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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回家

第二天一醒来张伟就闹着要出院,奶奶没办法只好找医生,医生又检查了一次确定扁桃体不会再发炎,张奶奶才给办了出院手续。走出医院,时间还早张奶奶拉着张伟到对面姨婆家去玩。姨婆家就老两口在家。走进去姨婆就给奶奶倒水,给张伟找吃的。记得姨婆有一儿一女,结婚都很迟在张伟上高中时儿子才结婚。老两口现在就盼儿子赶快结婚号抱孙子,所以还是比较喜欢小孩的。姨婆找了吃的坐下来拉着张伟的手问长问短,忽然好像想起什么到“你昨天中午给谁打电话,我在门口看你进了邮局在打电话。”张伟立马神情紧绷不知道姨婆还发现什么要事连王静都知道了那可就难办了。“是不是想家了,也是这么小的人在医院住院这么长时间也怪想家的,何况长这么大没离开过父母。现在出院了可以回家了高兴不。”张伟这才放下心,还以为被发现了,急忙点头称是。“难怪昨天要钱,原来是给家里打电话,明天我就送你回家,不等你大哥了咱们先走,让你爷爷在这里给你大哥做两天饭。”张伟心想,怎么奶奶转性子了,怎么关心起自己了,不是不爱搭理自己一家嘛。三位老人又聊了一会儿,奶奶就拉着张伟回家。

张伟跟着奶奶往回走,想着今天才星期四,明天奶奶送自己回家,就能见到自己的家人。不知道这个时候两位姐姐长得什么样子,上辈子在长大后看着小时的照片,总觉得就是名副其实黄毛小丫头,不知道是营养不良还是普俄法锻炼。反正两人都是头发黄黄的,尤其二姐那时不知道几岁,应该年纪不大。看她们抱着自己拍的照片瘦小的身影,自己只记得小时候父母忙就好似两位姐姐整天领着自己玩。想着就有些心酸,大姐大自己五岁,二姐大自己两岁这个时候自己9岁她们也才11岁和14岁。小时候家里有一辆拖拉机,爸妈两人经常在外面过帮人家拉东西,上货下货都是父母的事,这样才能赚到为数不多的钱,所以经常不在家,难以想象自己在小一些三四岁时一个五六岁一个八九岁,就要在家照看弟弟,还要做饭为父母分担家务,这是很多人想象不到的。直到二姐到了上学年纪还在家里照看自己,到张伟也六岁了能上学前班了,二姐才去直接读一年级,上学放学都拉着自己。二姐好强心是极强的,都八岁了还上一年级,就很用功的读书,终于在第二年张伟上一年级时调级读了三年级。所以上辈子张伟和两位姐姐关系是很好的,尤其是二姐,这一次自己回来一定要多多帮助她们。不要让大姐初中毕业就去打工了,无论如何都要改变她的命运。

回到家张伟没事做就想到赚钱,只有有了钱自己才能做一些事。想到就做到,张伟开始构思要些什么书那些比较好卖赚钱。不管是写的好还是滥书,只要能卖钱就剽窃过来,上辈自己看了那么多电影在写出剧本卖给电影公司应该会赚钱。张伟想写谁的好呢,想着自己最爱看周星驰、李连杰、成龙、甄子丹的功夫片,不如就写这些。说干就干,张伟走到桌前拿起大哥的笔,找了以个新日记本就开始了他的“创作”之路。先写周星驰的,96年还还没开拍的不知道有哪些,现在网络不发达不能百度,只能先写一些在找找看有没有拍过了。张伟坐在那里开始回忆映像最深的是《大话西游》《功夫》,就先写《功夫》记得这个好像拍的晚。于是这本名为功夫的剧本就在张伟的剽窃中诞生。中途奶奶近来看过两次,问他在做什么,张伟就说在写日记。奶奶夸两句就走了。直到吃中饭时大哥回家,张伟已经写了一小半。大哥放学回来看张伟趴在那里认真地写着什么,想看看,但张伟连忙把日记本藏到怀里。“写什么这么神秘,是不是给你学校小媳妇儿写情书呵呵?”“你才给你班上媳妇写情书呢,我在写日记。”“小伟别乱叫你知道媳妇是干什么的吗,你大哥现在要好好读书考大学,再找媳妇。”张伟装傻问奶奶“媳妇是干什么的,是不是做饭的?”“等长大了就知道了。”张奶奶笑着回答道。“哦”吃饭的时候奶奶提出了明天带张伟回家的事情,爷爷起初不同意,但在奶奶一贯强势的作风下不得不委屈求全。看来爷爷原来是一个妻管严,张伟暗自想到。

