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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对?错?

不称职的朋友也罢,木讷的人也罢,陆莹莹很懊悔也很无奈,很长时间她自己迷糊地生活,而某些人却因她或多或少受到了伤害,尽管一些时候她也有过小小的心痛。

每一个阶段的学习,都让陆莹莹结识了一新朋友,但之前的老朋友则也渐渐疏远,各自有了新朋友,如此这样般,渴望着认识新的朋友,又无意中忽略着老朋友。可能某天某时重新有了联系,但却再也找不到最初的那种亲近。

时间也好、空间也罢,陆莹莹反省过因为自己的懒惰,自己那所谓的面子,放任自己无动于衷,而这个世界上,又有着主流的面子谬论。倘若别人不主动搭理自己,自己又岂能不顾面子;很长时间的不联系,突然的造访,让人情不自禁想到“无事不登三宝殿”;是真的无心、无力,还是麻痹自己的、宽慰自己的借口。

“凳子,你听说×××的事了嘛?”陆莹莹问老同学,

“嗯,知道了,好早之前的事了”。

…….

很多新闻等到了陆莹莹耳里时,早已不是新闻。如果不是发生了一些悲剧,触动了陆莹莹,她也不会有如此一番醒悟。只是,很多事连补救的机会也没有。生活不是戏剧和童话,可以很容易便得以重生。古人告诉人们“子欲养而亲不待”,亲人、朋友都一样,不论是泼出去的水,还是不假思索说出的话,或轻或重都对双方产生了影响。

“莹莹,我们做朋友吧!这句不是玩笑,是真的”一个羞涩的男生,在不关痛痒的几条短信后,发了这么一条,给陆莹莹。

陆莹莹明白这句话的含义,只是有点意外,她不知道怎么办,第一反应便是转移话题。男生继续坚持约了几次,陆莹莹都推脱了,几天后男生便不再打扰了。那时的陆莹莹还乐得轻松,心无任何负担。有一天,她无意中看了一些文字、听了一些事情,她才恍然感到,是否自己当日所举伤害了某人。肯定有的吧,只是换到现在,她想结果也只是半斤八两而已。

陆莹莹的人生中,前前后后,遇到几次桃花开,但还未开放便枯萎了。有那么三两个人给过她暗示,也有个胆大的,她不讨厌他们,却也不喜欢那样,她不想给自己机会,也没给对方机会。至于原因,她自己也不知道。等到陆莹莹成了剩女后,她分析出是她固执的个性,还有一种莫名的害怕,还有长期的一个人,成了习惯,她不愿、不敢贸然尝试。还有重要的一点就是,她太过于注重感觉,他们对她来说,出现的时间太早,早到没让她有时间做任何准备,没有她看重的那种感觉。当然,不惑之年的陆莹莹认为,现在的自己正在接受着年轻时,懵懂无知犯下错所带来的惩罚。

关于友谊,关于感情,陆莹莹有过愧疚、遗憾,然她不后悔,即使偶尔她会做无用的假设,在她的观念中,发生的就是发生了,谁对谁错,都不再重要。尤其是在感情中,她笃信没有谁对谁错,无论何种结果,双方都应勇敢地面对。她很看不起,哭哭啼啼、死缠乱打的女人,也十分厌恶以死相要挟、立场不坚定的男人。

在陆莹莹给别人带来小伤害的同时,她也受到了别人给她带来的伤害,上帝是公平的,因果总在不断循环。

高中时,她遇到了一个颇有好感的男生邹至诚。他长着一张阳光般的脸,个不高,有双大大的闪着灵气的眼睛。至今,陆莹莹想来,那么些年来,吸引她的男生就两三人,他们有着共同的特性便是“有才”。

小学时,她受童话荼毒,爱做灰姑娘的梦。一点一点长大后,她总会对聪明、有才气之人产生好感。邹至诚除了有才气外,还有那满脸的阳光,陆莹莹印象里,邹至诚一直都是微笑着的,说话总不时透出些许幽默。

班级的一次晚会上,邹至诚表演了孔乙己,他的表演陆莹莹觉得很到位,也或许正是那次表演后,加重了她对他的倾慕。与之前对陈刚的好感相比,邹至诚在陆莹莹心中形象更好,因为他没有“绯闻女友”。这暗生的情愫,对陆莹莹的影响不太大,不仅是她个性使然,还因后来他们分班有关。她口很紧,从未对任何人说起过,只有一次在和好友们聊天中,在她们的逼问下,她告诉了她们。大概是她太过迟钝,她们一点都未察觉,甚至有些不相信,的确陆莹莹与邹至诚似乎讲话不超过三句。好友知道她太过苟严,并未给她和他制造太多“巧遇”。

有一次,她们逛街时遇到了邹至诚,他们打了下招呼。好友们趁机打趣了她一番,但也一直相安无事到毕业。分班后,陆莹莹对邹至诚的感情随学习被渐渐压下。再之后,她得知了他有了女朋友,那人她也认识,自此,陆莹莹便再不曾对邹至诚有过念想。但很让人哭笑不得的是,八年后,她从好友那得知他当时根本就没有女朋友,是她弄错了。那一刻,陆莹莹真想问个究竟,转念一想,问清楚也没有任何意义,便作罢了。其实,上大学时,她从好友那得到了他的QQ,她们聊过一次,很愉快的聊天。他们一文一理,邹至诚去了北方的一个建筑类学校,那时陆莹莹尚不知道,他没有女朋友。加他的本意,她也说不清,聊过那次后,陆莹莹觉得好像这样也没啥意义,便没再主动和他聊过,再后来她的Q号被盗,彻底断了聊天的可能。实际上,也不是没有可能,没有Q,还有其他途径,比如说校内网。说到这,陆莹莹就想到了“感谢CCTV”之类的感言,以前听来是多么虚伪,现在她也有了想感谢QQ、校内之类的心思。她已记不清是谁加的谁,偶尔她会关注下他的日志,同样,她写的一篇日志,有天她看到了他的留言。再之,便是不久前她加进的Q群里,她能看到他的名字,只是这次她不想再主动加他。

所有的交集,仅仅只有这些,很少、很轻,到现在她还是对邹至诚保留那时的美好记忆,而她对他的倾慕,到现在她也不知道他可曾知道她曾对他的小心思。答案都已不重要了,她陆莹莹是务实的人,无缘就是无缘,何必再平添别人与自己的烦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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