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太阳即将落山,忽听得小镜湖畔有两人朝着竹林走来。这两人相距尚远,他凝神听去,辨出来者是两个女子,。听得那两个女子渐行渐近,走进了竹林。又过片刻,两人说话的声音也听见了。只听得一人道:“小心了,这贱人武功虽然不高,却是诡计多端。”另一个年轻的女子道:“她只孤身一人,我娘儿俩总收拾得了她。”那年纪较大的女子道:“别说话了,一上去便下杀手,不用迟疑。”那少女道:“要是爹爹知道了……”那年长女子道:“哼,你还顾着你爹爹?”接着便没了话声。但听得两人蹑足而行,一个向着大门走来,另一个走到了屋后,显是要前后夹攻。
夏禹听出了木婉清的声音,当下出生道:“婉妹,是你吗?”虽然是疑问,但是语气却很是肯定。
木婉清有些激动地道:“你……你是夏郎。”
秦红棉开口道:“你就是夏禹?那第一个见过我女儿相貌的人?”
夏禹笑嘻嘻道:“是呀,岳母大人。”
木婉清羞怒道:“谁是你的岳母。”
秦红棉仔细观察夏禹,只见眼前少年一袭白衫、面如冠玉、目似朗星、唇若涂脂,身后背着一把外表华丽的宝剑(宝光七虹剑,无量山无量玉璧洞口所挂宝剑),一眼看上去就像一个书生,而不像武林人士。
夏禹相貌俊美,脸上时常露出阳光的笑容,让人一见就能对其产生好感,秦红棉是丈母娘看女婿,越看越喜欢。
秦红棉警告道:“以后一定要好好对我女儿,不然我追到天涯海角也要杀了你。”
夏禹道:“岳母说的是,我一定会好好对待婉妹的。、”
秦红棉似乎是想起了什么,对夏禹问道:“你怎么会在这里的?那个姓阮的贱人呢?”
夏禹答道:“我是出来游玩的,听说这里风景不错才来的。至于您说的姓阮的应该是阮星竹吧!她的行踪我不太清楚。不过段正淳我大概知道在哪里。”
秦红棉问道:“他在那里?”
夏禹想了想,道:“应该在马大元的遗孀康敏那里吧。”
三人不再多说,向马大元家中行去。
来到马家屋外后秦红棉母女伏在屋子的东南角上,但见马家屋子东北侧伏有二人,瞧身形是阮星竹和阿紫。
夏禹也找了个地方,藏好后也一起偷窥。
秦红棉和阮星竹卧在窗外,马夫人这等撒娇使媚,一句句传入耳来,均是妒火攻心,几欲炸裂了胸膛,冲了进去。
接下来就是几个女人争风吃醋,白世镜冲了进来,被后来的萧远山杀了,段正淳中了‘十香迷魂散’,昏了过去。
夏禹不想看阿紫的那些行为,也不想杀女人,于是便跳了出来,不管躺在一边的康敏,直接将阿紫带了走,从她身上搜出神木王鼎,把里面的毒虫都倒了出来,一脚踩死。然后把神木王鼎收了起来,然后带着木婉清回了苏州。
夏府。
夏母便给木婉清夹菜边说:“闺女,多吃一点。到这里就不要客气了。”
木婉清羞涩地点了点头。
天黑了,夏禹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于是便穿上衣服,来到木婉清所住的客房门口,想着要不要进去。
最后还是敲响了房门,过了片刻,房门打开了,木婉清见是夏禹,问道:“你怎么来了?”
夏禹搓了搓手:“我睡不着,来找你聊天的。”
木婉清“哦”了一声,然后说道:“那你进来吧。”
夏禹进去后不知该怎么办,感觉站又不是,坐又不是,木婉清见他有些不知所措,忍不住轻笑一声道:“你做过来吧!”
夏禹见她的笑容,有些看得呆了。
木婉清见他呆呆地看着自己,有些羞涩道:“呆子,看什么呢?”
夏禹回过神来,坐了下去,有些不好意思道:“你太美了,我一不小心就看呆了。”
房间里气氛很是暧昧,两人间隔只有一只拳头那么长。夏禹看着木婉清那张俏脸,忍不住身体前倾,抱住木婉清,吻住了她那娇艳的红唇。两只手不老实的在木婉清身上来回抚摸,片刻后木婉清就像化成了水一样,软倒在夏禹怀中。
若是有人从门口经过的话,便会听到房内传来一声女子的痛呼,沉寂了片刻后,又传来了一连串令人欲血沸腾的呻吟声。
次日一早,夏禹醒来后,感觉手臂上多了一些什么。睁开眼便看见木婉清躺在自己身边,眉宇间隐含春意,从面容上看上去有些疲惫,脸上挂着幸福的微笑。
夏禹躺在床上,双眼饱含深情的凝视着熟睡中的木婉清,也不知过了多长时间,木婉清眼睫毛轻轻的抖动了两下,睁眼便看到夏禹那一对乌黑的眼眸,顿时一阵娇羞,把头埋进夏禹怀中。
突然,门外传来一阵敲门声,“木姑娘,该起床吃饭了。”门外传来丫鬟的喊声。
两人被吓了一跳,木婉清当即回了一声,连忙催促夏禹从窗户离开,自己也从床上下来。
“哎呦”木婉清娇呼一声,夏禹连忙问道:“怎么了?”
木婉清轻轻锤了夏禹一下:“还不都是你。”
见木婉清走路的姿势,夏禹立刻明白了,当即就说:“你今天就别起来了,躺着休息吧,你的饭菜我会给你拿进来的。”说罢,急匆匆的跑了出去,丫鬟见夏禹从木婉清房中出来,惊呼了一声,夏禹这才想起来,自己应该从窗户出去,但事已至此,夏禹也没有办法瞒住了,只得尴尬的干咳了一声,匆匆跑掉。
在这一整天里,夏禹大部分时间都赖在木婉清身边,伺候这伺候那的,给木婉清感动得都该哭了,夏禹看到这一幕,顿时感叹道:“还是古代好啊,在现代伺候女的叫理所当然,哪像在古代,稍微关怀一下都能让她感动得哭了”。