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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案发当天10点20

行警队内所有人都在忙碌着,1个小时的时间,大部分材料都已经整理出来。刘学辉坐在办公大厅的中间椅子上。整理着思路,并和助手刘洋与文博商讨着。秋哲(小秋),男,27岁,待业,父亲是洛阳轴承厂工人,母亲是横宾棉纺厂退休工人,秋哲曾有不良记录,3年前跟着当地地痞到处讨债,因打群架重伤人,入狱劳教1年。同案者4人,带头的叫徐海涛,错号涛子。因有持刀抢劫记录,被判入狱7年。刘大波和秋哲同罪,劳教1年。陈利群,陈利辉。兄弟二人尚逃在外。刘学辉:“这个秋哲也是我们横宾市的本地人,无外出记录。怎么就能认识这么一伙匪徒,这里有问题,一定有问题。还有,具案发现场的服务人员叙说,其中一名匪徒是后脑中枪死亡,那么在金店外面开枪打死匪徒的人是谁,这么准的枪法,为什么发生枪战的时候,却没开过第二枪,现场只有3种枪的子弹,其中两种,一种是崔翔和米兰的我们警队专用,另外一种,是国产54手枪,第三种,最是可怕,根据子弹和弹道猜测,84%是乌兹冲锋枪。还有,那个匪徒后脑的子弹还没取出来,啊……对了。小杰子走了多长时间了?”

刘洋看了看表:“大概走了20分钟了。”

刘学辉,“其他方面有没有什么进展,公安局方面和交警队方面有消息么?”

文博:“暂时还没有任何进展。交警队那边也没发现什么无牌照的黑宝马和金杯”

刘学辉抬起巴掌敲了一下桌子,“都是饭桶,我们去医院,通知地方民警配合,对大小诊所都一一排查,发现可疑,立即汇报。”

文博:“好,马上!”

刘学辉:“等等!通知他们,匪徒身上有重型武器,不要过分询问更不要跟踪”

吩咐完,刘学辉打了个电话:“杰着,你今天就不要回来了。除非有重大发现在和我汇报,你主要跟进秋哲的背景进行调查,街坊邻居,管片儿民警,都要问到”。

刘队刚要出门,转身又问刘洋:“孙队哪去了?这一上午我怎么都没看见他”

刘洋:“袄,他去交警队那边了。崔翔的死他最是痛心,你也知道,他平日和崔翔走的最近。这次,他是发彪了”

刘学辉掏出自己的手机打通了孙队的电话:“大宝啊(孙队小名)”

孙队:“啊,小伟(刘队小名),什么事”

刘队:“崔翔是我们警队的精英,我知道他的死对你影响很大,可我们俩个毕竟都

是……”

孙队:“我知道,不要说了,小伟,我不会因为情感乱了阵脚的。这伙匪徒异常的嚣张

这里的工作,你就交给我吧。”

刘队:“呵呵~!好了。我要出发了。还是老战友,了解我!!!”

这几句,就象是两个人在互相拍打这肩膀聊天一样。紧张的气氛好象都可以被这几句轻描淡写的话一古脑都带走了一样

小秋抱着昏迷的米兰穿过了两条胡同,米兰的腿上中的是54手枪,这种枪,威力是世界出名的。如果不是那个电话被打烂了,那么米兰的大腿骨一定也被打烂掉。米兰今天穿的是天蓝色的牛籽裤,半边腿早已被血染成了黑色。旁边路过几个人,也只是看着,不知道是出了什么事。这里离刘大波家很近,小秋是来找他的,他们俩从小一起玩,一起打架,一起坐牢,又一起出来。他最信任的也是刘大波。

这是一个大院子,院内停着一辆出租车。

门开了,刘大波楞在了那里,“大哥,这谁呀?这怎么了?”

小秋:“进去再说。”

小秋一进门,就把米兰放在沙发上,自己也坐在那里,大口的喘着粗气。“快把你爸的车钥匙拿来,我今天潮到家了,跟抢劫的坐一条船上了,这条子要是死在我手里,你以后就看不见我了。废话别和我说了。电话给我。你去开车门,我要休一会”

刘大波一句话没说,只是张大着嘴,“啊,啊,啊”然后把电话扔给了小秋,进了内屋拿了钥匙,跑了出去。

刘大波开了车门,回来,把电话扔给小秋。“哥们,这到底是怎么了?”

