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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 学习延长时

出师十年后,廖化再次回到南华身边,不是小住,而是像刚入门的弟子一样从头学艺。南华教他的不是刀枪剑戟也不是拳脚功夫,廖化从头学了一年,也没有多会一招功夫,反应速度、力量、耐力等很多能力都有了一定的提升。这是廖化能够感觉到的,视力、听力与记忆力等也开始有了微妙的变化,这些变化都不显著。廖化学了一年多并不算功夫的功夫,没能感觉到自己武力的提升。南华老仙系统的给他讲解了《太平要术》,廖化没能完全领悟,对先人的崇敬高了很多。

一年后廖化再次出师,他被告知已经掌握了他所需要的一切,以后还要不断努力。廖化现在已经年过二十多,如果不是知道自己有着够长的寿命,廖化一定会为这一年而后悔,因为南华告诉他只是练功小成,再不懈锻炼五十年才算学有所成。有什么收获他自己并不清楚,更不没有感觉到任何变化。廖化对《太平要术》有了新的感悟。知道的越多,廖化越能感觉到自己的肤浅与无知。他现在最大的愿望就是重写《南斗经》免得自己被人嘲笑。他现在认为《南斗经》跟《太平要术》比起来就是不入流的儿童读物,自己多年引以为傲的东西怎么会这么差呢?廖化还不能解释。廖化虽然没有改变自己的资质,可是他已经解开了自己多年的疑惑,对于师傅要他出山闯荡的建议,他很顺从的接受了。

廖化并没有回到黄巾中,他就近去了荆州,相较于对黄巾的统治,他更愿意履行重回鹿门山学艺的承诺。廖化是黄家的女婿,到荆州自然要先去黄家。他回来的时候,黄承彦与月英小姐都不在,黄夫人身体已经能够算健康,她对这个一去四年没音讯的女婿感情有些复杂,甚至还有不小的怨气,把未婚妻扔下四年,真不知道廖化是怎么想的。很多人都以为廖化选择了逃婚,在人们开始把他遗忘的时候,他再次出现了。廖化在黄家小住了两天,两天中他几乎都和那个神秘老人在一起。现在黄家庄后边不但有两个水车,还多了很多奇怪的东西。其中有几样明显是武器。

黄家庄中竟然有几辆攻城用的投石车,这让廖化也感到奇怪,没有城墙与军队的村庄竟然研究起了城防类的武器。这些武器是黄小姐根据别人只言片语设计让老人改进成功的。黄小姐这四年主要在鹿门山,平时年节的时候都会回来几天,一年前回来的时间长些,再次离开的时候有些失落,最近都没有回家。廖化再次进入了鹿门山,山中并没有讲学,弟子们都到了出师的时候,他们在一起研讨时事。偶尔也会开讲,讲课的并不是师傅,只是弟子们做的演说。大家对廖化都很冷淡,虽然没有拒绝他再次听讲,人们也似乎习惯把他当做路人。老师们也很少同廖化说话,黄小姐更是不理他。

平凡的廖化似乎已经习惯了被人冷落,他每天都认真的读书思考,别人争论的时候他也偶尔听听。由于现在很少讲课,弟子们也很随意,很多人平时并不在山中。冷淡的气氛持续月余,打破这种沉默的是廖化自己,他说了句似乎很平常的话。

有一天鹿门山的几位老师与弟子研讨一本薄薄的书籍,那个书看上去很新,讨论的人是几个老师与徐庶、黄月英、庞统等几个入室弟子。这些人对这本书大家称赞,从文笔到内容,甚至连字也被夸奖。在大家讨论的时候,有人提议学院对弟子开讲这部书。这本书不是别的,正是廖化写的《南斗经》众多当世大贤要讲解自己写的儿童读物,廖化被羞得满脸通红。众多人讨论的热火朝天,对作者的身份也有了众多猜测,廖化真想找个地缝钻进去。他没有公开自己的身份,只有强忍着选择沉默。沉默有时候也变的突兀,一个多月都不正眼看他的人竟然主动说话了。

