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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天气更冷了,道路两旁都是积雪,汽车尾巴都冒着鼓鼓的白烟,像是一个个铁皮怪兽,想想大哥的母亲就是死在车轮之下,心中不禁胆寒起来。

到了老谭家所在的小区已经下午五点多了,天空暗暗的,路灯已经亮起来了,天马上就要全部黑掉了。我下了车直接进了上次去过的那个小超市,这个时间不知道那个爱下棋的老者在不在那里。进了超市发现棋桌周围一个人也没有,估计是老人们都回家等着吃晚饭了。看见没人,无奈我就要离开,正推门之际从外边进来一个人,不是别人正是上次给我讲了老谭故事的老者。

心想着天助我也,我跟老人打招呼道:“大爷。”

“是你啊,小伙子。”他居然认出了我。

“您今天没下棋啊?”我没有直接切入主题。

“没有,这几天天冷,没出来,这不在家憋了好几天了,今天出来溜溜正好买点东西。你怎么在这啊?又来问老谭的事啊?”他问我道。

“哦,没有,我从这路过顺便看看您,上次还没谢谢您呢。”

“嗨,客气什么啊,举手之劳。”说完便走进超市拿他需要的东西去了。他出来的时候我当然还没走,正站在门口等他,他见我没走便问我道:“还没走呢啊?”

“恩,您刚才提老谭我又想起个事,老谭叫什么名字啊?您知道吗?”我这才问了他我今天最想问的问题。

“这个我还得想想,我们一直就是喊他老谭的,他比我大要不是就是喊谭大哥,他叫什么还真记不清楚了。”他摸着亮亮的脑瓜边想边说。

这个时候送他出来的超市老板说话了:“你们是说十年期被人杀死的那个老谭吗?”

“对。”我说道。

“他叫谭志国,十几年前电话还不像现在方便,那时候他家没电话,他会到我这来打公用电话,有时候有人回给他回过来,有一次啊我说这是公用电话公用电话可是那个人还是一次次的打说找谭志国,后来实在没办法我还去了他家一趟叫他了呢,所以我记得特别清楚他叫谭志国。”老板肯定的说道。

“那您知道他儿子叫什么吗?”我见他可能了解一些老谭的情况便问道。

“那我哪知道啊,只知道他儿子死了,听说他是在儿子死后才来我们这个小区的。”老板回答我说。

我恍然大悟,觉得自己的记忆力衰退了一样,无论是老谭还是那个秃头的老者都跟我说过老谭是在儿子死后才搬来的,我居然给忽略了。心中暗自为自己的低级错误感到可笑。

得到了老谭叫谭志国之后我便百分之百的肯定谭丽晴这个人真的存在,我梦里见到的那个女孩就是。我还百分之百的确定大哥所拜祭的谭丽晴就是我梦里的那个谭丽晴,就是老谭的孙女。这个问题解决了可是另一个问题仍然没有头绪,那就是大哥和谭丽晴是什么关系呢?拜祭的时候他只拜了谭丽晴而没有拜祭老谭和谭强,说明他只认识谭丽晴,他又是怎么认识谭丽晴的呢?

“对了,老先生您知道老谭平时都跟什么人来往吗?或者知道他常来往的亲戚或朋友吗?”我又问那个秃头的老者,想试试能不能得到一些可以和大哥联系起来的线索。

“不知道,这是人家家里的事我哪知道啊,再说了,那时候老谭从来不跟我们提他家里的事,我跟你说的那些啊,也是从跟他关系好的人嘴里传出来的,有些是他们死后警察查出来的。”

他的话忽然提醒了我,我可以从跟他关系好的人那里问啊。我所知道的和老谭关系好的人就是老张头了,可是老张头已经去世了,我决定赌一赌去问老张头的儿子。老张头的儿子很热情,看我正好赶上了饭点还留我在他家吃了饭。可是我想问的东西他却一无所知。看来老谭是否认识大哥一时查不清了,亦或许他们真的不认识老谭吧。

从老张头的家出来的时候已经晚上八点了,外边的气温又低了些,我从10号楼向小区的门口走去,这条路就是那天晚上我遇见老谭的路,周围静悄悄的,环境也和那晚差不多,想到这些我忽然后背一凉,感觉到一丝恐惧。可是转念一想,如果真的遇见老谭许多问题都可以解开了,比如他为什么没有告诉我他是鬼,为什么我会梦见他和他孙女,最主要的是大哥和他孙女有什么关系。于是我学着那天晚上的情景在小区里来回转,可是直到很晚麦穗打来了催我回家的电话老谭也没有出现。

