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最后一件物品我没有资格说些什么,我想大家得到的资料甚至比我知道还要多。小女子只能说,各位大人如果错过了,便只能后悔一辈子了。”徐师师秀手在身前一块丝绸遮盖的物品上轻轻抚摸,朱唇微启,不知道吸引了多少男人的目光。
“小女子也不再多说,一切都交给各位大人”徐师师莲步轻移,向着台上众人行了一礼。“起始价一百万,每次加价不得少于十万”
那座上之人看徐师师的人多,看徐师师纤手掀开丝绸,露出的那把散发着淡淡火红光晕的长刀之人更多。
“一百五十万”徐师师话音刚落,底下位置在为这价格惊叹的时候,贵宾位上便有人曝出了他们的出价。
此时,似乎那数十个贵宾席上的人都将钱看作是扫把星,恨不得快些丢了出去。
“一百六十万”,“一百八十万”,“一百九十万”,“二百万”.。价格不断的上升,一直到了五百万才平息了下来。
恋雨听到徐师师的底价是一百万还想着自己有两百万的样子,还能撑一撑,哪里知道那价格飙升还不等自己发话便远远高于自己的身价了。
恋雨深深叹了一口气,一脸无辜的看着旁边的林宛如。那林宛如本就是一颗玲珑心,自然知晓了恋雨的想法,便是笑道“这东西本来就不是一般人能够得到。此时参与竞价的都是大陆上有数的富豪,而不仅仅是一个国家的富豪。我想这把刀最终的成交价会在五千万左右。”
恋雨听得只觉得心惊肉跳,只觉得自己的身价少得可怜。当下也放弃了竞争的打算,走到了观赏台上,想着自己既然得不到,便看看好戏也是好的。
恋雨走出了房间,在那观光台上看去,便是见到除了几间没人的贵宾室外,其余的人都站在了观光台上。而喊出五百万的人正在恋雨对面,原本不热的天气还不住用一把扇子扇着风。
价格在五百万的时候停顿了下来,底下之人开始议论些什么,徐师师却微微闭眼,根本不去理会,她知道这刀的价值,便是在神器中依旧能够排的上名次的存在,根本不是区区五百万能够拿下。她也很好奇,这般物品,原本是不可能拿来拍卖,那位拿出这把刀的人又是在想些什么呢。
而此时,这把刀的主人正在血域中心,看着一脸奸笑的翼苦笑道“你这家伙,要这么多金子作甚。”
“篁禹,话可不能这么说。我藏着你没有找到我,你藏着我找着你了,说好赌注一千万,便不能拖欠的。”翼一脸正气的说道,丝毫不为他们老大不小还玩躲猫猫而惭愧。
似乎对于翼的话,篁禹感觉有几分伤了面子,微微咳嗽一声便是说道“谁说要赖账了,我连自己喜欢的那把流星落都拿去拍卖了。”
徐师师静下自己的心神,想着那般人物做事自有自己的想法,岂是自己能够猜测。便是听见那贵宾席上有人喊道“一千万”。
先前的沉默并不是价格的终结,恰恰相反,是各路人马掂量自己的实力,掂量那把刀的价值。现在,有人开始喊价,从五百万到一千万是一个巨大的跳跃,但是他们知道,一千万是新的一个开端。
“一千五百万”喊价很飘逸,但是飘逸之中,依旧让人听出几分心痛。
“一千六百万”,“一千八百万”,“两千万”
很快,价格上升到了四千七百万,而此时竞价的只有两方了。
“四千九百万”在恋雨左方站着三人,两人青衣负剑站在一白衣老者身后,喊价之人正是白衣老者。
“四千九百一十万”老者话音刚落,恋雨右方也是站着三个人,三人皆是道士打扮,居中那人眯着一双几乎让人看不出眼睛的小眼睛,满脸笑意的回道。
“四千九百五十万”白衣老者带着几分愤怒,盯着那小眼睛男子喊道。
几乎是白衣老者刚刚喊完,那小眼睛的男子便是接到“四千九百六十万”
如此下去,那白衣老者每次喊完之后,那小眼睛的男子几乎都是在同一时刻增加十万。看着双方的态度,恋雨也是看明白了,那小眼睛男子不是为了那把刀,而是为了让老者得不到那把刀,而那老者却是真心是为了那把刀。
“这两方是什么关系啊”恋雨对身边的林宛如问道。
“左方的三人是剑宗的弟子,那居中的据说是剑宗三长老花独缺,而右手方的是天演神观的人,那小眼睛的是天演神观观主的二弟,人称无眼的明眼人—朱流。”林宛如说道。
“似乎双方人不对头啊”恋雨说道。
而林宛如却是一脸吃惊的看着他“你不知道?”
“知道什么?”恋雨好奇的回道。
“天演神观跟剑宗几百年来都是死对头,世间之人无人不知,你竟然不知道?”林宛如压着声音,只觉看见不可思议的事物一般,瞪着双眼惊道。
“还好,还好”恋雨不知该怎么回答,只能挠着脑袋,傻笑说着。
说到此处,恋雨便是听得那竞价已经被这两家加到了六千万了,而那朱流依旧不急不缓的回道“六千零一十万”。
剑宗的那老者早就是气得吹胡子瞪眼了,此时再也无法按捺住心中的冲动,也不顾什么形象,掀开裤子的下摆,一只脚踩在一旁的凳子上,左手叉腰,右手指着朱流便是开骂了“我干你妹的朱流,我当你是眼睛小,看来你******是被那猪油给蒙了心了。你爷爷我去你大爷的。”
花独缺这一骂,便是身边的两个随从弟子都是低着头往后退了一步,那朱流这些人物何人不顾及自身形象,被这一骂堵在了心口,只是面红耳赤,睁圆了米粒一般的小眼睛,只是指着花独缺“你,你.”
“你你个蛋啊,指着爷爷连连爷爷都不会叫?我儿子怎么就生出你这么个孬种”
楼上这样一骂,在场的众人都先是无所适从,毕竟都是达官贵人,但随即便是开堂大笑起来。徐师师也忍不住偷偷的乐着,心想江湖中说这花独缺为老不尊,就一个老顽童,今日一见,真真是盛名不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