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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福兮祸兮(3)

直到窗外漆黑一片,大丫才吊完了两瓶点滴。三人上了摩托车,回家途中,大丫又睡着了,一直到自家楼下才被惊醒,又叫着要爸爸抱。自清嘴头应着,他放好车子,取出行李交给小芹,然后抱过大丫,轻拍着她一步步上楼。进了屋子,准备把大丫放在床上,大丫的小手却抓住自清不松。自清干脆倚在大丫旁边,用被子一角盖住胸口,一时觉得骨骼散了架子,不一会儿也进入了梦乡。

突然,一阵电话铃声惊醒了自清。他翻身一看,小芹不知何时也睡着了。自清过去拿起话筒,轻声 “喂”了一下,那边辜书记就暴雨点般嚷叫着:“江书记你怎么回事,打你手机你不应,家里的电话也没人接!出事情了,你赶紧看能不能想点什么办法。”

自清这才记起,他离开辜寨村后,手机就一直在摩托车后箱内的公文包里,当时一心挂着大丫,哪里还顾得上这玩意儿!

但如今听辜书记口气,肯定出了什么严重事情。自清这么一想,心就笔直坠落。他按捺住烦躁,低声问辜书记是怎么回事。

和辜书记通完了电话,自清一屁股跌坐到沙发上。后来,他挣扎着起来,找出手机一看,屏幕上赫然显示着“未接电话:14”。自清只觉得阴错阳差,仿佛老天有意捉弄他这须眉男儿;又觉得自己如同上了砧板的鱼儿,只有眼巴巴等待着任人宰割的份儿了。

原来,自清离开不一会儿,镇里的吴镇长、潘书记和县里主管农业的副县长就驱车前来。那副县长原来也曾在辜寨村驻队,与基层干部比较熟识。他认为辜寨村地处交通路口,规模较小,有代表性,面临着检查的可能性很大,因此一定要全力以赴。现在,他还要亲自部署一项新的任务,就是在原工作基础上,全部录出硬减负的农户。

副县长介绍,所谓硬减负,就是历年来农民负担分作三大块,比如农业税亩平四十,人头负担人平十块,每个劳动力负担四十五元的以资代劳,一家三口三亩半地,其中两个劳动力,约定不愿出义务工而以资代劳的,其经济总额即为人头三十加农业税一百四加以资代劳九十,一共是二百六十元整。而新的政策只剩下了唯一的农业税,按规定的亩平六十七元,其总额为二百三十四元五角,此即硬减负对象,要用二百六十元减去二百三十四元五角,也就是清退二十五元五角。这种情况比较少见,一个村子约摸就上十个,但是这次上面检查的重点内容之一。

就在这时,外面副县长的司机在车子调头时,碾碎了一个玻璃瓶,那碎片刺破轮胎,司机忙碌不停,并满腹牢骚。副县长一时离不开了,就让辜书记集中所有干部现场办公,好让自己心里有底,辜寨村硬减负的比例到底多少。随行的督察人员清点了人员,却少了一人,查清了名字,又问是怎么回事。辜书记等人连声说是下去湾子里办事了,又使眼色让闵主任去寻找。闵主任几乎打破了电话,自清的手机却在呼呼大睡,哪里能够联系得上。

副县长在辜书记家又呆了一阵,看到司机还在换备用轮胎,猛然想起一个叫作江自清的迟迟不现身,就黑着脸庞,问到底怎么回事。辜书记支支吾吾,潘书记就火了,说:“我是立了军令状的,今晚我就是睡在这里,也要彻底搞清楚这个人的情况!”辜书记看拗不过去了,只好说自清家的小孩病得厉害,他忙着上医院去了。副县长鼻孔里哼了一下,说:“潘书记你们怎么搞的!税费改革期间,工作纪律是三令五申,你们的年轻干部竟把这等大事当作儿戏!”潘书记将烟头扔在地上,然后一脚踩灭,说:“通知这个人明儿上午到镇组织室接受处分,并立即向全体干部通报,以警示其他工作人员。”

现在,自清把自己坐成一座石雕。后来他又默默的抽了一阵子烟,知道工作调动的事情泡了汤。不过,他也觉得那基层工作对于他,如同小脚女人的裹脚布一般又臭又长。往后只凭着良心做事,领着一份薪水也罢。如此想着,那心里慢慢冰凉的同时,烦躁却也平缓了下来。

(5)

翌日,自清下乡前,去了一趟镇组织室。面对着潘书记严厉的训导,他也不多做解释。那潘书记训着训着,口气渐渐软和下来,乃至最后说了些激励的话,又问小孩的情况。自清有些意外,笑着说:“谢谢潘书记,小孩没事了。”

