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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小秋也看的傻傻的,从那束光里,看见米兰的脸,自言自语:“宝石……女人。”

米兰放下了被子,收了手电。看着小秋:“如果,我把那份资料给你,你真的能找到那伙人”

小秋:“会给你惹麻烦,但是,你要是觉得值得,我就可以帮你找到他们”

米兰:“你要怎么做?为什么会给我惹麻烦?”

小秋好象极不愿意提这事,但是。他现在到是觉得米兰是唯一一个可以听他这个故事的人。

小秋:“你有时间听我讲故事么?”

米兰已经对小秋有了好奇心,这么一个混混,有这样的技术,却从来也不用。听小秋问她,就点了点头。

小秋:“我14岁就接触了电脑,开始觉得好玩,后来,我慢慢发现,我能和电脑沟通,它们都能干什么,里面都装了什么,我慢慢开始对它着迷,学也不上了。怕落下课程,就在电脑里找。那时候找东西并不是很方便,因为那时候并不象现在这样,想找什么都能收到,那时候,很少有资料是放在网上的。我17岁那年,为了找更多的关于学习的资料,就编写了这个软件,我叫它猎犬,你输入汉字高中课程,他就会在国内给你找到一些高中的学习资料,你输入英文的高中课程,他就给我弄来一大堆的英文资料。可是到了我20岁那年,我母亲得了一场病,花掉了家里所有的积蓄,可是我父亲,却因为他那个什么狗屁国安任务,连家都没有回。”米兰听到这,嘴里说着“国安?”但是并没打断小秋的话。

小秋继续说:“我母亲得的是硬急性心梗,第一次手术就花掉了家里的积蓄,但是还要做第二次手术。我们联系不上我父亲,家里水,电,煤气都欠费了。我给姐姐打了电话。姐姐回来了。但是,他和姐夫过的也很苦,只拿出了1万多块钱。我被逼无奈,开始偷。”米兰:“偷?”

小秋:“我用电脑开始入侵公共事业互联网,交了家里的水费,电费……又办理了一张私人的存折。在银行的互联网上,分4家银行。盗取资金5万8,支付母亲的医疗费。事后就把存折扔到了河里。”

米兰听着有些象在听传奇故事,她知道黑客,也知道黑客的能力。但是要是说去银行偷钱,那怎么可能!

小秋继续说着:“当时,我还小,根本什么都不懂,以为这样就没事了,结果,国家安全局通过存折的身份证找到了我。我没承认,我是个好学生,我要考大学。可是,因为那次调查,我的学业耽误了!他们不让我和任何人见面、通话。调查母亲的医药费,我姐姐知道那笔钱是我拿出来的,她还问过我从哪弄的,我说,是学校全体同学捐献的。当她听说了原因后,她就知道这事不小,就说那医药费是她出的,国安又开始调查我姐,并去了威海。可是种种迹象表明,我姐姐拿不出这笔钱。他们又开始调查我的学校和朋友,附近的网吧,想知道我会不会电脑,在哪学的电脑,可是别人哪知道我会这东西,他们又拿不出别的证据来证明那笔钱是我盗取的。就把我父亲搬了出来。”

米兰问:“那你是用的哪的电脑?”

小秋“你应该看过我的案底,徐海涛,他家住在我们学校附近,那时候家用电脑很少见的,他是买来玩游戏的。我每天放学都站在窗外看他玩游戏。后来,他就让我进他家。当然,这样的事,我是不会让其他同学知道的。慢慢的,我就成了他家的常客,我弄的那些东西,我没有和他说,他也不懂,当时偷东西的时候,总有一些人往我这发数据,我知道他们在找我,我就一边偷钱,一边跑,让他们找不到我的所在,可是后来,还是查到了我。”

米兰点了点头:“难怪别人查不到你在哪学的电脑。后来呢?你父亲是做什么的?”

小秋:“我父亲也在国安部工作,就因为他是国安,母亲才得的那个怪病,不能受累。不能多干活。她只是一个农妇一样的女人,不懂得什么国家的大道理,可是做一个国安家属,却要忍受那份国安人员的秘密,不能多说话,不能了解丈夫在外的情况。常年的心理压力和持家的压力聚集在一起。所以,我学的那些卖国贼,八国联军,全都抛到了脑后,我最恨的,就是我父亲。我也不是不明事理的人,你可以不回家,可以对我们儿女没有任何安慰,但是他做事太绝,顾佣个保姆分担一下母亲的工作完全可以,可是他说要低调,说保姆时间长了也能了解到他的家庭。他把钱少部分给了家里做家资,其他的,都用在工作中了。我想不明白的是,既然中国这么不安全,你连一个保姆都不信任。你这么铁石心肠,干麻要结婚。”

米兰听他越说越激动,就问,“那后来,你的案子怎么办了”

小秋也从刚才的情绪中走了出来:“我父亲来后,就问我是不是我干的,我一看见他,气就不打一处来,就承认了。还和他大吵了一架,说他不顾家,不管家人的死活,他就把事实都说给了国安其他人员听。他们经过2天的商议,最后决定由我爸来税服我去为国家做事,你说,我那么恨他,我会跟他走,成为家里的第二个罪人么?我当然不同意,他就说我,如果你不去为国家工作,你的这些才能,就会成为国家的祸害,我当时很平静的跟他说,就算饿死,也不会用我的技术谋求一丝钱财。他又问我,如果你母亲第二次生病,我不在呢?我想了想说,如果还有那么一次,我会为了我母亲去你那,但是我是为了我母亲。我不会象你一样自私。”

米兰:“你这段时间一直没碰过电脑吗?”

