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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小秋只看了一眼,便离开了那里,盯着门口,没一会,出来一个人(书生)。小秋看着他走出不久,那个强子也走了出来。两个人一起奔街尾的拐角去了。小秋离的很远,默默地尾随着。看见两个人停在一家水果店的门口不走了。小秋也站在远处装做等人。偷偷看着他们两个。这时候他回头又向车行那边望了一眼(装做等人),却发现一辆BJ2号进了车行,他认得这辆车,因为今天早上,他在行警队见过。而且,象这这样的车,本就是政府人员的专用车。小秋心想,难道他闻到什么味道了?先不要管警察了,先看着匪徒吧。两个人在那呆了一会,好象看见了什么,向对面的街走去。那边的老板在对着他们招手。小秋看不见老板。他刚转过去,就看见刚才那两个人和另外一个人在等车,离自己并不远,小秋慌了一下神,马上继续往前走。从他们的身边过去了。那个老板回头看了他一眼,因为这个发型。小秋已经认出了这个人,看这个脸型,瘦瘦长长的,有几分象刀锋战士里的主角,就算没有戴墨镜,和这几个匪徒在一起,也猜到他就是那天宝马车里的老板。老板身上挎着一个旅行包。这三个组合,如果不认识,即使不用刻意搭配衣服,也很显然,就象是外地的商旅。

小秋装做没事一样,但是心里在发抖,因为他们几乎是插肩而过的。走了不远,小秋转身进了一个小巷,一进小巷,他的心算是放下来了。便回头偷看,可是,他的目光和老板的目光,对个正着。老板就想着这个人脸有点象见过一样,看了一眼,他也没敢细看,因为他也怕遇到不应该遇到的人。可是,等那人走远了,老板也在偷看他向哪走。两个人一对目光的刹那,小秋转身就跑了。老板猛然想起,是他。低声说了句,“追!”书生和强子根本还没反应过来怎么回事,就跟着老板也跑了过去。老板跑进小巷,拉开旅行包的包裹,从里面拿出一把手枪塞在裤腰里。随手把包裹递给了强子,小秋已经跑到了小巷的一半了。这条路是他不熟悉的,不知道该往哪跑,左右两边都是小区,毕竟,这里离行警队不远,平时打架,也不敢打在行警队的大门口。小巷里行人也有几个,看见小秋疯狂的逃跑,也都在看。老板回头对书生和强子说,戴上口罩,墨镜。自己从衣服口袋里已经拿出了墨镜戴上了。掏枪,抬手,举枪,“扑”的一声枪响(消音器效果),小秋正往左边的小区跑过去,就觉得腿肚子一疼,知道中枪了。老板接着前追,回头喊着强子“没伤到骨头,快”。小秋以前也中过枪,好象又回到了当年,警察一枪打在他的腿上,可是那次比这次要疼很多。当时就打跪下了。现在不比以前,那次只是砍伤人,这次是人要杀他。顾不得腿上的伤,继续跑。书生说:“你太自负了,这离行警队太近”。路上的行人有的听见了枪响,都散到了墙的两侧。不知道发生什么事,小秋瘸着腿跑到楼头,由于跑的速度慢了,所以想回头看看,就看老板正举着枪对着他,回头的刹那,枪声已经响了,小秋前扑,急忙中,掀开前面的下水井盖,钻了进去,死死的抓着井盖下面两边的臂环。巷子里的人看见持枪打人,又戴着面具,已经有胆子大的,拨通了110。老板从拐角处追了过去,到了楼后,却再也看不见小秋的影子。“不对,他跑不了这么快。”眼前只有一个居民楼,想进这个楼,最少也要有10几秒的时间。两个楼之间空旷无物,老板看看地上,没有血迹,回头看了一眼,已经看见了那个下水盖,这时候,警笛声已经传了过来。书生和强子一起说,“现在走还来的及”。老板用手指扣了一下水盖旁边的缝隙,水盖没动一下。可是,已经明显的看到,血迹就到这里,消失了,他可以肯定,小秋就在这个井盖的下面。老板对着井盖上面的两个小洞“扑~扑”打了两枪,小秋但觉得鼻子前面嗖嗖冷风挂了过去,脚下的水里,也象被扔了石头子一样,“咚,咚”两声,老板趴在井盖洞口那听了听下面的声音,依稀能听见有人喘着粗气的声音,对书生和强子说了声“拿掉口罩,翻墙走”。强子:"我们马上翻开井盖,拿走项链,警察来了.尽量少杀人就是了。大哥,在这么低调,我们的任务就完不成了".老板:"不是少杀,是不杀。”强子和书生都摘下“面具”没再多说,翻过了墙头,但是老板没动。外面的警笛声已经到了巷口,已经可以听见警察在询问,“在哪?在哪里?”有人告诉他,“在里面”。

