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机洪深修理了一下车头藏匿内的马达发动机,可能是因年久失修所致,再加上在寒冷的夜里不间歇的奔跑,导致机头损坏的原因。刘伯泳全身无力,而女娃即刘子琳虽然说神情抖擞,但也有几分弱不禁风的样子,比在那群硕大肥厚的家伙面前,他们仨人却显得无地形容。那群一直驱车追到他们被修路建筑者堵塞通向沿岸的地方停下,捉住他们就近在只咫,但怎么拿住却一时还想不出办法来,当然,看到他们三个那么狼狈不堪,那么身疲力尽的样子,不由嘲笑了起来。
“这位朋友,先生,女士,你们好!请问有火吗?”那个中年男人,即那帮人的头头东海幸田,说:“谁借个打火机给我,我就饶了他/她。”
一个小卒上前说话:“老二,您太平宜了他们啦!”
“你懂个球,我的张良计还未使出呢。”东海幸田啐骂他一句,把那根烟从嘴里拿了下来,又搭了上嘴里去,轮轮回回好几处,特别是到了更深的夜,熬夜的精神一般用烟或酒来消散,否则整个人的思想将会崩溃,后果可想以知,他就想方设计的提出了上面的要求来。
“有……接住,”的士司机把番薯当打火机扔了过去,说:“接住,东海幸田先生,这就是你想要的东西。”
司机扔过来的东西被一名保镖提手接住了,那个保镖不由吓了一下,懦怯惊慌像跳蚤似的说:“老,老二,炸,炸,炸弹!”
“诈什么弹,不就是被我们踩在脚下的那片番薯地吗?”东海幸田拍了他一下后脑勺说:“看来,这个司机的真面目深藏不露,不会像埋藏在这片番薯地下面的番薯那么浅显挖掘。おろか者め(愚蠢的人),在没有老大出现的场合下,要叫我为老大,踩在农民伯伯的庄稼下不好,话说古代三国时的曹操踏落稻田里而被自罚剪掉了长发,我们也应尊重东方人的礼节打赏点钱作为谢歉。”
“系,老,老大。”
“老大,番薯内好似还有火星味,”保镖惊喜若狂的埃近他说:“来,我吹盛它,给您那支香烟点燃。”
东海幸田赞了他一句说:“这次算你知趣,没有白养你。”
东海幸田嘴里那支烟已经点燃,对对面的他们说:“刚才我说过了什么吗?”他又转面问了一下手下,说:“刚才我跟他们说了什么?”
“没说。”旁边的手下很严肃的回答说。
“谢啦!番薯真香,正合我口味。”东海幸田一边说一边剥掉番薯皮吃起来。
“老刘,您还是跟我走一趟吧,我不会对你咋样的,即使火星真的突然从天而降,也拯救不了你。”
“你休想,我老爸是不会同你们去的。”刘子琳在一边插话,又对的士司机说:“师傅,我爸为啥到现在还混沌郁闷呢?是不是中了东瀛之蛊,任由摆布?”
“那也不尽是,你看他,现在吸收车外的清新空气,已经好好多了。”司机洪深把车头门压下去直说。
“老,老大,您看,这妞好正点哟!”
“少说废话,我们是来办正经事的,不是来泡妞的。”现在已经成为老大的幸田说:“哦,这位同志,你认得我?”
“我怎么不认得你?”洪深已经把车修理好了,答道:“你们这群蠢蠢欲动的家伙,像电影里的黑客帝国又不像,似养猪场被关在猪圈里伸出来叭叭乱嚎的猪头那样极似的,每天我载客挣钱一天不知要载多少客,也少不了你们一次。”
刘子琳看见他们生得像牛一般磨蹭着咧嘴,猪一样猪嘴笨地那种,不由得掩笑起来:“嘻嘻。”
“这样的形容我不怪你,怪是怪猪八戒生得丑,耳朵长得太大,不过还是一身是宝。”东海幸田胸有成竹的说:“全机器模具都是我和森园那边设计翻版,转刷到这边来的,你们别以为用这样的讽刺会让我的同事帮你们烤制一副丑陋的面具,但你们的心永远不知天高地厚,厚颜无耻,只要我一声放出,什么产品的怪模样就会出现在市面上销售。”东海幸田沾沾自喜,狂妄自大似的讲述了自己的辉煌,是依靠自己独有的高端云科技事业发展民生经济,而不像那样依靠别的模样一味来进行复制,他至终把这种事像搬起了砖头砸了脚又砸了去路来形容狂加论断。
“人头猪模具脑有吗?你是否读过中原的夜郎国是怎么郎的吗?”刘子琳讽刺了他一句,说:“重复别人的东西,不是没有创新的机会,而是要时刻警戒自己不再走别人冒险的老路,而你们是跟着西方的思想走,却牵着东方的思维不放。”
“纸妹,人不可貌相,正所谓人要脸树要皮,你是在诚恳相待的还是在挖苦我们?”
“不敢,乃是不敢,你们大爷人,我怎敢去戏弄你们呀。”刘子琳很虔诚的,对任何人也都这样,只要他不讳背自己的意愿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