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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案发次日早上8点

行警队的人都在各自议论着,孙艺超孙队长早早就到了,刘学辉在最前面来回走动着,他在等两个人,史俊杰和李琳。

刘学辉,“好了,不等了。除了杰子和李琳外都到齐了吧?”这时候,杰子和李琳也风风火火的赶了回来,一进门,就喊到,“队长,有发现”刘学辉:“什么发现?”

史俊杰:“今天早上,我们去了一趟西山秋家老宅,问了一下那的老人,其中,有个秋家的老邻居,是居委会的,据他所讲,秋哲在7年前犯了一个很重的案子,但是不知道什么原因,没有立案。我们警局的资料中,也无该象记录”

刘学辉:“什么重案子?”

史俊杰:“那个老大娘说,也不知道什么案子,但是,她记得,当时来了很多便衣,大车小车,去了秋家,她是好管事,所以,拦着人不让进,当时有个人给他看了证件,叫李铭远,是我们行警队的证件,我问他为什么记得这么清楚,她说,因为那个名字和他的侄子是一个名。可是我查了,我们行警队中7年前并无李铭远这个人。我就又去找那个老大娘,问他还有什么人跟随,当时不是很多警察么?她说,还有就是当地的管片民警跟随着。我就又找到这个管片的民警。据他所讲述,当年的案子是什么样的案子,他也不知道,但是7年前跟随着的还有一个人……”

刘学辉:“怎么不说了?继续说”

史俊杰:“是咱们的省长,齐国臣。”

刘学辉楞了一下:“齐国臣?7年前!!那时候他应该是省公安厅的厅长,他来过?我怎么一点印象也没有”

史俊杰:“队长,这事儿,还能接着查么?”

刘学辉:“这事先放一放,你先坐下开会。”

刘学辉:“昨天,也就是2008年7月18日,我们市泊阳街建设路一家金店遭劫匪抢劫,并发生枪战。此事已经惊动了省里,经市领导批准,允许我们成立718专案小组,其他案件一律压后处理。从昨天案发到现在,已经整整23个小时。现在坐在这里开会的,就是我们718专案小组的成员,也就是我们一中队的全体成员。下面,我就对我们所掌握的资料,进行整理。

首先,根据现场工作人员口供得知,7月18日早8点50左右,一男一女进入金店,挑选男士手表,这两个人可以断定是我们行警队的崔翔和米兰。10多分钟后,又进来两名男士,挑选项链,而且,指名宝阁丽最贵的。目的是骗取金店经理打开保险箱,打晕金店经理,从里面拿出一条红宝石项链。在抢劫当中,我们的行警队员米兰和崔祥,曾出现与匪徒对峙过,但是这伙匪徒很专业,都带有蓝牙耳机,是特警作战专用,外面人知道里面发生情况,进入四人支援。两名匪徒持手枪,两名匪徒持乌兹冲锋枪,一名保安在9:03分按响警报。其中一名保安口供,后4名匪徒近来后,米兰曾弯下腰想

要放下枪,这时候,金店侧面的大玻璃不知道什么原因碎掉了。根据服务小姐的口供,玻璃碎后,眼前的匪徒当时就死掉了,并无挣扎。而这时候,第一批进店的两名匪徒其中一名被崔祥趁乱击毙,另一名,也跑进卫生间。崔祥同米兰与后进来的匪徒开始近距离枪战。根据现场勘察,和血液报告显示,米兰负伤,而崔翔当场牺牲!而匪徒也是两死一伤,这两个死了的匪徒,我们的李琳已经简单的查了一下,都是JL省梅河人,是同乡,一名叫马大军,一名叫刘金山”。其实,老板肯把那两个尸体留给警察,一半是因为来不及处理尸体,另外也是因为大军和龅牙是同乡这一点。如果有一个仍旧活着,一定会被死了的人拖累露出马脚,眼下两个人都死了,估计也就断了一条线。刘学辉一边详细的讲解案发现场情况,一边仍在整理着思路。“这些是现在我们所了解到的现场情况,接下来,我们看一下有关证据和材料……”刘学辉说到这里,不说话了,眼睛看着对面,半晌无语。所有人也都回头看了过去,行警队的会议大门打开了。从大门走进来一个人,米兰换了件衣服,那条长裙也换成了短裙,绷带在裙摆下面依稀可见。所有人都站了起来,有的人甚至喊出声来“米兰?”。

刘学辉马上又恢复以往的镇静:“大家安静一下,接下来的情况,让米兰同志为我们详细说明一下”。

米兰走上前:“队长,我~……”意思是这样的会议,我怎么给说明

刘学辉明白她的意思:“你只详细说一下经过就可以,也只有你最了解现场到案发后的情况。”

米兰走在台上,就把如何在金店现在的情况又说了一遍,基本和刘学辉所讲述的差不多,又讲了如何发现小秋和小秋铐在了一起,当讲到逃跑的时候,他说是用枪指着小秋两个人一起跳出窗的,又讲了如何胁迫小秋开车去医院,后面的匪徒如何穷追不舍。

