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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危机(2)

楚嘉琳再也坚持不住了,她一下子瘫坐在地上,她实在想不出李燃是何时被害的,他的尸体又是为什么会出现在水里。

庄予翰在他的身上摸了一遍,然后手一松,李燃的尸体再度沉入水底,一个曾经鲜活的生命就此消失。

“他身上没有钥匙。”庄予翰遗憾地说。

“李燃是怎么死的?”楚嘉琳问。

“他的胸口上多了一个窟窿。”庄予翰淡淡地说。

“他怎么会在水里?”

“就是通过那条密道。”庄予翰道,“凶手完全有时间做到。”

“为什么她要杀死所有人?”

“如果我们能活着走出去,或许能找到事实的真相。”庄予翰答道。

楚嘉琳悲观地说:“我们可能永远也出不去了,就像李燃一样。”

“天马上就要亮了,凶手的机会已经不多了……”庄予翰安慰她说。

当庄予翰说到最后一个字时,就跌进水池中!

楚嘉琳惊呆了。

庄予翰受到了袭击,李燃的尸体分散了他的注意力。时间虽然很短,但依然被凶手利用了。

池里水花四溅,庄予翰顿时失去重心,他的手无意中按在李燃浮肿的脸上,那张脸似乎动了一下,仿佛要咬住庄予翰的手。

庄予翰挣扎地站起身,上面已经乱作一团,手电筒掉进水中,两个人纠缠在一起,楚嘉琳危在旦夕。

庄予翰当机立断一把抓住凶手的腿,将其拖入水中,水花迷住了他的眼睛,他觉得脸上一痛,知道自己挨了一拳。水中的搏斗犹为困难,双方必须使出更大的力量,庄予翰逐渐向深水区挪动,只有这样才能淡化对方钢刀的威胁。凶手紧追不放,她本想先解决相对弱势的楚嘉琳,没料到被拖入水,现在也只好将计就计了。

双方在池中央交上了手,庄予翰的剪刀在入水时不慎脱手,不得不再次赤手空拳地面对凶手。他隐约看到钢刀向自己面门袭来,但这一次显得绵软无力而且速度极慢,庄予翰抓住对手的手腕,跃起身压在她的身上,两个人一起沉了下去。

庄予翰想夺下对手的刀,但没有成功,钢刀始终对着他,分分钟会捅进庄予翰的肚子,绞出他的肠子。更要命的是,凶手的手扣在他的眼睛上,疼痛难忍,他觉得眼珠就要被生生地扣出来!

没有办法,庄予翰只能后退,形式在转瞬间发生了逆转,原本是他主动发起了攻击,现在却被压在水底。他的手在水中挥动,试图减缓对手的攻势,但对方的胳膊挡开了他,庄予翰完全陷入被动之中。

凶手的手指几乎已经扣入他的眼眶,庄予翰一张嘴,气泡纷纷腾起,胸腔中的空气全部吐了出去,他顿时感到异常憋闷,同时也意识到自己的时间不多了。

庄予翰的后背顶在池底,现在他只能尽量延续自己的生命。他很内疚,自己最终没有帮助楚嘉琳脱险,过一会儿她还要面临更艰巨的生存考验。

想到这里,庄予翰忽然有了与对手同归于尽的想法,也许这是眼下唯一可行的选择了。他用力抓住对方的手腕,就是眼珠被扣出来他也绝不会放手。

时间一秒秒地流逝,对手没有放弃进攻,庄予翰快要支撑不住了。

突然,凶手的身体抽动了一下,而后力道尽失。庄予翰睁开眼,他感觉水中多了一个人,肯定是楚嘉琳,她在关键的时刻救了自己。

凶手拼命挣脱出他的手,像条垂死挣扎的大鱼,庄予翰心里微微一松,危险终于过去了。一只熟悉的手挽住他,他俩一起升向水面。

刚刚冒出头庄予翰就深深吸了一口气,新鲜的空气立刻恢复了他身体的活力。

两个人在水里紧紧相拥,他们忘记了一切,他们的心融进了对方的体内,这一刻是美好的,他们甚至希望时间能永远停止在这一刻。

“谢谢。”庄予翰说。

“不用。”楚嘉琳答。

他俩慢慢游到池边,庄予翰吃力地爬上去,随后将楚嘉琳拉上来。凶手不知去向,偌大的玻璃房只剩下他们两个。

“如果我没猜错,你大概把铁钩子送给了她。”庄予翰说。

“刺进了她的肩膀,但恐怕只是皮外伤。”

“水地下漆黑一片,你怎么知道上面的人是她而不是我。”庄予翰纳闷地问道。

“我只是凭感觉,假如选错了人,我想你大概不会有意见。”

“我肯定会有意见。”庄予翰说,“可那时我估计已经说不出口了。”

“所以,”楚嘉琳接着说,“我刺到谁都是一样。”

两个人不约而同地笑起来,仿佛眼前的处境与他们无关。

“下面该怎么办?”楚嘉琳问。

庄予翰说:“找到凶手。”

庄予翰在池边找到了剪刀,两个人进入更衣室取出浴巾,擦拭身上的水。“那把刀还在她手里吗?”庄予翰边擦边问。

“她不会把刀丢掉,目前的状况不同了,凶手有时也需要自卫。”楚嘉琳尽量使用轻松的口吻,其实她内心的恐惧依旧。

庄予翰继续问:“凶手现在会想些什么?”

