无贼。”扶爱飞亲切的附和了一句。
“我摆在单位的那份文件还未打开来看,我还要计划商量好与伯泳同志一齐到攀枝花这个地方寻找新案件线索。”邓子养说着说着就忘了自己躺在床,以为自己正处在办案件呢,不由得提醒大家要努力配合。
“我看你好像连爬都爬不起来了,还强求要去高原稀薄的地区办事。”
一名主治医生开门进了来,一边走一边说:“谁是病人的家属,请在右下方签个名。病人现时的病情相当稳定,无恶化出现,只是工作到奔狂的情况下才会出现心脏阻塞三叉神经零乱而导致进医院的理由,但,”医生却又话锋一转,像旋转铁铊那么快一样说:“但要必须找个合适的时间里尽快再动一次手术,否则肝和胃都会受到牵连,交差感染的危险是并存的可能。”
“医生,不用了,您的可能有些担忧,邓子养他明天将到美国做一次全身的检验治疗并留在那里彻底康复为止,”雷涛立在医生面前,与刘子琳平衡,说:“他全部医疗费用由我一人承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