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总是过的很快,人生就像是一本回忆录一样,从开始到结束也只不过是一本书而已……
那具体是从什么时间开始的呢?实话说我也记不起来了,要说我一生发生太多的事了。嗯……就从我的背后讲起吧……
总之我可能不算是个好封君吧,我太年轻了,可是我的背后有条龙……
幽泽大陆,二十年前,不知何时何,地大陆上突兀的出现了一个包裹在襁褓中的婴儿,没错就是本宝宝。后来呢我的啼哭声唤来了一个人影,他是我的养父乔治。唐,一个地地道道为福尔斯男爵做事的农民。
一直有一个事实是我的父亲不愿意让我示人的,就是我没有肚脐眼这件事。父亲总说我是天赐的,也是因为这样他给予我的总是要多余其他同龄孩子。
我叫唐。我的父亲总是想让我成为一名骑士,但是由于身份阶级的差距一直没能实现……
十五岁那年的我被安排养马,没错就是养马……
五年前,幽泽大陆,福尔斯庄园西北方一个马棚旁边的木屋中。
坐在简陋的属于我的木床上,看着手中的厚重卷册,不停的翻阅,翻阅着那段血腥的历史,到底在这段历史中发生了什么?魔法与巫术倾刻间消失于世,更加奇怪的是这段历史之后的空白时期更是一个千古迷题!似乎没有人愿意提及。
就在我被这段特殊时代迷住陷入浮想联翩之时门外传来了憨厚声音将我的思想扯了回来“唐,唐,快来看,新马来了!“是马德,和我一起照顾马匹的老伙计。
将手中厚重的卷册放在床上的羊皮毯子上,将身上的皮革土灰色衣服理了理,推开木板门我看到了,一匹枣红色的俊马,健硕的四肢,非常有活力,它黑色的两个鼻孔“呼哧,呼哧“喘着白色的雾气。
“喔!喔!看看它多精神,我的小美人!“马德宽厚的手,拽住它的僵绳,蓝色的小眼晴满是兴奋之色,褐色的碎发,有些凌乱。他却毫不在意“唐!看看它,多好的一匹马!“
马德伸出右手摸了摸它黝黑的鬃毛。马匹不自觉的退后了几步“别怕!别怕小宝贝儿!我没有恶意“
马德一直很喜欢马,尤其是好马,他认为一匹好马甚至在战场上可以救下骑士一命。虽然他只是个养马的,但是他尊敬每一个骑士热爱他的工作和他养的每一匹马。
“明天福尔斯男爵要骑着它,去参加索加尔男爵的婚礼,伙计我们暂时要照顾好这个小宝贝儿!“
索加尔男爵,我记得那张脸,死在他手下的平民不知道有多少,三年前的贝加村惨案就是他一手造成的仅仅是为了一个不存在的“骑士徽章“。
“马德,关于“骑士“徽章的事你听说了吗?“我试探的询问。
马德先是微微一愣神,随后将手上的僵绳,绑在了旁边马棚的灰色柱子上,摸了摸马头转过头看着我沉声“我知道!这也传的八九不离十了,索加尔男爵的夫人和一名骑士私下有染,在索加尔发现之前就逃跑了,后来不知是从什么人嘴里传出来的说那名骑士的“骑士徽章“就在贝加村,要知道骑士徽章从来不离开骑士的身旁,他是对骑士荣耀,信念,服从的最好见证,所以只要徽章在手,那么它的主人骑士也在。“
“可是徽章在贝加村,人并不在对吗?“我又试探的询问
“嗯,确实是这样,索加尔男爵,一时大怒,他本该收回骑士徽章就可以结束这场“闹剧“可是他却怀疑村民私藏“默纳克!“杀掉了所有村民……。说到这马德有些愤怒,因为在他眼里索加尔男爵和默纳克都玷污了“骑士的荣耀“要知道每一个“骑士徽章“是世界上独一无二的,对于骑士来说,他高于骑士自己的生命。
既然索加尔男爵收回了“徽章“这件事就应该由骑士间的恩怨转化为个人恩怨,可是贝索加尔却屠杀了无辜的民众,他不配当一名男爵,而默纳克平时不检点,做出这样的事,玷污了骑士之名,而交出自己,高于生命的“骑士徽章“,自己却逃了更是玷污了骑士之实,每个人要为自己的行为负责!
“一百七十三条无辜的生命,可恶!“马德是个有血有肉的汉子对他而言骑士的荣耀高于骑士的生命,无辜的生命却高于骑士荣耀。
任何一个男爵和骑士都不能因为私人的恩怨伤及无辜者。“马德说道此处双拳仅仅的攥着,闭着眼睛一脸悲愤。
“我们的福尔斯男爵这次去索加尔府邸肯定不会那么平静。“我看着马德,马德蓝色的眼睛已经猜出我要说什么,他点了点头“嗯,福尔斯男爵为了贝加村的事还为此和索加尔闹僵了,这次索加尔那个混蛋公然请福尔斯男爵也不知究竟要干什么?不过这次的婚礼,伊卡子爵会到场,我想这也是福尔斯男爵去的原因吧!“马德说着就进了房间,端起杯子大口大口的喝水。
黑色的胡须上也沾满了水,他的胡须颤抖着,“砰!“的一声他将生铁注成的杯子放在了桌子上“要是他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我想伊卡子爵不会饶了他!“
“伊卡子爵上次完全是考虑到里夫伯爵的面子才没有处理他,要知道里夫伯爵是索加尔的叔叔,里夫伯爵的护短也是出了名,可见里夫伯爵也不是好东西。“马德干脆将里夫伯爵也打上了“混蛋的标记“。
“马德,这次福尔斯男爵去了之后我们就知道了,索加尔到底搞什么鬼。“看着马德一脸愤怒,思索着什么。我岔开话题回到我的坐在床边又拿起那本厚重的史书开始重新阅读那段“血腥时代“。因为每一次的重复我总能找出一点遗漏。
“嗯可能吧!“马德站起身子走了出去。我心中一笑这家伙显然没听进去。
当天下午,福尔斯男爵派人将那枣红色俊马牵走了,我们又结束了当天的工作,我们负责照顾福尔斯男爵的马,至于其他骑士的马匹都在庄园东南方的大马棚,哪里的生活条件与这里更是不如。
当晚马德躺在他的床上,辗转反侧,而我则是椅靠着床头看那段“血腥历史“我总是觉得有疏漏。
“唐!唐!“马德突然侧身面向我,他轻声呼喊了两声我分出神“怎么了?老伙计?“
“我总觉得这次福尔斯男爵会出什么事,是不是我担心多余了?“马德一副愁眉不展的样子。
马德对于福尔斯男爵是有感恩之心的,用马德的话说没有福尔斯他早就死了,那一饭之恩,永世难报。
我安慰道“得了!兄弟,你也别胡思乱想了明天不就明了了吗?“
“嗯!好像说得也是“很显然他马德又没听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