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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旧事

第九章旧事

北京的天气总是那么好,总是那么地阳光灿烂,一年也下不了几场雨。

我开着车,在停车的时候注视着周围来来往往的人们。我总是在想,人们每天都在忙碌,不知道有几个人认真思考过生命的意义。每当我路过一个路口的时候,看到的营营众生,有时候感到很感慨,他们每天除了上下班,辛苦的工作,还收获了什么?

打听张老师的住址很方便,但是家里没人。这个小区在学校的教工宿舍区,看上去是比

较早建设的,房子刷成很典型的京式的深红色墙壁,楼高六层。楼下很多老头老太太在闲逛和锻炼身体。在我在楼下四处转悠的时候,刚刚问过的一个老人突然告诉我,张老师就在那边的健身区和几个老人在聊天,她把张老师的外貌特征告诉了我。

走到健身区一看,果然,有一个瘦高的老头,戴着黑色的塑料框眼镜,我走上前去搭讪:张启辉老师吗?

他很讶异地盯着我看了看,发现不认识我,我上前过去,伸出手去,和他握了握手,跟他说:我是您山东老家来的,有人托我捎点东西给您。

这是刚刚那位老太太告诉我的,张老师有点山东口音。

张老师哦了一下:欢迎欢迎。

我把手里提的一袋东西交给了他,同时告诉他:还有些口信捎给他。

张老师连忙拍着我的肩膀:那到家里说说。他同时跟另外几位打招呼。显然,他们都很熟悉,而且张老师看上去是一个很和善的人,比较面善,也善于观察。

我们走到了他家,三楼。

进门后,我就跟张启辉道歉:张老师,其实我不是从您老家来的,实际上是想跟您打听您的一届学生。

张老师慢悠悠地说:我知道你不是我老家来的。

我很诧异:您怎么知道?

张老师:虽然我有山东口音,也是山东籍贯,但是我老家早没人了。我爷爷那代开始就不在山东了,根本就和那边没来往。你一说我就知道是别的事情。有什么事情就问吧,我虽然不回山东了,但是脾气还是山东人脾气。

我听了这话,很高兴:那我就不客气了。我想跟您打听一下你带的一九八四级学生的一些情况,主要是想了解一下马静琥那个宿舍的几个学生后来的下落。

一边说,一边坐下。

但张启辉一听到这名字,脸色顿时就变了。他显得有些局促不安,站起身来,走到门口,试了试门有没有关好,又从猫眼里看了看外面,这才回来坐下。

他黑着脸问:你是什么人?为什么要问这个事情?

我直接告诉他:我现在在调查一个案子,里面牵涉到这几个人。市公安局的温越岭处长给我提供了一些他们的情况。

我先声夺人,拿温越岭的名字让他安心,我不是黑社会或者来报仇的。

我继续说:我受一个极其要好的朋友的委托,现在在调查这一件事情。如果您能告诉我一些情况,可能就是挽救好几个人的生命。请您一定要帮忙。

张老师突然长出了口气:终于来了,我一直担心的这天,该来的还是来了。

他使劲地拍了一下大腿:你不是要问那四个人的下落,你是想问刘向丹和张来成的下落吧?主要是刘向丹,对不对?

我点头。他能直入主题,说明我来对了。

他问我:那你能不能把你遇到的事情简单的告诉我一下。

我:更多的情况我不能告诉你,但是有一点我可以告诉你,有人见到了马静琥他们四人了。

我边说边观察着他的脸色,这时张启辉明显是异常吃惊地样子:他们还活着?!

眼泪唰地流出了他的眼眶:他们还活着?真的假的?他们已经失踪了二十来年了啊!他们现在在哪里?

老头冲了过来,抓住我的手,紧紧地握住:快告诉我,他们在哪里,我想见见他们。

我拿出一张照片,那是我的录像里截取的画面:您看是不是他们?

