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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白马驮尸2

肖潇整理好故事。不知道下一步应该怎样做。那个人还是夜夜重复讲述着这个故事。

肖潇感觉严重睡眠不足。整天都没有精神。

某一个星期天。肖潇一天没出门。躲在家里睡了一天。下午三点多才醒。坐起身发呆。

突然看到靠床的墙壁上有个小孔。一只黑色的小虫从洞里爬了出来,

摆动了几下触角又爬了进去。

肖潇看它一直没再爬出来。出于好奇,顺手拿了根圆珠笔心朝洞里捅了几下。

小洞好像挺深的。肖潇爬起来找了根铅丝。可一米多的铅丝捅进去,还是没到头。

肖潇更加的好奇,墙壁再厚也不至于到一米。她又换了根更加长的铅丝。

铅丝那头空空的。肖潇乱戳了几下,这次似乎戳到了一个物体上。软软的。

肖潇吓得扔掉了铅丝。捂着胸口好一会儿才平静下来。

墙壁里应该只有砖块才是。怎么可能有个柔软的东西。

这栋公寓是肖潇的男朋友帮她租的。男朋友在外地做生意,

一下子帮肖潇交了一年的房租。这是个三室一厅。肖潇睡的这间在最西头,

门一开最先看到的是一幅很大的挂毯。绣着精美的抽象图案。

向左走一点才能看到肖潇的房间。

肖潇跑到厨房给自己泡了一杯苦咖啡,坐在客厅的沙发上,

肖潇在想是不是要打电话让男朋友回来一趟。可是让他回来做什么呢?

她知道男朋友生意很忙。为了这点小事让他特意飞一趟?肖潇不是这么不懂事的女人。

她决定还是自己想办法解决。

其实如果单是因为晚上的那个声音,肖潇完全可以换个房间睡觉,不用去管他。

可是更多的是出于好奇心。肖潇很想弄明白,到底是什么人整夜的不睡觉,

一遍一遍的讲一个相同的故事。还有那个墙壁里的到底是什么东西。

在喝完第二杯咖啡后,肖潇又走进了自己的房间。这次她把那跟铅丝的前端掰了一个弧形,

现成了一个小小的钩子。再次的伸进那个小洞。铅丝的前端似乎勾到了一点什么。

肖潇小心的把它拉了出来。那只是几根红色的纤维,像是仿绸缎或是涤塔夫一类面料上的。

肖潇百思不得其解。墙壁里怎么会有这种东西。

头好疼。这个屋子突然让人觉得异常的压抑。肖潇换了件衣服拿起钥匙走去了家门。

她急于要到外面呼吸一下新鲜的空气。看看人群。

小区的广场上,一群中年的女人正挥舞着扇子跟着音乐的节奏跳舞。

几个小孩在追逐嬉闹。也有双双对对散步的情侣。肖潇找了一张椅子坐了下来。

一阵夜风吹来,脑子清醒了很多。

一位中年的妇人抱着一个光着屁股的小毛头走了过来。坐在肖潇旁边的椅子上。

小毛头看到肖潇张开双手,拉着口水兴奋的笑个不停。肖潇走上前去逗他玩。

这个中年妇人肖潇认识。不知是哪一家的住家保姆,经常抱着这个小毛头出来玩的。

肖潇因为很喜欢孩子。每次看到总是上前逗他玩一阵。

肖潇突然想起来,这个阿姨就是通州人。

“阿姨,你好像是通州人吧?”

“哦。是的。通州三余的。”

“那你有没听说过僮子戏?”

“哦,僮子戏呀?以前我们那里每年都有人家请上僮子的。

现在很少了。也没人愿意听了。”

“阿姨你有听过吗?”肖潇好像看到了一丝线索。

“有。不好听,像哭丧一样。听了心里发毛。可也有人就爱听这个。”

“那阿姨,你有认识的人会唱吗?”肖潇向前靠了靠。

小毛头开始用小手扯肖潇的长头发。

阿姨笑了笑说:“干嘛问这个呀。我们家旁边倒是有两父女,

以前是上僮子的。现在早不做了。”

“哦。对了。”阿姨好像突然想起来什么说道:

“你房东的老太以前不就是上僮子的吗?可惜听说她半年前去了南方的养女家。”

“我房东?她家不就是三口人吗?还有个老太太吗?”

“是呀。”阿姨突然压低了声音:“也真是可怜呀,老太瘫痪在床,

他们分了三套房,只把老太扔在车库里。除了每天送三顿饭,下面垫个尿不湿。

其他的都不闻不问。我有时候有空跑去看看她。都瘦了不成人样。

要不是死鬼老头以前做厂,遗孀有劳保拿。可能连车库都没得让她住。

就这么个亲生儿子。后来又领养了个女孩。几十年前嫁到了南方。

老太20几岁守寡,就是靠帮人上上僮子,卖点蔬菜把两个孩子拉扯大的。

你说说,这些人,怎么能这样没良心。”

阿姨沉默了一会儿又说:“这话我只跟你说,你可不要跟其他人提了。

半年多没音讯。可能死在那边了吧。”

“嗨。。。。。。”阿姨看看抱在怀里的小毛头,轻轻叹了口气。

“生儿子有什么用呀?早知道以后会这样,当初生下来还不如把他掐死算了。

累死累活拉扯大,有什么用。嗨。。。。。。”