吃完饭大哥去看书,张伟也凑到桌前发现大哥没注意自己,也拿出笔记本继续自己的剽窃之路。直到大哥去午睡时问张伟睡不睡觉,张伟才停下剽窃。毕竟人还小坐久了身体不舒服,张伟也洗把脸上床睡在大哥床的另一头,当然日记本也不忘压在枕头下。等张伟一觉醒来,大哥早已去上课了。张伟看看表已经快四点了,想想等下小学就要放学了,等会儿去给王静打个电话。张伟洗把脸再次坐下,继续他的剽窃大业。等到四点多,看小学差不多放学了,张伟也站起来把日记本藏好,就出门直奔邮局。走到邮局附近特意注意了下姨婆没在门前,才急忙跑进邮局。还是那位阿姨见张伟跑进来笑道;“怎么又给你小媳妇儿打电话?”张伟掏出仅剩的几毛钱交给那位阿姨“我就剩这些钱了都给你,时间到了叫下我。”说完张伟就开始拨电话,对方接通张伟直接说找王静,对方一听就说了声:“真是小静你的。”接着就传来王静的声音。昨天两人就约好了,放学打电话,所以王静才在放学就来等着。两人拿着电话说了些今天的事,就聊到了赚钱张伟把自己的想法告诉了王静,王静也认为现在凭自己两人的小胳膊小腿,也只能写书写剧本来赚钱。张伟还告诉王静自己已经把周星驰的《功夫》写了一半了,让他帮忙想把法怎么卖出去。等到邮局的那阿姨叫了,两人才依依不舍的挂了电话。

张伟兴奋得嘣嘣跳跳走在回家的路上,想着赚钱的热门电影将给自己带来的收益不仅想笑出声来。要是和电影公司分成,不知道又要赚多少。要是运气好,在亚洲金融危机时,凭王静的能力不知道又要榨取小日本棒子国多少。张伟真想大吼一声,来表达自己的兴奋。回到家奶奶正在做饭,爷爷在帮忙。张伟想想还是回到屋里继续他的剽窃大业。晚上吃饭时打个回来了,一起回来的还有一个人,张伟也是认识的,村里的郭强。张伟知道他比大哥同岁但比大哥低一级,现在应该是高一了不知道他到这里来干嘛。爷爷奶奶看来认识村里的,就让一起坐下吃饭,坐在桌上奶奶问着一些读书一个人在学校里吃饭习惯不,又问一些学习上的事。吃晚饭郭强才慢吞吞的告诉来这里的原因。原来是郭强班上同学过生日,他把生活费拿去买礼物了,但没想到学校这个星期又要让交补课费,因为都过了大半个学期了都还没交完,再不交这个星期都不用补了,本来是有欠缴但就因过了个生日钱被他用玩了,班上同学都和他一样周末了都成穷光蛋,只有来问大哥张孝孺借,但大哥是住在奶奶这里的身上也没多少钱,不够他要的,所以大哥就领他到这来了。奶奶听后也没多说什么问了一下要多少,就从身上掏出来数给了他,还叮嘱以后再不够钱了来这里借,郭强感激的一再保证下个星期就从家里拿来还给奶奶。在这里又呆了一会儿就和大哥一起回学校上晚自习了。张伟知道郭强在高中毕业没考上大学就去参了军,听说在部队驻地那里和当地的一个女孩谈恋爱,被送了回来,后来就和同学合伙做生意,后来被同学骗了,那同学把钱卷了跑到外地再也找不到。后来又去打工有了本钱,又做起了生意,最后赚了大钱,在村里盖了小洋楼。这个人还是很有眼光的,要是现在自己能收服他,说不定也不错,但自己太小没人会相信自己一个小屁孩儿。看来还是要等时机。

爷爷奶奶收拾完厨房就在客厅看电视,那时候港有彩电不久,奶奶家就是一个21英寸的长虹牌的彩电。电视剧在张伟看来都是老的掉牙的什么《雪山飞狐》《精武门》张伟没兴趣看还是回屋里写他的《功夫》争取早日完成,好赚到钱去找王静,不知道这几天他是怎么过得在阴间时候张伟习惯了睡觉抱着王静回来没抱的,睡觉都睡不好。不知道王静是不是也是这样,张伟想道。一直写到大哥晚上放学回家张伟才停止剽窃工作,先上床睡觉。

