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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爱情是片落叶(1)

初恋的落叶

这是一个纯真的年代,这是一段动人的故事,这是一篇充满的内心表白:初恋犹如春天里的雪花,看似很美,但落到地上却什么都没有了……

相逢

认识春子是在一个收获的季节。

九月的中旬正是高校开学的时间,一窝蜂似的新生拥入了高校,云所被录取的是一所普通的理工院校。大一新生报名往往是统一组织的,也许是由于高考后过长的假期使孩子们在家呆腻了,也许是对大学生活的美好向往,这所普通的学校居然出现史无前例的长蛇阵报名场面。

虽说是秋天,但气候还是热的令人窒息,云挤在人群中一边抱怨一边无奈的等待着。“咯咯……”吵闹的人群中传来了清脆的笑声,一个瘦小的身驱,一双传神的眼睛,欢乐撬起的双唇下露出了一对可爱的小虎牙。她那喜悦的神采完全吸引了云,自从高考失利后云的脸上再也没有了笑容,整天把自己关在屋子里。而今天这个女孩子的笑声让云感觉到另一个世界的召唤,是不是自己太过于悲观?……太多的疑问留在了云的心中。

那晚,云久久不能入睡,他在日记本上写到:“……她是一个快乐天使……”。

相识

军训是大学生活的第一课。穿上绿色的军装,配上长长的步枪,是每个大学生无比自豪的事情。而让云兴奋的不仅仅是这些,因为他不敢相信自己竟然与那天邂诟的女孩在一个连队。

她叫春子,是一个来自南方的辣妹子,因为母亲分娩于春天,故父母给她取名叫春子。优越的成长环境培养了她开朗的性格,所以她总有讲不完的趣味,说不完的开心事。

云注视着春子的一切,在云的眼里她是那么的可爱!当然也赢得了同学和教官的喜爱。春子每天带来的欢乐使云那颗受伤的心灵渐渐的好了起来。他们开始交谈了,谈他们的过去,他们的理想,他们的未来……

想念

一个月的军训使这些象牙塔下的学子们累的苦不堪言,而对于云来说,一切都太短暂了,他怕军训结束后在也见不到春子,见不到那可爱而带有几分稚气的笑脸。

为了使同学们有一个适应的过程,军训后是一个周的休假时间,云还是整天在家呆着,好象少了春子他一下子又回到了原来的自己,在也无法高兴起来。他多么期盼见到春子,于是他到学校去找她,的由于宿舍还没有固定下来几次他都失望而归。

也许是过于思念一个人,七天的时间老感觉过的太慢,云从来没有过这样的感觉。记得高三寄宿时有一点点思家,但远远没有现在的强烈。

每天晚上是云最甜蜜的时刻,因为他可以来梦里见带春子,她的每一个微笑,还有嘴边绽放的小酒窝。

相恋

新生开学总喜欢在学校到处走走,看看学校的环境怎么样,邻班有没有自己认识的伙伴。

云无助的漫步在学校的池塘边,他在回想开学的这一切好象都是海市蜃楼昙花一现,正如郑钧唱的那首歌《幸福可望而不可及》。内心不断呼唤:春子你在哪里,出来见我好吗?

“咯咯……”是春子的笑声,云知觉肯定的告诉自己。他迫不及待地沿着笑声传来的方向飞奔去,果然是春子!她正和几个舍友在一起嬉戏着。春子见了云先是一脸的惊讶,然后就滔滔不绝的侃了起来。云在一次获的了新生。

原来春子的教室就在不远的南楼,聪明伶俐的她天生就有许多出奇的鬼点子,所以她报了广告艺术设计。

云总是隔三岔五的去找春子,约她一起出去逛街,看电影……久而久之,春子班里的同学都认为云是春子的男友。然而春子也没有否认,云发现自己深深的喜欢上了这个女孩,只有和她在一起自己才能获得无限的乐趣。