张启辉急忙拿了过去,把眼镜掀了起来,凑在光线亮的地方仔细的看了一下:就是他们!这个面对着的左边就是马静琥,右边的是赵惠东,背对着的,虽然我看不见脸,我能肯定,左边的是朱学芹,右边是张卫红。哎呀,哎呀,这么多年没见了,他们还是老样子。咦,不对啊,怎么他们还是二十年前的样子啊?至少现在也是四十多了,应该是个中年人的样子了,而且也不大会还穿着那时候的衣服啊。这是什么时候的照片?

我笑了笑:张老师,我不骗您,这照片就是最近刚刚拍的,至于这四个人,为什么这样,我也不清楚,而且我认为,他们之所以突然出现,可能跟一起命案有关,所以我想请您能告诉我他们当年的一些情况。

我掏出我的身份证:张老师,您看看我的身份证,这上面有我的名字,您可以现在开电脑在网上查一下我的名字,您可以绝对相信我的,而且您也可以给市公安局的温越岭处长打电话核实我的身份,我会保证我们俩的交谈只有我们俩人知道。我没带任何录音录像设备,完全是抱着来向您请教的心情过来的。请您能多给些帮助。

他接过我的身份证看了看,又还了给我:既然你这么说,我也就相信你了。我倒是没什么可担心的,我都这么大把年纪了,我还怕什么啊。况且,我一直对那四位学生愧疚,如果我今天把这事情说了,能对他们有什么安慰的话,我死也瞑目了。我也不问你他们现在怎么了,我把当年我所知道的一些情况告诉你。

说到这,张启辉的脸色明显变得阴沉起来,他的手有些抖动。我急忙告诉他,要他先喝点水,镇静一下。他也明白过来,急忙把饮水机按钮打开,他家的饮水机,看上去是直接用自来水净化的那种。

他说:正好我老伴还没回家,他和几个老太太去公园唱歌去了。我们可以慢慢聊一下。

可能不是我的到来,这位老人关于这段历史的回忆就会随着他的老去而老去,随着他的逝世而逝世。

我听到的下面这段故事比我在荫雪堂见到的更加匪夷所思。

一九八七年,张启辉那时候在那所著名的学府化学系任教,教授化学生物学课程,正好还带着班主任,他们那时候一个年纪的人不多,因为刚刚是*结束后,恢复高考不久,学生不多,化学系当年一个年纪只有三四个班。刘向丹、马静琥他们就是他带的学生。

当时,班里最优秀的两个人就是刘向丹和马静琥,刘向丹是高干子弟,而马静琥则是山区来的农民子弟。刘向丹进校的时候是他母亲的轿车送进来的,而马静琥则是父亲帮着背着衣物一起过来的。据马静琥说,当时并不是他懒,不想自己背东西来,而是想让在农村呆了半辈子的父亲跟着一起到北京见识一下。当时他考上大学,又是北京的学府,在当地是轰动的新闻,大家知道他们要进京,凑了不少钱物给他们,马家极力推却,但是终归是盛情难却,把乡亲们送的一些土特产带了一些来。

张启辉记得很清楚,马静琥那时候刚刚进校的时候,穿的衣服还有很多补丁,尤其是裤子的屁股上,可能是考虑到美感,两边缝了一模一样的两个大补丁。他给张启辉留下的第一印象就是乐于助人,朴实。而刘向丹则是典型的少爷气质,东西都是她母亲的司机给拎到宿舍的,自己则空着两手,晃来晃去,不过他确实聪明,什么东西都是一学就会。而且他母亲当时正好就是在国家某大机构里任职,也是主管化学工业这一块的工作。

两人成绩一向是全班的第一第二,而且两人正好也是在一个宿舍。马静琥是班级团支书,而刘向丹则是学习委员。当时的学生比较热衷于社会活动,经常参加一些学校外举行的活动。与两人的身份截然相反,马静琥很热衷于社会活动,而刘向丹则基本专注于学习和谈恋爱,对社会上的问题参与不多。

