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孩听到自己的师傅问自己,再一看那令人恐惧的表情。急忙大声答道“完事啦,完事啦,师傅,不信你去问大白。”听到男孩子这么说,显然他也是相信的,也就没再追问,有刚才那么一问也不过是向那混小子打招呼的一种方式罢了,虽然有点特别,但却很符合他的风格。
见到自己的师傅相信了自己,少年心中顿时松了口气,一下子活泼起来了。“呵呵,剥皮叔你这回出去给我带什么回来了。”说完一脸期待的看着那怪老头,这孩子也就七八岁大,那老头怎么看也有七八十岁大了,居然叫他叔叔,天的心里可是纳闷。
那怪老头听到少年问自己,用眼睛向天的方向一瞥,少年本来没注意到天,这回顺着老头的目光看去,见到一个和自己差不多大的少年正在雪地里趴着,脸色突然一变,万分紧张的看向那叫剥皮的老头,声音有些颤抖的小心问道:“剥皮叔这是你拿来做实验的死人?”天,刚才趴在雪地中没动,也难怪被少年误认为死人。其实,不是天不想动,是他现在实在没力气了。经过这番折腾没死已经是他生命力顽强了。
那老头听见沙粒问他,也没答话,只是用手在空中画了个圈,从那圈中射出了一道光,准确的打在了天的屁股上,“啊啊啊啊啊”两声大叫同时响起,其中一个人是天,那道光打在屁股上实在是疼痛异常。而另一个人就是那名叫沙粒的少年了,那名少年见天叫唤知道他是个活人,兴奋的小脸通红,边叫边向天跑来。
还没等天反映过来,一具雄壮的身躯便将他抱了起来。“啊哈哈哈哈,啊哈哈,真的是活人啊,真的是活人。”说着说着那少年大哭了起来,双手却像铁钳一样,将天箍的紧紧的,勒的天喘不上气来,生怕天跑了一样。
那叫沙粒的少年抱起天蹦蹦跳跳,看起来高兴无比,丝毫没有累的迹象,很难想像他这个年龄就能有如此力气。少年抱着天来到了他师傅面前“嘿嘿,师傅是活人哦,是活人哎。”那名叫火的男子显然没有搭理他的意识,但他还是在那快活的一个劲嘀咕“嘿嘿,真的是活人呢。”
话说少年这边高兴地够呛。可把天给吓坏了,他从小就生活在小山村里,哪见过这阵仗,厉害的火元素战士,会使用怪招数的怪老头,现在还不知道长的什么样的黑袍人,再加上那个抱着自己明显神经不太正常的少年,况且他口中一个劲的嘀咕活人干嘛,看他的兴奋劲难不成他是食人族吧,他可是听约翰爷爷说过食人族的,据说他们以人肉为生,天越看那少年感觉越像,要不是吃人肉他是怎么长的那么壮的。感觉到自己好像是入了虎口的小白兔一样,想起自己的悲惨命运,再加上这一路的颠簸,精力和体力全部透支的天,终于又晕了过去。
见到天一下子没了动静,可把抱着他的少年吓坏了,带着哭腔道:“剥皮叔,他,他不出声了你快来看看。”
这时刚才一直沉默的红发男子说话了“沙粒,他现在还没死你要是还那么一直抱着他,估计就快死了,这两天我有点事,你先把他抱到木屋,等我事办完了,我们就开始回复训练了。”
听到前半句,沙粒急忙把天放回到雪地上,再一听那男子后面的话,他的一张小脸顿时变成了苦瓜。可是又不敢说什么,抱起天就向山腰内走去,留下两半白花花的屁股蛋。
小屋内与外面形成了两个世界,外面天寒地冻,可是屋内却温暖无比,屋子不大,中间有个小火炉发出熊熊的热量,周围没有什么摆设,所有的墙壁包括地板都是用原木做成的,天躺在火炉边依然昏迷着,旁边坐着那少年,用手好奇的在天的身上摸来摸去,看着天,眼中流露出一种复杂的神色,好像是羡慕,但这少年又在羡慕什么呢?火炉的火渐渐的小了下去,这时只见那少年将手一下子插到了火炉中,顿时火炉又变得旺盛起来。
有了火炉的烘烤,昏迷中的天渐渐的有转醒的趋势。刚刚醒过来的天,只见一名光溜溜的少年正在自己的身上摸来摸去,而且眼中还发出‘**’的光芒(对于小孩子来说这种目光嗯应该可以说是**了)顿时天的冷汗刷的就下来了。身体用力的向后蹭希望可以离那裸男远一点。
那少年见天醒了过来,兴奋道:“嘿,我叫沙粒你叫什么?”说完还一脸期待的看着天。
“......”
“我听我师傅说我已经八岁了,你多大了我猜你一定没我大吧。”
“......”
“我是被我师傅捡来的,打记事起就在这雪上山上了,还从没下过山呢。你是从哪来的?”
“......”
哎,怎么总是我说话啊你怎么不说啊,难不成你不会说话?“
“......”
“完了,真不会说话。”说着少年一脸的沮丧,但是很快就又恢复过来了。“没事没事,总比没有强。”他自我安慰道。
“哎,小子看样子你也没我大,以后我就是你大哥了。咦?你那眼神是什么意识,不服气啊。要么你想个办法,我们比试比试谁厉害谁就是老大。“
“哦对了你不会说话,那就我想好了,我们先说好,完了可不准耍赖。”那少年挠了挠头“哈哈有了”。
没等天反应过来,男孩突然来到天的近前,抓住天的裤子双手一搓,只听呲的一声,天的裤子变成了两半。“嗯,虽然你的也不小但是和我比还是差了一点。”那男孩看着天的雄赳赳,在和自己比了一比得意的说道。
“那以后我就是你大哥了啊小子,在这雪山上谁要是敢欺负你,你就报上我的名号。”说完掰起手指头数了数,嘴中还嘀咕道:“一个两个......”数到第五根手指的时候就再也数不下去了,因为他发现好像整个雪上上就五个人,这才发现自己说出的话有点不妥,冷汗一下子就下来了。嘴中讪讪道:“这屋里有点热我出去凉快凉快啊。”
不理天,拿起一块从裤子上撕下来的布就走了出去,门一关上就听到屋外传来那少年的大喊声“啊哈哈哈,我也有衣服喽。”
就这样,以后生死相托的异姓兄弟见面了,并且用这样独特的方式决定了大哥的归属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