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天你究竟去哪啊?女婿。”大妈彭招娣不想让自己的外孙女得了病连一个人服伺都没有,她又好似非睡非醒,现在却让她知道的女婿也好似不知不觉的不知去哪儿,见他回家了,就头一句的问他:“虽然你和我的女离婚了,改嫁那么多年了,但你们都是我的至亲,我有责任为你们的生活担忧。”
“有点小事出去一趟,谁知一去就是一昼夜的轮回。”刘伯泳一五一十的告诉了大家昨天晚上的事,吓了大家一跳。
“英雄所见略同。”大爷周逢春提起拐杖说:“做军人的光辉仪表形象展现在市民面前应该干净利落,一尘不染,你现时的呈现会打乱一些人的看法,连故事也不会编造,你昨晚究竟去哪呀?”
“如同一个人经过一整夜的战争到胜利往往在凯旋归来的时候,每个战士的内心世界和精神面貌都会出现一些零乱肮脏,神情恍惚等一系列因素出现,大叔也作为一个老兵,我不会怪您的言行和素质。”匡玉山很崇拜他说:“有你的存在,我们生活在这样的城市里就更有意义更安全。”
“您是否知道您家子琳她一直病卧不起?”袁榕放下小倩,让她去很小强哥哥上网学捕鱼,就对这位对自己子女不负责任的父亲,经常外出不在家里的刘伯泳说:“这样做他人父亲不如不做,我准备着手想带他姐弟俩搬到我那里住,有个好照应。”
“我才出去一夜,榕妹你却说成小琳她一直在病,说得也太离谱,夸张了吧?”老刘真的说软话了会把自己的儿女被她家人带走似的。
“一夜?刘大叔您看看今天几号?子琳她已经病赖倒在床大约两天三夜了,听您的语气好像连接起来还挺豪迈,有道理的。”其实袁榕也假戏假话的,就是想吓唬一下刘叔叔以后别只管自己工作而忘了与家人更多的团聚。
“呃!都别吵啦!你们看,你俩的争咻都影响到连电视机间歇性休克速成了雪花状,话面都看不清晰。”大妈爱看战争剧的说。
“您又不是像上海大妈富有,要不自己买部苹果手机不就独享其看了吗?”季朦刚嘟噜了一句。
“外面乌云密布,室内灯光昏暗,我脚下的拖鞋都不知跑去哪啦!”匡玉山怨恨老刘的家漆黑一片,除了电视机冒出雪花形闪闪雪亮,就是那些眼睛在闪闪发亮。但匡玉山还是挺喜欢这里的,这里很有除暴安良那种安全感,他还是挺欣赏这里的当兵人家庭布置,有一种军旅生活般概念,他也还挺略懂得这里浓厚的绿色氛围,触一景引万象,他又想起刚才进入刘子琳卧室,扑面的那种淡淡清幽气息,就会令他流连往返,情久不愿离开。而他再次进入了她弟弟刘强那里,场景却大相径庭,感到厌恶和杂乱无章,无处是悦。
“唉!可能自己那颗成熟的心需要寻找一个安稳的家。”匡玉山找到了自己那只拖鞋一样的想着:“只可惜做一名小学教师的地位会高攀不起显赫尊贵的有爵有士有身份的人家大小姐。”
季朦刚走过去拍了几拍电视机,电视机荧屏幕终于又出现了画面,不过声音嘶哑了,他挺有经验的说:“这台老古董电视机又老又笨,不知何年货色,是要经常敲打及打招呼才能和好的,否则它又很快寿终正寝了,我家那台液晶纯平电视机今季才把它拆卸,换上了云智能电视。”
“我说你的话好像偏离了常规话题,虽然说你的身家超过我们在座的总和,但也不至于贬看了我们将来的潜力。”匡玉山反驳他以老刘的物品换当旧物来形容他的过时而愤愤不平的说:“大家都住在这座城市里,虽然谋面几乎成零,也偶尔一两回,只要在富裕的金钱上不谈及感情基础来刻意仲伤他人的行为,随便你说三道四,我不会吭嗲一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