刚要走,吴镇长进来看见了,盯了自清几眼,皱着眉头说:“年轻人注意正面形象,非常时刻再别影响大局!”自清回敬了他一眼,没有做声,心底却生上来几分憎恶。中国人讲究以德服人,这吴镇长却仗着是贩城土生土长之人,动辄盛气凌人的模样。当年晏书记受了枪伤后,因健康缘故离开城关,鲍书记从下面乡镇调来接任一把手。吴镇长和鲍书记配了班子后,曾经生出架空鲍书记的心思。起初鲍书记无暇计较,后来看出了蹊跷,找准机会,在一次会议中不点名加以批评。据说吴镇长当场反驳,但哪里经得住鲍书记一条又一条的义正辞严。众所周知,对于贩城而言,城关镇地处皇城脚跟,所谓鱼有鱼路虾有虾路,蹭饭蹭酒打牌混日子的并不鲜见,攀结关系专攻人际的也大有人在,但毕竟眼睛都在看事,有无所为就像摆在秃子顶上的跳蚤。那吴镇长人心渐失,后来看到形势逼人,虚晃几招后也就收敛多了。

自清赶到乡下,又忙着收发那些硬减负对象的资料,并根据要求更新内容。众人对自清的平静感到诧异,少不了一些不痛不痒的安慰之词。夏洁也不做声,远远的掉在后面。

接下来,辜寨村领到了清退的款子,共计九千余元。退款场面比较滑稽,退还数目多则一两百元,少则几元几角,那些领钱的,看热闹的,闹得沸沸扬扬,和以前的土改革命估计有得一比。有一些人怒气冲冲地前来,质问为什么大家都退,唯独没有他自己的。闵主任呵呵大笑着回答:“看起来,有人吃肉有人喝汤是吧,这却一点也没有欺骗人呢!去年凡是任务偿还得有个模样的,基本上都能退还一些。但少数人扯皮拉筋,躲躲藏藏地赖掉了大半儿任务,如今按新政策来也还不够,没继续征收你就算好事了!”羞得那几人无地自容,渐渐溜远了。

此情此景,令一些老人大发感慨,说:“旧社会走到如今,都快进土了,还从来没有听说过交了土地钱又挨门串户来退还的,政府果真越来越厚道了!”自清也被感动,说:“往后农业税会越来越低,上面已在讨论最终取消。但是,我们还是不能光靠政府,应该另想办法,根据市场行情,灵活调整种植品种。”

有些人疑惑着摇头,说一没有文化二没有技术三没有资金,哪里就能空手套白狼呢?自清又举例说:“调整产业结构,关键是转变观念,并不一定需要特别大的投资。去年窑店村一家,种了不到一亩地的丝瓜,前前后后竟然卖了上千块呢!小投资,大受益,这也是一条思路。”

一个叫癞子的却嗤嗤发笑,说自清在城里住久了,将农村的事情看得过于简单,又列举例子说:“我们上头闵家湾的的鱼老板顺才,几年来两个池子都还不错。但去年年底,鱼池被人丢进一个药瓶,顺才即将到手的银子眨个眼睛就没有了。嫌疑人也被访出来了,还去派出所报了案,结果却连泡泡也没有鼓过一个。顺才今年虽然在继续养鱼,但明摆着伤了元气,灌水、投食都变得疏懒起来。再说搞新鲜品种种植吧,市场行情怎样?你说的那一家,只不过在去年碰上了干旱天气,算是老天爷对他的照顾。还有,在管理方面,牛儿羊儿还好说,怎地预防那些手脚不干净的人?我家去年种植的几担芝麻,因为没有及时挑回家,都有那不要脸皮的人,在夜间给我盘了回去,换成烟酒灌进肚子里,是要赶着赴阎王殿呢!年轻人,我也知道你好心,但农村情况复杂得很,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哪!”

还不等自清应声,那在旁边看热闹的人群中,有一个叫做麻木的接过了言语:“癞子,你分明看着我揣着酒瓶在这里,却说些含沙射影的话语!你几十岁的人要么脱裤子放响屁,要么免掉这娘儿们的牢骚!”

