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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混在黑社会的边缘(3)

晚上大家坐在一起吃饭的时候,都心照不宣地没有问周飞太多,兄弟们商量着到底要找多少台车,然后又担心单老板他们跟原来的客户打了招呼不收煤,到时该如何应对?这天晚上又是个通宵,第二天他们商量好要兵分两路去那些水泥厂和电厂打招呼。

潘大嘴挨了揍后,用手机给单老板打了个电话,单老板像训儿子一样把潘大嘴的祖宗八代给骂了个底朝天,然后要潘大嘴联系在五山镇开赌场的刘豁子和县城里的江小白,晚上务必到市里的一个茶楼喝茶。

§§§第四节暗流

单老板挨了打后,气得抓狂,当天晚上就让那几个保镖走人了。单老板二十年前从部队退伍后就随着舅舅走南闯北,直到来到这个产煤的小镇。凭借这么多年的人生阅历和一条三寸不烂之舌,还有历史赋予的绝佳机会,很快就站住了脚,短短几年功夫成了富甲一方的财神。他到底有多少钱没人知道,反正镇里集资修路,他一个人就拿出了两百万,就凭着这两百万和私下里不知道送出的几个两百万,单老板混上了县政协常委和地区人大代表。

这十多年来,单老板在这个小镇甚至整个县城,可谓只手遮天,黑白两道通吃,只要是个人,就没有不让着他的!前几年被人砍,完全是一个意外,那个外地的矿工因为等着工资回家过年,是豁出命来的,根本不按套路出牌。没想到事过三年又碰到了不要命的人,而且是有组织有预谋的。这一次财大气粗的单老板是决计不会善罢干休的,否则,他会感觉再无颜面在道上呼风唤雨了!

“天上瑶池”坐落在市政府的正对面,是这个市里档次最高的茶楼。单老板下午五点多钟就独自一人坐在了二楼的一个包间里,让服务员泡好了一壶上好的龙井,听着李玲玉的甜歌小调,闭目养神。

六点刚过,一辆“仪征”皮卡车停在了“天上瑶池”的楼下,潘大嘴带着两个兄弟呼啸着上了二楼。单老板看到自己的妹夫就气不打一处来,冲上去就是一巴掌打在了潘大嘴的后脑勺上:“吃屎的东西!”

潘大嘴委屈地撇了撇嘴,不敢作声,闷闷地坐在沙发的角上。七点钟刚到,刘豁子和江小白像约好了似的,一前一后地进了包间。单老板被打的事,刘豁子和江小白在潘大嘴的电话里已经得知了,江小白还没坐下来就骂出了声:“这几个小杂种胆子还不小,敢欺负到我们的头上了!”

刘豁子站在那里咋咋呼呼地问单老板:“老大,到底是怎么回事?”

江小白和刘豁子都是黑道上的狠人,单老板有恩于他们。刘豁子原来是单老板一个马仔,是个打架不要命的角色,开赌场由单老板罩着,基本上没出过事。江小白原来在县城的农批市场里开了个水产品批发店,后来欺行霸市,在严打的时候被逮起来判了七年有期徒刑,他就托人找了在道上混得很开的单老板,单老板花钱帮这小子搞了个保外就医,后来又给了他一点股份,算是又收罗了一个兄弟。江小白现在在县城混得不错,号称“浪里白条”,明里开了个桌球城和一个烟酒批发店,暗地里却充当单老板的眼线,还养了一帮马仔专门收些保护费和为单老板打理外围的一些麻烦。

听完单老板的描述,刘豁子和江小白同时站起来就要回去组织人马砍五兄弟,单老板这时却异常地冷静,他有自己的想法,而且依他现在的身份,是不适合如此大张旗鼓地用武力解决问题的。昨天晚上加今天一个白天,他想了很多方法,既要保护自己的利益和人身安全不受到威胁,还要干干净净地处理掉这帮危险的特警兵。单老板如此这般的交待了一番,这三个单老板的干将,差点就没有佩服得跪下来舔他的脚丫子了!

