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极山的最高峰立着一个石碑,尹长枫用手去触摸那块石碑刚才那声音便是从这里传出来的。石碑上刻着六个大字,“神泉枯邪剑出”六个字写的龙飞凤舞却带着脂粉之气想是哪个女子写的但这六个字是什么意思尹长枫却一时也想不明白。就在此时石碑发生了变化整个石碑泛起红光一股无上的邪念涌入尹长枫的体内,与此同时尹长枫体内的佛陀无量发挥了功效开始抵抗那股邪念两股力量在尹长枫的体内开始斗争,尹长枫的脑海中再次出现画面。”
金鹰岛上,鹰天庭正在回忆,还记得那是自己的曾祖父讲给自己听的,上古时期,修真之士众多,那时自己的曾祖父还是少年由于对修真的喜好也开始追逐那虚无缥缈的世界,而真正能白日飞升的人却没有几个。修真的路很漫长自己的曾祖父在一次游览名山的时候遇见一女子也就是后来的玄月圣尊,那时的玄月还很年青但是道法相当的高,玄月圣尊曾经指点过自己的曾祖父,在修真的路途中自己的曾祖父可以说是一日千里,鹰天庭的眼神中似乎对自己的曾祖父很崇拜,打那以后自己的曾祖父便开始追随着玄月圣尊,而玄月似乎更像一个长辈,而自己的曾祖父,得到了玄月的指点后在修真界也算得上佼佼者,年青一辈更是无人能及。说道这里,鹰天庭顿了顿然后又说道:“那一年修真界突然间出现了一个狂人,此人道法大成后便引来天雷劫而此人公然不惧,天雷过后此人道法更上一层楼,此人手中一柄纯阳之剑,打遍修真界,很多修真门派在一夜之间便被其灭门谁也不知道这人是从哪里来的有何目地,他的所作所为终于引起了公愤,各大门派倾巢而出誓要歼灭此人,各大门派最终在青丘山上发现此人足迹,各大门派在青丘山上与此人血战了三天三夜,说完后鹰天庭脸上仍有余悸,好像亲眼看到了这场血战一般,而此人道法已经通玄就算是个大门派的围攻也奈何不了此人,各大门派被打的一败涂地,那人向天狂笑剑指苍天。就在此时一道长虹划过,一名女子站在那人面前手中长剑嗡嗡作响,此女子正是那玄月圣尊。”
那男子见到玄月惊世骇俗的容貌后,便冷冷的说道:“你不该来。玄月看了看那男子说道:“天狂你也该停手了这些年你杀的人还不够吗?收手吧只要你肯收手我可以饶你一命。”
可大门派的掌门见玄月与此人相识,有的人便叫嚷的说道仙子万万不能放过此人,此等魔头人人得而诛之。”
天狂仰天长笑手中的邪剑指向玄月说道:“今日你我非要一战吗?”
玄月看着面前这个男人他已经变了,玄月没有答话只是用手中的剑刺向天狂。玄月手中的凤鸣剑,以指向天狂的咽喉。而那天狂如若不见,眼看凤鸣剑就要划破自己的喉咙,动了!终于动了!天狂的身影消失在玄月的眼前,邪剑出鞘,带着一股血腥之气闪电般的刺向玄月。”
两人你来我往的斗了起来,天上的风月骤然变色,隐隐有风雷之声。”
天狂停了下来眼望天空喃喃的说道:“迅雷无极功,没想到你已经练成了,然后纵声长啸说道:“迅雷无极功能耐我何,且看看我的炼狱邪剑。”
剑走偏锋,炼狱邪剑一出仿佛幽冥炼狱的恶鬼被放出一般鬼哭神嚎,要比玄月的迅雷无极功更胜一筹,天狂正在得意之时。玄月飞身纵向天空嘴里念念有词,玄阴之躯化为吾身,迅雷无极毁天灭地!破!一声巨响天上的风云瞬间凝聚成雷,迅雷无极正是那幽冥恶鬼的克星。”
一口鲜血吐了出来,天狂,擦擦嘴角凄然一笑说道:“宿命,莫非这就是宿命我修行这么多年以为能够逃过这宿命看来我失败了。一旁的玄月看着天狂似乎有些痴了你这是又何苦,以血祭剑本身就是修真大忌,你已经入魔难道还不迷途知返。”
天狂抬起头看了看玄月眼神中充满了鄙视说道:“难道你们所谓的名门正派就很好吗。难道你们没又滥杀无辜,我的剑只杀那些该死之人,我以血祭剑又怎样成王败寇,我今日败了,他日我定要血债血偿。”
玄月手中紧紧握着凤鸣剑说道:“你若肯迷途知返我可以向你保证放你一条生路。天狂冷冷的说道:“我今日虽然败了,但你以为你能够留下我吗,说完化作一道青光而去。”
玄月看着那道青光而去却没又出手也许她知道即便是自己出手也未必能留得住他,何况她也不向对这个男人出手,因为在玄月心里这个男人比自己都重要。”
在玄月的心里那个男人总是挥之不去,成为这些年里的一个羁绊。各大门派的掌门看着天狂离去,心里都有一种不祥的感觉不知道这个魔头什么时候会再次出现而,而唯一能消灭他的玄月却到了最后关头无动于衷,各大门派都很不解,都在纷纷的猜测那魔头会不会与玄月有什么关系,但却没有人敢问一时之间整个青丘山静悄悄的,只能听到鸟儿的鸣叫,玄月望着远方叹了口气随即也化作一道炫光离去,一场剿灭魔头的大战就这样结束了。”