张启辉对马静琥当时的评价是:活动积极,学习积极,助人积极。而对刘向丹的印象则是此人比较内向,工于心计。

张启辉回忆:从大一到大三,学生基本就是勤奋学习,积极参与社会活动,这也是那时候学生的基本状况,大家都那样。直到大三的下学期,那年冬天刚刚开始。有一天,我还在家里吃早饭,突然有人在教工宿舍楼里喊我的名字,当然,那时候不是住这栋,那栋楼现在已经不在了。我从五楼往下一看,是我们系的一个老师,他告诉我,我们班宿舍着火了,是男生六零二室,让我赶快过去。本来我要送孩子去上学后才去上班的,这会顾不了,让爱人等会送孩子,我急忙披好衣服下楼就跑过去,自行车留给爱人送孩子了。

张启辉的教工宿舍离男生宿舍楼大概有一千多米的样子,他在路上跑的时候,看到不少人也在往那个方向移动,有些人还是拿着水桶,端着脸盆。张启辉感慨,那时候的人的风气比现在还是好很多的。

等他到了宿舍楼下的时候,正看见六零二宿舍往外面冒着滚滚的黑烟,没看到有明火窜出。他急忙要往楼上跑,被消防人员挡住,他急忙说自己是那个宿舍的学生的班主任。消防队员告诉他:火已经被浇灭了,现在还有些烟,稍等烟消散一些再下去。

等张启辉来到楼上的时候,已经是基本没什么烟气了。他和几个消防队员走了上去,宿舍门口已经围了一些腿快的学生。消防队员说宿舍这门之前一直没打开,很奇怪,他们是破门而入的,用楼道里的消防皮管冲灭了火,因为当时楼道里的灭火器失效了。

学校有一个副校长也跟着过来了,他们让学生让开些,副校长和张启辉走进宿舍,他们发现除了烧焦的衣物外,里面没发现尸体。副校长转身问消防队员:进来时发现了人没有?消防队员表示,他们进门时只看到大火,当时火都从上面的气窗吐到外面了,所以进门就用水龙头冲,没看到任何人,他们还以为学生都已经逃了出去呢。

副校长让张启辉出门去看看学生是不是都在外面。张启辉走到外面,喊了几声,发现刘向丹和张来成两人混在学生当中,正在瑟瑟发抖,急忙叫了过来,问他们其他四位同学呢。他们宿舍本来是七个人,四副上下铺的铁床,一张床大家用来放东西,另外一个同学大二时病休回家去了,所以这个宿舍实际上只有六个人。刘向丹和张来成两人似乎有点被吓懵了。刘向丹支支吾吾地说:我们俩早晨起来时,发现宿舍里的那张靠门的空床有火,急忙拿着脸盆到水池接水,但是没想到,我们回来时,门不知道怎么关上了,怎么推也推不开,而且火突然变得很大,门都被烧烫了,我们吓坏了,赶紧去敲别的宿舍门,告诉大家着火了,赶快逃命。

副校长在后面听到后问:那其他几位同学呢?难道不在宿舍?

刘向丹显得很紧张:我不知道。

副校长脸色变了:不知道?几个大活人,你怎么不知道?

张来成吓得脸色苍白:我也不知道,我们光顾着去打水了,忘了看他们是不是还在宿舍里。

那个时候,有很多学生很用功,起床很早,天没亮就去路灯下看书,天亮了就在校园里边走边看书,然后直接去食堂吃早饭后去教室上课。所以当时副校长把学生都赶回宿舍,让他们抓紧洗漱吃饭去,别耽误了上课。

等他们来到教室后,才发现,令人震惊的是:那四个学生根本没去教室。张启辉一下慌了。问了班里所有的同学,大家都说最晚就是昨天晚上吃晚饭后见过他们其中的人,今天早上没一个人见到他。有几个男生证明,宿舍熄灯前,还在六零二见过他们。因为马静琥是团支书,有的人在和他商量学校活动的事情。