事情后来差点坏在了头大无脑的潘大嘴手上……

周飞和程胖子被分到了一组,他们要去的是仙山水泥厂,这个仙山水泥厂是国营企业,全县的纳税大户。负责采购和供销的副厂长姓秦,五十多岁,是省劳模,一个很正直善良的老头,在这家水泥厂干了三十多年,副厂长干了十多年,他原来的下属很多都当上了县局级领导,只有他趴在窝里不动。

定点采购单老板煤窑里的煤是地区和县里多位领导打招呼的,老秦很不屑单老板这种奸商。单老板在老秦身上花了不少心思,可他就像铜浇铁铸的一样,根本不为所动,所以,单老板交给仙山水泥厂的煤都是最好的,从来不敢以次充好。仙山水泥厂也是单老板他们大客户之一,那时候原煤的价格疯了一样,最高的时候要卖到近三百元一吨,仙山水泥厂一个月的用量至少是二千吨。

钱守国说一吨煤至少可以赚十五元钱,光仙山每个月就能赚到三万块!周飞在听到钱守国要他去仙山水泥厂找那个姓秦的副厂长时,心里“咯噔”了一下,原来这个秦厂长的女儿秦芳跟周飞和程胖子都是职高时的同校同学,而且最要命的是:秦芳原来是周飞一直不愿承认的女朋友。

秦芳一双媚眼儿,条子也好,两个人在学校若即若离的扯了好几年,周飞当兵之前还去过秦芳的家里见过老秦,直到周飞当兵的第三年听说秦芳去县法院当了书记官,然后时常听到一些鸡鸣狗盗的小道消息,才痛下心来主动与她断了联系。这个秦芳是个不甘寂寞的角色,进了法院后把那里的一群老少爷们惹得是整天心猿意马,她换男朋友就像换衣服一样。周飞对秦芳还是有感情的,想起她心里就隐隐作痛。

周飞担心的是碰到秦芳,他是不愿让秦芳看到自己现在的这个样子,他更担心老秦会认出他,搞不好就坏了事,可是他心里却还有一点期待,加上这层关系不能向兄弟们挑明了,否则,他就更没有不成功的理由了,只好硬着头皮去。这些事情他也没跟程胖子提,程胖子估计是不知道老秦和秦芳的关系,一路上都没反应。

钱守国和赵卫去的是电厂。钱守国的表姐夫是电厂的一个小头头,他希望通过表姐夫能找到电厂的负责人,把这件事摆平了,这个电厂是周边几个地区最大的电厂,直属华东电力局管理,每个月的煤用量超过万吨,有好几家煤矿给他们供应煤。

钱守国的表姐夫听到钱守国的话后,差点没笑岔气了,问钱守国算哪根葱?他们领导连副市长过去都懒得见,还见你们两个小不拉子?就是单老板也没见过他们领导。两个人撞了一头包,钱守国知道这条路估计是走不通了,得从长计议,赵卫心里却一万个不爽,心想:“你不是吹牛能搞定吗?就这点能耐啊?”脸上也是老大不高兴,出了电厂大门跟钱守国打了个招呼就自己去市里了,说是有点事,晚上会回来跟他们一起开会的。钱守国一个人灰溜溜地回了家。

这边周飞和程胖子摸到了秦厂长的办公室,一进去老秦就认出了周飞,说:“小伙子,我认识你,你跟小芳是同学吧?我听小芳说你要留部队考军校提干啊,怎么退伍了?”

周飞脸上臊得通红,赶紧给老秦递了一根烟说:“秦伯伯,我在部队呆着不习惯。”

老秦笑呵呵的给他们两个人泡了茶,然后亲切地问长问短,扯了快一个小时,周飞一直不好意思开口说煤的事情,程胖子实在等不及了,就开口说:“秦伯伯,我们现在做煤生意,今天跟周飞过来就是想请您帮帮忙的。”

周飞附和着:“是啊,秦伯伯,如果有机会还是想请您关照一下。”

老秦显得很为难:“这样啊?我们的煤都是政府指定在单老板那里拉的,可能很困难哦。”

周飞赶紧说:“我知道,单老板的煤现在是我们在做,他只管生产,我们跟他签了合约的,而且我们会比原来的一吨便宜几块钱!”

老秦怔了一下:“不会吧?有这么好的事情?你们可不要跟单老板来硬的哦?”

