魂淡这一章憋了我好久...断更几天真是抱歉☆Kir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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轿车的收音机里播放着调频台的古典音乐，曲目是雅纳切克的《小交响曲》。坐在卷入交通拥堵的轿车上听这个没有一点情调可言。不过，那个在我上了车后，脸上的笑容比之前灿烂了好几倍的少女却像是很享受似地。双手优雅的搭在翘着的腿上的她纤长的手指正打着节拍，轻合着双眼。
“我的名字，叫做古泉一纪。”
她这么说。
“现在，为一个名为【斯特拉斯】的组织工作。”
...斯特拉斯？
所罗门七十二柱魔神之一么，听起来，像是什么炼金树结社...或者是科学侧研究药物的什么的组织...
只不过，不会太有名就是了。
否则，只要露出些许马脚，我就能马上辨认出来对方是谁在撑腰。
“我该...怎么称呼你好呢？”
好像是在犹豫一般，她迟疑了一会，才小心翼翼一般的发问。
“姑且...就叫我虚子吧，我讨厌我的本名。”
“...是嘛。”
对方轻叹了口气。
“那，虚子，你认为这个世界是怎样的呢？”
还没等我发话，名为古泉一纪的奇怪少女就自顾自的说了下去。
“在我眼中...这个世界、是丑恶的。”
“全世界每秒钟至少死亡4人...每天至少就是96人......其中至少有75%是非自然死亡。而这之中，至少有60%的人不明不白的死掉。杀死他们的人，又有很大一部分又因找不到杀人凶手而成为悬案。”
古泉一纪面色严峻的说着，同时轻叹了口气。
“各国之间的战争所说并未达到全面的程度，但是在中东、南非、南美，这些地域之间的战争，毫不客气的说，几乎都是五大国操纵在后台着的。现在这局势，恐怕只要其中任何一方捅破了那层脆弱的窗户纸，就会进入第三次世界大战吧...我们的国家先不说支持那方，恐怕即便是全国国民都站起来高呼反战口号，政府也会一意孤行的踏进战争这个泥潭。......世界局势如此，国内又如何？先不提在富士山的树海下有多少人自杀，日本一天里的失踪人口即使比起巴黎一天抓住的犯人都要多。那些失踪人口几乎都等于死掉。凶案更是在近几年猛增...想必、虚子你已经知道北县的连续杀人案了吧。”
“...啊。”
不只知道，连犯人都知道是谁了呢。
“从上一年的十一月开始，北县城里就已经有人被杀死...那被害者的死相尤为凄惨，不是用什么利器，钝器，反而就像是被野兽生生撕裂一般。...如果杀手是人，那么用的凶器一定是进行了改装的大型钳子，这种凶器一般来说应该是很简单就能发现的才对，警方当天便在全城进行了地毯式搜查，住户的家、垃圾场、地下水道、同时也联系了周边城市进行协助调查。——结果是，什么线索都没找到。”
轿车总算是从堵车的地狱中脱出，再次迈进。只不过，方向似乎是向着郊区行驶的。
“...理所当然的，在调查了一段时间后，这个杀人案也被当成了悬案。”
——只不过......
