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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再次回到衡山,往事不堪回首

再次回到衡山,莫大先生又想起了许多往事,看到如此没落的衡山,不时想起了年轻时候的自己,痴情于音律没能把衡山派发扬光大,而感到十分的愧疚,如今却已经到了风烛残年,再也没有那份精力来挽回。

回想当年,和刘正风一同在衡山学艺的情景,令自己万分的感触,那时的衡山派在武林之中威望极高,门下弟子有千人之多,另其他的门派都有些望尘莫及,可如今倒好,自从接任衡山掌门一职,就开始逐渐走向下坡,原因就是和刘正风太喜爱音律,甚至达到玩物丧志的地步,两个人又是衡山派出类拔萃的人才,毫无置疑的就把重任交给他们,传长不传幼,所以前任掌门人仙游的时候,就顺理成章的交给了自己,可是,性格比较孤僻的自己,不愿与人交往,虽和刘正风在音律方面有独到见解,但二人的曲风不同,自己比较喜欢南派的那悲感的曲风,而刘正风恰恰相反,喜欢北派那种欢畅淋漓的风格,所以导致很多年的感情,产生了很大的隔膜。

想到此处,莫大先生十分的忧伤,默默的说道:“咳!衡山派的百年基业难道真的要毁于我们后辈之手吗!”

看到莫大先生的情绪如此低落,古小天心生不忍,低着头认真的轻声说道:“太师伯!衡山派绝不会一直停留于此,发扬本派,师父他也一直在努力着,我古小天就算堵上一切也要重振衡山派!”

莫大先生听到古小天的话,立即恢复了神情,看着古小天身体中所散发出的那种气魄,内心激动不已,轻叹了口气的说道:“好…”

莫大先生的归来,卢青激动的快要流下了泪水,声音有些颤抖的说道:“师伯!您终于回来了!我们衡山派再也不会被其他门派看不起了!希望您能继续带领我们重振衡山。”

莫大先生顿时表情变得越发的严厉,所有的衡山弟子都齐聚在大厅,希望他们的太师伯能给他们一个满意的回答,但莫大先生却不是这么想,咳嗽了几声,用那沧桑的声音说道:“咳!老朽惭愧,重振衡山派就要靠你们了!如今我大限将至,恐怕时日不多了!”

卢青听到莫大先生的话,神情极为不定,说道:“师伯!您……”

“唉!几年前,我与霸剑盟的盟主洪胜天比剑,不料输给了他,元气大伤,导致积劳复发,如今已经深入五脏和经脉,恐怕活不了多久了!洪胜天的墨心十二剑,威力无比,堪称一绝,丝毫找不出半分的破绽,就算天下第一剑的令狐冲,想必也很难应付,这几年我在江湖中也打探到了不少的消息,西厂的贾雷和霸剑盟的洪胜天暗中勾结,使得霸剑盟的实力大大倍增,现在已经开始殃及武林中的各门各派,他们的野心就是想统一武林,如此狼子野心,将来势必会与朝廷对立,做皇帝也是指日可待,最遭殃的还是无辜的百姓,天下苍生又要遭到一场前所未有的浩劫!”

“师伯!我也收到了不少的消息,如今霸剑盟已经收复了不少二、三流的帮派,人数已经突破过万,虽是一群乌合之众,但却不可忽视,如今五岳剑派、少林、武当、峨眉、昆仑、丐帮、以及日月神教,打算在下个月的十五举行结盟仪式,目的就是团结起来维护武林的正道,与之对抗。”

听完卢青的话,郑大昌在一旁带着有些抱怨的神情接过话语说道:“师伯!掌门师兄!你们的想法是不错的,但我们衡山派就这几名弟子,结不结盟不差我们一派的!何必去送死呢!”

卢青听闻郑大昌的话,狠狠的瞪了一眼,高声的说道:“虽是如此,为武林同道就更要尽一份力量!”

二人争执了一番,但此时的莫大先生突然的咳出了一口鲜血,面色苍白,瘦弱的身躯勉强的支撑着,无力的说道:“好了!下个月十五的结盟仪式我们衡山派一定要参加,就这么定了!小天!扶我下去休息。”

古小天急忙的把莫大先生扶到了后院的厢房休息,过了几个时辰,古小天端着晚饭轻轻走进了莫大先生的厢房,看到莫大先生还在休息,没敢打扰把饭菜放在桌子上就悄悄的转身离开。

“是小天吗!”

古小天刚要关上门,准备默默的离开,却被莫大先生给叫住。

“太师伯!您醒了!”

莫大先生缓缓起了身,靠在床头,有些嘶哑的说道:“今日对付飞雪三貂的那一招,我已经用尽了内力,才导致积劳再次复发,这些年已经习惯了!休息几日就没事了,说不定或许哪一天就……”

还没等莫大先生说完,小天急忙的打断了话语,轻声的说道:“太师伯不会有事的!”

“呵呵!我的身体我自己怎会不知,今日看你小子所使用的剑法,实在不怎么样!本派的云雾十三式素称百变千幻,就算老夫,至今也不能完全的参透这其中奥秘,真正能达到百变千幻的境界,只有师祖当年一人,你小子还算有点灵气,明日早晨来后山,哪里比较幽静,是个练剑的好地方,我会把我所领会的招式一一传授与你,退下吧!”