回到别墅中,大家正坐在客厅说话,便拉我我下一起看电视聊天。话题很简单,谈论着大姐和二姐即将离开的事情。

“你们要走吗?”我问她俩道。

“恩,信叔把该说的不也都说了嘛,大哥也接回来了,咱们也团聚完了,我们俩也该回公司看看了。”大姐说道。

“是啊,我们不放心,最近公司挺忙的。”二姐也回答我说。

“那你们什么时候才能再回来啊?”麦穗跟两个姐姐撒着娇。

“我不回来你要是想我们可以去看我们啊?去你二姐那行,去我那也行啊。”大姐对她说道。

“什么时候走啊?”我问道。

“我想明天走呢,大姐想去南京,可是没订上的机票,可能要后天了。”二姐说道。

就这样我们在一起回忆童年,畅想未来的一直说到夜里一点多才都逐个回屋休息了。回到房中麦穗把我推到在床,骑到我身上用严刑拷打的语气问我:“老实招来,你死哪去了?”

“我去找老谭了。”我故作委屈的说道。

听我这么说她腾地又蹦了下去,“你真无聊,有病,老找他干嘛?”她好像对我一直在乎老谭这件事嗤之以鼻,又好像是充满了恐惧。我便玩笑的坏笑着对她说:“不会是你害怕了吧?怕鬼是吗?”说着还做了个鬼脸。

她则坐到床上一本正经的说道:“我才不怕呢,我是怕你出事啊,谁愿意自己男人跟个鬼有纠缠啊?”

“是,我知道你关心我,可是你不觉得怪事越来越多了吗?”我也坐了起来,和她并排着。

“你就是最怪的事?”她没好气的说。

“你看啊,我遇见老谭是不是?他作为一个鬼编瞎话骗我,算不算?我梦见老谭的孙女是不是?就在今天,我相信你也看见了,大哥拜祭的第二个人叫谭丽晴,这个是不是怪事?”

“对啊,我当时想问你你怎么给我拉住了?”她的态度变的缓和了,问我道。

“实话跟你说吧,我对大哥这个人一直有种奇怪的感觉,可是就是说不上来什么怪,怪在了哪里。所以我不想让他知道我梦见过一个和他拜祭的人叫同样名字的人。”

“怪?哪里怪啊?”她又有些好奇的问我。

“开始不知道,但是现在我好想知道了,下午回来我出去不是去玩了,我真的又去那个小区了,我跟小区的老人问了,老谭就叫谭志国,而大哥拜祭的那个谭丽晴的墓旁边的一个墓碑就是谭志国的。”

“啊?”麦穗惊的几乎要喊出来了。我赶紧捂住她的嘴,说:“小点声。”

“不会吧?这么说大哥拜祭的那个人就是老谭的孙女了?”她压低了声音对我说道。

“恩,这点已经不容质疑了。大哥拜祭的那个墓碑,也就是谭丽晴那个,是个合葬的墓,一共三块碑,除了谭丽晴和谭志国的还有一个叫谭强的,尽管没有打听到他是不是老谭的儿子不过我猜他肯定是。一定是老谭和他孙女死后有人把谭强的骨灰给带到这个城市的,或许是谭强根本就是死在这个城市的。”我给麦穗解释道。

“那是谁把他们合葬在一起了呢?他们没有亲人了啊,邻居也不可能啊,上次那个秃头的老者说过老谭是在儿子死后搬来的啊,邻居不可能知道他儿子葬在哪里啊?”麦穗也提出了疑问。

“这个只有老谭知道啦。我今天试图等他,可是没有等到。”

“啊?你傻啊”听我说等过老谭她又是惊奇又是则怪的跟我说道,“下次别干这事了,哪有人等着见鬼啊,要是你出什么事我怎么办啊?”说完把头靠在了我的肩上。

“还有,大哥可能只认识谭丽晴而不认识老谭,如果认识他肯定也拜祭他了,所以大哥和谭丽晴是什么关系让我很迷惑。”我继续说道。

“车上你不是问他了嘛,他不说是恩人嘛。”麦穗道。

“他是那么说,可是我觉得不是那么简单。今天问了问跟老谭挺好的那个老张头的儿子,他们也不知道老谭都有什么朋友和亲戚,老谭的交际好像很简单,通过大哥的拜祭可以推断老谭和他没有直接的关系,不过也不是十分肯定,还是那句话我感觉大哥怪怪的,所以不能百分之百的相信他。”