“只不过，在今年的一月初...又有人死掉了。死法跟上次一模一样。”
渐渐的，外面变得越发荒凉。最终，我只能在外面看到一望无际的地平线。
“这样一来，几乎全城都陷入了恐慌状态。不过很快便被政府压了下去——他们声称已抓住了犯人，在媒体上也播出了警察押捕犯人的场面。——标准的愚民政策。”
古泉一纪发出稍显嘲讽的笑声。
“但是，在四月中旬——也就是最近的最后一次，在一次的，谜样的犯人再次出现...再一次的，有人死掉了。”
轿车渐渐停下。
“本地居民当然愤怒于政府的隐瞒，不过，政府倒是及时发出了解释——作案人是模仿上个凶手的杀人手法——只不过没有上个犯人那么会藏，当机立断的做出了警方已经行动的声明。”
外面的场景依旧没变。但是——我已经隐隐闻到了。
战场的味道。
“只不过——真正行动的，并不是警方，而是【我们】喔。”
古泉一纪回过头，对我笑笑，然后，示意我下车。打开车门，平阔的废弃田地的远方吹来来自大海的风。我用手顺了下被吹乱的鬓发，走到站在另一遍的古泉一纪身边。顺着她的视线，我看向远方。
在这片废弃的田野的远方，有一个同样是被废弃了的工厂。
因为掉色而显得苍白的墙壁不知什么原因，好像是被导弹轰中一般残破不堪，原本的外貌已经分辨不出。之所以能认出那是工厂，便是因为在仅剩的一处完好的外围围墙下有一个排污水用的水管——即便是现在，里面也仍然源源不断的释放着，黑色的污水侵蚀着灰色的大地，汇成一个黑色的细流。好像一只被拉长无数倍的黑蟒。
“...就是因为这水，附近的土地才会变成这种这幅样子的吧。”
在那水中没有什么奇怪的味道，倒是隐约有魔力的波动。
“啊...其实，这是斯特拉斯为了把【犯人】引到这里才放出来的，组织上特别研究出来的【饵】哟。”
...魂淡，不说详细点能死么。我的脑袋里可没被春日野的家主塞进关于炼金术的知识啊。
“嘛，请跟我来吧——世界的真实，就在里面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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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论是你...抑或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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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呐，虚子，你有没有想过，如果这个案件的犯人...并非人类呢？”
“...并不是没想过？”
走进废弃的工厂，在古泉的带领下，踏入气温明显下降了很多的地下，这个明显是后期改造的地下通道里阴寒的空气与外面有着相当明显的反差。若不是我的体质在这刚好派上了用场，说不定我也只能像前边那位一样为了保持自己神秘莫测的形象而竭尽全力的忍住自己的本能不去抖抖抖了。
哼，让你装，玩脱了吧。
“呵、其实呢...”
“,,,套上吧。”
我走上前，打断她无意义的试探，把薄毛衣塞进她隐隐抱着的怀里。
“啊咧？这，这个——”
“穿着T恤和短裙就贸然在这种至少零下的地方走，我看你的上司不怎么给力啊。”
“哎...其实...‘
“不用多说啦。...等下去把你想说的都说过给我听吧。”
我已经对这种无意义的谈话厌倦了。再不早点回去，穹会闹别扭的。
“...好吧。”
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这个叫古泉的女人，好像对待我的态度有些怪。就像是在演戏一样，好像在掩饰着什么。
——不过，如果仅仅是想要干掉我，应该早就动手了。仅仅在车上就故意漏出了好几个破绽，不过这家伙倒是一直自顾自说着那些我没有丝毫心情去理的国家大事或者那些【表】的死活。
这个世界的真实？那种事情，恐怕是我比你都明白吧...明明根本不知道掩藏在那些表象下的事实。
所说...我很认同她的世界观就是了。
...这个世界，可是无时不刻都在腐化与崩坏的啊。
“来了么。”
终于，来到了最底层。
迎接我与古泉的人，出乎预料的，是一个武警——请原谅我用这个名词来形容眼前这个一看就不比我大多少的绿发少年，但不论那里面的深紫色的衣服还是套在外面的防灰黑色的防弹衣，都只能让我想到武警。
不过，我可不相信现在的政府已经蛋疼到招收少年兵的程度了。所以我只能把视线转到古泉身上。
“啊啊，呼叫其他小队，准备干活喽。”
古泉一纪向少年点点头，同时接过了对方递过来的通讯器。
“明白了。”
少年点了点头，把夹在腋下的武警头盔带上，摁着左耳边上的saber－r，走到了不远处紧紧关闭着铁制大门前同样是身穿武警制服的几个年轻人身边，提起了靠在墙上的AN94——绝非一般警察该有的军用枪械，似乎是向着位于其他地方的同伴联络。
“那是我们斯特拉斯的队员。为了掩人耳目才穿上警方的衣服的。”
古泉一纪开口解释。
“那么年轻？”
从那人的身上我可闻不到炼金术和魔力的味道，也就是说对方不是魔偶啦，或者是什么被魔术定型的魔术师之类的东西，最多也不过是从幼时洗脑并进行特训的少年兵。虽说我也没接触过几次外界的魔术师...不过，在雏见泽里都是各种【里】聚居的地方，自认为在辨别上足够优秀了。
“啊...请，牵着我的手，好么？”
古泉并未直接回答我的问题，反而在从耳边的saber－r接受了什么指示后，对我提出了这么一个莫名其妙的要求。
“...诺。”
...真是的，我还没牵过穹的手呢。
“呵呵，虚子你、真是可爱啊......”