楚嘉琳答道:“她至少不会料到我们竟然打算反客为主。”

“我喜欢意外的情节。”庄予翰笑了一下,说,“她会躲在什么地方?”

楚嘉琳说:“一个我们想不到的地方。”

“噢?哪个地方我们会想不到呢?”庄予翰像是在问自己。

“的确有一个地方。”

庄予翰突然说:“不错,她就在我们身边!”

两个人迅速退到墙角,防备突如其来的攻击,在黑暗中他们听到一阵细微的脚步声,脚步声迟缓地进了密道,逐渐远去。

“好险!她果然在这里。”庄予翰长长舒了一口气,说,“我们跟进去不太明智吧。”

“她也许在里面等着我们呢。”楚嘉琳说,“你的反应够快。”

庄予翰苦笑说:“你的暗示太刺激了,这可是两条人命。”

“你的反应与我的暗示没关系吧。”

“当然。”庄予翰承认,“我听到水滴声,要知道咱俩身上水已经基本擦干了。”

“凶手够聪明,但忽视了细节。”

庄予翰说:“虽然只是擦肩而过,但我们也失去了先机。”

“凶手知道了我们的意图,至少会有了防备。”

庄予翰说:“密道的出口已经被我们堵住了。”

楚嘉琳说:“那只是一张沙发,也许凶手早就搬开了,她会给自己留条后路。”

庄予翰说:“这样说来,凶手可以去任意的地方,除非她主动现身,否则我们很难再找到她。”

“她有可能离开新宅。”

庄予翰沉默了一阵,说:“我看不可能,她已经杀了三个人,你说她会就此罢手吗?”

“可是等到天亮她就再没机会了。”

庄予翰冷冷地说:“所以她要在天亮之前杀掉咱俩。”

楚嘉琳觉得浑身发冷,她不由自主地抓住了庄予翰的胳膊。

“你不用怕。”庄予翰安慰她说,“要杀掉咱俩也不是件容易的事。”

两个人相互搀扶着走出玻璃房,庄予翰从衣服上撕下一块布料架在大门上。

“你说过她是不会离开的,除非我们死。”楚嘉琳说。

“凡事无绝对。”庄予翰打趣地说,“如果她离开,我愿意把吉普车送给她跑路。”

“简总的房间里有些止血药。”楚嘉琳现在可没心情开玩笑。

庄予翰说:“我倒觉得她会去李燃的房间。”

“那里只有一个死人和一个疯子。”楚嘉琳不解地说。

庄予翰问:“死人和疯子谁会听她的话?”

“你的意思是她会和简达芳一起对付我们。”

“她需要帮手。”庄予翰说,“因为目前她无法掌控局面。”

“简达芳似乎只听她的话。”

“这一夜我犯了些错误。”庄予翰叹气说:“我不该把简达芳留在房间里。”

“别吃后悔药了,我们现在就上去。”

二楼走廊没有异常情况,两个人走得很慢,庄予翰攥住楚嘉琳的手,生怕把她丢掉。顶在镜子前的沙发已推到一边,显然凶手离开了密道。

“我们先去餐厅。”庄予翰耳语道。

他从餐厅酒柜里拿出一瓶酒,将酒倒掉,掂了掂空瓶,觉得很合手。“怪可惜的。”庄予翰自言自语地说。

“我看还是别去了,我们干脆躲在玻璃房里等待天亮吧。”楚嘉琳打起了退堂鼓。

“我们躲不掉,凶手不会给我们任何机会。”庄予翰打消了她的念头,“拿到钥匙才是唯一的生路。”

“你打算用空酒瓶来对付她?”楚嘉琳说。

“你不是也用剪刀伤过她吗?”庄予翰说。

楚嘉琳没再提出其它异议,她默默地跟在庄予翰的身后,她清晰地感觉到自己手掌心在出汗。

庄予翰推开李燃的房门,屋内的陈设与自己离开时没有任何变动,自制的火把立在墙角,所有的抽屉都拉在外面,秦华跃的尸体上蒙着布。

简达芳是否还躺在里间的床上,庄予翰没有把握。

庄予翰轻轻地挪开顶在门口的沙发,将耳朵贴在门上,里面没有任何声音,简达芳难道真被凶手放出去了?