张启辉着急了,跑到宿舍楼下,向看管宿舍楼的工友询问有没有见过那几个学生。工友老同志对马静琥很熟悉,他说肯定没有,因为马静琥每天出门时路过他那都会打招呼,他说马静琥很客气,是一个好小伙子,不可能那么早出门不和他打招呼,而且如果再早的话,楼下大门没开,想出门还得跟他说一下,才能开门出去。

张启辉一下懵了,只觉得天旋地转。他坐在宿舍楼外的长凳上呆了半天,才跌跌撞撞地跑去系里向领导汇报。系党总支书记听了后向学院党委汇报,学院党委又向学校党委汇报。党委立刻安排学校广播电台播寻人启事。

等到当天晚上放学时,也没人见到过他们几个人。学校向公安部门报了案。

公安部门来调查,首先就是要找刘向丹和张来成询问情况,但是两人只是说,早晨黑乎乎的,起来后发现有火,就去找水来灭火,但是发现门打不开了。至于两人有没有看到那4个人,两人都表示当时没注意。

公安部门当初曾考虑过是不是这两人放火烧死室友的可能性,但是调查了半天,觉得没证据可以证明,因为宿舍根本就没发现那四个人的遗体或者其他证据。再加上刘向丹母亲的特殊身份,还有张来成的父亲是江西省委某常委,他们采信了两人的说法,没有继续追踪,最后将稀里糊涂地几人定义为火灾中丧失。

张启辉说:当时我就认为这个说法很可疑,我表示了不赞同。

张启辉是和消防队员一起进去的,也就是说,在他之前,除了消防队员之外,他算是第一批进入房间的。在场的消防队员曾经告诉他,在破门后,他们就用水龙头冲水进去,虽然屋里被冲的乱七八糟,但是确实没看到有人存在的痕迹,按道理,如果是遭遇火灾,人肯定是在屋内某个角落,要不就是熏倒了在地下,要不就是躲到某个角落,但是当时他们进屋的时候,地下只有板凳横七竖八的倒着,而床上只有烧焦的被子和衣物,虽然已经被水冲乱了,但是确实没看到有人的骨殖之类的东西。消防队员还以为他们都出去了。

张启辉说:我认为很奇怪,私下找了一些同学了解,有几个晚上和他们接触过的同学很肯定地告诉我,当天晚上他们是在熄灯后才走的,马静琥他们人也就睡觉了。然后我又去问宿舍楼看大门的工友,他表示,当天晚上没有人要求出去,也没有听见有跳楼的声音。学校保卫处也说当天晚上没有学生出门,况且是4个人。那时候的社会风气比现在好多了,晚上也没什么娱乐设施,就是去火车站,也不大可能,四个人事前没打招呼,无声无息地去火车站干什么,去哪里?

张启辉突然问我:你见过马静琥的妹妹没有?事出以后,马静琥的妹妹马静璠,曾经来找过她哥哥,她是我们隔壁的那个大学物理系的学生,女孩子学物理的比较少,但是据说她当时在班里的成绩是名列前茅的,我跟她无法解释她哥哥怎么了。

“最奇怪的是”,张启辉喝了口水,“后来张来成转学了,转到哪里去当时似乎保密得很,没人知道”。

“后来学校是怎么处理这件事情的?好端端地几个人没了,他总要给家长一个交代吧”,我问张启辉,“家长有没有来学校闹事?”

