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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晨风飞散

我挽着猪头手臂,动作亲昵而温馨,眼角出流露着贼笑之意说:“亲爱的,让我们用爱的力量打败他们。”

“礼貌”的苏染和Baby在听完我的话后,极有默契地抱着肚子往地上狂吐。而真正有配合我的猪头,一脸含情脉脉地看着我。OH……,我柔情似水的王子,真让人羡慕到吐血啊!

“小妮子,你还是别这样吧。我受不了了。”苏染一副吐得快虚脱的表情望着我,我才反应过来,原来他说的是我。

“谁说我叫小妮子。”

“梁彦男说的,小妮子的妮。”

现在是我晕倒了。猪头,扶我……。

我们拿着球拍来到操场。我与猪头站在同一战场,双眼都狠狠地盯着对手,气势我们还是有的。

我左手抛球,右手球拍将球狠狠地拍向敌方一边。羽毛球就像一只渴望自由的小鸟,它渴望能以最快的速度飞到敌方一边,而在敌方那边打过来时它却又像个炸弹般向我侵袭。这无疑是惹恼了我。

这偏心的羽毛球,我会让你后悔投靠了敌方的,我们等着瞧。

猪头矫健的身手,时而大张大合,宛如雄鹰搏空。时而刚柔并用,如连绵细雨。惹得这偏心的羽毛球不得不痛心地降落在敌方的阵线上。

数战后。我以优美的凌空跳跃,驽箭之离弦猛地挥拍一击,完美落幕。与此同时,随着可怜的羽毛球急速降落,敌方也心力交瘁地躺在地上。

我们笑得如花般灿烂地走到他们身边坐下。

猪头像旁若无人地自豪对我说:“现在看到别人是怎么死在我们的手下了吗?”

我点点头,连忙随着猪头起哄:“看到他们八脚朝天的姿势我就知道,他们死得真是惨啊!”

语毕后,我俩尽情地哈哈大笑。

苏染一脸若无其事。“不就是赢了比赛而已。既没奖金又没奖牌,你们都可以笑得像小孩一样幼稚,真是佩服。”

“我们足足赢了你们30球,想追上我们都难啊!你摆明就是妒忌我们赢了。”哼!居然还好意思说我们幼稚。他就是典型的吃不到葡萄就说葡萄酸的例子。

猪头搂住我肩,笑笑。“我们是高素质的人,不要去揭穿别人的心理,不然他会没有台阶下,会糗大的。我们心照就行了。”

我点点头以表示赞同。

苏染与Baby累得连与我们斗嘴的气都没有,静静地躺在地上,亲密地依偎着。

猪头与我会心一笑。他展开如雄鹰般温暖的翅膀将我搂在怀里。我听着隐藏在深处似催眠曲般有规律跳动的心跳起伏声,缓缓睡去。

每天的早晨,都拥有最美好的光线。晨风飞散如飘然的柳絮。但愿这样的晨光离我不要太远。

中午时分我们坐在细叶榕下。阳光识相地发出不太耀眼的光芒,一切都变得温和起来。

我的头埋进了他的怀里。他的手,轻轻地搭在我肩上。

“我们每天都能像现在一样吗?”很享受这个时刻。所有的东西都有了温度,不太冷不太热,恰到好处。

阳光透过树叶的罅隙筛下点点光斑,大小不一地照在猪头的身上。和煦的午风轻柔地吹在脸上。

每天我们都相邀在榕树下静坐。淡淡花香似乎见到了深交般对我们热情而来。萦绕于我们四周香甜的气味,就像路边摆卖的棉花糖散发着淡淡的甜味。

“只要你愿意,就能。”猪头的话,很窝心。似乎他永远不会跟我说不,更像在说山盟海誓的誓言。

“我当然愿意。只怕你会变心。”

“心如果变了,就不叫心了,而是其他不规则图形。”

“你最会就是贫嘴。”嘴角绽开了笑容,睁开双眸向上望着他。

他依旧闭着眼,嘴角向上慢慢拉起一条柔和的弧线。“你不爱听吗?那我下次不说了。做个木头。”

“那我岂不是木头夫人?我才不要。”

“那你想要什么?”

“不知道。没想过。”

“没想过就不要想了。静静地享受我们的分秒吧!”

“嗯。”

我也闭上了双眼。听着他均匀地呼吸声。散开的花香似乎也染在了他的衣服,让人闻起来使之变得清爽而舒服。

此时此刻,我很贪婪。贪婪在他怀里的感受,贪婪着和他在一起的每一分每一秒,贪婪着与他所有有关系的一切。

下午的最后一节课,班上要组织大扫除。

本来早上打羽毛球已是体力超支,现在还要大扫除,我真是负荷了。

但没办法,只好跟着大队拿着报纸在胡乱擦着玻璃窗。不知擦了多久才终于把窗上的灰蒙蒙一片变得明亮。

等我干完活,已是疲惫不堪。寻找着Baby的踪迹,但她早已不知遛到哪里去了。现在猪头是否还在补课?

暮色暗淡,夕阳傍照,我与猪头的影子被拉得特长。

路走得越远,肩上的书包越是沉重。不会是因为以前猪头帮我拿书包,而导致太久没背过而觉得沉重吧?

我停下脚步,将书包放在路边的石凳上。

猪头看着站在石凳旁的我,疑惑地问:“怎么不走了?是累了吗?”

“书包很重,我想看看自己有没有乱装东西。”

他挠了挠后脑勺,双眉似蹙非蹙着,嘴轻轻地抿着“呃……。我早就说要帮你拿书包,你又不肯。”随而又心疼地摸着我发鬓说:“看你累得像要随时垮掉似的。”

“我不累。你经常补课才是最累的吧?”我对猪头笑笑,然后缓缓地打开书包。

正当我全打开之际,猪头又拉上书包拉链,顺便用手一提,书包便乖乖地挂在他的肩膀上。

他对我灿烂一笑,牵起我的手,抬起脚向前走了。

我被他傻傻地牵着走,完全不知什么状况。这好像是我的书包吧?怎么不给我看?难道是他塞了东西进去还是他在听到我说重后就二话不说的帮我提上了呢?

算了,不去想究竟,如果他是真的塞了东西进去书包,我回家不就可以知道了吗。

今天好累啊。早上打了差不多2个小时的羽毛球,下午又要大扫除,真是累垮啦。唉……,精力不旺盛的人就容易疲惫,看来我老了。好想快点回家洗澡睡觉。

此时有辆让我再也熟悉不过的黑色轿车冉冉地停在猪头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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