小秋:“我没时间和你解释了(咽了口吐沫),我要是死了,你就替我照顾我妈。”

小秋又抱起米兰跑出了门,嘴里还在念叨着,“我走后,你也马上出门,别在家呆着。那伙人都在拿这机枪追我呢”。

开车又奔向市医院。小秋想打电话给110,可是一只手把方向盘,另一只手,想把电话放到耳朵上都难。握着米兰的胳膊用力往怀里带了一下。勉强够到了:“喂!110吗?”

电话里:“您哪位?”

小秋:“你听我说……”(喘气)

电话里:“你别急,你叫什么名字”。

小秋:“我叫秋哲,早上建设路的金店被抢,有名警察……”

这边接电话的这位早已经知道了这个消息,更熟悉这个名字,还有地点,整个警局的人都快倾巢出动了。他不知道该如何做问答,一边象旁边的警察招手,一边说:“您说什么,我没听清,你再仔细说一遍”

小秋急了:“你别说话,再说话这个警察就死了,我现在是去市医院。你们马上派人来接应”

小秋打完电话,放下一口气,好象浑身都轻松了很多。

那边的电话已经汇报给了行警队刘队长,“恩恩,我在二医院,好好,我们马上过去”

刘学辉拨通了公安局:“啊,我行警队刘学辉,给我接一下米局长。”

对放恩了一声,“米局长,刘大队电话”

“喂!我是米志成”。

刘队“米局长,刚才团兴派出所来电,说秋哲给他们打电话,正往市医院去,还说……”

米局长“还说什么?”

刘队“还说什么,(再说话,这个警察就死了)。这样的话,我估计,有可能是米兰”。

米局长“好,我明白了。我马上通知附近的警力人员赶到现场”。

行警队孙副队长刚赶到高速公路路卡处,寻问着路卡处的交警与和公安人员相关情况。其中一名公安人员说,“刚才4分队和5分队接到上级指令去了市医院,说秋哲在那里出现了。

孙队长吃了一惊:“真的吗?好,我知道了”转身,开车离开了。上了车,拨通电话:“那小子去市医院了,你们市医院的人没发现么?”

电话里的声音阴冷:“呵呵,谢谢你拉,我听见这附近都是警笛声,以为我们漏了马脚,不过,那小子还没出现。你放心,我说过,你不会看见他的尸体的”。

电话挂断了。

老板和他的黑色奥迪正停在市医院旁边的小路里。里面坐着3个人。

老板:“书生,该你了,带上你的东西和身份证明,去那边吸引警察注意,把我们的东西都放这吧。”

市医院已经映在小秋的眼里,远远的已经看见几辆警车停在医院院内。

小秋还是有些紧张,车速也慢了下来,因为他不知道警察能不能听他解释,但又一想,反正落警察手里,要比落那些人手里要好。看了看旁边的女警,我就祈祷你多为我说几句好话拉。小秋刚把视线从米兰的身上收回来,就听见“啪”的一声清脆的枪响。“啊”的一声尖叫。院内的警察,便衣。都把目光也看向枪响的方向,有人喊到“医院侧楼”。刘学辉对刘洋和文博说:“你们俩留这盯着,我去看看。”10几名警察都跑向那边,刘学辉跟了过去,只见一个孩子拿了一把发令枪在那哇哇大哭。一个女子蹲下身抱着小孩摸着头发,安慰着,冲着另外一个男人在喊:“你怎么回事儿,看把我儿子吓的,看你文字彬彬,怎么这样,给我儿子看病”。那个男人正是老板口中的书生。原来,那书生下了车,就走到医院的侧楼,拿着发令抢等待发枪的信息,这时看见一个女人领着小男孩,就拿着发令枪对着他咋眼睛,嘴里还发着声音“啪~!~啪”小男孩也冲他做手势:“啪~!啪”发出声音。抬头看着他妈妈:“妈妈,我要枪”。书生对着小男孩说,“你喜欢,给你”。那男孩就要伸手去拿,女人打了男孩手背一下,“不许随便拿别人东西”。还不好意思的冲着书生笑了笑。

书生说,“没关系,小孩子嘛,都喜欢”。把枪递给小男孩,“你会打么?叔叔教你好么?”

“恩,这样,两手握住这里…………”兜里的电话震动了他一下。

“手勾这里”。枪响,女人尖叫。

书生一直道歉,手伸到口袋拿出电话,删除了未接来电显示。

警察了解了情况后,都回到自己的位置。

这边,小秋却早已经再次逃跑掉。那边枪响,奥迪车开了出去,挡住小秋本就缓慢的车。小秋看见突然出现一辆车,刚要踩急刹车,只见对面的车后窗伸出有一只枪头,对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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