周飞和程胖子几乎异口同声:“不会了,是他自愿的!”然后程胖子接着说:“您要不信,我现在就可以在您办公室给单老板的妹夫潘总打电话!”

没想到老秦爽快得很,赶紧答应了:“哈哈,我不管了,只要你们谈好了,都没关系,反正跟谁都是买!”

周飞和程胖子大功告成,问了一些场地、交货时间和结款的事,就要起身离开,老秦客气得要留他们吃饭,被他们回绝了,最后老秦对周飞说:“小芳在外地学习刚回来,这几天在家里休息,有时间上我们家来作客!”

赵卫下午不知道在哪里把酒喝多了,晚上回到钱守国的小饭店就大骂钱守国的表姐夫不是人。钱守国知道老二的脾气,忍让着他,低着头不吭声。周飞是懒得搭理赵卫的。程胖子赶紧去哄赵卫:“老二,仙山水泥厂那边搞定了,我们就先送那边,反正一个月也能赚上三四万块钱,电厂的那边再慢慢来!”

赵卫冷笑着:“光一个仙山水泥厂我们每个人一个月才挣几千块钱,屎都没得吃!”

周大虎是只呆鸟,跟着赵卫后面附和:“我联系了十几台车,人家全在家等着,要是没煤拉的话,我们还要给他们发工资!”

钱守国很愧疚地说:“电厂那边肯定很麻烦,下午我表姐夫又打了电话,他让我们少去惹电厂的麻烦!”

赵卫火冒三丈:“他妈的!老子就不信邪,搞不下来电厂还混个毛啊?”

钱守国用商量的口吻说:“老二,跟电厂可不能玩横的,这个可得从长计宜,人家那是国营大型企业,惹毛了,兄弟们都得倒霉!”

赵卫发作了,他不敢直接针对钱守国,而是把牢骚发向了所有的兄弟。他跳起来红着眼睛用手指着四个兄弟:“你们要是怕死,老子一个人去!”

周飞实在忍不住就说了一句:“老二,你不要光长肉不长脑子,你以为人家都会吃你这一套?”

赵卫是真急了,口不择言,扒开坐在周飞前面的程胖子,用手指着周飞的脸大叫:“就你个孬种,还没打架就吓得跑回家躲着,你会干什么?”

周飞哪受得了这种侮辱,“腾”地一下站了起来就要发作,没想到赵卫反应更快,左手就一记摆拳打了过来,周飞猝不及防,右臂上结结实实挨了一拳,当场一个趔趄差点扑到了程胖子的怀里。周大虎赶紧抱着赵卫往后拖,钱守国和程胖子一人拽着周飞的一只胳膊,周飞是气蒙了,腾起身双脚踹向赵卫,赵卫此时已经被周大虎拖到了门边。周飞歇斯底里地一边挣脱钱守国和程胖子一边叫着:“别拉着我,老子今天就是要看看他到底有多狠!”

这边赵卫挣脱了周大虎作势还要冲向周飞,被钱守国迎面一脚卷到了墙边。钱守国站在那里吼道:“我们是战友,是拜过把子的亲兄弟!事情还没做就自己干起来了,这个生意还做个屁啊?”

程胖子也火了说:“老二,你太过份了!”

赵卫靠在墙上指着程胖子:“你少跟我那么多废话!”

周飞强压着自己冷静下来,坐在那里对钱守国说:“老大,我们散伙吧。”

赵卫拉开房门,临走前对钱守国说:“钱守国,没事不要再找我了。”

§§§第五节初恋

老秦当天晚上回家就将周飞退役正在做煤生意的事告诉了女儿。

两年前,周飞在部队里给秦芳写的那封信非常绝,秦芳虽然生性多情,那时候正在跟一个小法官打得火热,可毕竟周飞是她的初恋情人,拿到信后她还是梨花带雨般的哭哭啼啼了好几天。这两年多来,秦芳的男朋友前仆后继,虽然所谓的感情生活从未真空过,可是她过得并不开心,那些曾有过的男友多是追蜂逐蝶的老手,贪图她的姿色,性情豪放的秦芳也乐得逢场作戏,游戏人间。但是这个女人很奇怪,那么多曾跟她肌肤相亲的男人她不留恋,偏偏忘不了连手都没牵过的周飞,想起周飞,她常常是痛彻心肺、泪流满面!