这麻木也算是辜寨出了名的人物,好吃懒做不说,不知怎地嗜酒如命。他每天起床第一件事,就是将塑料壶中那单价一元左右的白酒,倒进满是锈垢的玻璃瓶,然后拎着瓶子,如同常人喝茶般细咽慢饮,直到晚上睡觉前,还不忘记了最后一口,再将那瓶盖扭牢,放在枕边。如此周而复返中,有一两个菜是最好不过的,否则裤袋里就装着一两把生花生炒蚕豆什么的,间或摸出一两粒,作那下酒之物。他性子也烂得不同寻常,眼里看不顺婆娘,抓起来便手掌生风,一阵阵刮到婆娘头脸上。先前闵主任说有人吃肉有人喝汤,其实也包含了麻木在内,识趣的人会检讨自己,但麻木偏偏不服气,挺在那里寻一些是非。此时听癞子的话竟觉得刺耳,便趁着火苗,不管好歹胡乱一枪,意欲喷一喷胸中的郁气。

那癞子其实也长得方正,只是头顶上生了白花花几块不毛之地。他哪里不知道此人德性,所以只是冷冷说道:“麻木叔这话也说得诧异!喝酒抽烟是别人的本事,我还犯得着眼红不成?我知道麻木叔是那手脚干净的人,但不知道为什么要跟我争这些不干净的事儿!”麻木闻言哪肯罢休,但一时找不到攻击的词儿,只好骂骂咧咧,倚老卖老。好在癞子媳妇快步过来,将癞子推耸着离开了。

闹腾归闹腾,不管怎么说,空手拍巴掌来领钱,毕竟是件令人欢喜的事情,所以自清他们工作进度也快。任务完成后,他们又认真将所有细节回忆一次,确定再无大问题了,只等着检查过关。在剩下的时间里,几人又开玩笑,说会不会再有什么新的变动,让全体干群又折腾一次。但说话间底气十足,甚至希望能抽查到辜寨村,好有机会证明一下他们工作方面的认真。这正应了一段名句:让暴风雨来得更加猛烈一些吧!

闲聊之间,闵主任提起哑巴家里的事情,辜书记也对高、杨二人介绍了这个家庭的现状。杨主任当时就说:“这样的情况,其实在农村也很普遍,只是没有办理残疾证,照顾起来要困难一些。不过我们在这个村子挂队,回去后建议左主任倾斜一点,你们再花费几句口舌,一年争取到大几百元的补贴应该没有问题。”辜、闵二人也称好事,说闲暇就去找左主任。

稍后,勇利和德凯给自清打来电话,两人都咒骂县里分管农业的副县长,说他什么能耐,有本事也下去住个十天半月的,直接面对着几个刁蛮之户,看不要他吐血!勇利还说,他托谢经理找了鲍书记,要他免去自清的档案记录,鲍书记拗他老婆不过,只说回头再看。自清苦笑着说这又何必,为那些虚无的东西四处周旋。

勇利、德凯却坚持同样的看法,说:“他奶奶的球,不争他别的,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吧,最后却要落井下石!那些家伙不道义,我们却要患难与共,你事情完结后马上通知我,我们兄弟喝他奶奶的一个痛快!”自清答应后挂机,想起千辛万苦,却落得如此境地,心头还是有些委屈。但又宽慰自己,觉得平平淡淡,也不失为一种境界。

自清刚刚静心,却又拿眼角,偷看远远坐着的夏洁。夏洁侧着身子看外面,仿佛屋子里没自清这人。想着从前的亲密无间,如今却变成路人,自清不由得暗自感叹往事已逝,那心儿就沉了下去。他又寻思,自己到底有没有那种非份之心,即使有,又是怎样的误入歧途。但他肯定,自己并无龌龊之意,两人都是阳春白雪般的纯洁,只是她那老公疑神疑鬼,委屈了自己的女人。如此颠来倒去,最后头皮都麻了起来。

十五天过去后,接下来三天的检查时间里,自清他们守在路口,晒着太阳抽烟喝茶。但到最后,检查并没有到辜寨村,打听消息,知道整个贩城已全部过关。于是,这前前后后的十八天,这一项工作,如同轰轰烈烈一场运动,到此终于落下了帷幕。

这场运动的庆功宴,是镇民政办左主任亲自在县里安排的。席上,五个村干,加上江、夏、祈和民政张、高、杨,共十一人围了一桌,叫了不少菜。那左主任是从一个工厂里调上来的,和县领导保持着密切的关系,竞选镇长未果,屈身作了民政办一把手,倒也自在,只是说话间喜欢模仿伟人风范。只见他与村干们逐个握手,眼睛却瞟着空中,跟空气说:“大家辛苦,大家辛苦!”他端着小半杯酒满桌串场,热情之极,只是杯中之物变化甚微。

这些在基层工作中也不算怪事了。那左主任忙碌了一阵,又叹息着对自清说:“小江啊,我是知道你的,各方面都不错,受了委屈。不过年轻,摔倒了再爬起来嘛!”自清当即敬了他的酒说:“左主任是领导,领导的教导我自然是记在心上的。不过我觉得自己既没有摔了跌了,也没有必要爬起来。”左主任不防呛了喉管,说:“年轻人说话怎么怪怪的,在官场混,还是要有些上进心的!”自清也不答话,起身就上洗手间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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