“哈？”
我把扭到一边的头转回来，用“你脑抽了吧”的眼神看向古泉。
“.....当我什么都没说。”
嘛，先不管这些有的没的，看样子正主终于要来了。
铁门后有了些许的骚动，四个斯特拉斯的少年兵在距离稍远的前方举起手中的枪对着铁门警戒。
“...要来了！”
“砰！”
看似坚固的铁制大门在一声巨响中化作废铁，砸在水泥的地板上，即便是干净的周边也因为如此扬起了不少灰尘。
“哗——！”
从门内首先出现的不是砸破大门的犯人，而是好像由粗大的水管喷发而出的水柱。水柱从烟尘内直扑而来，不过下一刻，我身边的古泉一纪突然我进了我的手。
“虚子，闭上眼睛！”
“哈——？”
在我还对眼前那些少年兵不知是愣神还是淡定的眼看那粗大的水柱重来去无动于衷而想开口嘲笑时，古泉一纪却突然这么说了。
紧接着——天地翻转。
好像是在坐过山车一般的感觉，眼中的一切硬生生的翻了个个，而且在那同时，周边的环境也紧接着发生了变化。
变化仅仅是在一瞬间，当世界的反转完成时，我身处的地方已不是数十米的地下，而是一栋大楼的楼顶。
头上，是诡异的没有一丝星芒与月光的夜空。
而眼下，是明明没有一丝人间烟火，却又散发着淡紫色的光芒的街道。
看似代表着壕的最高境界、几乎是成片成片的摩天大厦，叫做“钢筋丛林”什么的一点都不夸张。
但是，这个地方，一点【人】气都没有。
冷漠，寂静，明明应该是24小时也不会熄灯的繁华世界，在此却变得好像全城的人都死光了一般，静的诡异。
“...吶。虚子，你觉得...这个世界,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存在的?”
古泉一纪用着有些奇怪的口气问我。
“谁知道呢。”
我敷衍的回应。漠然的看着眼前那水柱在世界反转的那一刻也变换了方向，紧贴着脚下的大楼墙壁，急速的向地面冲去。
“在你的认知中，是否是从久远的数万年前便有了这个世界的呢？其实，这个世界，有可能是从三年前才开始的哟。”
我望了望古泉一纪的脸，她说的话实在教人难以置信。不过，无论是从她的手掌中传来的脉搏还是那不带丝毫动摇的语气，我都看不出这家伙在说谎。
“正如你所见，我刚刚用的力量，很不可思议吧？三年前的某一天我突然开始拥有这力量。刚开始，我真的非常恐慌，觉得很可怕。幸好不久斯特拉斯就来迎接我，否则我可能会觉得自己的脑袋出了问题而忍不住自杀吧。”
即便是这么说，但古泉一纪的脸上的笑容还是没有一丝波动。
“我的力量，与其他战斗小队的同僚不同，正如你刚刚所见，我的力量可以进行空间的传送。根据斯特拉斯的研究人员的报告，这里应该是那个空间的断层。在外界的方圆三百米，高三十米的范围以内，我可以让在这之中的人任意传送到这个断层的一角。”
...不对，这个，可是心象世界啊。
“而其他人——则是用偏向大概念上的超能力，使用风，火焰之类的异能，来进行战斗——直接的说，我与他们的不同就在这里。他们的力量只能，或者说专精于战斗，而我的超能力更偏向于辅助，或者说正好可以为那些不便于出现在大众之前的人增添一份完美的防护罩。”
怎么可能...明明没有放弃自己【人】的身份，但却可以做到召唤出心象世界，虽说这个范围有些问题...但，人类应该是不可能用的出自己的【魔力】的才对...
“而给我这个力量的，正是凉宫春树。”
.........
............
...............
