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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寻找李小韵

琪轩醒来时已经是第二天的晚上,足足沉睡了一天,心里想着这酒精跟安眠药有的一拼,可以让人沉睡一天。坐在床上努力的想回忆昨晚的事情,但酒精已经模糊了记忆,只记得林小叶说过,李小韵会打电话给他,便立刻拿起电话,屏幕上显示林小叶和几个朋友的未接电话,唯独没李小韵的,顿时感到失望。他清楚的记得林小叶跟他保证过李小韵会给他电话,但已经整整一天了,别说电话了,连条信息都没有,便播通林小叶的电话问个究竟。

此时,林小叶自己在家十万火急,整整一天连李小韵鬼影都不见一个,关去她家的次数都可以把门槛都踩烂了。顿时,脑里浮现出被琪轩活生生当猪似的宰了的场面,想着想着心里寒碜一阵阵的,后悔昨晚自己装大爷的答应琪轩,现在好了人海茫茫人海去哪找人呀。真是想什么来什么,电话铃声打断了正这火烧眉毛的的林小叶,拿起电话一看是琪轩的。心里还在纠结要不要接,想想自己先躲过这劫再说。但电话一直响个不停,看来琪轩的铁了心。

电话那头的琪轩正在抱怨着,这林小叶不会骗自己吧?便一个劲的打电话,就不信你林小叶不接。林小叶本身就急,现在来个电话便更急了。看来不接不是不可能的了,逃避也不是办法,便接了电话同时控制自己紧张的情绪对着琪轩说:“琪轩呀,你再等等呀,李小韵晚点就会给你打电话。我去她家找过她了。”

一听就知道琪轩是冲着李小韵来的,就顺便编一个慌言想暂时拖住琪轩,以便争取一点时间寻找林小韵。

电话那头听了林小叶的电话跟打了镇定剂一样傻傻的对着林小叶说:“那你快点呀,都一天了。”说完便挂下电话。

琪轩挂掉电话后,便快速起了床,头还有点晕眩,看看钟已经是晚上七点多了,才意识到自己饿了一天了。便大步的走下楼。看到妈妈在厨房里忙个不停,心想,这下可好连方便都不用吃了。妈妈跟总统似的消失了两天,估计去赶行政要事去了,这总统当的连过年都没有休假的机会,想想也挺辛苦。妈妈消失的这两天琪轩自己把家里的面吃个精光,一肚子都是面条。闻着厨房里飘来的香味。

用带有调皮的口气对着正在厨房里忙活的妈妈说着:“哟,总统回来了,这过年过节挺忙的吧。?您老人家辛苦了,有没有给你儿子带点国外特产回来呀。?”

妈妈听到琪轩的话不以未然,跟没听到似的继续做她的菜。妈妈知道要是跟这小子贫起来肯定没完没了,也知道自己当初说出去一天,想不到一走就是两天,丢自己儿子在家,想想都内疚,这不,一回来就给琪轩做好吃的,填补填补她这两天的过错。

琪轩看妈妈不说话,心想:“想逃过这劫,没门。”

便走过去对着假装耳聋的妈妈说:“妈,你儿今天想吃面呀,你煮的这些我没胃口。”

说完心里暗想:我就不信你不说话,我要让你觉得内疚,出去什么都不留给我,还好我把自己过年前攒的积蓄拿出来,要不这两天我连门都别想出。妈妈一听脸都绿了,还好是背对着琪轩,要不给这小子看到,估计台阶都不会给我下。

便假装内疚的样子对着琪轩说:“哎呀,我知道你这两天吃面多了,这不,给你炖炖鸡汤给你补补。”

说完立刻端起刚熬好的鸡汤摆在琪轩面前,一幅内疚样对着琪轩说:“来来。儿子,补补”看到妈妈一副内疚的样子,琪轩心里暗暗坏笑,看着眼前的鸡汤,眼睛一亮,二话不说就端起来大口大口的喝着,这是这两天来喝到最好喝的汤了,肚子里不是酒就是面,想想都觉得幸福。

看着眼前的琪轩,妈妈一个劲的心疼,这两天这孩子还真瘦了,估计是面吃多了,越想越内疚。其实,琪轩憔悴的原因并不是吃面,而是心中一直放不下的李小韵,她才是真正的源头,一天不除,十天难过。

