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老板,是这样我先拿一副如果实际效果真的有你表演那么好的话,我再来”。“这样最好,我保证有效果。记得常来哦我这里新书到的速度很快的,还有如果你有想看的书和我说一下书名就可以了,我会给你带过来的,告诉你我做每一行都有每一行赚钱的门道,我做这一行也有,我在这一行有关系”。最后几句老板颇为得意的对我说。
把老板替我包好的东西放在背包里,看看也没有什么东西要买的了,是否要买两瓶酒呢?我忽然想起了这个,管他的礼多人不怪,为了我漂亮的小莲,保险一点,结果又买了两瓶较上档次的白酒。啊呀再带一箱啤酒和两瓶可乐吧,出于安全考虑,今天还是喝啤酒好一点。到时候别一个不小心,出洋相了那就糟了。要知道西北的人别的优点我不知道,但是喝酒绝对的恐怖,光是那个骆驼我看着就怕。毕竟我们虽然在外打工也经常的喝酒但是那种酒精度在50°朝上的骆驼还是很少接触的。尤其是我这个第一次来大西北的人,正常的情况下我是白酒掺在啤酒里面和老五他们干。
有人说在中国酒越喝感情越浓,钱越赌感情越淡,在我看来事实也并非如此,最起码我们就经常的赌钱,但是程度大家都把握的很好,出门打工,挣钱不容易,娱乐是目的,当然在这里想赌大一点也不现实,因为我们每个月的生活费支取都会有限制的。到年底成沓的票子会出现在你的手上。我们也习惯了这种方式。对于我们这些年头出门,年尾归家满载而归的人来说,这种工资的支付方式的确是不错,但是也有一些黑心的老板,当然这些最主要的还是那些甲方的老板,扣押工人工资的。几乎就没有包工头故意克扣的,因为这些包工头我们都是认识的或者是从工友那里听说的。
看了一下时间已经是9:30分了,感觉时间还尚早,但是介于家庭的稍微特殊性,这是第一次和小莲妈妈交流交流还是很有必要的,我决定现在就直赴小莲家。让我那七上八下的心,跳动得再兴奋些。15分钟后,小莲居住的那栋建筑出现在我的眼前,远远的我就看见那个熟悉靓丽的身影朝我这边奔过来,还是一袭垂地的白裙,那从来没有在我面前板过的俏脸,笑吟吟的说道:“就估计你来了”。顺手把我手里的东西要拿过去,边埋怨到,不是说了吗,带点水果就好了,看着她费力的提着我刚从市场买的菜和酒,我笑到“怎么样?美女还是我来吧”?“嗯我也发现还是你拿着比较的般配”。说完用她那白净修长的双手又递到我的面前,也随手把我的背包接了过去。一个晴朗的日子里,有一对幸福的恋人来到了女友的家。
“妈迎春来了”,我在心里暗笑,丫头怎么就这么奇怪,每次见到我都是开心的让我感到意外,难道真有前世一说?莫非我们真的是前世的约定?不可能吧?好歹我也读过几年书啊。就算是,自己怎么没有印象呢,既然没有印象那就是表示遗忘了啊,既然遗忘了就代表着我们和其他人陌生人一样啊,但是我们的关系实在是太好了,她在我的心中是完美的,当然在我的眼前也是,如果人也可以用物质来衡量的话,那刚才在商场的那个女孩再×10我也不会出让小莲。当然读者朋友千万不要误会,我的假设是人如果可以那么衡量的话。当然如果真的可以我也绝对还是把小莲留着当做私人珍藏品。或许我在她心里的位置也是如此吧。
“哦小马来了啊,你和小莲看一会电视,我和姐姐还要忙一会”。厨房里传来了小莲妈妈的声音。“哎,阿姨”我应到。“妈迎春也买菜了”。小莲提醒了一下厨房里正忙个叮当不停的母亲。“啊呀,孩子真是的,谁要你买的,人来还怕没有饭给你吃吗”?小莲的妈妈从厨房里出来了。“阿姨”!我一直紧盯着厨房看。看见了小莲妈妈出来,我赶紧起身。小莲的妈妈拿起放在客厅电视柜上的眼镜,微笑着看着我,“坐,坐,坐。站着干什么啊。”并拿起了一个橘子,掰开来,一半刚送到我手上,另外一半就被小莲抢去了。还笑嘻嘻的看着没有当做一回事的老妈。