这里离行警队只不过两条街,从报案到人到,也没超过3分钟。老板还在等最后这次机会,他在赌,他赌小秋漏头趁警察没来之前,他们走了之后会出来。这时候,身后一人喊了一声:“不许动,警察”。

老板回眼看了一下,左手拍了一下额头。嘴里的牙紧咬着骂了一句:“妈的,我怎么就没想到这会有警察住在这”他后面是靠墙的位置,那个警察是在他侧后举枪对着他,老板迅速向后退了一步,右手扬枪,“扑~~”。在这之前,一声清脆的枪响已经可以让整个行警队都能听到了。外面的警车已经聚集到了巷口那,这些警察能来这么快,是因为米兰早上的那个发现可疑车辆的电话。很多警车还在这附近巡逻。行警队的人已经大部分都出去了。只剩几个文职人员,刘学辉刚把车行老板接到警局,他接到米局长的电话。电话接通的瞬间,枪声响了,连米局长也从电话里听到这声清脆的枪响。这是他第二次听到枪声。刘学辉:“米局,稍后在说。”电话挂断,跑出门之前,还喊着:“小周,别让他走。”

这句话是对着屋内的文职人员说的。小周是个技术人员,负责着一些琐碎的证物工作,例如,把碎纸片重组起来。他喊小周是有两层意思,一是,告诉小周,这个人跟证据有关系。二是告诉小周,这人重要,不能让他走。小周聪明心细,当然做这项工作没有细心是做不了的。

老板也已经翻出了墙头,那枪正打在警察的胸口,可是这位警察,仍然爬过来,他知道井盖下面有人,手指板着井盖,就趴在了井盖上面,牺牲了。小秋就觉得上面的滴答滴答的往下流着水。顺着那一丝从小孔内进来的阳光,已经看见,那滴红色的警戒。他听见了外面人已经翻墙跳了出去,他依稀可以听见警车声就在耳边,可是这边上面已经死了一个人,他知道是警察死了。因为他又听见一个人跳出墙外的声音。

老板和书生,继续顺着小区沿墙方向快步走着,躲开刚才老板身后居民楼的视线,轻松的从这个小区,跳向另一个小区。小区的墙足有2米高。但是对这三个人来讲,却是如屡平地一般。又从小区的最后一栋楼后翻到另外一条小巷上。

身手就象飞贼一样的熟练。

老板对书生说:“书生,你说我自负是么?”书生白了他一眼,气呼呼的:“是。”

老板:“我对我的枪法一向自负,因为,到现在为止,你也没能超越我。但是那小子真的很命大。要不是因为当时一个人转身,眼镜片晃了我一下,我一定能打到他的骨头”。书生:“那你为什么不干脆杀了他?”

老板:“我们犯罪,但是我们有信仰!”

书生,“可是你当初也答应了别人会杀了他的呀?”

老板:“我什么时候说杀了他了?我说,不会让他看见这个人的尸体,我并没有说要杀了这个人。”

书生用惊讶的眼光看着这个人。也是因为这一点,他们兄弟10个才一直团结着走到现在,即使再大的风浪,他们从来没有人要求退出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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