他在日记中写到:“她是我的快乐天使……”。

担忧

转眼一学期的大学生活已经结束,深重的学习任务使云再也没有过多的时间去陪春子,春子老是怪怨云不去找她,慢慢的两人偶尔会发生口角,每次当春子被气哭了,云总会想方设法的逗春子笑起来。雨过天晴,生活总是在小吵小闹中延续下去。

虽然两人之间没有过多的分歧,但云是否感到其中蕴藏着一种危机。春子是一个喜欢浪漫的女孩子,而云却不愿将自己过多的时间花费到无聊的享乐之中,他始终把学习放到第一位。两个人之间在也没有讲不完的故事了,慢慢地彼此变的无言了。

随着时间的流逝,两人在一起的时间好象越来越少了。但彼此还是非常珍惜这份感情的,所以谁也没有轻言放弃。

分散

渐渐地春子的身边多了别的男孩子,起初云没有太注意,慢慢地一切都明白了……

终于有一天,春子告诉了云:“我们分手吧,我会记得我们在一起的日子。”云没有太多的诧异,只是泪水顺着脸夹不住的往下流。爱一个人就要始终给她一片自由飞翔的天空!春子需要一个经常陪伴在她身边的男孩子,而他做不到……

那时也是一个收获的季节,只是比去年来的晚了一些。云在日记中写到:“天使飞走了,但她把快乐留下了。”

相思

悲凉的秋风飕飕的刮着,黄叶随着秋风不断的飘落,短暂的爱情没有获得圆满的结局,但她却使云走出了失败的阴影,重新获取了生活的信心。

初恋,犹如春天的雪花,飘在空中时看似很美,但一落到地上却什么都没有了。

许多年之后,有一位哲人说:“其实,落叶是秋天最大的收获。”

初恋沉闷且冗长

“我听过一种说法:每个人都是一段弧,能刚好凑成一个圆圈的两个人是一对。”

如果一个人的初恋沉闷且冗长,不知算不算很奇怪。

高三的时候,别人还忙得昏天黑日,我父母就早早地替我办全了出国手续,只等我领到毕业证Goto美利坚了。我们班上有个人称大P的男生特能说,一般播音时间是早自习“体育快递”,课间插播“时政要闻”,午间休息“评书连播”,晚自习ClassicalMusic可每次考试他总有本事晃晃悠悠蹭到前几名。班主任拿他没办法,只好让他在最后一排和我这个“逍遥人”一起“任逍遥”。

那时候大P又黑又瘦,面目狰狞,读英文像《狮子王》里的土狼背古诗,真的,后来我们逛动物园时,猴子见到他都吱吱乱跑。刚和我一桌的时候,有天晚自习,他大唱《我的太阳》。我在一旁偷喝着可乐,唱到高音时他突然转头问我一句嗓子怎么样,我嘴里含的水差点全喷了出来,气得我重捶了他几下。他却跟没事似的,说我打人的姿势不对所以不够狠。我叫他教我,他倒挺认真,还叫我拿他开练。第二天上学见着我他头一句就是:“十三妹,昨儿你打我那几拳都紫啦!”边说这边捋袖子叫我看。

后来我想,这段感情大概就是从这儿开始的吧。以后大P一直叫我“十三妹”。我跟大P的交情在相互诋毁和自我吹捧的主题下愈加巩固。我们像哥们儿似的横行高三年级,要多默契有多默契。

我听过一种说法,每个人都是一段弧,能刚好凑成一个圆圈的两个人是一对,那时我特别相信这句话。我越来越感到我和大P的本质是一模一样的——简单直接,毫无避讳。我自信比谁都了解他,因为他根本就是我自己嘛。有一回我对大P说:“我好像在高三呆了一辈子。”我没理会大P大叫我“天山童姥”,我心里有个念头,这念头关乎天长地久。

那年高考,大P进了北大。而我刚到洛杉矶,隔壁的中餐馆就发生爆炸,我家半面墙都没了。之后我搬家。办了一年休学,给大P发了一封E-mail,内有三个字“我搬了”,没告诉他我新家的电话。

