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伴随着阳光的照射,沁人心脾的清香空气一缕一缕的在您身边游走,您毫不犹豫的对着它张开血盆大口,使用您与生俱来的吸扯之力,将清香空气收入您圆润的肚囊之中,接着您大呼一声‘痛快’。
从风浔昏迷道现在已经过去了三天时间,本就恢复力惊人的风浔再加上毛毛炖的大补之药此时脸色已经逐渐红润起来,只不过这三天之中,眼睛还是紧闭,没有任何要苏醒的预示。
“诶,你不会从现在开始又要昏迷半年吧!”毛毛嘟嘟小嘴很是委屈的说道,要知道之前风浔昏迷的时候几乎都是毛毛在照应着他。
“算了,你爱醒不醒,等再过半年我通过测试去了天之气学院,看还有谁能照顾你,哼!”毛毛甩动着那犹如紫色瀑布的长发,略带威胁的说道,好像此刻的风浔神志清醒一般。
“嗯”似乎听到了毛毛的威胁一般,风浔嘴中发出一声轻哼声。
“喂,臭流氓,你醒了么?”似乎听到一声轻哼声的毛毛顿时看向双目紧闭的风浔,可是当她看到风浔的时候发现还是如往常一般,没有任何动静。
“咦?难道是我听错了?幻觉?”毛毛秀眉轻挑,脸色露出一丝疑惑,自言自语的道。“臭流氓,等你醒来,非得再教训教训你不可,方解本小姐心头之恨。”毛毛搓了搓双手,恶狠狠的说道,奇怪的是从脸上并看不到一点生气的样子,鼻子上扬,嘴角轻挑的样子更是别有一番清纯之气。
“那你干脆杀了我算了。”刚刚清醒过来的风浔一眼就看到坐在床边自说自话的毛毛,可是毛毛说出的话却是让他心头一凉,‘宁可得罪小人,也不能得罪女人啊!’心中顿时冒出这么一句话。
“杀了你岂不是便宜你了。”毛毛听到有人答话,这句话几乎是顺口就说出来的。可当毛毛反应过来这房间里只有两人之时,顿时转头看向风浔,此时风浔正一脸闷闷之色的看着毛毛。
如鬼哭狼嚎般的声音一前一后的响了起来,“啊---”的一声响起,当看到风浔那直勾勾的双目之时,毛毛顿时大叫起来,身体猛然坐直向后慌忙而逃,“嘭”的一声不愣神竟坐倒在地。紧接着又一声大叫,这一声是来自于风浔的,刚刚毛毛的一声尖叫吓了风浔一跳,几乎是本能的从口中发出一声大叫,只不过风浔的这一声比起毛毛来那就是小巫见大巫罢了。
“你----你----醒了?醒了怎么不出声啊!不知人吓人是会吓死人的么?”毛毛身体猛然坐直站起身来,清澈的双目流出一丝惊慌之色,修长的直发略显凌乱,一只手拍着那发育并不完全的胸脯,一只手恶狠狠的指着风浔厉声喝道。
“美女,我也才刚醒啊!谁让你注意力不集中,连病人醒了都不知道,怎么照顾人的?再说,刚刚是谁吓谁的,您那一声大叫,跟鬼哭狼嚎似的,没把我吓死就不错了,您还好意思指责我呢?”风浔知道要凭说事,那少女肯定不是自己对手,索性直接让人无言以对不是更妙,停止了口舌之争。
“你---你无耻。”少女听完风浔的满口快语,胸口顿时生出一丝怒气,手指颤颤的指着风浔,俏脸憋得微微红,眼神仿佛要杀死人一般,老半天憋出这么几个字。
“好啦!美女,对不起啦!我错了,你救了我,我怎么可能还会无耻你呢!是不是。”风浔看出对面少女被自己气的通红,顿时萎缩下来,女人可不就是靠哄得么?从小跟甄建在一起对于女人方面的知识可是略有了解。
毛毛听到了风浔的弱弱的道歉,脸色顿时换了下来,原本略微通红的小脸仿若变脸一般刷的一下就白静了许多。“那好吧!你既然已经醒了,应该没什么事了,还以为你又像上次一样昏个半年呢!”毛毛整理了一下自己的秀发,抖了抖衣服上的灰尘,稍微平复了一下心情,双眸直溜溜的看着风浔说道,好像在防备风浔有所动作似的。
“半年?我昏迷了半年?”毛毛的话刚说完,风浔便下意识的问道。“怎么会过去了半年,好像才睡了两觉而已,这么说自己错过了天之气的测试了。”风浔心想道。风浔眼珠打转,满脸的讶异,这时间过的未免也太快了吧!