“廖淳,你很看不起这部书吧,让我们也听听你的高论吧!”说话的人是黄月英,他是众多弟子中的翘楚,不光因为她是女子,更因为她的学识是只有诸葛亮与庞统能够略微抗衡的。她说话自然会被人注意,只是这次被注意的不是她,而是廖化。

让廖化评论自己那本肤浅的书,还去鼓吹自己那蛛蛛爬一样的字,廖化的脸皮红得发紫了,可在众多老师及学友们面前他还不能沉默。

“淳以为这幼稚的书籍不该入众位方家的法眼,大家还是别浪费宝贵的光阴去讨论些童子见识了。书中字体丑陋更不值得评论”

廖化这次犯了众怒,已经没有好眼神看他了,黄小姐更是瞪圆眼了双眼,像是在看一个怪兽。其实最愤怒的不是她,而是他旁边的丑庞统,不是在众多师长面前,庞统可能已经老拳相加。书院中二丑都已经急眼了,比较沉稳的徐庶也在旁不住的摇头。

羞怒交加的黄月英从父亲手抢过那本书,摔给廖化“你也写几个这么难看的字让我们看看”廖化一看也傻眼了。书中内容是自己的,字是钟繇的,而且钟繇在抄录的时候很是认真,每个字都可称作书法中的珍品。

廖化这个人看上去不过二十上下,年轻的外表后有这不下千年的心智。在窘迫着急的时候,歪脑筋还算够用。

“是啊,你说这乌龟爬一样的字不丑吗,跟元常说了几年,他还是不改。”避重就轻,典型的转移焦点,当时书法还没有被广泛认同,廖化想用歪理找台阶下。

“元常是谁?”

“雍州那个钟繇钟元常啊,咱哥们。我常说他字写的丑,我都说习惯了”

“你认识钟繇,怎么不说蔡伯喈也是你的老相识啊”

“是啊,不但是咱的老相识还是亲戚哪,俺还差点成了他家的女婿,怎么不算老相识?要不是俺大哥比俺帅了那么一点点,也就一丁丁点,我就成蔡邕的女婿了。钟繇师兄写的那几个破字咱早就看烦了”

廖化这下又多了个大哥,虽然从前有人觉得廖化说话不靠谱,这么不靠谱的还是头一次,在廖化的几句狡辩之后,对《南斗经》的讨论变成了对廖化的审判。

你到底是谁?你怎么认识钟繇的?你到底跟蔡邕是什么关系?你大哥是谁?你们兄弟几个?你这几年去干什么去了?《南斗经》是谁写的?张角、蔡邕还是南华老仙?你什么时候看过《南斗经》、、、、、、廖化被人接连问了几十个问题,可提问的人太多,根本就没给廖化回答的时间。

说漏嘴就要想办法自圆其说,廖化已经想到的,只是有很多事情他不想说,也不能说,最少是不敢当着这么多人说。在这种场合让谁回避都会给自己制造出敌人。在场的都是人杰,廖化不敢招惹他们中的任何一个人。几个年长的人看出了廖化的彷徨,在这特殊的情况下没有人会主动离开,一个个都支着耳朵伸长脖子等听哪。

廖化的故事,一个游方的老道在荆州收自己做徒弟,自己跟随师傅给人看病,后来他们救活董卓部战将徐荣。徐荣出于感谢留下自己并教导些武艺,随徐荣认识蔡邕等人,结拜大哥叫做张绣。与张绣护送徐荣还乡,归途救下蔡邕的女儿。蔡邕喜欢自己,而蔡小姐觉得自己长的丑跟了自己义兄张绣。说到这里,庞统明显跟他有了通病相连的亲热。与蔡邕有亲,自然认识钟繇等人。故事说的很精彩,临时编造的毕竟会有漏洞,在众多人精眼中,有些就很难解释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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