米兰进来的时候也在整理着自己的思路,按照米局长的意思布着自己的局。但是没想到这么突然,要自己当着全一中队的人做这样的陈述,她越说越是觉得有一种赴罪感,下面的人都在聚精会神的听她讲述着他昨天一天的经历,却全部都是假话。其实她这一路很多时候都实在迷迷糊糊之中,小秋抢人车的时候,她也是迷糊中听见过。

她一边在台上讲话,一边翻看着刘学辉整理的文件,同时也在拿笔简单的勾画着,好象在做修改,其实是在借助刘学辉的笔记来回忆着昨天发生的事情。直到讲到小秋如何趁自己因失血过多,迷糊中跑掉。却始终没有提到过项链一事。

刘学辉走到前面,在米兰身边:“米兰,枪伤没事儿了吧?那个诊所处理枪伤的方式,可不正规,会后,第一时间要去市医院重新包扎。”米兰勉强笑了笑。“谢谢队长。”

米兰在前面找了个位置坐了下来,刘学辉继续说:“根据米兰的讲述,今天很多要调查的,也都不用做进一步调查了。看来这伙匪徒的精明之道,要比我们想象的还要厉害,更有非常人的从容和稳定,公安局门前放枪都没有逃跑,反而选折呆在那留守”。刘学辉笑着摇摇头,摇头笑的意思并不是觉得匪徒好笑,而是觉得这伙人太难对付。刘学辉低头沉思了一会,好象有重要的问题非要思考一样,随即又抬头说:“今天的会议,原本就是因为营救米兰做全市部署和围补匪徒,但是米兰的叙说让我对匪徒有了重新的认识,我们也有必要对这伙劫匪做进一步调查,刘洋、文博你们今天去查马大军和刘金山的背景,史俊杰、李琳给你们一上午的时间,继续查秋哲的背景,11:30准时向我汇报,查到哪算哪,查不到的,我看看情况,给省长打电话。米兰和孙队,你们俩留下,其他人,继续做搜索调查,解散”

米兰,刘学辉,孙艺超在里间。刘学辉问米兰:“米兰,那条项链在你那么?”米兰是最不会撒谎的人,可是为了这次撒谎,她在家里对这镜子练了好几次?表情非常的惊讶:“项链?什么项链?”孙艺超原本也在自己想着自己的心事,听到了米兰的回答:“匪徒就是为了那条项链才对你们穷追不舍的呀,你怎么会不知道那条项链呢?”米兰:“可是我真的没看见什么项链啊?”

刘学辉:“糟了,项链已经到了他们手里,他们今天要跑。”转身要出去

米兰若有所思(假相):“不会。”

刘学辉手已经抓住了门把手,又退了回来:“为什么不会,快说。”

米兰:“我和那个秋哲在一起的时候被追杀,那个秋哲是真的在逃跑,要不然,他背着我跑是跑不掉的,我现在才知道他为什么跑的那么急,原来,这里面还有条项链?”

刘学辉:“你是说,秋哲想要独吞那条项链是吧?”

米兰:“如果他真的拿到那条项链的话,我想应该有这个可能,因为当时我也觉得很奇怪,我本以为我跑不掉了的。没想到他肯帮我一起逃跑”

刘学辉:“恩,你这么说,我就明白了。刚才听你讲话如何躲避追杀的时候,就觉得哪里不对,现在明白了。你们俩被手铐铐在一起,一个警察带着一个匪徒,逃跑的几率是1%,但是由于有这条项链,所以……”

孙艺超:“还有,他们之所以能处处在我们之前找到你们,一定是他们之间还有着某种联系。”

刘学辉摇摇头问米兰:“你和秋哲接触了一天,你觉得他人怎么样?”米兰迷惑,反问:“人怎么样?”

刘学辉:“啊,我是说,我觉得这里有问题,我想不明白,第一,其他匪徒都带着墨镜和口罩,和他一起进来的马大军,也是压着帽子,没让别人看清脸。可是惟独他脸漏在外面。第二,秋哲是本市人,他并无外出记录,最多也就是打打架,根本没机会认识这些人。第三,你刚才的讲述,也是我想问你的,这么一伙有非常冷静头脑的匪徒,为什么会选哲一个有案底的人出面买项链,所以,我想看看以你对他的观察有什么看法没有?”。米兰心里想着:队长就是队长,看问题的角度和别人就是不一样。“他人,看不出来什么,我当时总是迷迷糊糊的,但是他总是嬉皮笑脸的。那么危险的情况…………恩~~~~我一直认为他和那些匪徒是一起的,才会不担心,所以才和我嬉皮笑脸的。”

孙艺超:“我看,他那是在讨好你,以减轻你对他的防范度,以便与逃跑”

刘学辉:“对,有道理。但是我还是觉得这个人有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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