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下氏族林立,五氏于每一族领地之内都建了一座城池,以方便与各族沟通,同样也是为了监督各族,城主由天山指派,一般都是由天山指派,首先要修为高强,然后要忠诚,通过各种考核之后担任,能当上一城之主的人都不是简单的人,代五氏对管理的城池行使军政大权。
天山虽然战火四起,各族军队都倾巢而出,往天山救援,但对中州大地上的普通百姓的生活却没有多大影响,中州快报很快的将这件事情传遍了中州,除了靠近天山周围的百姓,人们都当做茶余饭后的闲谈。
东海边上一座名叫海汐城的小城,夕阳西下,一个十四岁的少年背着一捆柴,怀中抱着一只雪白的狐狸,左手提这几只野鸡,兴冲冲的往家赶。“嘿,刑云,你怀中抱的什么?”突然的大喝声将刑云吓了一跳,刑云转头望见一个身穿华服,身体高壮,长相英俊的少年面带笑容像自己走来,身后跟着几个差不多年纪的少年,刑云心中一抖,嘴角微微一抽,怎么碰上了这个家伙!也不回话,加快脚步想赶紧离开,谁知一个微胖的少年抢先一步拦住了刑云的去路,你没长耳朵?我大哥和你说话呢。”胖少年厉声喝骂道。刑云慌了,有些胆却的望着几人,“单雄,你们想怎么样?我现在要回家。”为首的少年名叫单雄,待看清刑云手中的雪狐,顿时眼前一亮,这要是剥了皮做成一条围脖送给流水,她肯定会非常高兴,嬉笑着说道:“没什么!只是看你怀中的雪狐甚是可爱,想借去玩玩!我想你不会拒绝吧?”雪狐要是落在他们手中必死无疑,这些家伙可不是善男信女,刑云转身想跑,被两个少年从后面拦住去路,单雄还是一脸嬉笑的表情,“给脸不要脸是吧?看来你皮又痒了?”说着朝围着刑云的几人一点头,“给他点教训,”几人一拥而上,将刑云按在地上一顿狂揍,然后将雪狐抢了过去,单雄将一只脚踩在刑云背上,“你还真是没用,两三下就打趴下了,连女人都不如!”语带讥讽。说完带着几人扬长而去。
刑云艰难的从地上爬了起来,轻轻碰了一下被打得淤青的嘴角,顿时疼得倒吸了一口凉气,捡起地上的野鸡,又将散落一地的柴火捡起来扎好,望着单雄几人离去的背影恨声道:“等着!总有一天,我会将你们踩在脚下!”
回到家后刑云的父母发现他嘴角淤青,刑云为了不让父母担心便撒谎说是上山砍柴不小心摔伤的,刑云的父母都是世代种地的老实人,家里一穷二白,刑云因为和流水走得很近,所以经常受到单雄等人的欺负。单雄是海汐城主单兴的儿子,由于被其母候氏宠坏了,所以从小就在海汐城里横着走,别看年纪小,大人小孩都欺负过,上到八十老太,下到几岁小孩,领着一帮贵族子弟整天到处惹是生非,每次单兴教训他,候氏都极力维护,单兴又是个怕老婆的人,人们知道和城主告状也没用,久而久之也就没人和单兴说了,单雄也就越发嚣张。
中州各城都设有学院,城中只要满了十岁的孩子就可以进入学院学习,由学院教授各种筑基法门,等三年一过通过考核者便留下继续培养,淘汰的便被分配到各个行业里,这些人便成了中州经济繁华的基础,继续深造的也就是炼体,再三年一过,合格者便留下进入第三阶段练气,淘汰的也能到各大豪族家当护卫,三年练气成功者便会被中州十大学院录取深造,即使淘汰了的也可以进入军队混军功,当然了,没能通过考核的也可以交纳昂贵的学费继续深造,这也是维持学院的主要经济来源。
刑云每天去学院上完课后还要赶回家帮母亲料理家务,每隔几天还要上山去打柴,刑云还有个双胞胎妹妹,名叫刑花,十岁那年被朱雀门的一位高人收为弟子,征得其父母同意之后将其带回朱雀崖,不过刑云的父母不知道朱雀崖在哪里,也不知道朱雀门是做啥的。刑云的父母只知道那个高人很厉害,还能飞,他们家刑花跟着她去肯定比呆在家有出息,于是便高兴的答应了,那位高人见刑花长得灵秀可爱,于是便给刑花改名为花灵,然后带着花灵飘然而去。
第二天刑云像往常一样早早的来到了海汐学院,“早啊,鸿飞。”刑云快步上前拍了一下一位少年的肩膀,“不早了,太阳都快出来了!”鸿飞懒洋洋的说道,“咦,你的嘴角怎么了?”鸿飞微感惊讶,转瞬间便满面怒容,“是不是单雄他们那几个混蛋又欺负你?”“没有,没有,是我不小心摔的。”刑云慌忙掩饰。“刑云,你越是这样,他们越是会欺负你,你放心,我一定会帮你的,好好教训一下这几个家伙,明的不行咱们来暗的。”“别、别、别,我不想给家里添麻烦,我父母还租着他们家的地呢!”鸿飞眉毛一邹,“唉,这是不太好办。”鸿飞一时也没了主意,也不知道说什么好。“刑云、鸿飞,早上好啊,时间还早,过来坐会吧。”两人放眼望去,只见一个身穿彩衣的娇艳少女在学院湖边的凉亭中向他们招手。
“流水。”鸿飞兴奋地喊道,拉着刑云跑了过去,“流水,你今天穿这身衣服太漂亮了。”鸿飞盯着流水,眼中充了满爱慕之情,“是吗?谢谢。”流水轻声一笑。“听说今天城南摆花市,今天下午等训练完了,我们三人去城南看花会怎么样?”鸿飞看着流水笑道,女孩子就是喜欢花,鸿飞心中窃喜,盘算着到时候买两盆花送给流水,以博取美人芳心。“真的,好啊!”流水眼睛一亮,笑着答应了,目光落在刑云脸上,微微一怔,“刑云,你的嘴角怎么了?”“哦,那个,没啥,上山砍柴不小心摔了的。”刑云慌忙解释,强迫自己挤出一张笑脸。“真的?”流水狐疑地看着刑云。秀眉微蹙。“真的,我骗你做啥,不信你问鸿飞。”说着悄悄拉了一下鸿飞的衣袖。流水偏过头盯着鸿飞,鸿飞连忙说道:“真的,我刚才还误会是被别人打的。”“哦,那个我还有点事,你们聊吧,我先走了,花会我也不去,我还要上山砍柴,你们去吧。”刑云说完落荒而逃。流水眼中闪过一抹失望,“刑云```````。”话还没出口,刑云已经消失在学院里。
下午筑基训练一完,刑云便飞快地跑回家,包了些干粮,拿起绳子和斧头,背上弓箭就往城外跑,已经是秋天了,得赶紧多准备点干柴好冬天用,家里穷,用不上炭。砍柴的人比较多,附近山上的柴都被砍得差不多了,刑云准备冒险走远一点,到深山边上去打柴,晚上就在山里过一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