看这两母子那么多年了,依旧还是老样不变,一样贫,一样闹,感情比人民币还坚硬。妈妈看着琪轩心里有点难过:这些年了,自从这小子六年级出去外头读书,身体就变得消瘦,不知道是外头吃不好还是怎么着,每次从放假回来都会吃一大堆,估计是在头饿坏了吧。想想当初就不应该那么早送他出去读书,才六年级就让他一个人在外头闯荡,记得那时这小子刚到八所不久就写封信回来说自己过的有多好,其实是为了让家里人不担心,谁都知道一个十多岁的小孩自己在外头能有多好,那时出去的时候他屁都不懂一个,连衣服都不会洗。这些都是后来我无意中看到这小子写的日记才知道,心一个劲的疼。再回头看看这小子转眼就变一大男孩了,但还是不懂的照顾自己,妈妈越想越内疚,恨不得抽自己一大嘴巴。

琪轩还在喝着那美味的鸡汤,安全没有在意一旁沉思的妈妈。喝完鸡汤后便去洗澡了,看着一身脏兮兮的衣服,心想昨晚又是连滚带爬的回到家,看着身体上莫名多出来的伤痕,心里充满疑问,但这点伤跟心里的比起来,小巫见大巫。

另一边,在寒冷的街上,林小叶一个人独自彷徨的走在街上,手指不停的按着电话,时不时接起电话对着电话喊:“什么。?不知道。?难道你没跟她在一起吗?”原来林小叶已经早早就出来寻找李小韵了,电话已经打了好几个,李小韵照样音迅全无,一脸失望的林小叶茫然的走在街上,身体不停的颤抖着,为着她昨晚夸下的海口付出沉重的代价,估计连约会都泡汤。

铃铃,电话突然响起打住了正在街上乱逛的林小叶的脚步,“喂,谁呀。?”林小叶用低沉的声音对着电话说着,似乎没了一点力气,在她心里从来没想过在这么一个小破镇找一个人原来那么难,不是有句话说:世界真小,在这里都能碰到你。现在想想,看来是完全错误,连在一个小小的镇找一个人都那么难,何况是在世界上找一个人,茫茫人海呀,如大海捞针。才懂,如果一个人要想躲你,一辈子都别想找到,一个人要想见你,随时都可以出现在你身旁。

“李小韵在中学聚会。”电话传出响亮又尖的声音对着林小叶说。林小叶一听到李小韵三个字。跟哥仑布发现新大陆似的,眼睛一亮,冲着电话喊:“妈的,终于找到你这妮子了。”

说完立刻挂掉电话拦下一辆车往中学奔去。此时的林小叶跟解脱一样的快乐,坐在车上感觉跟中六合采一样兴奋,连身体都停止颤抖,感觉这李小韵像宝呀,谁发现她,谁发财,敢情她现在的价值都赶上国宝大熊猫了。想想,姐要不是在意跟琪轩这十多年感情,要不是姐自己当初说出那句话,夸下海口,指不定现在都不知道在那潇洒了。

还没等她多想,车就停在中学门口了。下了车,付了钱。便大摇大摆走进去了,一路上黑呼呼的,风吹的学校两旁的树唰唰的响,吹的林小叶不停的颤抖着,心里一个尽骂道:你娘的,这么冷的天气聚什么会呀,脑袋有病吧。聚也不找个包厢,估计是没钱吧,没钱学人家聚什么会呀。心里一边骂着发泄心里的怨气。

走着走着发现不远处传来一群男女的笑声,还隐约看到蜡烛发出微弱的光,只见一群人在围蜡烛唱歌,吃烧烤,聊天,各自各样,个个热情高涨,跟闹革命似的,安全没有感觉到寒冷。林小叶停住了脚步,看着这群人,不知道那个是李小韵,也不好上去问,生怕打扰了人家美好的宴会。

于是,拉大桑门大喊:“李小韵,你给我出来”

那群男女听到这么大的声音,跟打雷似的,听上去口气也不对劲,估计林小叶被他们认为是来找架的打的。

只见其实一个穿的短衣T恤的女孩对着李小韵说:“小韵,你惹谁了,?人家都找到这来了。”

李小韵停了假装没事的说:“没事,这我一铁姐妹,找我有事。”

说完便大步向林小叶走去突然被一短头发男孩拉住说:“别去,小韵,有什么事在这里说。”草,林小叶破口大骂。那男的还真以为我找李小韵打架的,趁现在给我装大英雄,也看看自己是那根葱那颗蒜,瞧自己长的跟竹竿似的,还学人家装大爷,林小叶在心里臭骂着。便三步并两步走过去拉起李小韵往外走,那群人看了紧张起的全部都站起来,林小叶觉得自己有点寡不敌众,看着眼前这群人,用手指都数不清,要真打起来,那还真遭殃了,