张启辉摇了摇头,叹了口气:家长来了,但是只来了三个,马静琥的事情是由她妹妹来处理的。

张启辉说,他后来曾经私下问过刘向丹和张来成,那天到底是怎么回事。

当时,他是分别向两人询问的,但是两人说的几乎一模一样。他们当时是这样叙述的:

早晨六点来钟的时候,他们俩起来,约好一起去花园背书。当时两人里面刘向丹有手表,是他拍醒张来成的,怕影响其他人休息,两人没有说话。他们悄悄地起床。不知道怎么回事,在他们刚刚穿好衣服,拿好书准备出门的时候,突然发现那两张靠门没人住的空床上突然起了很大火。他们称,当时两人一对眼,就拿起脸盆去水池接水,想直接扑灭,不影响其他人休息。但是当他们返回宿舍门的时候,却发现,大门紧闭,怎么也推不开了,火已经从上面的窗口伸出了舌头,他们才慌了,急忙喊人,等三折腾两折腾,消防队来时,宿舍的火已经烧到了外面,把走廊顶烧黑了一大片。

张启辉说:我当时质问他们,为什么看见起火,不喊醒同学一起灭火,或者出门逃生。

他们的回答竟然是怕影响大家休息,觉得自己能扑灭火就不要喊其他人起来了。我又问,那你们当时看到其他同学在床上休息了吗?他们居然都说是没注意到。还有就是,是什么燃烧起来的,他们也说不清楚,消防队后来结论是有学生把白磷带回宿舍,可能是因为暖气片局部温度过高烤着了。我很怀疑,你知道,我是教化学的,这么可笑的结论无法让人信服。不过后来既然是公安部门都作了结论,我也不好多问。只是后来,我听人说,当时食堂有个工人看到有人在窗口伸过胳膊,但是突然一下又没了。后来我去食堂找那个工人时,听说他因为老家有事,回家探亲了,但是后来再也没见他回来过。还有传言说,他们那个楼层的学生曾经在凌晨时听到楼道里有声响,厕所有冲水的声音。但是那很正常,经常夜里有人去上厕所。唯一不正常的是,那天似乎厕所里人太多了,连续冲了好几次。

张启辉说到这,他的脸部肌肉哆嗦了一下,似乎被什么可怕的东西刺激了。

虽然他没说多少东西,但是我已经感觉到这背后肯定有什么东西在作祟。依照张启辉所说,那四个学生根本没有出去过,也没见逃出来,也没见跳窗,或者爬到别的宿舍里去。活不见人,死不见尸。他们去哪里了?难道被外星人救走了?

张启辉说:你知道,我们是搞化学的,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刘向丹的母亲还是有关部门主管这个行业的领导。还有就是,那个张来成,在毕业后有人曾经见过他一次,听说在北京呆了一段时间就回江西了,现在不知道哪去了,其他届的学生经常有同学会,但是这届学生因为出了这么大的事情,他们不愿意再回母校。至于马静璠,听说她成绩很好,后来去了美国留学,再后来,就没听说其他的消息了。其他更多的我也没什么告诉你的了。希望能对你有所帮助,要是事情能有什么结果,也希望能告诉我一下。

我和张老师互相留了电话。

和张启辉的一番谈话,强化了我的设想:

马静璠是学物理的,而那个鬼影很可能是电子设备做的投影而导致的。而且有个叫马静璠的女孩子去找过蔡军。她做这个事情的原因可能是他怀疑是刘向丹杀害了他的哥哥等四个人,她要报复。而那个张来成可能是刘向丹的帮凶。他做了坏事以后感到不能在班级里呆了,所以转学走了。

我还设想,是不是刘向丹和张来成两人半夜用化学品将其他四人杀害,然后肢解,用一种特殊的药水将四人溶解掉,然后用脸盆之类的东西偷偷地将溶解的液体倒在厕所里,然后冲掉。很有可能!

而马静璠在听到了某些风声后,则寻找报复的手段,她采取先进的物理手段,将当时四个人的影像制成类似动画片一样的东西。她不是去了美国了吗,美国在七十年代就能做出星球大战那样的科幻电影,做出这样的投影设备应该是小意思吧。

我为自己能想到这样一个完美的答案感到高兴。我拿出手机要给林白风打电话,没想到他的电话先打来了:

老宋,快过来!出事了!荫雪堂!快来,我在这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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