“是啊!从我救起你的那一刻算起,足足有六个月零二十天了,当时你全身是血,多处粉碎性骨折,我见着还有一口气,便和父亲将你带了回来,请了好多大夫均束手无策,要不是见你还有一口气,早把你扔出去了,只是没想到你竟然自己慢慢好了起来,虽然你的身体康复了,可是却不见醒来,直到前两天你才醒了过来,要不是本小姐这半年来的照顾,说不定你永远都不会醒过来呢!”毛毛说起了救起风浔之后的经过,说道前两天的时候,脸不觉中就红了起来,眼神中闪过一丝怒意,恶狠狠的瞪了风浔一眼这才罢休。
风浔此时才发现面前这名少女还是很可爱的,最重要的是她很善良,一丝丝紫发,搭配那精致的小脸蛋,加上那清澈的双眸十足的美人胚子,很难想象再过几年这少女会是如何的祸害人,风浔顿时想起了自己的初恋阿珠,虽然比起面前这少女要逊色几分,但在风浔心中,那份初恋情感可是不可替代的,只不过两人从来没有确立过关系,然而彼此的好感风浔还是知道的,“不知道甄建阿珠现在怎么样了,有没有去天之气学院呢?”风浔口中呢喃着。
“喂!你发什么愣啊!有没有在听我说话?”就在风浔还在默念时,这边毛毛倒是不满了,两手叉腰的瞪着风浔。
“呃----”风浔抬头看向毛毛,顿时无语。“谢谢你啊,小美女,不知道你的芳名呢!到时哥哥我一定报答你。”毛毛说的那些话让风浔感动不已,对一个陌生人照顾半年,这份善良可不是一般人能够做到的,要换别人,说不定直接就把你丢出去了。
“什么小美女,我很小么?”听着风浔的话毛毛到不乐意了,鼓起自己微微隆起的胸部恶狠狠的瞪向风浔。
“呃----你不小,你是大美女。”风浔瞄了毛毛胸前一眼,强忍着自己的笑意附和道。
“你应该比我大不了多少,就叫我毛毛好了,你呢!叫什么名字,来自哪里,什么身份。”毛毛看着风浔那俊秀的脸蛋,再看看那与长相不相称的身材,看着风浔好像看犯人似的回声道。
“呃---”听着毛毛那一系列的问题风浔赫然无语,站起身来,微微活动了下自己的身体,胸口两边还略微有些疼痛感,但也并无不妥。
“我叫风浔,来自四邑城柔柯镇,本身在家是跟着义父伐木,后来本想去天之气测试进入天之气学院,只是后来-----”风浔眼中渐渐红了起来,想起那天晚上义父,风浔的眼中强忍着眼泪留下来的冲动接着道,“后来被一些人追杀,义父死了,而我则掉下了悬崖,在后来就是你看到的这样了。”风浔回答的很干脆,也没有对毛毛有任何隐瞒,毛毛的善良已经深得风浔的信任。
“对不起,我不知道你的遭遇。”毛毛歉疚的低下了头,仿佛像犯了错误的小女孩一般站在一旁默不作声。
“哈哈!没事,哥哥我很坚强,那些人我迟早要杀掉他们给义父报仇的。”为了缓解毛毛的尴尬,风浔假意的大笑两声,只是那双手却已经拽紧了拳头,心中的难受只有他自己知道。
“那你的亲身父母呢?”毛毛弱弱的问道,心中有种不祥的预感,这件事或许自己不该问,但自己必须对风浔有所了解。
“我没有父母,从一出生就只有义父将我抚养成人,这个世上只有义父是我的亲人,然而现在,我孑然一身。”说到亲生父母,风浔心中并没有太多感觉,曾经几次问过义父,义父都只是说他也不知道,说风浔是他捡来的,对于这种说法风浔渐渐的也释然了。
“对不起啊!”毛毛心中不祥的预感自然得到了验证,只是心中没想到风浔的遭遇竟是如此,但风浔此刻表现出的坚强渐渐的已经有些吸引自己的心了。
从小到大毛毛都觉得上天对自己不公,尽管自己父亲对自己疼爱有加,可是她也是从小就没有母亲在身边,缺乏母爱的总是会比同龄人要更加坚强,更加成熟,可现在得知了风浔的遭遇,才发现现在的自己是多么幸福,至少现在还有个疼爱自己的父亲。
“其实我从小也没有母亲在身边,问过父亲,父亲也还是从来都不提起,不过跟你比起来,想想我还是很幸运的。”毛毛扯动着自己的衣角,眼睛微红,显然已经留下了几滴眼泪,叫人看起来就由一种想要去怜爱的感觉,而且女孩从来都比男孩子要更加感性。
“呵呵,其实也没什么,你看,我现在了无牵挂,独来独往,岂不快哉!”风浔说的声音不算太小,把本来悲伤的气氛顿时缓解了几分,看着毛毛那令人怜爱的清纯小脸,抬起手试图去擦拭毛毛眼角的泪水。
“啊!你干嘛!别过来。”看着一只大手朝着自己缓缓而来,本来还沉默在悲伤气氛的毛毛乍然惊呼出声,身体快速的朝后面退了几步,怔怔的看着风浔。
“呃---”本来还想安慰人家的风浔竟被人家当作色狼看待,不免一脸尴尬。其实也不能怪人家毛毛自我保护意识强,谁让某人前几天就把人家的豆腐给吃了。
“毛毛,你这么怕我干嘛,我又不是色狼,那天的情况纯属意外啊!不是我的本意啊!”风浔急忙给自己洗刷色狼之名,其实风浔心里还是挺郁闷的,毕竟被人家被色狼看待,这种感觉还是不怎么奇妙的,更何况自己还是被冤枉的呢!
“谁知道你是不是色狼,别以为你说的话我就会完全相信,既然你已经好了,我现在就去通知我父亲,你最好在这歇着,不然又晕了可没人管你,哼!”说完毛毛不再回头,转身就朝外面飞奔而去,好像风浔是什么危险动物一般,只留下一脸无语的风浔站在原地。
“我长得这么像色狼么?怎么说也是一大帅哥吧!”风浔摸了摸自己的脸庞自言自语的说道。风浔很听话的没有乱走,朝着房间看了看,找到一张桌子倒了杯水就那么静静的坐在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