便快口对着李小韵喊到:“你大爷,你跟他们解释一下,要不人家真以为我来找你打架的,这一群人冲上来,我连今晚的月亮都见不到。”估计这时月亮还没出来,周围黑呼呼一片,只有那蜡烛散发微弱的灯光。

李小韵听了便转过头回去对着那群人说:“没事,她是我一铁姐妹。”那群人听了差点没倒下去,这架势跟打架似的。听完李小韵的话便转过头去继续吃喝拉撒,恢复刚刚的笑声。

林小叶紧紧拽住李小韵的手大步的走着,李小韵走的不耐烦的冲着林小叶喊:“什么事呀。?”林小叶听到了停下脚步,两眼充满怒光,恶狠狠盯着李小韵,敢情要把她吃了一样,黑暗里李小韵看不到林小叶的表情和充满杀气的眼光,估计看到了身体都颤抖。

“好你个李小韵,玩失踪呀你,大爷的,本小姐找你好久了,你在这里开心聚会,不亦乐乎呀?”李小叶恶狠狠的冲着李小韵喊着,李小韵听了林小叶的话心里打了个寒碜,心里琢磨着肯定有事,而且事情不小,看得出来林小叶是冲着自己来的,至于什么事,她八九不离十的都可以猜到。

便对着生气的林小叶用低沉的口气说:“什么事呀,发那么大的火。”

说完感觉自己犯了错似的,心里一个劲的内疚,想着这大冷天让林小叶那么疯狂的找自己,自己也过意不去,心里也想肯定是有人托了林小叶来找自己的,至于是谁,她应该猜的到。

“琪轩跟疯了一样找你,都两天了,你再怎么样好歹也给他个电话吧。?”林小叶说出了自己真实的目的,也在暗示李小韵给琪轩电话,这样自己的任务就完成了,到时候的感觉跟中奖一样高兴。对面的李小韵听到琪轩这名字,心里顿时的难过,心想足足两天了,自己电话响个不停,明明知道是琪轩打的就一个劲的不接,因为自己不想再多做解释,越解释越难过,很多事情要真跟琪轩说明白了,跟拿着把刀一样往琪轩心里刻伤痕,心疼呀。记得那个晚上电话跟蜜蜂似的响个不停,到最后自己还是选择了关机,早上起来,看到几十个未接电话,一看都是琪轩的,以前看还真看不出这小子那么执着,看来为了自己还真拼了命了。

李小韵越想越难过,感觉自己犯了不可天大的错误,掉起来抽都不解恨。对面的林小叶看到李小韵吭都不吭声,突然想起自己这两天受的委屈,

一幅抱怨的样子对着李小韵说:“好你个李小韵,自己闯下的祸,要我来帮你被黑锅,早知道我不帮你把话传给琪轩,你可把我害惨了。”

林小叶越说越小声,为自己难过同时也为琪轩难过,心想早知道自己当初不听李小韵讲跟琪轩分手的原因,也不答应帮李小韵把那句听了跟被雷打一样伤人的话告诉给琪轩,估计现在都不知道在哪萧洒了,估计都和男朋友在寒风中相依相偎了,用不着在这里饱受煎熬。李小韵听到林小叶的话感觉更难过了,一个劲的骂自己,便没多想,拿起电话拨通那个曾经自己无数次时刻都在打不停的短号。此时,另一边,在家的琪轩早就洗澡好傻傻的坐在电视机前等着林小叶的电话。电话突然响起,琪轩迅速抓起看到屏幕上显示的是李小韵电话,两眼发一亮,从椅子上跳起来,比哥仑布发现大陆时高兴好几百倍

立刻接起电话同时压抑着自己紧张的情绪对着电话温柔着说:“喂,小韵,你在哪?”

站在黑暗中的李小韵听到琪轩的声音感觉自己变得更冷了,一听就知道琪轩憔悴了好多,以前琪轩的声音洪亮洪亮的,跟一喇叭似的,以前总抱怨着自己听的都烦的声音此刻突然听到会是如此的心痛。

便开口安慰电话那头的琪轩说:“我没事,你不用担心,”

唰,一说完立刻挂掉,以熟练的动作立刻关了机。

黑暗中,寒风里,李小韵站在那里,像一蹲雕像,泪水划过脸狭,感觉心里冷极了。

电话那头的琪轩显的更加慌张,看到挂掉电话的李小韵只跟自己说了一句话,心里便感觉到不安,立刻拿起大衣打开门冲了出去,奔跑在寒冷的夜里,消失的无影无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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