“...对不起，我刚刚好像出现了幻听？”
我一边揉着自己隐隐作疼的头皮一边诚恳的发问。
“你的听力没有出错，我说的，正是跟你同班，并在两周之前对你的第一句话就是告白的凉宫春树。”
...这个，是在告诉我对方的组织已经渗透进来了么...不过，我更在意的是那个突然被扯进来的死中二电波男。
“正如我之前所说，这个世界，有可能是从三年前才开始的。”
古泉一纪微笑着向我解释。
“在三年前，我——还有其他的超能力者相继觉醒，并且可以感觉得到对方的存在。当时的我们便马上结成了一个小团体...虽然现在已经分裂成了几部分，但是在当时，因为其中几人拥有相当庞大，甚至影响世界的力量，所以花了些时间，我们终于把视线转向了凉宫春树的身上。”
那家伙...么？
“想必虚子也知道的吧，那个人在初中所做的一系列事情。”
在广场上画出莫名其妙的图案，连夜将教室里所有的桌子都搬到走廊上，或这在学校的屋顶用油漆画星星的图案以及在学校操场上画出莫名其妙的古代符文，要不然就是在学校到处张贴奇怪的纸符。从谷口那里听说过那家伙所做的事，结果就引来了这些人的关注...么？
“那太武断了吧？就这样把一个学生当做一个...造物主一般的存在？”
“我们经过了很长时间的验证，同时，也与另外两个势力做了接触，所以，我们可以确定，给我们力量的，就是那个人。”
“...另外两个势力？”
“啊啊，虽说凉宫同学的话有些问题...但是，他应该强烈的希望，他身边有超能力者啦、外星人啦、未来人之类的吧。”
古泉似乎有些不好意思的用手指挠着脸颊，苦笑着。
嗯嗯...的确，那家伙说过，“我对普通人没有兴趣，如果你们中有宇宙人、未来人、超能力者的话，就来做我的老婆吧！”这样超级中二的话。
“也就是说，另外两个势力是未来人与超能力者？”
“没错，详细的说明就不必了，恐怕在我之后，那两个势力也会派人与你接触的吧。现在，先让我说一下我们斯特拉斯对那个人的理解吧，先前我们说了，我们的力量是由那个人给予的。而那个人为什么给予我们这个异于常人的力量呢？我们这个力量主要力量便用来战斗，而与我们为敌的，大多则是由那个人每当情绪烦躁，或者说负面化的时候凭空出现的怪物——也就是现在的杀人犯。”
凭空出现的...这家伙，好像在很重要的地方搞错了啊。
“而斯特拉斯的上层人物认为，这个世界只是某个人做的一场梦而已。我的，不，应该说是这个世界本身，对那个人而言，不过是一场梦罢了。正因为是一场梦，因此对那个人来说，创造，改变被我的视为现实的这个世界，其实如同儿戏般简单。而我的都知道那个人是谁。”
“...也就是凉宫春树么。”
三年前...【里】的妖怪们突然发生大规模的暴动，全世界范围内的人口也因为如此而锐减......三年前......那四个人趁着雏见泽的灵脉因莫名原因而引发的从未见过的魔力乱流而离开了【此世】......三年前，我被春日野家当成了不再被需要的废物而被逐出了【家】门...
三年前...不论是大视角的【里】，抑或是我自己，似乎都发生了一些转折......
......这,若绝非偶然...
“如果这改变的中心是一个人...为什么不杀了他。”
我淡淡的问。
“......能够依自己的意识创造，毁坏世界的人，人类称之为神。那个人已经被确认为改变一切的根源。这样的话，如果把我们这个世界的创世神杀掉——而且我们的这个世界很可能仅仅是对方的一个梦境，那么我们自己是否能确保自己还能活下去呢？在没有那个做梦的人存在的前提下。”
“.........那么，最后一个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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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最后一个问题。”
在那瞬间。
名为【古泉一纪】的个体在那一刻，觉得身边的那个少女好像整个人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少女，依旧是那个少女。
乌黑柔顺的过腰长发用黑色的发带简单的扎了个马尾，娇小的身上穿着怀念的北高制服。黑色的外套下是天蓝与纯白的水手服，仅仅挡住大腿三分之二的裙下，是穿着衬托出完美的曲线的连裤袜的圆润双腿。
少女转过了脸。
纤细的眉毛下是眼角有些上调、眉目看起来有些强势的双眸。
——只不过，那双眼眸之中。
已经没有之前那自己从未见过的、仿若坚信武士道的剑客，或者恪守骑士道的骑士一般的凛然与坚韧。
那双好像闪亮的黑晶般的眼眸，此时却像是一个后天人造的人偶。毫无焦距，浑浊不堪，没有一丝【人】性。
——或者说，那根本不是一个人该有的眼睛。
恐怕是玻璃球，也比这双眼睛来的更像是一个【人】。
“凉宫春树所【造出的怪物】是否会对这个世界造成影响。”
少女的口中，发出了好像是二十世纪末的蹩脚拟人机器人的发声器里后天设置的生硬声音。
那不是她之前一直的淡然，也不是与自己合作的那个情报统合思念体的无机质。
那是——完完全全的，毫无人性的，好像是完全被剥夺了感情一般的声音。
此时的少女——绝非自己所认知的【她】。
而是一个——或者说，披着人皮的，某样东西。
“那——那个...其实我们今天所面对的怪物并非我们平日所敌对的，而是政府通过什么渠道联系我们得.....”