他慢慢打开门,右手紧握酒瓶,准备随时避开对手蓄谋已久的一击,然而庄予翰想象中的情景并没有出现,小屋里只有简达芳安静地躺在床上。

“简达芳还在那。”楚嘉琳说。

“我失算了。”庄予翰松了口气,说,“我把问题想复杂了,凶手恐怕是去了三楼。”

“看来凶手相当自信,她有把握对付咱俩。”楚嘉琳说。

庄予翰合上房门,然后将沙发放回原处。“我还没兑现自己的承诺。”他看着秦华跃的尸体说。

“我们平安离开这里就是秦华跃最希望看到的。”楚嘉琳扶住庄予翰的肩膀说。

庄予翰还没有说话,房间里突然有了意想不到的变化!

秦华跃的尸体猛然扑向庄予翰!

这个变化太过意外了,当庄予翰反应过来的时候尸体已经到了面门。

尸体会动?

只有一个解释:诈尸!

这怎么可能?庄予翰马上想到了另外一种可能:

躺在里间床上的才是秦华跃的尸体,现在扑向自己的是简达芳!

一个完美的诡计。

他低估了凶手,所以必须付出代价。

庄予翰本能地抬起胳膊,护住自己的面门,他觉得手上一凉,接着是难以忍受的疼痛,一个坚硬的东西扎进了手掌,毫无疑问,这是从秦华跃喉咙中取下的铁钩子,上面还沾着他的鲜血。

对方一击不中,立即撒手后退,楚嘉琳扯住了她的衣襟,两个人顿了一下,庄予翰利用了这次机会,酒瓶击中了简达芳的头部。

酒瓶未碎,但简达芳已倒下。危机化解。庄予翰走到她身边,准备彻底制住她,没料到简达芳忽然像弹簧一样扑向楚嘉琳!

显然她准备鱼死网破。

庄予翰来不及多想,他抱住来势凶猛的简达芳,两人顺势滚向房间的另外一侧。他们身体与桌椅碰撞着,乒乓乱响,简达芳拼命争脱,庄予翰不顾一切地按住她,一时间也没什么更好的办法。

楚嘉琳加入了战团,她抓住简达芳的一只胳膊,将其压在身下。庄予翰立刻用膝盖顶住她另一只胳膊,简达芳双腿乱踢,挣扎了一阵便力尽了,躺在地上喘着粗气。

“那个人呢?”庄予翰逼问她。

简达芳又开始冷笑起来,声音断断续续,忽高忽低,楚嘉琳听得浑身发冷。

“你再装傻我就打破你的脑袋。”庄予翰动了气。

他的话并未起到任何作用,简达芳的笑声更加肆无忌惮了。

“别再问了。”楚嘉琳说,“她是绝对不会开口的。”

“该怎么处理她?”庄予翰对这个疯子没了主意。

“把她绑起来跟我们一起走。”

“带着这个疯子?”庄予翰诧异地说,“你是不是也疯了。”

楚嘉琳说:“你还有其它办法吗?难道还将她留在房间里?”

“也只好如此了。”庄予翰站起来,无可奈何地说,“找东西把她的手捆起来。”

楚嘉琳用枕巾将简达芳捆结实后,问庄予翰:“你的手……”

“没事,反正债多了不愁。”庄予翰正用布条缠住伤手,“幸好是简达芳,否则我的手早该废了。”

“你现在有没有该变主意。”楚嘉琳问。

“计划不变,我们去三楼。”庄予翰推着简达芳向外走。

简达芳居然很配合,她很顺从地走在前面,偶尔冷笑两声。

“我早应该带上她。”庄予翰说,“这样会安全很多。”

“那可不一定,必要时凶手会不择手段。”楚嘉琳道。

“幸好你不是凶手。”庄予翰说。

他们慢慢地靠近简天明的房间,门虚掩着,似乎在等待客人们的到来。庄予翰先把简达芳推了进去,以探虚实。

房间里没有任何声音,除了简达芳令人揪心的冷笑。三个人紧紧靠在一起,步入房间中央。

再次进入这间房,楚嘉琳的肩膀条件反射似的疼起来,冷汗自额头处淌下来。银白色的月光平铺在地板上,丝毫没有美妙的感觉,反而给人一种绝望的凄凉。

“她好像不在这里。”楚嘉琳低声说。

“恰恰相反。”庄予翰镇定地回答,“凶手就在房间里。”

庄予翰提起一把椅子,退到房门口,锁上门,将椅子顶在旁边。

“这是最后一搏。”庄予翰冷冷地说,“看看谁笑到最后。”

楚嘉琳点点头,对着黑暗说:“出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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