听了我的分析麦穗叹了叹气:“哎,真的是怪事越来越多了,怎么都摊咱们身上了啊。行啦别想啦,睡觉吧,没准梦里你还能梦见你那个死鬼朋友呢。”说完脱光衣服去浴室洗澡了。

而我这个时候感觉疲惫至极,麦穗洗澡时我躺在床上就睡着了,后来半梦半醒中感觉麦穗给我脱衣服盖被子,后来便是乱七八糟的梦整整做了一宿。

第二天早上由于二姐要走早早的便起来了。送走了二姐,麦穗去她的服装店了,五子六子去了学校,大姐和大哥则陪着信叔回了家。最惨的就是我,不能休息被勒令去给大姐买机票了。买完机票回来已经下午了,过不了多久麦穗也会打烊回家的,于是我直接去了麦穗的服装店。半路接到了五子的电话,说晚上他和六子一起去参加同学聚会所以不回家吃饭了,叫我告诉信叔一声,我问他为什么不告诉信叔,他说信叔的手机关机了,家里电话没人接。

我暗自纳闷,他们三个不在家还能去哪里呢?信叔身体不好,现在不愿意多动,大哥几十年没有回国过可谓人生地不熟,大姐口口声声说要收拾明天要带的东西,这样的三个人不在家会去哪呢?如果在家听不见电话响是不可能的啊?

进了店里,麦穗看我面色凝重问我道:“又怎么啦?机票买了吗?”

“买了。”

“怎么了?不对劲啊。”

“没事,五子跟我说晚上不回来了。”

“不回来不回来呗,都那么大人了还能丢啊。”

“他说往别墅打电话,家里没人接。”

“那又怎么样?”她好奇的问我。

“信叔他们不在家会去哪呢?”我说话的样子像是自言自语。

“哎,人家可能只是出去遛弯了,还能有危险吗?”麦穗不屑的对我说。

“可能是我多虑了吧。”我说道。

可是这个时候麦穗的好像想到了什么,语气忽然大逆转的说道:“哎呀,不会真的有事吧,会不会写那封信的人?”

我听了马上拉着麦穗王别墅赶去。路上她自言自语的说:“老天保佑啊,但愿没事,但愿没事。”

“没事别担心,只是电话没人接,信叔手机关机而已,对了你打下大姐的试试?”我安慰麦穗道,忽然想起了大姐于是让麦穗给大姐打电话。

“也关机了。”麦穗拨打完大姐的号码后跟我说。

听到这个消息我便把车开的更快了,想想那封信就觉得没那么简单,现在不会真的?一种不祥的预感充满了心。车子很快就进了我们那个别墅区,我怕他们真的有坏人在家里,所以没有把车开到家门口,生怕把坏人吓跑。我把车挺的远远的,然后和麦穗走向了别墅。街道上冷冷的,偶尔有孩子骑着自行车走过,离我家不远还停着一亮邮局的车和一亮垃圾车。走到别墅的门口,小院的大门虚掩着,我慢慢的推开,生怕发出声响惊动里边的坏人。这个时候显然我的心里已经接受了坏人已经来了这件事。

我把门推到可以容我进去的缝隙,然后半蹲着走了进去,麦穗紧紧的拉着我的衣服跟在我的后面。寒气从地面冒上来,我感觉此时整个世界就像是个冰冷的地窖。院子有一道低矮的绿化带,所以我们只有蹲着进去屋内的人是看不见我们的。我们慢慢的在这个冰冷的世界里行走,小心翼翼,我们俩很快到了绿化带的底下,然后我慢慢的直起身子,把脑袋探出去一点以便透过落地的大玻璃看见屋内的情形。

在屋内大哥和大姐坐着沙发上,信叔站在他们面前指手划脚的说着什么,信叔说的很投入,大哥和大姐听的也很投入,不,确切的说他们是陷入了自己的思考。而且看上去他们所说的事并非轻巧,一看就是出了大事的样子。信叔说完坐下,还气冲冲的拍了茶几一下。然后大姐在说着什么,大哥始终没有开口。