要冷静。
从那个情报统合思念体口中得知【她】在【此世】有可能发生了什么变数时不就决定了，不管发生了什么，都要毫无保留的接受她么——
即便如此，名为【古泉一纪】的个体却依旧不敢直视少女的眼睛。
那是生物的本能。
名为【古泉一纪】的这个个体，作为【人】的本能，恐惧着眼前这个极有可能变为【人外】的少女。
“——提问，告诉我，你平时所面对的敌人，是否会对这个世界造成影响。”
依旧是那个问题，只不过问的主题不再是眼前这个只要是普通少女都有可能会被吓哭的境况——远处，长相凶恶的，下身为鱼尾，上身为狰狞的巨大鱼头的怪物正用作为武器的一对镰状器官，将已经被近身的斯特拉斯战斗小队成员分尸的血腥场面，周边仅剩八个的少年人用自己那看似威风，但是击中那些为数数倍于己的怪物是却不见丝毫不见成效的超能力绝望场景。而是用更加远离人性的语气问她所关心的。
原本，在这里名为【古泉一纪】的这个个体应该上去援助。
但在那双眼睛面向自己并向自己发问时，她便觉得自己已经被锁定了。
除了老实答话，再无其他选择。
否则，便是死。
少女那漠视生命，漠视一切的眼神是这么告诉他的。
“如果我们没有将【敌人】成功抵挡，或者我们被消灭，根据外星人的情报，我们所身处的世界有极大的可能就被当做“梦醒”的概念而破碎...也就是说，毁灭掉。”
“...理解了。”
不知为什么，少女发出了不带丝毫感情色彩与人性的了然台词。
然后。
“...CODE：RYE，对敌第一体态，激活。”
不知什么时候，少女那细嫩的小手已经脱离了她的掌控。
向前走着，走着，每一步就像是经过了计算一般，踏出的距离完全相同。
每踏出一步，少女的身上就每每有些变化。
仿若是超未来的显像屏、又像是六棱状的小个体组成的黑色光幕时时从少女的身上显现，然后当那如夜幕般漆黑的光幕消失时，少女那原本被光幕所包围的地方便会出现好向只在科幻大片中出现的极具未来风的装甲。
流线型的黑色护手，包裹着少女纤细的小臂，仅露出五根手指。好像是二十世纪的战斗机的圆头机翼般的黑色护腿覆盖住及至膝盖三厘米上，从中露出的双脚也是被机械化了一般，穿着合适到了诡异程度的黑色战靴。
纤细的腰部没有一点防护，这也让身后的她将左腰与几近右胸的两个经过缝合的刀伤看的一清二楚。紧身裤般的黑色短裤后是明明没有一丝连接却每每伴随着少女的一举一动也都会紧随其后的刀刃一般锋利的、名符其实的机翼。
而少女的上身，仅有一个让人看起来只感觉脆弱无比，好像是经过了数场死战却仍未碎裂的护胸铠。那上面所布满的裂痕好像是蛛网般盘根交错，更加显眼的，便是背后那好像被什么硬生生撑开的两个刚好在肋骨上的碎口。
“...weapon,online。”
少女举起左手，黑色的光幕无声的从虚空处出现，又无声地消失。
“SpellError，Transmitcomplete。”
少女举起右手，黑色的光幕无声的从虚空处出现，又无声地消失。
“gaussCannon，Transmitcomplete。”
少女的左手是一柄怪异的，剑身漆黑却又无刃的长剑。
少女的右手是一把巨大的，炮身漆黑但又笨重的长炮。
少女抬起头，看向那诡异的，没有一丝星芒与月光的紫色夜空。
“...MYnameisEndia。”
天上，突兀的出现了一轮散发着血色光芒的绯红之月。
“...Andthisismyworld。”
然后，少女那破碎的护胸甲背后，猛然展出了一对好似恶魔，又像是吸血鬼才拥有的的巨大蝠翼。
在那同时。
世界，也跟着变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