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俗话说,一颗老鼠屎,要坏一锅粥,要是有一锅老鼠屎呢,你还会想要来一口么?!
挚诚网络创建之初,按照李建安生性多疑的习性,不可能不任人唯亲。于是他将外界及下属通过正规渠道推荐上来的人才,一律枪毙。私自任命了自己的妹夫做人事经理,找来了自己的表弟负责行政部,这些对那些不知情的股东们一直是保密的,直到东窗事发的那一天。
先来说说老李的妹妹李子习,她是个事业型女人,出身贫寒,一开始是纺织工人,早年厂子经济效益不好,辞职出来去下海,靠卖扣子卖出个万元户,后来去承包了服装厂,没几年自己也做起了自己的品牌服装,远销国内外,海外市场也越做越大了。
在老李落魄缺钱时也好意思去向这个妹妹去开口,毕竟她是有钱人了,李妹妹倒也是有求必应,后来老李去了香港躲债后,兄妹再没联系过。李子习在商界得意后,又想步入官场。经人安排,结交上了当地的一名区委书记的儿子,很快两人情投意合,不两年便成家,李子习以为自己是如鱼得水,谁知自己丈夫不争气,是个纨绔子弟,风光了两年,老公公又因为贿赂问题被人举报刑事拘留。他在里头交待不清,一急攻心,染上恶疾,一病不起,最后花血本托关系弄了个取保候审。
看到一家子都不争气,李子习东风没借到还把自己也给搭了进去,捷径没走成却撞上了南墙,给自己平添了一身债和巨大的生活包袱。你问李妹妹这么做值不值,先不着急回答你,往后头瞅。老爷子的病可真不是装的,肺气肿,一来二去,李子习可花了不少银子,加之服装出口业务逐年难做,一连几笔大单子都落空了,两年中李子习的服装厂都在亏损中度日如年。家中不是病人就是懒汉,钱没进帐还不停往外花钱,无奈之下,只好忍痛关了厂子,自己开了家小洗衣店,艰难度日。
李子习嫁的这个男人叫朱九贵,比她小三岁,可谓极端不争气,整日花天酒地,醉生梦死,贪财又好色,在当地无恶不作。以往有老爷子罩着,无事!现在可不同以往,一次偷老婆钱在外养了个小三被李子习发现了,回来劈头盖脸对丈夫一顿大骂,朱九贵也不是好惹的,一气对着老婆就一巴掌,扇得李妹妹两眼都是金丝雀。李子习觉得很委屈,为家付出这么多却遭遇了这样的对待,一怒之下离开了家,两人开始了长久的分居。
朱九贵的父亲也时常责骂儿子,只可惜自己已经无力阻止他的为所欲为:“好你个朱九贵,你居然在外面养女人,行啊,看日久天长,你没钱日常开销怎么应付。”
朱九贵从小读书不好,初二就辍学了。小时候常惹事生非,别的不说,就一事非提不可。朱念书较晚,又留了一级,他爸爸一度认为这个儿子智商不够高,做什么都比其他孩子慢半拍,这哪成啊,以后还读大学不读,一着急就给他请了家教。那时家教不像现在都是到家里来教授学科,那个年代家教的含义就是放学以后去老师家开小灶,大家一起静静地写作业,不懂就问,会及时得到解答,老师家还会包顿晚饭,很多双职工家长也涂个省心,一个月交些钱给老师即可,老师那时薪水不高,也乐此不疲。当年在这个国家从事教育工作者是十分没地位的,本山老爷不也说嘛,六级木匠相当于中级知识分子,对于当时老师来说除了给学生开小灶以外,再没啥别的收入可言,可谓君子爱财,取之无道。
说个笔者当年的往事给大家听,当年读小学时,教室内桌椅搬凳都是破的,桌面上坑坑洼洼,没有垫字板根本无法在书桌上正常书写,垫字板这东西估计现在的孩子都没见过,当时是文具中的一哥,如今早已销声匿迹了,穷困地区应该还有些在用吧。椅子不提了,基本没有,长条板凳能做稳就不错了,你若忽然要起来还得先通知同桌,省得人家摔一跤,这种事情常出在举手发言的瞬间。教师里木质窗户上有的玻璃损坏了,学校都换不起,只能用报纸,用三合板裁剪下来挡风。有的半扇木窗框摇摇欲坠,基本一经发现都不会去更换,唯一的办法就是都被校工钉死了。一个老师一学期课上下来,我们都细心数了,没几套换洗衣服,眼睛框坏了用白胶布粘,常年地带着破布护袖,你别不信,当时就这么穷。
我们小学校门口是条小街,宽五米的样子,对面就是一排平房,再穿过一条小巷,往外就是大街。当时我们的教室紧挨学校门口,大街上若发生什么大动静,竖起耳朵没有听不到的细节。一日,一辆运白菜的卡车为了躲避行人,急刹车,大白菜由于惯性,一大批都掉落在马路上。听闻窗外骚动,学生好奇,老师更好奇,代课老师课只上了一半放下教鞭就去抢白菜,先来的行人一拥而上把地上的白菜抢光了,后到的人觉得吃亏,开始连偷带抢起车上没有掉落的白菜,代课老师也加入了此行列。这还了得,运白菜的司机发现自己控制不住这个被动的混乱局面,抄起路边的铁锹就往疯抢白菜的人群中砸去,正好砸到了我们代课老师的头部,两颗大白菜先后从她手中滑落扑通掉地,落地还未稳又被别人抢走。大家都为白菜而疯狂,老师后来没有被及时送到医院,最后由于脑部出血抢救无效。白菜根本不值几个钱,为了它白白搭上了自己一条命,那时我们年纪虽小,就知道这不能叫因公殉职,为什么学校的喇叭里偏偏要这么报。