第二天一大早就被奶奶叫醒,说要送自己回家张伟只有迷迷糊糊的起床准备回家。坐在回家的的公交车上,张伟想着自己和王静坐车坐到了阴间,又成功逃回不禁有些唏嘘。坐车要十几分,下了车还要走一段土路,这段土路记得一直到上初二时才修成水泥路面,现在还是土路,一下雨就成了泥浆,有句话是这样的就是说这路:天晴硬似钢,下雨泥巴浆。上初一时一到下雨,上学放学都是一段痛苦的煎熬。走在路上现在太阳还不是很大等到中午过后,路上都可以煎鸡蛋了,现在路上人也挺多的都是急着先在凉快好去办事,不然等下热了就不好受了。在路上还遇到几个同村的,骑着自行车到街上去买菜,现在是农忙时候节,都要准备一些菜招待那些来帮自己家干活的人,现在农村正流行合伙收割,应为没有农业机械,只能是人工来一把一把的割倒麦秧,在担回家晒干了才能用脱粒机进行脱粒成一颗一颗的麦粒,在晒干装箱和上缴农业税。这些都是要大量的人工所以就有几家人田地面积差不多的就合在一起,一家一家收割过去。这样就解决了人手不够的问题,但是该收割哪家,那家要负责这些人的吃饭外问题。所以该那家都回一大早到街上去买一些菜,准备伙食。这些都不像后世那样什么都以钱来衡量,没钱什么都干不了,有钱什么都可以干。边走路边就有收割的人家,漫田里的割倒的麦子,趁着不热一般都会起得很早下的干活。还有一些已经成了空地,等过一段时间找人来把田翻过来晒一夏天,晒死里的草根和病虫。等到入秋在让人来把田耙了土都成小块的再撒上油菜籽这样就是秋播了种水稻也是这样,不过要田里放了水才犁田耙田。这些都要用到你来提供动力,这时候这里还没有机械耕田,都是牛来耕。路上还有一些人是不是得担着麦子走过还有人则是用架子车拉着回家。所谓的架子车就是两个轮子的手推车当然也可以拉着。这样也算是半机械化吧。

张伟和奶奶走到村头远远的就能看到自己家了,不是张伟家有多高大而是张伟家门前都没有什么建筑,树木之类的,所以站在门前一眼能看得很远。张父还是有见识的把房子盖在了路边。而且路边还有很多田地都是张伟家的,张伟听说在大姐出生时也就是1981年前后农村实行土地承包制,人们都怕田地在路边不好长,被过路人随手折几秧,长年累月庄家稼还怎么有收成,所以没人要路边的田地,而张伟他父亲出去当过兵见过世面,所以就全部是路边的田地。这些田地到后来成了成了香饽饽,盖房子都想住路边方便,所以升值很快。张伟看着那一栋红砖房,那就是自己家了,那里有自己前世所有记忆,这个村子也特别的亲切。张伟觉得现在自己才真真正正得算是回来了,走在路上看到路两边自己家的麦子已经收割了,看来自己家还是蛮快的嘛,不知道现在父母在给谁家收割。奶奶拉着张伟走到家门前,看到们在锁着,就又拉着张伟到后面去看看是不是在村后面帮谁家。果然在村子的后面,水田那里,看到了一群人正在帮三叔张德勇家收割麦子。三叔看到奶奶和张伟大声叫道:“妈你和小伟回来了,小伟没事出院了?”“嗯没事了,我说叫他在我那里多玩两天,小伟急着要回家就送回来了。”田里的人听到三叔和奶奶说话才抬起头,看到是张奶奶都搭起了招呼。由于张伟爷爷排行老三所以都叫奶奶“三妈”,一时间田里叫三妈的声音一片。因为这个村大部分都是张姓的而且张伟的父辈们那一代都是一个爷爷。也就是张爷爷兄弟三人,老大张大爷有四个儿子,没女儿张二爷爷有五个儿子三个女儿张伟的爷爷有五个儿子一个女儿。长大了成家了都分开过所以,一家之后就有了这十几家,当然这里不只这是几家姓张的,还有很多也都有血缘关系。张伟爷爷是最小的,其他大爷爷二爷爷张伟没见过,不过听说过,解放前这里张家就一家没有分开过,都是一起过,一家人几十口,那时大爷爷二爷爷已经成年,最小的张伟爷爷,也是张家里最小的。张伟爷爷的爸爸也就张伟的祖父掌管张家,张伟大爷爷就管账,而那时一家要出一个壮丁,二爷也就去了,二爷爷嘴会说就到了保里做保长的亲信,没有上战场。而张家就一大家供养张伟爷爷一人上学。