我正看的投入,还蹲在下边的麦穗拉我的衣服,于是我蹲下去。“怎么了?”我问她道。

“没事,你看见什么了?有坏人吗?”她问我,眼神里有丝丝的惊慌和恐惧透出来。

“别怕,没事,没有坏人。”

“那你看半天,里边究竟怎么了?”她又问我。

我正要回答,却突然听见身后“啪”的一声发出了巨大的声响,惊的我和麦穗都打了个激灵,着实吓了一跳。我回过头去才发现大门关上了。

“不对劲。”我说了一句然后朝大门冲了过去,打开大门向外望去一个人也没有,再往四处看看,不远处的垃圾车和邮局的车也都已经离开了。

麦穗也追了过来,“有人吗?”她问我道。

“没人,走,进去吧。”我跟她说了一句,然后示意她回到院里。

我们刚把脸转向院里屋内的信叔大姐和大哥也出来了。看见是我们两个,大姐便问我:“怎么了?什么响刚才?”

“没事,门拍了一下,我关门的时候劲使大了。”我笑了笑说道。

“哦,你们回来还挺早,快进屋吧,外边多冷啊。”信叔对我们俩说。

“恩,麦穗有点不舒服就回来了。”我冲麦穗使了个颜色让她不要多说话并且装不舒服。

“恩,我进去休息了。”她说完往里走,我们大家便也都跟了进去。

进了我们的屋子,麦穗马上关上门,问我道:“你又想干嘛啊?怎么不说实话啊?”

“我感觉怪怪的,因为刚才我看见他们三个在屋里好像说着很重要的事情。如果实话实说他们会误认为咱们偷听的,那样不好。”

“是吗?会是什么事啊?”

“不知道啊,看看晚上信叔跟不跟咱们说吧,跟咱们说了不就知道了。”我说道。

麦穗想了想又问道:“那要是不跟咱们说呢?”

“那就证明他们有秘密,而且不想让咱们知道。”

“哈哈,你越来越像侦探了啊。不过我觉得他们不可能有什么秘密。”

“为什么啊?”

“你可以这么看啊,大姐和信叔联系密切,有秘密说的过去,信叔和大哥联系密切有秘密也说得过去,大姐和大哥联系不密切不可能有密码吧,这样看的话有秘密可以单独讨论嘛,既然三个人在一起讨论那证明秘密就是三个人共同的,三个不可能有共同秘密的人在讨论怎么是秘密呢?对吧。”她说的头头是道,最后还做出了一个深沉思考的动作。

“哈哈,你也像侦探啦。”我走到她跟前在她鼻子上刮了一下。

她又问我道:“那门的响声明明不是你弄的你怎么说是你弄的啊?”

“这个嘛,它一响吓了我一跳,但是马上我就反映出不对劲来了,今天虽然阴冷但是没风啊,门不可能自己弄出那么大动静吧,所以我觉得是有人弄的。”

“所以你出去看喽?”

“恩,可是什么也没发现。”

“那为什么你要跟他们隐瞒这一点呢?”

“如果真的有人我感觉可能跟老谭有关,这是我的事,就让他冲我来吧,没必要跟他们说。”我说道。

然后我让麦穗继续留在房里装病,我则又借口说机票落在服装店了又出去了。我走出门,然后回身把院门带上,正要往车的方向走去忽然在地上发现一个信封,我捡起来,信封并没有封,打开来看,又是一封打印的信件。写着:你知道我是谁的,可是把我的话不当回事,我觉得还是你把钱给我的好,别逼我,现在可不同往日了,以前不敢杀你,现在我敢杀了你,不信你就试试。

我心头一惊,怎么又有封信来要钱呢?看来上次那封真的不是搞错了才寄到这里的。大姐为什么把上次那封信撕掉呢?难道是写给她的?想到这我的头忽然疼痛不已,为什么这么多奇怪的事情发生在我的身上呢?让我想都想不通。

我把信折好又装进了信封,然后走向车子。我把车开到离家不远的地方,停住了。闭着眼睛在里边躺了一会,感觉躺够了从家到服装店打个来回的时间,我就把车开回了家里。一下车我便大声的喊道:“不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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