为何又扯远了,就是借此机会想说这么多年来老师的待遇是逐步提高的,忆苦思甜,回想当时那些勤劳朴实的教育工作者真的很穷,若当时换另外一个代课老师,兴许也会去抢,只是过小地感受到了现实的一幕而已,感触颇深。老师虽教书育人,自己却也是人,也要生活,都是一个穷字闹的,穷则思变。
不扯了,转一圈再来说下朱九贵吧,老爸有钱送他去老师家开小灶,就这样他还有机会逃课,和老师说家中有事,和家里说一直在老师那儿上课,其实无外乎偷空出去玩,在校门口结识几个不三不四的小混混,抢个几毛钱,抢点牛皮筋弹子洋画片之类的玩物而已。当时他五年级,初中的钱多些,可惜打不过,只好抢小学生的。小学生你能抢几个钱?几分钱,一毛钱,最多五毛钱,了不得了。久而久之,老师发现情况不对找家长一见面就显露了朱九贵在撒谎,回来父亲又气又恨将九贵捆绑起来暴打了一顿。朱九贵嘴软认错快,为了免受更多皮肉之苦,母亲一心疼,向孩他爹求情,朱老头这才罢手,用鸡毛掸子指着朱九贵鼻子说道:“你小子给我好好反省反省!”九贵嘴上认错,心里很不服气,对老师怀恨在心。
一日朱九贵路过瓜田,见西瓜长势喜人,可惜他不懂啊,离成熟至少还要个一个半月以上,西瓜没熟也无人看管,他见四下无人,从中挑了个相对大的,用铅笔刀割开10公分见方的口子,一瞅是白瓤,尚未成熟。换了几个依然如此。刚想作罢,忽然肚中翻腾,他鬼主意也多,找了个形状相对长的西瓜从中间开了个小口,伸手进去往外淘瓤,掏出一定空间,在里面拉了泡屎,又将刚才开口处瓜皮合上,找了片大叶子贴盖在西瓜创面处,在土地上压了个浅坑,将刚才的瓜开口处朝下连叶子一同扣进了浅坑。以后每隔几日便来查看一次,这西瓜由内施肥,显得白里透红,与众不同,最后长得超级大,唯恐被别人摘走,一日晚间来瓜田割藤取之。这瓜拿回来有什么用处,朱九贵自然已经想得周全,老师不是会打自己小报告嘛,于是他就将这瓜赠送给老师家去切了。
事情很多,不一一说,说多了我手敲得也酸,这是九贵比较有代表性的一个典型案件。说到朱九贵和小三生活一段时间后,经济十分紧张,朱九贵就靠给人洗车那点钱,怎么养得活自己,别说还有个女人了。那个女人好吃懒做,每天下午还要去搓麻将。时间长了,没钱还不和九贵吵架啊,80-90%家庭都是因为钱的问题在吵架,何况这还不能算得上一个正式的家庭,因为朱九贵还没和李子习离婚。对了,我们能想到,朱九贵也不是个白痴,他也能及时想到。他决定问老婆去要生活费,到了洗衣店,李子习一听说他为这事而来,骂骂咧咧把他哄了出来。朱九贵还来了个三顾茅庐,李子习也不含糊,明确告诉了老朱,你要是不和那个女人断,休想从我这里再拿到一分钱。朱九贵肯定不想和自己的小美人断了,可是不断又怎么维持生活呢,最终经不起三番四次折腾,他被小三给甩了,只好又回到了李子习身边,还做了书面保证,加上自己老公公低三下四地多次求情,才勉强将他收留下来。
在老婆店里你总归老实些吧,不,又开始和女店员眉来眼去,李子习很是看不惯,没有教训丈夫,却一气之下把女店员开除,这反而助长了朱九贵的不正之风。李子习也缺根神经,认为男人好色是错,别的女人勾引他老公过错更大。
洗衣店一直惨淡经营,勉强维生。李子习忽闻李建安回来后搞了网络公司,一定发了大财,亲自和丈夫前去投奔,李建安对他们的突然来访笑脸相迎,老李也算是个知恩图报之人吧,之前落魄之时深得妹妹仗义相助,就冲当年她这份情,他答应给妹妹盘一家服装店供其经营管理。老李又端详了一下妹夫,看其体态肥胖,皮肤略黑,看起来倒很憨厚,又听闻不会什么技术,老李为安置发起了愁。李子习告诉哥哥,原先九贵在她公司做过管理,老子信以为真。这哪里是什么公司,其实就是连李子习,朱九贵带一个店员在内的三人小店罢了,还管理个屁。
老李思来想去,灵光一闪:“嘿,既然子习都开口了,你又做过管理,要不你来帮我管理人事部吧,不需要你懂业务,你给我盯好手下几个人就行。”朱九贵一口答应下来,对李建安又握手又作揖,又鞠躬又点头的,就差下跪了。老李赶紧说:“妹夫,都是自己人,别客气,别客气啦!”
欲闻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