小秋:“我可不能扔下我的命根子,我当时只说不用它谋取财富,可没说不碰。我还没傻到赌气扔掉自己的命”

小秋继续说:“后来,国安的人在这闹了一个多月。因为我只用那笔钱给母亲看病了。有人给我上了几堂教育课,就都走了。我父亲临走的时候,告诉我,要向上级领导请示,批准我第一志愿的报考,可以不考试直接入取。我当时没说什么。但是,我打定主意,凡是他的东西,我将来都不会要。结果,入取通知书真的来了。我妈妈和我姐姐天天对我说教,我离家出走了2个月,天天在外面和别人打架,讨债。没等回家,我就入狱了1年。出来后,恶习不改。还和那些人在一起,但是没出大事,小事却也不断。”

米兰看着小秋说:“原来,你还有这么一段经历,你放心,你跟我说过的话,我不会和第二个人说的,包括我爸爸”

小秋看了看他,笑了笑:“我相信你,你是个好警察”

小秋看看米兰:“如果我去自己查案子,我不会给你惹麻烦,所有的事,都是我一个人担着,但是现在你知道了我的故事,你知道我会给你惹什么麻烦了吧?”

米兰:“这次不会,这次,倒是你会给自己惹麻烦。”

小秋,“我给你惹的麻烦一定不会小了?”

米兰:“你说,你要怎么做?”

小秋:“简单,你把那些资料给我。我去查一下他的所有背景,我要入侵卫星系统,通过照片在横宾市的定位,找到他们。就算把自己埋起来都没用。但是,我这个软件有个缺点!”

米兰看着他,小秋继续说着:“这个软件,它所寻找过的地方,都会被它啃掉几块肉。也就是会吧一些相关的文件损坏掉。如果入侵卫星系统,很可能会把卫星的定位系统破坏。”

米兰:“那么严重?”

小秋:“也不是很严重,现在天上飞着很多报废的卫星,我会从那些报废的卫星下手的。还有,我不会留下任何可寻的线索的。只是,一但出了事,你的麻烦,就是要为我保守秘密而做不了一个好警察了。抓贼是你们的责任。我这么一个大贼在你眼前,你也不能抓,是不是在给自己找麻烦?”

米兰:“这件事很严重,我需要考虑,但是资料的事,你可不可以从非国家部门那下手查到。”

小秋:“可以,但是不知道会不会找到。”

米兰说:“他们不是国家部门,要这份资料也是非法,既然有人雇佣他们来取项链,就一定会有他们的资料。我一会让我爸爸把他那份资料拿回来”。

米兰给米局长打了个电话,要他拿份王峰的资料回来。米局长回公安局去了。

案发次日2:00

老驴在山头上抽着烟,拿着一副望远镜看着山下的关卡点。来了3部车,车牌他看了一眼,打头的字母都是WJ,他看着车上下来的人和关卡的公安交涉着,不知道说的什么。几分钟后,车走了。老驴拿起了电话给老板打了个电话。他隐隐感觉得到,这3辆车不是偶然到来,“老板,来了3辆武警车。”那边的王峰听了电话,皱起眉头想了想,反问老驴:“武警车?穿的什么衣服?”老驴:“穿的是便衣,有个车门开了,我看里面坐着3到4个人,都是便衣”。

王峰说:“恩,行了。我知道,老驴,一但这边发生情况,你只管隐藏住你自己就可以了。”

老驴:“我明白”。

王峰正和书生商量着事,“书生,你说,如果你是警察,为什么要偷偷的把那小子接走,而不是带到警局里去?”

书生:“两种可能,第一种,我是那丫头,如果开始不知道项链的事,后来知道了。就要从那小子手里拿到项链。

第二种,不信任身边的人,不想让其他人知道。”

王峰想了想,站了起来,自言自语:“不信任别人?不信任别人……”他还在想着其他问题。

书生:“你是怕早上那个有关于项链的情报,那丫头骗了其他所有警察?包括我们那位?”

王峰冲他一摆手,没有让他说下去。“那小子在行警队附近走?如果项链在那小子手里,是一定不会在出来到处乱走的,警察也找他,我们也找他。如果是警察想利用他来稳住我们,这么大个行动计划,那个副队长不会不知道消息,从几点想了一下,那条项链一定在那个女警察手里,至于他去偷偷救走那个小子的目的。我们不用去考虑了,无论从时间上,还是从意愿上,今天都是我们在横宾的最后一天”

王峰和书生说着话,其他人就在身边打着盹,有的在听,但是始终没插过一句话。

王峰看了看他们,“我知道,这次来横宾完全是我个人的意思。因为大意和准备不足,所以龅牙、大军的死,我有很大的责任……”。

一边的老虎说:“老板,没人埋怨你什么,大家都是一个心思出来的”。

黑子也在旁边补充:“是啊,我们出来走到一起,无非都是为了这一点。而且,我们在一起的时候,感觉真的很充实,如果是我死了,我应该感觉很欣慰,死在自己的国土上”。

老板想了想,若有所思,自言自语:“自己的国土?自己的国土吗?其实,是不是自己的国土,我从来没考虑过,只要能让我实现我参军的梦,让我在战场中走下去,更想看到我能走到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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