新家的邻居是一对聋哑夫妇,家里的菜园是整个街区最好的。他们常送来些新鲜菜,我妈烧好了就叫他们过来吃。我从来没见过这么恩爱的一对儿,有时候他们打手语,我看着就会想起那一个圆圈来,想起大P,心里一阵痛。我买了本书,花了一个秋天自己学了手语。就这样我慢慢进入了这个毫无声息的世界。他们听不见,只能用密切的注视来感应对方,那么平和从容,这是不得安生的大P永远不能理解的世界。我闲来无事,除了陪陪邻居练手语外,就是三天两头地往篮球馆跑,替大P收集NBA球员签名或者邮去本月最新的卡通画报,感动得他在E-mail上连写了十几个大P,还主动坦白在追女生。我在电脑前呆坐一个下午,反反复复跟自己说一句话:“别哭!别哭!这又没什么不好!”可到了吃饭的时候,我已经流不出眼泪了。

再往后讲就是春天了,我还是老样子,只是手语有专业水准了,大P在我这个“爱情导师”的悉心指导下,也已初战告捷。我想,只要他快乐,我就应该快乐,能做他的哥们儿,也不错。纽约交响乐团要来演出,我背着父母替别人剪草坪忙了一个月才攒够门票钱。我偷偷把小型录音机带了进去给大P灌了一大段Live版ClassicalMusic。大P回E-mail却抱怨我只顾听音乐会,第一盘早录完了都不知道,漏了一大段。我在心里默念着“对不起对不起”,眼泪又流了出来。

6月份我回北京,大P参加的辩论赛刚好决赛。我不想让他知道我回来,悄悄溜进了会场。这一年大P变得像模像样的了,他总结陈辞时所有人都又笑又鼓掌,他发挥得很好。辩论结束,大P他们赢了。下场时我看见一个长得挺清秀的女孩笑着朝大P迎了过去。

回美国后我的信箱里有两封信是大P的。第一封说他在辩论决赛场上看见一个人跟我简直一模一样,他叫十三妹那人没理他,可见不是,不过能像成这样,真是奇了。第二封说他现在的女朋友虽好,但总感觉俩人之间隔着什么,问我怎么我们全俩就可以直来直去呢?

我在电脑上打一封回信,告诉他其实我才是他的那半个圆圈,只是我们再也没有办法凑成一个圆。

这封信我存着没发。

我没有告诉大P我家的电话。

我总能很容易地得到球星签名。

我背着父母赚钱看演奏,连磁带录完了都不知道。

我不想让大P知道我回了北京。

我就这样悄无声息地放弃了我的半个圆圈。

因为,中餐馆爆炸后,我只能靠助听器生活了。

爱是等待

他与她的相识完全是出于偶然,也许是上天早已安排好的着段缘分。

初冬的一个晚上,男孩一个人静静的坐在值班室里,正在努力幻想着自己的美好将来,自己的初恋会是什么样子,几多惆怅,几多无奈。忽然,电话铃声打断了他的思路,里面传来一个女孩的声音,说要找男孩的一个领导,而男孩的哪个领导不在,女孩很失望的要挂电话,那一刻,男孩有了一种莫名的冲动,也许是因为他太寂寞了,太孤单了,或许是被女孩那种柔柔的异性声音所吸引了,仿佛在他极度空虚的心里扔进一支刚刚点燃的火柴。男孩鼓足勇气说,我们能交个朋友吗?女孩居然答应了,男孩受宠若惊。那一次他们聊得不是很多,也许是陌生感占据了彼此的心灵,最后,男孩提出要女孩给他写信,女孩很勉强的答应了,男孩很高兴。

在这之后的日子里,男孩每天都显得特别的开心,因为他拥有了一份美好的期待女孩的来信。日子一天一天的过去,终于,男孩收到了女孩的来信,一封迟到的来信。男孩笑了,他笑得是多么的灿烂,多么的幸福,所有的快乐都写在了男孩的脸上,仿佛此时他成为了世界上最快乐、最幸福的人。

