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天也没有策马狂奔,只是慢慢的任由马儿的速度走着。
冰荫安静了一会也憋不住了,于是眨了眨眼对吴天道:“二哥;你有亲人吗?怎么没见你提起过?”
吴天听完冰荫的问话,拉着缰绳的手明显紧了一紧。
就在冰荫以为吴天不会回答时,只听耳边传来了飘渺的声音:“我娘在生下我的时候就过世了,至于我爹则是遭奸人所害。当时我还很小,我爹是朝中丞相,更是皇帝的结拜兄弟,不知道为什么,我爹在一次巡查途中被人杀死了,当时管家为了救我,用他自己儿子的性命换取了我的性命,后来管家在带着我东躲西藏的途中也不信身染重病去世了,不知道为什么,那件事就好像没发生过一样,从那之后就在没人提起过,就好像这个朝代从来不存在过我们一家人。”
冰荫听完吴天的自述,用手抚平了吴天皱起的眉头,看着一脸痛苦回忆着往事的吴天:“这么多年真不知道你一个人是怎么创建的毒煞门,一路风雨也不知道你是怎么走过来的,也没有个人为你遮风挡雨,不过没关系,以后你不再是一个人,二哥不要伤心,至少你还有我,有大哥三哥,我想那个杀你爹的人,一定不简单吧?”
吴天听到这里,心中压抑多年的地方如火山爆发一样,碎的一发不可收拾,压在心头多年的心结,也在这一刻明朗化了,至少我还有你,吴天在心里说道:“谢谢你冰儿,我想我是真的爱上你了。”嘴上却说道:“那个人的确不简单,不过我已经查到一些眉目了,手中也有些他的罪证,只是还不是动他的时候。”
冰荫了然的点点头,突然用手敲了敲自己的头,脆声道:“对了二哥;你要新月决是为了这个吧!”
吴天明显答非所问:“冰儿;你要是在不安分点,扭来扭去,我可不保对你做出点什么事来。”
冰荫听完一脸迷茫,只是觉得好像有什么东西,自身后顶在自己的屁股上,冰荫也不多想,用手摸了摸顶着自己的东西,随后还不知道玩了火的蓝冰荫同学,用她的魔爪又在身后捏了捏。
只听耳边传来了一声暴走的声音:“冰儿;拿开你的爪子,你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吗?”
冰荫突然听见吴天的声音变了,变的既沙又哑,这才回头看向了自己握着的东西,啊、、、、、只听一声地动山摇,冰荫早已羞红了脸,那里还敢看吴天呀,只差没找个地缝钻进去,她尽然握着吴天的那个,不过话说回来,真的好大啊!冰荫再次吞了吞口水。
(没想到自己无知的做法,尽然成了吴天以后取笑冰荫的话柄了。)
终于冰荫鼓起了勇气,用只有自己能听见的声音道:“二哥你不要脸,”
吴天听到这里不怒反笑:“冰儿;话可要说清楚,什么叫我不要脸,明明是你要摸的,从今往后你可要对我负责啊!”
冰荫就知道吴天狗嘴吐不出象牙。于是干脆装睡,吴天就知道这丫头不好意思面对自己,朗声一笑,使劲抽了下马鞭,如来时一样,快速离开了,只留一串激起的灰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