。。。。。。

阿姨什么时候走的。肖潇都没注意到。耳朵里只留下小毛头清脆的笑声。

似乎有个东西从肖潇的脑海里划过。。。。。。

一闪即逝。

。。。。。。

忙碌的星期一。加了一会儿班,7点多回到家。肖潇去拿挂在阳台上的睡衣准备洗澡。

却发现睡衣不见了。往下一看。发现被风刮到13楼的阳台上。还是那个小脸女人开的门。

可能厨房的锅里正煎着什么。小脸女人让肖潇自己去阳台上拿。

当走进最西边的那间屋子时。肖潇呆住了。13楼跟14楼的格局是一样的。

在肖潇家挂抽象挂毯的那个位子。却是个门。门里是主卧的卫生间。

也就是说,肖潇家的主卧里原本应该也有个卫生间的。只是那扇门被房东钉死了。

并在上面刷了白灰。挂上了一副壁毯。肖潇拿了衣服回到家中。拿下壁毯,

隐隐约约看到有个门的现状。敲了敲发出空洞的声响。里面不是墙壁,是空心的。

大家总是希望自己住的宽敞些。怎么会把本来有的房间堵起来呢?

那只有一个可能。就是那个房间里藏着秘密。

脑海里的那个东西又出现了。肖潇试图抓住它。

躺在次卧的小床上。肖潇突然感到好寂寞。好害怕。今天特别想男朋友。

天天忙工作,好像有好几天没跟他联系了。肖潇拿起了手机。拨了那个熟悉的号码。。。。。。

两天后男友回到家中。肖潇大概讲了这段时间发生的事情。并拉了男友来到那堵墙跟前。

取下壁毯。男友围着墙壁敲敲打打了好一阵。一会儿不知道从哪里找来了一把起子,

一个榔头对准了那个门的边缘就敲了下去。

“干嘛呀?把墙壁敲坏了是要赔人家的。”肖潇一把拉住男友。

“没事。要是里面什么都没有,我就再请人把他修好。花不了几个钱的。

不弄明白了,你也天天睡不踏实。”

肖潇没再做声。当30分钟后,门被推开的一瞬间,

一股霉味夹杂着另外一种奇怪的味道扑面而来。

肖潇躲在男友的身后,慢慢的走了进去。屋子里一片漆黑。

男友在墙壁上摸索了半天,打开左手边墙壁上的灯。

虽然曾经对这个房间里面做了很多的假设。但真的看到眼前的这一幕,

肖潇还是情不自禁的叫出声来。

不足6个平方的空间里,在昏黄的灯光下,小房间的正中间有用旧门板搭起的一个小床。

上面铺着一床发了黄的棉絮。棉絮上躺着一个人。身上盖着一块大红色的缎被。

她就这样一动不动的躺着。两人迟迟的没有勇气走上前去。

肖潇总觉得她会随时掀开被子坐起身来。过了好一会儿,

男友握紧榔头向前走了几步。肖潇紧贴在男友身后。

“啊。。。。。。。。。。”

肖潇又叫了一声。男友紧紧地搂住了她。

这下看清楚了。床上的那个人已经死去多时,只看见一张黑褐色的脸露在外面。

花白的头发乱蓬蓬的散着。眼睛深深的凹陷在眼眶里。嘴巴张开成一个黑洞。

露出了两颗黄牙。这是个干瘪的老太。已经死去多时了。但尸体并没有腐烂。

小房间两边堆放着一些木块。一个白瓷痰盂。一包用被单包裹着的旧衣服。

上面已经落满了灰尘。

一墙之隔是肖潇温馨漂亮的房间。多少个夜晚肖潇跟她隔墙并排而眠。

在权衡了良久后,他们还是决定报警。

警察来了,房东也来了。

既然事情已经到了这个地步。房东只有说出了一切。

原来半年前。老太太在瘫痪多时后死在了车库了。房东两夫妻意识到,

老太太一死就意味着那每月的1200块钱拿不到了。他们很不甘心。

尽管他们并不缺钱。夫妻俩商量了一个晚上,决定把尸体放到14楼的卫生间里。

把门封死。谎称老太太去南方的养女家里了。正好前一任房客刚搬走。

也许是老太太生前严重脱水。再加上小房间里比较干燥。种种的因素,

使得老人的尸体过了半年后既然没有腐烂。

尸体解剖的结果是老人是正常死亡。

肖潇当天就搬了出去。那个每天深夜讲故事的人是不是就是这个老太太呢。

她还在留恋着什么吗?她每每去帮人家上僮子,换取一些钱养活了两个孩子。

虽然日子很清苦,但有看着两个孩子慢慢长大成人,她还是感到很欣慰。

她总是在想,等孩子们长大了,结婚生子了她就安心了。她就可以放下一切,

安心的养养老。过过清闲的日子。

可是孩子们都长大了。一切却不是她想象的。躺在阴暗闷热的车库里。她无法动弹。

身上散发出的阵阵恶臭,她已经闻不到了。背上的褥疮已经开始化脓。

跟被单粘连到了一起。她也已经没有什么感觉了。她天天只在盼望着儿子能过来看她一眼。

虽然他每次端来饭。只胡乱往她嘴里塞几口。什么也不跟她说。

但她还是每天看着小窗外的光亮,算着时间,等着儿子推门进来。

她又想到儿子小时候最爱听她讲白马驮尸的故事了。

当她每每唱到:“你个削脑门怎戴得乌沙大帽。你个蚂蚁腰怎系(记)得细丝玉带,

你个钉耙脚怎穿得粉底朝靴,你个黄板牙臭气熏天。。。。。。”时。

儿子总是笑着接唱:“杨二你个黑心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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