古小天听完莫大先生的话,内心十分的开心,那种愉悦感几乎快要使自己跳了起来,但得知莫大先生的身体状况,又急忙的沉住了气。

“徒孙告退,太师伯您好好休息!”

转身离开了莫大先生的厢房,古小天一脸的兴奋,平时在众弟子当中,经常抬不起头来,入门最早,身为本派的师兄,剑法却排不到前茅,这让自己在师兄弟面前很没面子,最怕的事情就是和本派的弟子切磋剑法,每次都是输的惨败收场。

兴奋的有些过了头,在回廊的转角处,猛的撞向了正往莫大先生厢房去的卢青、郑大昌二人,郑大昌晃来晃去的走着,丝毫一点也没有警觉性,凭卢青的伸手,只是一个闪步,就躲开了突然冒出来的小天,古小天也没有察觉到对面有人,咣当的一下子,与郑大昌迎头相撞。

郑大昌几乎快要被古小天的头给撞晕,揉了揉额头,气愤的说道:“这么晚了,你兴奋个什么劲啊!走路不带眼睛!师兄啊!你躲开的时候怎么不告诉我一声啊!真是太自私了!”

卢青看到古小天这般状态,一脸严肃的说道:“小天!心不在焉的,发生了什么事情吗?”

“师父!师叔!我刚刚从太师伯的房间出来,他老人家已经好了一点,刚刚醒过来。”

“没事就好!整天嘻嘻哈哈的,贪玩,荒废武学,为师在下个月的十五,带你去参加结盟仪式,你也不小了,该是见见世面的时候了,这段时间哪也不要去,安心的留在衡山,练习本派的剑法。”

“知道了师父!”

郑大昌一听要带着古小天去,急忙的上前说道:“结盟仪式!各路群雄集结泰山,想必一定会有很多好吃的!我一定要去参加。”

卢青无奈的摇了摇头低声的说道:“师弟!你就不能去了!我不在的时候,还得需要你留守衡山,照顾师伯!”

卢青说话一向都很明了,为人又这么的严肃,郑大昌的美梦就此被打断,只好默默的点头,在一旁的古小天暗暗的偷笑,这叫郑大昌很是嫉妒。

郑大昌是一脸的不情愿,说道:“知道了!我会好好照顾师伯的!”

古小天闻听师父要带着自己去泰山,心里又再次的乐开了花,好事接二连三,从小到大,一直还没有出过远门,只在衡阳城每天的瞎转,还不知道外面的世界如何,只是从说书人的口中得知一些江湖上的大人物,这次去泰山结盟,群雄相聚,势必会有许多大人物出场,能见到江湖中的大人物,也是自己的一个小心愿。

古小天回到众弟子的厢房,看到其他的弟子一天的忙碌,早已经就寝,静静的钻进了被窝,辗转反侧难以入睡,平时虽过于疏懒,不愿意练习剑法,但得知太师伯要传授自己上乘的剑法,心中难免兴奋,潇湘夜雨的称号在江湖中很有威望,能学到本派太师伯的无上剑法,也许会独步江湖也说不定,想到此处,古小天暗自小声的笑了笑,最终失眠过度,只好数了上万只绵羊,才安静的熟睡了过去。

次日清晨,一缕温和的阳光直射到古小天的脸上,揉了揉朦胧的双眼,发现其他弟子早已不在,看了看时辰,已经和太师伯约好的时间,眼看快要到了,急忙的提起了精神,忙乱之中,穿好了衣服和裤子,快速的打来洗脸水,抹了几把,就冲进了饭厅,令其苦恼的是,饭厅空无一人,只剩下几个干瘪的馒头和见底的清汤。

古小天睁大了双眼,大声的喊道:“什么!这帮家伙!好歹我也是本派的二师兄啊!趁大师兄不在就坏了规矩,唉!真是人善被人欺,马善被人骑!等我学会了太师伯的剑法,一定会收拾你们这帮家伙的!”

眼看约定的时间就快要到了,古小天也顾不得什么好吃不好吃,一口下去,大半个馒头噎了进去,憋得有些脸红脖子粗,急忙的捧起汤盆灌了进去,随手拿起一个馒头就离开了饭厅。

一路的小跑来到了衡山派的后山,这里的空气十分的清新,宽旷的视野,鸟语花香,一阵阵的清风拂过,使人心旷神怡,再此练习剑术,确实是一个比较不错的地方。

莫大先生早早的就已经再此出现,古小天急忙的走了过去,恭恭敬敬的行了一个拜见之礼,轻声说道:“太师伯早!昨晚休息的还好吗!”

“嗯!还不错,很久没有回衡山,看到这衡山的景色还是那么的依旧,真是怀念啊!不知道我还能在看多久!”

看到莫大先生的面容有些伤感,古小天急忙的说道:“太师伯!您定会长命百岁的!”

莫大先生笑了笑,看到古小天如此的董事,心里很是安慰。

“好了!时候不早了,开始练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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