周飞退役是秦芳万万没有想到的,在她的眼里,周飞是个天生的军人,而且周飞也曾经不至一次地跟她敞透心扉:“我一定要去当兵,还要当军官,如果你愿意,你就是军人的家属!”

那时候在她面前老实巴交的周飞,还跟她开过一个至今想起来仍不免脸红心跳的玩笑:“秦芳,等我当军官了,你就是专属我周飞的军需品!”

秦芳那天晚上跟父亲在一起吃完饭后,情绪很不好,一个人痴痴地在房间里坐了好久,然后又拿出周飞从前给她写的情书一遍一遍的看。

晚上九点多,秦芳给周飞的同班同学岳文平打了个电话,约岳文平晚上来她家。

岳文平是周飞高中的同班同学,也曾经是穿着一条裤子的兄弟,在学校里,周飞跟他是校学生会的正副宣传部长,而且还一起创办了学校的“文学社”。后来他被父亲的单位以委培的名义保送省工商干部专修学校读了三年中专,回来后先是在城关工商所上班,后来又调到县委宣传部担任县报社的小记者。因为跟秦芳的家不远,所以,这么多年来他们一直还保持着联系,而岳文平和周飞也断断续续的在通信。

岳文平来秦芳家已经是十点多钟了,听他说晚上在下面的乡镇,镇长和书记请他吃野味,才回来就接到了秦芳的电话。

秦芳看到岳文平劈头就问:“岳文平,周飞退伍回来的事你知道吗?”

岳文平呐呐地说:“知道,知道。”

秦芳柳眉倒竖,气呼呼地说:“你真不够哥们,为什么不跟我说?”

岳文平被秦芳逗乐了,笑嘻嘻地说:“咦?你不是跟人家恩断义绝了吗?怎么着?想吃回头草啊?”

秦芳自觉有些失态,赶紧给岳文平倒了杯水,坐下来继续说道:“不要瞎扯,我只是好奇了,他为什么会退伍呢?”

岳文平说道:“我也不知道这小子是怎么想的,他也不跟我说,回来也没找过我。”

秦芳听罢,楞了好久,才幽幽地说道:“肯定有什么事,否则他不会退伍的!”

岳文平点了一支烟说道:“呵呵,人都会变的嘛?再说了,你以为那么容易在部队提干啊?周飞没有关系,而且理科成绩那么差,估计也考不上军校!”

秦芳轻轻地摇摇头:“哎!我觉得肯定是他那臭脾气不适合了!”,

秦芳接着说道:“岳文平,做煤生意就避免不了要跟黑社会的人打交道,我不想让他干这个,我们想办法帮帮他吧?”

岳文平笑嘻嘻地说:“噢?他在做煤生意?那好啊,这个好发财,到时候我也去跟他混!”

秦芳白了一眼岳文平:“你少在这扯!我是说真的,你也知道,就周飞那个驴脾气,搞不好会出事的!”

岳文平正色道:“我想起来了,公安局正在聘用协警,好像周飞的战友就有好几个人已经考上了,凭周飞的素质应该没什么问题,过两天我再去跟公安局的李政委打个招呼!”

秦芳叹了口气:“只能这样了,你们是好朋友,帮他试试吧?”

岳文平说道:“他那个牛样,不一定能听我们安排!”

秦芳没在纠缠这个话题,突然小声问道:“岳文平,我想见见周飞,你能不能帮我约一下?”

岳文平坏坏地说:“这小子可不是五年前的周飞了哦?你不怕他把你给吃了?”

秦芳红着脸嗔怒:“你就没一句正径的!我就是想见见他,没有其他的意思!”

周飞跟赵卫打了一架后,心里很窝火,晚上在钱守国家喝了三瓶啤酒,住了一宿。四个人商定拉煤的事往后顺延几天,到底怎么干,也要跟赵卫通个气。

岳文平第二天跟主任打了个招呼就拎着相机直奔周飞家。周飞的妈妈跟岳文平讲周飞这几天像变了个人一样,也不在家里呆着,不知道去了哪里,岳文平有一句没一句地问了些周飞的事情正准备起身要走,周飞回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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