张伟看到自己的父母也在田里割麦子就大叫了一声:“妈我回来了,家门锁着我就和奶奶找你来了。”张母变相张伟着边走边说到:“你怎么不在爷爷奶奶那里玩,回家来没人看你了。”“我想你们了,我长大了,不用你们照看我自己玩。”张伟装傻呆呆的回答道,看着母亲现在的样子难以想像,再过十年会老成那个样子,张伟不由得鼻子发酸。张母走过来叫了一声张奶奶:“妈回来了”,又摸了摸张位的头。“在医院都瘦了,等着这阵子忙完,好好给你补补。”张伟抱着张母的腰差点哭出声来。“好了走跟奶奶回家去,这里等下太阳大了晒得上火。”说着从身上把钥匙递给了张奶奶。三叔:“妈等下领小伟到家里来吃饭,小惠正在做饭。”“那我回去帮他把,又带着孩子一个人怎么做?”“娘家妈来在帮忙,不用去了。”“去看看,宁宁好久没见到了,也去看看亲家身体怎么样。”说着拉着张伟就向村里走去,路上遇到人都叫声:“三妈回来了。”看来奶奶现在在村里还很受欢迎的,不像前世生病的时候,可能是生病性格变了才会那样。张伟跟着奶奶到了三叔家,三妈正在做饭。她娘家妈正在领张宁宁玩,张伟先叫了声:“外婆好”宁宁外婆道:“姐姐带小伟回来了。”张奶奶和宁宁外婆在那里说话,张伟又到厨房去叫了三妈,才出来逗宁宁。三妈吴甲惠是隔壁里铺镇的在那个村都是姓李的,三叔和三妈是经人介绍认识的,记得那时三叔结婚张伟还没上学,在家里不知道那时做什么只知道放炮好玩几个小孩在那里捡炮玩。后来上学前班三妈生宁宁张伟爸爸开拖拉机从医院拉回来,张伟不知道为什么拉了一个小孩回来现在宁宁已经三岁会说话了。张伟在那里叫她叫哥哥,上辈子张伟就喜欢逗小孩,尤其是刚会说话的,你叫他什么他就说什么。带着奶声奶气的声音特好听。等到快十一点多是张伟终于看到了二姐,二姐背着一个黄色的书包,这种书包比较老,是那种解放军背的那种挎包,这个书包应该是四叔当兵回来给大姐买的,后来传给了二姐,到最后又到了张伟的手上直到这个书包烂掉,张伟才换新书包。二姐梳着一个辫子,穿着一个着带着补巴的凉鞋,张伟一看就知道是爸爸永旧皮子补的,上身穿这一件旧裙子喘着气跑了回来。看到张伟兴奋得上前拉着张伟的手。“小伟你病好了,你在医院我一直想和姐姐去看你的,但妈妈不让我俩去我们才没去成。你打针痛不痛啊,以前你打针就大吼大叫的,还要妈妈给你买糖才不哭了,在医院谁给你买的糖?”一次问这么多问题,张伟都不知道怎么回答了,不过从二姐的问题里张伟还是感觉到了被关爱的感觉。二姐这么小就这么董事,对弟弟也尽量忍让,记得上辈子有一次二姐考试得了奖学校奖励一支钢笔,二姐很喜欢,张伟看到了就从二姐手中要了过来占为己有,为此二姐伤心了好久,还是没有问张伟要,可见对张伟的疼爱忍让。两个小孩说了一会,就在那去逗小孩。等到大人们从田里回来,才吃饭。吃晚饭二姐叫张伟一起去上学,爸妈也叫他去,说在家里没人照顾,大人都要忙田里的活。没办法本来张伟还想在家里继续剽窃大业的,再说你让一个本科毕业的学生去学小学三年级的课确实挺无聊的,在和一群十岁不到的小屁孩坐在一起上课张伟都难以想像。但又熬不过父母,现在看来只能去学校受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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