似乎这一切都已经结束了,但上天却总是爱作弄人,鹰天庭感叹了一会后说道:“孽缘!真是孽缘那!当初要不是玄月圣尊手下留下那天狂定会丧命于玄月圣尊手上,但天狂却是跑了而后来竟扯出一段孽缘。”
那一战过后,天狂退到雁荡山内,闭关养伤而玄月却也在雁荡山修了一间草屋与天狂遥遥相望。”
这时站在一旁的鹰烈风问道:“玄月圣尊与天狂是怎样相识的。鹰天庭说道:“这两人从一开始便不应该在一起,两人可以说是青梅竹马。天狂姓笑,还有一个弟弟叫笑恨天,两兄弟乃是江南大户人家的公子与玄月同是名门之后,这三人从小就喜欢舞枪弄棒,一次偶然的机会三人结识了修真界的卧云真人,卧云见三人头顶都有慧光,都是可造之才便决定收三人为徒,三人拜入卧云门下,三人之中以笑天狂的资质最好,学的也很快但笑天狂却总是嗜血如命,一次清剿南海妖兽的时候,笑天狂杀红了眼,整个海面被染成了红色,卧云真人在一旁看着心中暗叹了一声,本想将自己的衣钵传于笑天狂,但此时却改变了主意,将一身的通天道法传于玄月,笑天狂与笑恨天心有不甘,但又不好发作,那时笑天狂还没有觉得什么,只因他与玄月已经是情丝暗生,两人在以往的修行中总是互相关照,渐渐的便产生了感情,而卧云将一身修为传于玄月对笑天狂来说无所谓,传给自己或者传给玄月都是一样而笑恨天却不这样想,自己苦苦修行为了什么最终却一无所得,一气之下便离开了卧云峰,而笑天狂见自己的弟弟离去后也变得郁郁寡欢,一次偶然的机会笑天狂在东海流波山得到了一块纯阳钢铁,回到卧云峰后便以纯阳之火锻造,终炼成一把纯阳钢剑,纯阳剑出炉的时候,笑天狂一身的精血差点被纯阳剑所吸,笑天狂手握纯阳剑感觉到一股前所未有的力量涌入体内彷佛那种嗜血的狂热又回到了身上,笑天狂仗剑在修真界中无人能敌,卧云真人此时已经羽化,而玄月正在闭关,从那以后笑天狂便开始向各大修真门派挑战,而此时笑天狂也发现自己手中的纯阳剑越是饮血威力越大,以血祭剑纯阳剑越是厉害,等玄月出关后发现自己心爱的人已经变成一个嗜血的魔头,心里一阵悲伤为了天下苍生玄月最后还是选择与笑天狂一战。”
等笑天狂养好伤后,见到一直在外面的玄月心里有说不出的感觉,笑天狂拉着玄月的手起誓以后再也不乱杀无辜,玄月见笑天狂能真心改过当然是高兴,但谁会想到这后面还隐藏着一个巨大的阴谋。”
就连笑天狂自己也没想到,纯阳之剑那股嗜血魔性,在他心里已经根深蒂固,每次发作的时候笑天狂总是用体内的道法镇压,但这种方法持续不了多久一个月圆之夜玄阴之前正浓。肖天狂终于爆发了,双眼血红,双手再次握住纯阳剑那种嗜血的感觉再次涌上心头,而此时玄月正在闭关,笑天狂仗剑冲下了雁荡山,修真界再次遭到了屠戮,而这次笑天狂要比上次更加凶残接连灭了数个修真门派,等到笑天狂清醒的时候却已经发现自己已经铸成大错无可挽回,而对于玄月又不知道该如何解释,变一个人跑到那上古神山,东极山。”
玄月出关后,便已经知道了笑天狂再次入魔,心里说不出的悲痛,但是以至此只有除去笑天狂才能换得修真界太平,但放眼修真除了自己外无一人是笑天狂的对手,而自己却下不了手杀死笑天狂,毕竟曾经相爱过,而笑天狂入魔与自己有莫大的关系,但此人一天不除修真界便永无宁日,迫不得已只能为天下众生除去此人。但笑天狂便向人间蒸发了一般找遍了整个中原也没有笑天狂的足迹,最后只能动用修真秘术,收魂手,来寻找笑天狂。”
那东极山乃是上古的名山岂是说找到便找到的,就连收魂手也无济于事。就当玄月一筹莫展的时候,被誉为修真界的奇才,幻化无形,酆锦霖来找玄月并为玄月出谋划策,动用蛮荒巫术,千里追血大法来查找笑天狂。”
在追血大法的查找下,果然在东海之滨发现了笑天狂的踪迹,追血大法,追到这里便没看踪迹,玄月眼望大海心中却还存着那一丝的侥幸,希望笑天狂能远遁海外,而自己也可少了一分牵挂,但事情却没有像玄月想象那样,东海之滨突然狂风大作,浪高千丈,海面上隐隐现现,出现一座大山追血大法又有了感应,玄月的心一下沉了下去他知道,笑天狂定是在那山中自己不愿见到的一幕最终还是出现了,而这一切似乎都是上天安排的,一段孽缘最终是不会有什么好结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