接下来,他们通过电话、书信沟通,相互了解。聊天记录在一天天的增加,但是没能如男孩所愿,没有像男孩想象的那样,他们会成为无话不说的知心朋友,尽管他们之间彼此那么的接近,然而又是那么的遥远。男孩优点失望,他有自己的梦想,他渴望得到爱情的滋润,和女孩的交往,他发现自己已经离不开女孩的声音了,那种熟悉、亲切感觉,他不想错过这次机会,但是在男孩的内心深处,很脆弱,他常常会想到自己的家庭,女孩的家庭,发觉如此不般配,他很自卑,很难过。

他们的故事就这么延续着,男孩每次和女孩聊天都显得特别的开心,女孩也是一样的很开心,因为她笑得很甜,笑得很美。但在男孩的内心,他是永远也不会开心起来的。女孩的开朗,让男孩渐渐地找到了一些自信。直到有一天,女孩问男孩,你是不是喜欢我,男孩不知所措。自从和女孩认识以来,他无数次的想过女孩能问他这个问题啊,今天,女孩问了,他反而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了,犹豫了一下,男孩终于说出了自己的真心话,他第一次在女孩面前说喜欢对方,女孩似乎也很惊讶,她说她考虑一下,毕竟他们还不是真正的了解对方,更重要的是,他们一直以来都只是在电话里交流,从未见过面。男孩没有失望,他想他会有机会的。

后来,女孩面临一件对她来说很重要的选择,男孩为了不让她分心,提出暂时不会给她打电话了,为了这,男孩痛苦了很长一段时间,在这段日子里,对他来说,是度日如年,每天都在思念他心中的那个她,女孩的照片是他唯一的寄托。他等啊,盼啊,多么希望女孩能突然给他打来电话,但是,让男孩失望了,他很伤心,也很难过。男孩想,是不是女孩已经把他忘了啊?男孩又想,也许是女孩太忙了吧,就这样男孩度过了和女孩认识以来,最难过的一段时光。

终于,男孩终于盼到了女孩的电话他太高兴了。一切似乎又和往常一样,他们开心快乐的聊着各自的工作、生活,这次是男孩主动的问女孩,可是答案还是一样,男孩没有多想,他想,他是真心爱女孩的,不管等多久,他都心甘情愿,他想告诉女孩,其实她不用太多的去考虑他的感受的,能够认识女孩,他已经很满足了,不管他们的结局会是怎样,男孩都不会后悔。男孩,他不知道自己还应该做些什么,茫然。也许就像女孩说的,时间会证明一切的,男孩知道自己该怎么做了,那就是等待,一天,两天,一年,两年,亦或永远。

边城偶遇

这一次旅行的发起人是娟娟,当行程表和参与人的名单放到我手上时,我便知道她的用意了。一共有六个人参加,三男三女,活活便是现成的“玫瑰对对碰”。这当中她和董皓本来就是情侣,张凯和周子宇虽然是我认识的,却没有一起旅行过,而女伴中的小敏早已宣布了她对周子宇的暗恋之情,剩下的张凯看来便是“安排”给我的了。

我一直反感男人和女人经人介绍撮合或者刻意安排去相爱。但随着年龄的增长,这种麻烦你想摆脱也摆脱不掉,何况人家是一片好心,于是我学会了至少不去拒绝人家的好意。

虽然没有好的开头,路上也很颠也不太顺利,我几乎没说一句话,只是默默的忍耐着。忍耐着娟和皓旁若无人的亲热,忍耐着小敏对周子宇近乎讨好的关心,忍耐着一个我几乎不认识的男人总在面前晃来晃去。

但到了边城之后,它带给我的惊喜远远超过了路上的一切。

在睡了一晚之后,我们的精力完全恢复了。清晨六点左右,我被一阵奇怪的敲打声吵醒。推开窗户,一股属于清晨特有的气息扑面而来,而窗外的一切更是让我眼前一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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