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我走向阳台,关上隔门;远离了他们的吵闹,享受着细雨带来的湿润,想到这段感情刚起步的坎坷,我的脸湿润了。一滴滴水珠从脸庞滑落,流入我的嘴角,一种酸咸苦涩的味道,是雨水?还是泪水?
我抬头仰望天空:我靠,谁晾的裤衩,也不拧拧!
(二)
正在我质疑裤衩的归属权的时候,一声声刺耳的噪音传入我的耳朵。那声音就像是蹲在马桶上拉不出屎的那种嚎叫,听的我都有一种想去厕所的冲动。
我走进房间。发现阔少和三皮也正用同样痛苦的眼神盯着那位哼着小调拧衣服的高大身影。
“不好意思啊!”也许是发觉到了氛围的不适,发音体停止了震动转向我们,“是不是太难听了!?”
“相当难听啊!”阔少一点面子也不给他留的说道,“此曲只应地狱有,人间难得几回闻啊!”
“和尚,你要杀我就直说,犯不着用这种方式来折磨我吧。”三皮用祈求的语气说道,“实在不行,我自杀还不行吗?”
“别……别……”和尚歉意的笑了笑,并诧异的问我道,“真有那么大的杀伤力?”
“对不起,我不知道,我现在内急,我只想去厕所!”
(三)
当我坐到马桶上时,却又做不出在这种地方该做的事来,我忽然有了一种在其位不谋其政的罪恶感。
“和尚,你能不能再唱段给我听听!”我想这或许是我完成任务的唯一办法了!
“好啊!”和尚就像找到知音似的在外面恶吼了起来。这次暴风雨来得比上一次更猛烈,场面更见残忍,后果更加严重!
在我顺利完成任务的同时,厕所门外也传来了强烈的锅碗瓢盆声和和尚的惨叫声。
(四)
我庆幸自己的不在外面,我可怜和尚的惨烈悲壮,我更同情阔少和三皮的忍无可忍,可我不知道怎么面对眼前的无法接受。
我无法接受面前的马桶现在带给我的残酷现实:它竟然毫无人情、毫不通情达理的堵塞了自己,伤害了主人。
面对这位食道不好的病人,我变得束手无策,现在我唯一能做的就是将这死马桶当做活马桶医了。我合理的按照肠道医学专家对待食道病人那样:粉毒、溶毒、排毒,一步一步的对马桶进行着肠道手术,可毒块却丝毫不动的顽固在原地。
没办法,我只能不这个舍友们不愿接受却又不得不接受的残酷现实告诉了他们,在117民主委员会的投票决定下,一致通过以下解决方案:有阔少出钱,我出力电话寻找一位通下水道专家。
(五)
在艰苦的寻找和精确的砍价后,我终于以15元的上紧青岛一位“毒素杀手”。也许是高人的出现总是那么的富有戏剧性,当“杀手”出现的同时,我们那位马桶老兄也无“医”自“通”的消灭了“毒素”。
接下来,我们要面对的就是怎么应付这位全副重装、千里迢迢赶来的“毒素杀手”。我以“sorry”“对不起”“不好意思”等文明用语对无心汤他的白跑一趟进行了衷心的道歉,可他却以“精神补偿”“自行车耗油”为由向我所要10元的工本费。
一向讲求“多劳多得,少劳少得,不老不得”的我拒绝了他的“不劳求获”。“杀手”老兄逼不得已采用了思想上的教育,精神上的斗争,可对于思想顽固的我没起到任何作用。无奈之下,他只好放弃了这次斗争沮丧的离开了学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