听小莲说你是安徽人,“啊是的阿姨”我是合肥。哦合肥我好长的时间没有去了。我们也是安徽人,小莲和你说过吧”?对于这个问题我停顿了一下,没有敢草率的回答。“是的阿姨,也是在聊天的时候,小莲偶然的提了一下”。像这种一问一答的交流方式当局者都会感到有点压抑。幸好还有一个机灵鬼在这里。别看我在小莲面前出口不凡但是在这种场合下,还是小莲好使。“马迎春你们合肥的人是不是很胖啊所以叫做合肥”。这个丫头明显的是故意装傻而为我的侃侃而谈铺路。“哦那道不是”。要是在平时我又让她前俯后仰了。但是今天绝对的不可以,我接着说。“如果真的是这样的话那包头地方的人岂不是三伏天还有戴着帽子”?在心里想,你们淮南是不是就光生男的不生女的啊。但是我用脚趾头都会想出说这句话的后果。虽然不算是什么幽默但是我注意到,小莲妈妈还是对我刚才的那句话很有好感。
“是这样的”我就把合肥的来历给说了出来。“**,就是你们安徽的哦”。“这个我知道,但是你或许不知道**就是我们县的呢”。说道这里我一阵自豪感,从心底油然而生。“所以我还知道一些关于他的一些真实的不为人知的事情呢”。
不管你在世界的那个角落,人总是有感情的动物,对于养育自己的那一方水土,每个人总有着无限的眷恋。即便那里是穷乡僻壤,在心中她也是乐土。
对于从家乡走出来的伟人,虽然和其他的陌生人没有任何的区别,但是总有那么一点自豪。每当我在工地上和一些外省的人看电视的时候,看到了那个伟人我总是自豪的说。:嘿我老乡,还是我们县的。”虽然这句话在这个现实的社会里没有任何的实际意义,但是我依然会这么说。我相信一旦家乡需要我们的时候,那些伟人也好、我们这些平头百姓也好,定会尽自己所能,哪怕是献上一生只有一次的生命。或许这个就叫做根,就叫做凝聚力。保家卫国,之所以叫保家卫国而不是叫卫国保家。或许也是这个意思吧。
“吹牛”。小莲不屑一顾。看她的样子我哑巴了。还没有2秒钟,她又说悄悄的说:“反正现在有一个笨蛋姐姐在做饭,老妈我们就听听某些人吹吹牛怎么样”?我一阵的无力感。“就你不吹牛,小马是他们县的知道一些事情也是很正常的,消息传递的方式最原始的本来就是用口的,总不能在每个位居高职的国家领导人的老家都设一个记者站吧?小马别听她的”。小莲的母亲给我指明了前进的方向了。看来她对我的印象也不是很坏。
“是啊我真的不是吹牛的,因为那个镇我在那里干过建筑”。我一阵的涂抹横飞。“啊原来他的哥哥还在家里做田啊,那他每年回来不”小莲也忘记了我在吹牛。好奇的问道。“这个好像不是经常吧,我估计,因为他们的一举一动都会受到关注的。其实我感觉他们高调一点也没有什么不对,最起码给那些地方的父母官们一点压力啊什么的”。没有一会我这个破打工仔就指挥起了国家领导人。“但是好像听说他的一个侄子因为也是在农村,他是做家庭装潢的组织3~5个人,就是往人家刚买了房子里面散名片的那种散兵游勇。在农村干这一行的人很多,饥一餐,饱一顿的。后来因为没有活做了,就跑到北京找他,希望能够帮他弄点小活,好养家糊口。他那么大的职位当然不可能见他,于是他就派秘书来了,在问清楚情况后,也不知道他的秘书说真的还是说假的。他说要做点工程啊,我可以给你啊,你想做多大的,小子到也挺知足的,不要太大,一般的就好了。他也不想想在和谁说话,一般的他还以为是那三五个人呢。哦是这样啊:那个秘书还真的思考半天说,这样吧在某某地方中央要修建一条高速在招标的时候我会适当的照顾一下的。你可以捡一个一两亿小一点的,先做着。秘书轻描淡写的说完,那个从农村来的侄子一下子就给吓傻了”。“他也不想想难道要他的叔叔带着他四处打听,嗨老周,嘿老李,喂老王我侄子在做装潢,你们家要装潢吗,给我侄子干吧,他的手艺很好”。当我的脸一会对着小莲妈妈喊老周、老李,一会对着小莲喊的时候,连我自己也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